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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节

大少的女人-第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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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替她累的慌,不过是出去散个步而已,至于这样跟赴宴会似的盛装打扮吗?

    刘小月瞪了我一眼,说:“你懂什么?这里是幽幽阁,是大少的家,我得随时做好和他不期而遇的准备,明白吗?”

    我一边点头一边替她难过,阁楼都不愿来,就算是偶尔遇见了又能改变什么?况且,我要带她去的是人迹罕至的山坡上,沈奕可沉浸在温柔乡里,幸福都还来不及呢,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跑到那个地方伤春悲秋去呢?

    收拾停当后,我和刘小月便一前一后地走出了阁楼。

    刘小月脚蹬皮靴,身披貂皮,看起来就跟女王出巡一样,而跟在她身后的我,则低眉顺眼地像极了女王身后的小宫女。

    我们沿着那条弯弯曲曲的羊肠小路,慢慢地走到了山坡的最深处。正准备择一处干净的地方席地而坐,可这时,却突然听到了一阵若隐若现的,极其暧昧的声音。

    刘小月回头让我噤声,然后放缓了脚步,蹑手蹑脚地往声音的来源处轻轻走去。

    没想到,还真捉住了一对偷情的男女。女的不顾天寒地冻,半敞着胸口趴在男人的身上,男人一边对她上下其手,一边还悄声在她耳边说着绵绵情话。

    如同当头一棒似的,我和刘小月同时傻眼了,这一对男女,竟然是青可和沈奕可?

    就跟生吞了一只丑陋的蟾蜍似的,我恶心的止都止不住,索性跑到旁边的大树下呕吐起来。再抬起头时,却看到衣冠不整的沈家大少已经被古风古林左右搀扶着,从另一条小路上匆匆离去了。

    一想到我为之魂牵梦萦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下流,龌龊,我忍不住又是一阵恶心,这次吐的更彻底,差点连胆汁都吐出来。

    而最应该失控的刘小月却出奇的平静,就跟刚才看到的那一幕,压根儿和她没什么关系似的。

    她嘴角噙着一抹凉飕飕的笑意,直直地盯着衣衫不整的青可,而青可,却只顾着盯着沈奕可离去的背影痴痴发呆,压根儿没想到已经有黄雀在后面盯上了。

    刘小月那一刻的样子,让我莫名地觉得害怕,我甚至都不敢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又过了半个多月,大少还是没有光顾45号阁楼。就跟戏曲里常唱的那样,人要是被打入了冷宫,端的是一个门可罗雀,荒凉冷清。

    马上就到年底了,杂物部给别的美人分别送去了各种各样的糕点和丝绸棉被,唯独45号阁楼,就跟被古宅遗忘了一样,什么都没有。刘小月气不过,逼着我去杂物部问个清楚。

第五十三章() 
老崔听我说明来意,两手一摊说:“丫头,你回去告诉你家美人,我们杂物部完全是根据上头的指令派东西的,上头没有指令,我们有什么办法?”

    我无奈,刚准备离开,老崔又拉着我,悄声说:“丫头,你得让你们美人努力了,再这样被冷落下去,很有可能被贬为佣人的。”

    我瞪了老崔一眼,说:“面都见不上,怎么努力?”

    老崔挠挠头皮,无语了。

    回到45号阁楼后,我发现紧密闭合的大门居然打开了一道缝,正在狐疑,便看到一个女孩从里面悄悄地探出了头。

    居然又是青可?这女人最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就跟谍照剧里面的女特务似的,从头发稍到脚趾头,无一不是秘密。

    我往树下一闪,悄悄躲藏了起来。我倒要看看,她这般鬼鬼祟祟的,到底是想做什么?

    她看看左右无人,便飞快地从门后闪了出来,然后昂首挺胸,若无其事地离开了。

    真是莫名其妙,不就是来串个门吗?至于这么故弄玄虚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刚偷了别人家的东西呢?有病。

    我回到阁楼,看到刘小月正坐在沙发上涂指甲油,我不知她从哪儿找来的指甲油?颜色殷红的跟鲜血一样,我极度不喜欢。

    刘小月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碰钉子了吧?”

    我小声嘟囔:“姐,你既然知道我会碰钉子为什么还让我去?”

    刘小月悠然地说:“知道碰钉子是一回事,当面碰钉子又是一回事。”

    我挠挠头皮,实在不明白这绕口令似的两句话到底有什么禅机?

    刘小月也懒懒跟我解释,自顾自地涂完指甲油后,披着一件桃红色的羊绒大衣就准备出门。

    这可真够新鲜的。自从被打进冷宫以来,除了每天早上去幽幽阁请安问好外,她连门都不愿意出,整个人颓靡的都跟一只冬眠的小动物一样。偶尔让她出去一趟,还得我软磨硬泡地蘑菇半天,可现在,她不但主动要出去,且还打扮的如此花枝招展,这不得不让我心生狐疑。

    我刚准备和她一块出去,她却转过身说:“小西,不要跟我,我自己出去。”

    我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几乎不敢相信她居然有勇气切掉我这条尾巴似的小跟班?在这段愁云惨雾的日子里,她对我依赖至深,无论干什么都一定要我陪着,可现在,她居然说,让我不要跟着她?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鬼鬼祟祟的青可,便惴惴不安地说:“姐,我刚才看到青可了,她来我们这儿干什么?”

    刘小月皱着眉头说:“小西,青可只是来串个门,你紧张什么呀?放心吧,我只是出去走走,一会就回来了。”

    这话连鬼都不相信。就连身份相当,地位平等的美人之间都严防死守,甚少串门,更何况是地位悬殊的佣人呢?以她那种眼高于顶的傲慢性子,恐怕只有火星撞地球的时候,才会愿意自降身价和青可做朋友吧。

    虽然满腹疑惑,但见她坚持不肯带我,便也乐得清闲,索性爬到床上又睡起了回笼觉。

    这段时间,我的状态其实并不比刘小月好到哪儿去,总是失眠,偶尔睡着了,也是噩梦连连。我总是梦到沈奕可,一身鲜血地走在摇摇欲坠的铁索上,一不留神,便像树叶一样飘进了万丈深渊。

    我真想请教一下弗洛伊德,老出现这样的怪梦是不是预示着我快要精神分裂了?

    真的,我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我特别憎恨现实中的那个粗俗,龌龊,下流的沈奕可,但却更更憎恨那个无论如何也不能把他彻底忘却的自己。

    每每夜深人静,他都像浮在水面上的油花似的,清晰而又固执地展示着曾经的一颦一笑。尤其是那双雾气迷蒙,幽怨哀伤的眼睛,总让我心疼的想要伸手去拥抱他。

    而这样的情绪一旦出现,我便会猛然惊醒,然后大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所以,我严重缺觉。趁着刘小月不需要我的这会工夫,我要好好的补一补。

    这一补居然补的昏天暗地,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客厅里空荡荡的,刘小月居然还没回来。

    我穿上外套,刚要出去找她,却听到楼上的卧室里传来了一阵隐隐约约的嬉笑声。

    我顿时警惕起来,顺手拿了一根晾衣架,就蹑手蹑脚地向二楼走去。我屏住呼吸,悄悄地从没有关实的门缝里看了过去。

    我只看了一眼,便捂着嘴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尽管我已经走得很快了,可那不堪的一幕仍然跟荒野里的饿狼似的,怎么甩都甩不掉。

    我想去找洛英,可到了她们的阁楼门前我又折返了回来。做人得厚道,我自己都已经够倒霉的了,何必还用这副倒霉的鬼样去倒别人的胃口?

    我来到了古墙边,狠狠地甩掉外套,很快就爬到了古墙的最顶端。

    此刻,燃烧的夕阳正在毫无保留地释放着最后的妩媚,缕缕白云正在碧蓝的天际慵懒徜徉。本是一个单纯而又美好的世界,可是,为什么又会滋生出那么多的丑恶和肮脏呢?

    不期然地,我的眼前又跳出了刚才的那一幕:三个赤条条的身影,群魔乱舞似的情景。

    到底是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还是这个世界已经彻底的颠覆了?那个一向清冷出尘的幽冥老板,那个即便是流里流气但眉眼里却丝毫不含猥琐之气的幽冥老板,那个即便是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却始终恪守君之之礼的幽冥老板,怎么会放荡如斯?怎么会堕落如斯?

    难道,温柔乡果然就是英雄冢?难道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那个超凡脱俗,高贵儒雅的沈奕可就已经被色相掏空了躯壳,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令人作呕的淫棍了?

    还有我那个一向美丽傲慢的小月姐,怎么也会堕落至此?怎么也会放荡如此?

    难道高贵如他,傲慢如她,都仅仅是受了青可的蛊惑吗?难道青可,就是伊甸园里那条该死的毒蛇吗?

    可不管我是怎样的深恶痛绝,也不管我是怎样的排斥抵触,但事实就是,那种不堪的场景过后,刘小月的情况却大大地改善了。连续两个晚上,大少都乐滋滋地前来45号阁楼和她共度春宵。

    为了避免恶心,每次得知他要前来的时候,我都会躲在卧室里刻意回避。

    可即便是如此的小心谨慎,却仍然难逃狭路相逢。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却突然听到了大门外想起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钥匙插进锁孔里转动的声音。

    很显然,那位大少又来了。我来不及多想,飞快地跑到卧室里藏了起来。

    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的消失在二楼的卧室后,我这才推开房间的门,蹑手蹑脚地走到院子里继续晾晒衣服,可刚晾完衣服,他却突然就出现了。我来不及躲闪,就那样和他撞了个正着。

    那张脸,依旧俊美的无可挑剔,只是面容潮红,眼神迷离,看上去就跟宿醉未醒的淫棍一样。

    之前的他,也邪魅,也放荡,也流里流气的像个痞子无赖,可无论是哪种样子的他,都不会像面前的这张脸似的,连毛孔里都能渗出令人作呕的恶俗和放荡来。

    而且,再不济我和他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过吧,他至于把我忘得这么彻底吗?瞧他看我的眼神,纯粹是一个浪荡公子初次见到美色时的表情,又是惊艳又是垂涎三尺的,哪里还有往昔的半点沉稳和内敛?

    我目不转睛地瞪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过去的一丝丝踪迹,可遗憾的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估计我那痴傻一样的状态被他误会了,他“哈哈”一笑后,抓住我的手腕就把我往他的怀里带。

    我下意识地用力一甩,再顺势把他向后一推,只听“啪”的一声,他立刻被我结结实实摔了个仰八叉。

    他愣住了。

    而我,也愣住了。

    静止了几秒钟后,我脑海里便飞快地弹出了几个问题。第一,此人为什么没有任何武力?第二,他的身上,怎么没有那股淡淡的涩香?第三,我明明跟他近距离接触了,怎么没有那种脸红心跳,六神无主的感觉?

    我很清楚,即便是痛苦把我折磨已经快要一命呜呼了,可是,我还是没有大彻大悟,更没有涅槃重生。

    那么,唯一的答案就是:他,不是他。

    我被这个想法着实吓了一跳。如果,他真的不是他,那此人到底是谁?

    他到底是真正的沈家大少?还是真正的幽冥老板?

    还是说,传说中的沈家大少其实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孪生兄弟?而那个孪生兄弟便是幽冥老板?

    我突然恶向胆边生,刚准备把他拖进卧室来一番严刑拷问,闻讯而来的刘小月却已经开始大呼小叫地嚷嚷起来了。我不禁翻了白眼,不过是被我摔了一跤而已,至于摆出这么一副大惊小怪,心碎一地的模样吗?合着那怂包是纸糊的,一摔就零散了?

第五十四章() 
刘小月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他搀扶到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边大吼着让我过去道歉。

    道歉?哼,休想。

    刘小月深谙我那倔起来连一群牛都拉不走的性格特点,虚张声势地叫唤了一通后,便歉疚地说:“大少,我妹妹还未成年,不懂事,你大人有大量,别给她一般见识好吗?”

    大少低声嘟囔了一句:“嘿,真见鬼了,人长的那么美,没想到却是个小辣椒。”

    刘小月嗲声嗲气地说:“大少,求你了,你就别再惦记什么小辣椒了好吗?你知道吗?人家很担心你的,你快躺好,让人家仔细检查一下,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我猛打了一个哆嗦,忍不住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少儿不宜,少儿不易,我还是化恶心为力量,继续躲到房间里数钞票去吧。虽然那钞票于我而言,已经不再像原来那样极具诱惑力了,但至少,来自手指上的坚硬触感可以让我暂时忘记现实之中的种种不如意。

    第二天沈奕可离开后,刘小月把我叫到面前,审视着我的眼睛,认真地问:“小西,你也快满十八周岁了,看到大少那样的超级大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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