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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大少的女人-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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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些问题,短期之内我是找不到正确答案的,就连在古宅工作了近二十年的老崔,都不能给出我一个完美的答案,我还能把希望寄托在谁的身上?

    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只得把脱缰的思绪又拉回了现实之中。

第五十七章() 
而沈奕雄,却对这一帮环肥燕瘦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一边欣赏,一边还饶有兴趣地和身边的沈奕英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最后,他的目光如花丛中飞舞了很久的蝶,最终又停在了我的身上。那目光虽然轻柔,但却像从门缝里硬挤进来的一道偷窥,让我极度不爽。

    美人们一看没福气和大少同桌吃饭了,便退而求其次地希望离主座近点。可天意弄人,千姑姑一挥手,却把她们打发到最靠后的那张餐桌上了。

    这个位置虽不是最下等,但距离主座,却跟隔了千山万水一样,再想一睹大少的迷人风采,就是难上加难了。

    这让美人们沮丧不已。看来,这顿期待已久的晚宴,注定要味同嚼蜡了。

    因是普天同庆的美好日子,千姑姑索性慈悲了一次,居然让我和洛英,青可,张小风也一并坐下来,和美人们一起共进晚餐。

    此举又让美人们郁闷不已,姑姑刚转身离去,肖红玉就生气地说:“先是把我们安排到满是杂役的偏厅,再是把我们安排到下人落坐的席位,最后还让下人和我们一起用餐,这不是明摆着也把我们当成下人了吗?”

    欧阳玉儿也附和着说:“欺人太甚了,难道千姑姑忘了吗?我们可都是大少的女人呀。”

    洛英一看欧阳玉儿生气了,起身就想站起来。我赶紧按住她的手,示意她别动。

    这个位置与我而言,真是最佳不过的藏身之所了。沈奕雄再怎么厚颜无耻,也不可能穿越这道道人墙,公然地目光追随到这里。至于美人们愤愤不平的下人话题,我更是半点也不放在心上,虽然这里跟退化了几千年的封建社会一样,尊卑贵贱,不逾次行,但那又怎样,千姑姑的安排,她们胆敢不遵吗?

    还是姬幻儿书读的比较多,一针见血地指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你们以为他们口口声声地叫我们美人,就是在抬举我们?别傻了,他们那是在抬举我们的肚子,我们的肚子一天没有动静,地位就跟这大宅的奴仆杂役一样,你们还指望着会有什么区别?”

    大家集体沉默了。

    是呀,能怪谁呢?那位风流大少倒是很辛勤地耕耘,播种了,可这也已经两个月有余了,她们的肚子还是没有一点反应。

    刘小月尤为憋屈,煞费苦心地打扮的如此惊艳,到头来,狂蜂浪蝶倒引来了不少,而真正想要吸引的人,却看都不看她一眼。

    烦躁之下,她突然起身,径直向大厅角落里的洗手间走去。

    作为小跟班,我只得亦步亦趋地跟了过去。

    可令我意外的是,到了洗手间后,她居然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拿出卸甲油,赌气似的开始擦洗那殷红如血的指甲油。此举让我大惑不解,在我看来,如果想要安分守己,难道不应该先把她那令人喷火的身材掩盖起来吗?

    洗完指甲,我们又一前一后地向宴席餐厅走去。

    可刚走到一座屏风后面,就看到风小雅正凶狠狠地把一个女仆踹倒在地上。这个斯文败类,居然连女人都欺负?我挽起袖子,正想趁着这地方隐蔽,把他给好好的收拾一顿,可刘小月却拉着我,在屏风拐角处躲了起来。

    风小雅扬长而去后,刘小月才轻声说:“小西,别惹事,你没听千姑姑说吗?那风小雅可是沈总和二少身边的大红人,我们招惹不起的。”

    我没心思和她探讨这个问题,从屏风拐角处走出来,把那嘤嘤哭泣的女仆搀扶了起来。

    那女仆年约四十,满脸沧桑,双手粗糙,一看就是古宅最底层的粗使佣人。

    我愤愤地问她:“那畜生为什么打你?”

    那女仆闻听此言,紧张地连连摆摆手:“姑娘,你可千万别这样说话,风总管会迷魂术,你若惹了他,那可不仅仅是被踹上几脚那么简单了。”

    说完,便抹着眼泪匆匆走掉了。

    迷魂术?难道那风小雅不仅仅是沈总和二少的救命恩人,且还是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巫术邪士?这么说来,之前刘小月在偏厅的不堪遭遇,便是着了他的套路了。而那几个追着刘小月“嗷嗷”发狂的男人,便是被他用迷魂术操纵了行为意识的人偶了。

    可我又转而想到一个问题,若那风小雅果真具备呼风唤雨,摄人心魄的特异功能,若他在古宅的地位果然是尊贵无比,那他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呀?至于要铤而走险,非要和大少争夺女人吗?刘小月固然很美,可远远还没到那种令人迷失心智的程度吧?

    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把美人们引到偏厅?然后再选中其中一个美人作为契因,选中风小雅作为推手,准备酝酿一场直接针对沈奕可的阴谋诡计呢?

    这种推理看似大胆,荒谬,但那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焦虑不安,却沉甸甸的压在了我的心里。我总觉得,今晚的除夕晚宴上,一定会有什么重大的事情隆重上演?

    宾客全部入座后,各种美食便陆续上桌了,毕竟是豪门晚宴,什么猴头燕窝,鲍鱼鱼翅的都不在话下,但真正让我眼前一亮并为之垂涎欲滴的,却是那一盆貌似普普通通但却味道却很独特的大烩菜。其实,食材相当简单,不过是白菜豆腐加土豆木耳而已,但难能可贵的是,这道平民菜肴在一堆山珍海味中间却备受青睐,不但我们这一桌很快告罄,就连其他餐桌也都是最先见底的。

    这道菜的成功之处在于,既很大程度地保留了每种食材的原汁原味,又别具心裁地将各种味道糅合在了一起。我深信,能做出如此独特美味的厨师,一定是一个纤细敏感的女流之辈。

    这时,舞台上的序幕缓缓打开了,演出正式开始了。

    我还以这舞台上只会有那些业务演员来烘托气氛的,可没想到,一开场,便是水袖飘飘的专业演员,那唱腔倒是字正腔圆,婉转动人,遗憾的是,我连一个字也听不懂。

    好不容易盼着那旦角下去了,可又出来了一个须发皆白的老旦,先唱了个喏,然后迈着一通大八字步,又张嘴唱了起来。

    正当我被这声音折磨的头疼欲裂的时候,却听到姬幻儿在旁边说:“你们怎么都是一副魔音贯耳似的痛苦表情呀?我告诉你们,这可是幽幽阁的曲艺廊里培养出来的专业演员,平常咱们可没机会欣赏她们表演的。”

    众人一听“幽幽阁”三个字,哪敢怠慢?便强打精神装出了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大家就开始推杯换盏,寒暄客套起来。

    与此同时,身穿制服的张一凡,也推着调酒工具车到主座上为那些头面人物调制鸡尾酒了。尽管周围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但他却只是低着头,又是摇荡又是搅拌的,很快就调制出了一杯杯如梦似幻,且又风味独特的鸡尾酒。

    男人专注起来本来就有几分酷酷的魅力,又帅又专注的男人更是光芒四射,锐不可当。这不,不但是肖红玉眼冒红心,就连桀骜不驯的沈奕纱,都难能可贵的斯文娇羞起来。

    而此刻,那些一板一眼的专业演员终于表演完毕了。而有那猴儿带领的业务演员,也终于隆重登场了。他们虽缺乏专业的功底,但插科打诨,妙语横生,倒比那些刻板的专业演员有趣多了。

    尤其那猴儿,扭腰摆臀,身姿妖娆,反串的角色比真正的娘们还要妩媚。谢幕的时候,居然还别出心裁地往上一窜,“蹭”的一声就挂到了舞台的吊顶之上,然后又是抓耳挠腮,又是挤眉弄眼的,引得下面的观众哄堂大笑。

    这猴儿的名字,还真不是浪得虚名。

    突然,我在主座下方的餐桌上,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乔姨,还有张义。

    那乔姨明明只是一山野村妇,出现在这种纸醉金迷的场合却丝毫没有违和感。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看样子,她不止和沈奕可交情匪浅,她和这个古宅应该也有什么剪不断理还乱的特殊关系。

    那张义呢?一个工作上的下属而已,怎么也会出现在这里呢?难道他跟这古宅也有什么特殊关系吗?

    此刻再回忆当初百思不得其解的种种疑团,便有了清晰而又明朗的答案,怪不得她会当众掌掴肖红玉?怪不得他后来对我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估计在他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便已经断定我和沈家大少私下里有所牵扯了。

    毕竟,他不像肖红玉那么孤陋寡闻,深知只要他沈家大少高兴,别说一辆全球限量版的豪华小汽车了,就是定制一架绝无仅有的飞机,也只是顺手拈来的小事而已。

    可是,如果他对沈奕可果真那样敬畏,为什么还要派阿云去调查公正小区呢?又为什么会把自己玩腻的女人再转手送到幽幽阁来呢?

    正在苦思冥想,身边的洛英却碰碰我的手,低声说:“何西,你老是盯着那个张经理看什么呢?”

    我恶毒地说:“好奇他都那么丑了怎么还有勇气到处招摇?”

第五十八章() 
洛英撇撇嘴,说:“有什么好奇的,那丑货经常来幽幽阁,我就见过他两次呢。”

    我吓了一跳,幽幽阁乃是沈家大少的后院,怎么他一个外人就可以随意出入呢?我紧盯住洛英,问:“你没看错?”

    “肯定没。”

    “你见他两次?什么时间?和谁在一起?”

    “咱们刚来几天,我就看到他和千姑姑在一起。然后就是一个多月前,我见他和青可在竹林边站着,具体聊些什么,却不得而知?”

    我心里陡然一惊,难道这张义是千姑姑的棋子?可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他不应该对大少表里如一,誓死郊忠吗?可为什么我的直觉却告诉我,他在阳奉阴违,他在监督甚至在践踏沈家大少。

    许是重重疑问在心中盘根错节的缘故,我开始觉得窒息,而周围这锣鼓喧天的的繁华和喧嚣,更加重了我的烦闷。放眼望去,皆是刺眼的笑容,刺眼的华贵,刺眼的热闹,刺眼的一切。

    我再也无法忍耐,站起身,悄然地离开长廊,沿着一条逼仄的甬道信马由缰地向前面走去。

    山风刺骨,寒意逼人,可纵然浑身发抖,我仍然不愿意回到那个虚假奢华的富贵之地。

    又往前走了一会,我来到了一座人迹罕至的房舍前。

    影影绰绰的路灯之下,掩映在几棵参天大树下面的房舍显得寒酸至极,最原始的篱笆墙,最简陋的稻草屋,就跟繁华缝隙处的灰色地带一样,让人莫名的心生凄凉。

    我趴到篱笆墙上,探头就准备往里面看,突然,耳边掠过一阵疾风,我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坚硬而又粗糙的物体已经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我脑海里“轰”的一下,顿时懵了。

    身后那人压低了声音,凶狠狠地问:“说,谁派你来的?”

    刻意伪装的声音,凶狠,沙哑。可我听到这个声音后,却迅速地镇定了下来,还好,不是谋财害命的亡命之徒,一切都还有回旋的余地。

    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说:“大哥,你先放开我,放开我才可以沟通,对吧?”

    趁着他略有松动的时候,我悄悄地移动了一下脚步,刚准备伺机反抗,那人抵在我脖子上的东西又加重了几分力道。我顿觉脖颈酸疼,头晕脑胀。很显然,我遇到了硬碴子,十个三脚猫的我加起来都未必是这家伙的对手。

    而与此同时,我也看清了抵在我脖子上的那个凶器:是一根手腕粗的木棍。

    许是知道我一介女流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他收起棍子,“砰”的一声把我推倒在地上,说:“谅你也不敢怎样?快说,谁派你来的,若不然,今天这儿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那人披着一件黑色的斗篷,带了一副黑色的面具,凶神恶煞的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他说的对,在这个地方弄死一个人,就跟掐死一只小鸡一样简单。我努力压制住想要呼喊救命的本能反应,站起身,摆着双手说:“大哥,误会,误会,我只是出来散散步而已,真的。”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男子在看到我的样子后,愣了愣,接下来的语气虽然依旧凶狠,但却没有了之前的杀气腾腾:“少废话,正常人都忙着在外面花天酒地呢?谁还会有心思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来?”

    是呀,我现在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光,往哪儿溜达不好呀,为什么偏就被这条幽静的小道给勾住魂了呢?这下好了,不死也得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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