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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

大少的女人-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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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

    十七岁的我,终究是太过单纯稚嫩了,我相信公道相信法律相信一切光明正大的东西,可我却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很多见不得光的龌龊,狠辣和阴毒。

    很快,就开始有人明里暗里的叫我扫把星,瘟神,乌鸦,更有甚者,甚至禁止我从他们家门前经过。

    许久没有联系的刘小月从刘小亮口中听到这些情况后,立刻给我汇来了两千块钱,让我拿着钱立刻,快速地去凤凰城投奔她。

    可是,我舍不得走。

    这里有我爸妈的身影和气息,我怎么舍得一走了之。

    而我奶奶,在得知我有两千块的汇款后,也毫不犹豫地没收了过去,且还美其名曰:为我暂时保管。

    若不是念及她曾给了我老爸生命,若不是怕遭受舆论碾压,我真想把那个干瘦如柴,狡猾如狐一样的她,拎起来就扔到外面的下水道去。

    又过了几天,形势越来越糟糕了。好端端地走在石板小巷上,都会有人莫名其妙地往我身上泼狗血,而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街坊中无论哪一家遇到灾祸,都会有人以莫须有的罪名气势汹汹地上门讨伐我。

    尤其是曾被我恶整过的二狗子和小霸王,都跟瞬间得了势一样,居然敲锣打鼓,明目张胆地喊起了口号:“驱除祸秧子,驱除扫把星。”“扫把星一日不除,零度小镇便永世不宁。”

    我的奶奶和叔叔再三衡量后,终于决定大义灭亲,要把我赶出盛满了我爸妈音容笑貌的家,要把我赶出生活了十七年的零度小镇。

    那一天,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的绵绵细雨,像断肠人的伤心眼泪。

    叔叔和奶奶终于原形毕露,他们召集二狗子和小霸王,一边骂着我是瘟神扫把星,一边狠狠地把我往外面攘。

    我死命地拽住我家的大门,怎么都不愿松开。

    闻讯赶来街坊邻居像涌上来的潮水,一波又一波的把我家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的叔叔挥舞着手臂,声情并茂的像训练有素的演说家似的,他说:“何西,算命先生都已经确认过了,你就是乌鸦投胎,就是扫把星,瘟神,你已经克死你的爹娘了,难道还要克死街坊邻居吗?何西,做人要厚道,你看看这些街坊,他们可都是老实巴交的好人,没错,你是我们老何家的至亲血肉,但我也不能因为这些就昧着良心由着你害人呀?”

    围观的群众都被我叔叔的深明大义感动了,他们群情激愤,同仇敌忾,看着我的眼神都厌恶的跟我当真刨了他们的祖坟一样。

    甚至还有几个人冲过来,帮着二狗子等人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然后再用力把我往外面推去。我毕竟势单力薄,一下子被他们推倒在小巷旁边的水洼里了。

    污泥浊水,把我污染的比落水狗都要凄惨百倍。

    望着雨雾中我那熟悉的家,我痛哭失声。那个家里,有我爸爸的醇醇叮咛,有我妈妈的慈祥微笑,有我们一家三口的温暖回忆,有支撑着我活下去的全部信念,我怎么能?怎么愿?剜肉剔骨般把它拱手相让?

    我在泥水里挣扎着爬起来,不管不顾地又要去拽我家的门环。

    可那几个替天行道的人手挽着手,排成了一排坚不可摧的铜墙铁壁,任凭我怎样疯狂的横冲直撞,都始终不能再靠近我的家半步。

    可那明明是我的家呀,是我爸爸妈妈用一砖一瓦给我修建的温暖小窝,他们怎能就这样霸道无情地把我驱逐出去呢?

    我仰头看天,黑漆漆,冷冰冰的像死神板起的面孔,我低头看地,血淋淋,脏兮兮的像修罗地狱,我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我该何去?我该何从?我该怎样以自己的微薄之力去对抗这股毒辣的阴险洪流?

    有那么一刹那,我真想一头撞死在我家的院墙上,让自己的魂魄和父母犹未走远的气息相互缠绕,永世不再分离。可是,我不能死,我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我不能背负着瘟神的不详之名去玷污我父母的一生清誉。

    犹如一道电光在脑海里划过,我顿时就镇定了下来,直勾勾地瞪着我的奶奶和叔叔,凄厉地说:“你们等着,我一定会让你们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

    紧接着,我“扑通”一声在雨水里跪了下去,对着我家的大门“咚咚”地叩了三个响头,用尽毕生力气大声说:“爸爸,妈妈,你们在天之灵,一定要帮我好好的守住咱们的家,我发誓,我一定会把它重新夺回来的。”

    那一刻,嘈杂的人群安静的出奇,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就像蛇一样快速地褪去青涩,娇弱,变的沉稳,坚强,冷漠,这样的转变,让他们有些措手不及。

    裹着一身肮脏不堪的湿衣服,我抬头挺胸,转身离开了。

    因为骄傲,我没有带他们施舍给我的任何衣物,虽然那本来就是我父母给我买的,但一旦经过他们双手的玷污,我就觉得恶心至极。

    通体的湿衣像坚硬的铁甲,每走一步,膝盖都像被刀片切割似的疼痛,我正觉得举步维艰,却看到刘小亮两眼通红地站在路边。

    我刚走到他面前,他的眼泪便“簌簌”地滚落了下来。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微笑着说:“小亮,别哭,姐还会回来的。”

    他抽了一下鼻子,问:“你想去哪里?”

    这一下把我问住了,是呀?我应该去哪里?刘小月寄给我的钱也被那老妖婆没收了。身无分文,寸步难行。唉,天地虽大,好像根本就没有我的立足之地了。

    刘小亮向后面看了一眼,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一个钱包,慌慌张张地塞到我的手里说:“小西,这钱包里有500块钱和我大姐的电话和地址,你去找她吧,她在凤凰城等你呢。”

    我愕然不已,一个十三四的小男孩,怎么会拥有这样一笔巨款?但我还没来得及细细盘问,那个长期醉醺醺的刘叔叔就大呼小叫地追来了。

    刘小亮把我往前面一推,心急火燎地说:“小西,快跑,坐大巴车往省城走,然后转乘火车去凤凰城,快,快跑。”

    我撒腿就飞奔了起来,刘小亮说得没错,现在不跑,更待何时?纵然这钱来的不够光明正大,但我这条垂死挣扎的涸泽之鱼,又哪里顾得了什么礼仪道德,君子之风?

    察觉到身后没有追兵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我看到瘦弱的刘小亮死死地抱着他父亲粗壮的大腿,愣是以螳螂之臂挡住了他父亲的那辆大车。

    我的鼻子一酸,眼泪便夺眶而出了。

    我发誓,这辈子都要把刘小亮当成亲弟弟一样宠。

    就这样,我父母尸骨尚且未寒,我就像丧家之犬一样,穿山越岭地投奔刘小月去了。

    而在那个所有人都对我这个瘟神避之不及的非常时刻,只有她,又是寄钱,又是给我安排工作的收留了我。

    那一年,我刚满十七岁,花骨朵一样惹人怜爱的年纪。

    为了抑制因为回忆而激起的浑身战栗,沈奕可紧紧地抱住了我,良久,才在我的额头上重重一吻说:“西,别怕,你有我呢。”

    我下意识地捂住了他的嘴,凄然地说:“不要给我这样的承诺,太沉重了,只要你的心里,有我一点点的容身之处,我便知足了。”

    沈奕可如同蝶翼一样睫毛垂了下来,原本就有些落寞的神情更添了几分萧索和无奈。他用力抱住我,说:“至少,我可以为你报仇雪恨呀,告诉我,你想怎么处罚你的那对可恶的母子。”

    我摇摇头,说:“一年前如果有人说愿意替我报仇,可能我会感激涕零,可现在,我却不这样想了,凡是都有因果循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再说了,他们本就是我老爸的直系亲属,即便是要报仇,我也要亲自动手。”

第七十五章() 
沈奕可说:“好吧,我尊重你。”

    不知不觉,日光已经偏西了。而我们趁着上帝打盹时偷来的幸福时刻,也很快就要结束了。

    沈奕可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仿佛突然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而又野蛮地亲吻着我,只吻的我眼前发黑,直欲窒息。最后,他帮我一点一点地整理好衣服,声音低沉地说:“西,忘了今天的所有一切,也忘了我这个人。”

    我说:“就如同原来那样,跟陌生人一样吗?”

    他摸着我的脸,声音暗哑地说:“对。”

    我努力大睁着眼睛,似乎只有这样,才不至于让蓄满眼眶里的泪水决堤而出。

    我不怪他,真的,他本来就是别人的丈夫,这个不容更改的事实,发生在我没有出现的从前,所以,我这无可奈何的爱恋,注定只能是一场错误,一场幻觉。

    而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就权当是我从千幽夫人那儿偷来的恩赐吧。过了今日,我便把这些美好的一幕封存在记忆,从此和他桥归桥,路归路,不再有任何交集。

    那天我们下山的时候,苍茫的暮色把天地都给吞没了。沈奕可默默地牵着我的手,沿原路把我送到了山脚下面。到了不得不分别的时候,他说:“外面人多嘴杂,我就不送你了,你自己回吧。”

    我点点头,刚准备转身离开,他却又叫住了我,柔声问:“西,告诉我,你今天开心吗?”

    当然开心,当然幸福,可这些开心和幸福,毕竟是偷来的,偷来的东西就是再美,又怎能摆脱掉那种如影随形的心虚和愧疚?

    可对着他殷切的目光,我便故作轻松地说:“开心。”

    暗黄的路灯之下,他那双雾蒙蒙的双眸竟因为我的那声肯定回复而变的洁净如云,明朗清亮起来。

    转过街道拐角的时候,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负手站立在路灯之下的他,明明是那么坚毅,挺拔,可看在我的眼里,却仿佛屋檐下垂直而下的冰凌一样,寒冷,萧瑟,还夹杂着几分易碎的脆弱。

    这个深不可测的男子,他到底在独自承受着什么?在他那个闲人止步的世界里,到底正上演着怎样的刀光剑影,尔虞我诈?

    我回到阁楼的时候,刘小月正站在我卧室的窗口前,出神地看着外面的沉沉暮色。

    我有些心虚地走到她的身边,低声说:“姐,对不起,我回来的太晚了。”

    刘小月转过身子,意味深长地望着我,问:“小西,不是说好让你在家休息的吗?你到底去了哪里?”

    我稳住心神,平静地说:“姐,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吧?我去古墙边祭拜我的父母去了。”

    “祭拜?你拿什么祭拜?”

    “还能怎么祭拜?遥望家乡的方向,磕几个头而已。”

    “你一个人去的吗?”

    “你以为我会和谁一起去?”

    刘小月怔了一下,拉住我的手,笑着说:“小西,姐只是担心你,明白吗?万一你被别有用心的人欺骗了,我可怎么对得起你九泉之下的父母呀?”

    “谢谢姐,可我真的没事。”

    她突然又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那个水滴玉坠,疑惑地问:“那个,哪里来的?”

    “我妈妈的遗物,之前怕睹物伤情,一直都收藏在皮箱里了。”

    “你妈妈的遗物,可是,我好像没见她佩戴过呀?”

    “我妈那人你不了解,好东西从来都舍不得露面。据说,这是我姥姥留给她的,也算是传家宝了。”

    “哦,辛亏你没戴,否则,这么好看的小玉坠,很有可能桃姐红姐搜身的时候,直接掳了去呢。”

    “姐,你喜欢吗?你喜欢就先戴几天吧。”说着,我伸手就去解挂钩。

    她赶紧拦住了我,说:“算了,算了,亲人的遗物,还是戴在亲人的身上比较好。”

    看着她再无疑惑的表情,我不禁吁了一口长气,还好,总算蒙混过关了。就本小姐这无懈可击的撒谎技巧,还真具备间谍的潜质,不怪乎崔律师对我格外提防呢。

    第二天,我把那套漂亮的粉色套裙清洗,烘干后,然后又还给了刘小月。刘小月推托几下,还是收下了。

    为掩饰自己的出尔反尔,她还说:“小西,我觉得,你还是穿体恤衫牛仔裤比较好,特别符合你的风格。”

    可我毕竟是成年人了,即便是最简单的粗布衣裳,也遮掩不住我那优美动人的曼妙曲线了。

    未成年时的我,仅仅只是一个稚嫩的清秀佳人,稍不注意,便会被一群莺莺燕燕给掩盖了下去。可成年以后的我,就跟一朵砰然怒放的鲜花似的,无论刘小月怎样的用心良苦,都已经没办法把我的光芒镇压下去了。有时去食堂打饭,我只是一个不经意的回眸,就能把那一个头大脖子粗的大厨惊的手忙脚乱,失了分寸。

    幽幽阁都在传言,说我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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