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大少的女人 >

第36节

大少的女人-第36节

小说: 大少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古墙有没有什么忌讳我没听那老仆人说,但是,这座古墙的外面,就是沈家二少的梅苑,那二少可不是什么善茬,所以,何西,洛英,你们爬墙也好,爬树也罢,可千万记住不要翻到古墙的外面,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不禁一阵沮丧,本来还想着换个环境调节一下心情呢,这下子倒好,被她这几句话劈头盖脸的一顿乱砸,感觉比之前还要憋闷了。

    过了一会,洛英突然端着师傅的架子说:“何西,咱们两个比赛爬墙怎么样?我好歹也教过你一段时间,切磋一下怎么样?”

    我心里一阵发虚,她这个师傅倒是尽心尽力传授过技能了,而我这个徒弟也已经糊里糊涂的忘的八九不离十了。因此,迄今为止,我爬墙的功力都还停留在吹吹牛皮耍耍酷的初级阶段,根本就不具备任何的实战经验。别说给大师级别的洛英同志比了,就是随便拉一个人出来。我都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第四十二章() 
所以,我很干脆地就拒绝了她的提议,理由是水平不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没有可比性。

    洛英鼓动着我说:“我让你先爬两分钟,怎么样?”

    我讨价还价,“怎么着也得三分钟。”

    洛英很爽快地就点头答应了。

    张小风一看有热闹可看,立刻把之前的悲伤甩到了九霄云外,一边嚷嚷着要当裁判,一边兴冲冲地跑到了墙根下面。

    我一看气氛都烘托出来了,也不好意思再畏手畏脚地当缩头乌龟了。一咬牙,也跟着她们来到了墙根下面。

    张小风看着手中的腕表,刚说了声开始,我便脚蹬手抠,急不可耐地往上冲,很不幸,刚爬到一米多高,就华丽丽地从墙上摔了下来。

    张小风捧着肚子,笑的满山坡直打滚,而洛英更是夸张,张开血盆大口,笑的那叫一个气壮山河。

    没想到,这俩货一嘲笑,竟把我骨子里的韧劲给催发了出来。我拍拍身上的草屑和尘土,挽起袖子,再次对围墙发起了进攻。

    可这次更惨,不到一米就又灰头土脸地摔了下来。

    一阵沉寂过后,那俩人又同时爆笑起来。

    仿佛是为了衬托我的笨拙如熊,三分钟刚过,李梅就攀住墙壁,三下五除二地就爬到了围墙的最上面。那灵巧的身姿,就连猿猴来了也不过如此。

    她得意洋洋地坐在墙头上,晃着两条腿说:“何西,我上来了,该你了,加油。”

    估计张小风看我摔跤看上瘾了,也挥着拳头不怀好意地给我加油:“何西,加油。”

    当然,接下来我还是无可幸免地摔了个四脚朝天。

    洛英在墙上笑的前俯后仰,我真担心丫的一个忘形,“咣当”一声从上面栽下来。而张小风也捂着肚子瘫软在地上,“吭吭哧哧”的连喉咙都笑哑了。

    于是,在那个阳光慵懒的午后,我就在她们俩死去活来的狂笑中,锲而不舍地不断摔跤,然后再不断攀爬。摔到后来,我身上新伤旧痕,青紫相间,跟新鲜出炉的八卦图似的,简直令人不忍直视。那俩货也不比我好到哪儿去,喉咙笑哑了,嘴巴抽筋了,除了神经性的抖动,基本上也不会有别的动作了。

    可从此以后,我就跟嗑药上瘾了似的,一有空就跑到古墙边练习攀爬。而洛英,也守在我的身边,不厌其烦地为我加油打气。在她的鼓励和我的反复练习下,一个多月后的下午,我竟然旗开得胜,一举爬上了围墙的最顶端。

    我洋洋自得坐在墙头上,还没来得及得瑟,身子一个倾斜就一头栽了下去。在洛英凄厉的尖叫声中,我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心想这下子玩完了,三米多高的围墙呢,不死也得残废了。

    可没想到,老天对我竟是格外的温柔,我居然没察觉到肢体断裂时那种挫骨扬灰般的疼。

    我睁开眼睛,发现周围都是梅花,铺天盖地的,像一片百色的海洋。而我,好巧不巧,正好落进了一团交错纷杂的花枝中间。

    谢天谢地谢菩萨,我非但没有死,居然连一点轻伤都没受,正在暗自庆幸,却突然听到身边传来了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竟然是一个丰唇直鼻,面容俊朗的年轻男子。他惶恐地盯着我的身下,结结巴巴地说:“鹦鹉鹦鹉。”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只听咔嚓一声,花枝断裂,我“嘭”的一声落在了草地上。

    落地的那一瞬间,我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忙起身查看,一只破碎的鸟笼,而鸟笼里那只灰色的,可怜的鹦鹉,叫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被我送到了那一辈子。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那男子又倒抽了一口冷气,说:“你你砸死了二少的鹦鹉,那可是二少最喜欢的宠物。”

    什么?二少?

    我顿时想起了张小风的严厉警告。完了,完了,不但闯进了二少的梅苑,且还砸死了他最心爱的宠物,这下子,估计不但自己的小命难保,就连刘小月都要被我带进沟里了。

    我转过身,冲着那男子就气急败坏地嚷了起来:“你是怎么搞的?没事把二少的鸟笼挂在树枝上干什么?你就不担心万一掉下一个天外飞仙什么的,酿成不可收拾的严重后果吗?”

    那男子说:“不是我挂的,是二少自己挂的。”

    我愣了一下,但马上又厚着脸皮继续强词夺理:“知道怎样做才算是一个合格的佣人吗?这第一条,就是要观察入微,瞻前顾后。即便是二少自己挂在了那里又怎样?你作为一个佣人没有及时提醒,也算是失职。所以说,今天这只鹦鹉之所以会死,你至少要担负一大半的责任,懂吗?”

    那男子哆哆嗦嗦地指着我,“你你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囫囵话。

    我上前一步,一把捏住了他的手指说:“你你什么呀,我告诉你。事到如今,咱们就是绑在一起的蚂蚱,谁也逃不了。”

    那男子反而被我气笑了,当胸抱起双臂说:“说吧,你绕来绕去地非要给我挖个坑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也懒得兜圈子,干脆明了地问:“你想不想脱罪?”

    那男子说:“鹦鹉都死了,还怎么脱罪?”

    我拍拍他的手背,像教训大孙子似的说:“少年,你妈没给你说过吗?这世上之事,唯有一死,才能一了百了地,彻底地抵消罪行。”

    说着话,我捡来一块锋利的瓦片,择一处隐蔽的地方狂挖了一个洞穴,然后把鸟儿和笼子一股脑儿地丢了进去,飞快地掩盖上土壤,最后再往洞穴的上面撒上了一层混淆视听的枯草和石块。

    当然,我也没忘记把那只鹦鹉洒落在地上的点点血迹,都给清除的一干二净。

    那男子抖抖索索地看着我,那惊悚的小眼神,就跟看到一个杀人越货连眼都不带眨的魔头似的。

    我甩了一下头发,拽拽地说:“少年,别崇拜姐,姐做坏事,向来就是这么行云流水,赶,尽,杀,绝。”

    我故意把那四个字咬的又重又响,意在提醒那男子,他要敢把今天的事抖落出去,这只鸟的今天,就是他的明天。

    他突然弯腰,肆意而又狂放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让我陡然一惊,忙圆睁双眼,重新审视起眼前的这个男子。气宇轩昂,仪表不凡。最重要的是那双手,白净,柔软。

    这回轮到我倒抽冷气了。我去,难不成,或电视里的傻逼剧情又重演了吗?难不成,这个被我误认为是佣人的男子,恰恰就是张小风口中的,那位不是善茬的二少吗?

    等他终于笑不下去的时候,我才故作镇定地问:“请问你是这梅苑的什么人?”

    他再次笑的浑身打颤,“怎么?不叫少年了吗?不准备给我当姐了吗?”

    我心虚地咽了口唾沫,正寻思着要不要先下手为强把这家伙也一并活埋了,却听到那男子说:“放心吧,我不是二少。”

    “你不是二少又是谁?”我仍然满脸戒备地问。

    “我嘛,当然就是我了。你问了我这么多,现在是不是该我问问你了。”

    我看此人不象撒谎,紧绷的神经便稍稍松弛了下来。只要他不是二少,其他的事情都不算太糟。所以我很轻松地说:“问吧。”

    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我,说:“你既然从幽幽阁的古墙上跌了下来,就应该是幽幽阁的人。对吧?”

    这不是废话吗?正常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至于再白痴一样重申一遍吗?

    那男子不等我回答,话锋一转,突然就杀气腾腾地说:“既然是幽幽阁的人,就该知道,幽幽阁有明文规定,不可攀爬古墙,更不可随意闯入二少的梅苑。而你,不但攀爬古墙,私闯梅苑,且还砸死了二少最心爱的宠物,知道自己该当何罪吗?我现在只要喊一嗓子,他们就会冲过来把你捆绑起来。”

    糟糕,还真被这小子抓住辫子了。怎么办?怎么办?情况危机,我现在可以利用的,也就只剩下身上的这张皮囊了。

    于是,我俏皮地歪着脑袋,眯着眼睛,嘴唇微微上翘,笑的那叫一个风情万种,春满乾坤。

    呵呵,真要感激我老爸老妈赐予的这张好皮囊,百发百中,屡试不爽。那男子怔了怔,脸皮开始泛红,说起话来也不再像之前那么咄咄逼人了。“你你笑什么?”

    我一看火候差不多了,赶紧说:“哥哥,咱们萍水相逢,是不是有缘?”

    他点头,说:“是吧。”

    “既然有缘,要不要互相珍惜?”

    “要吧。”

    “既然珍惜,要不要互相尊重?”

    “要吧。”

    “既然尊重,可不可以不打听对方的隐私?”

    “可以。”

    “很好,那哥哥你现在转身,往前走,莫回头。咱们就此别过,以后互不打扰。”

    那男子果然乖乖转身,一步一步地向前面走去。

第四十三章() 
趁着他被我催眠的晕乎劲还没有过去,我飞快地跑到了古墙边。梅苑这儿的地势比较平坦,不像幽幽阁有一片山坡可以借力使力。就凭我这三脚猫的功夫,要想再原地返回,少不得需要大费一番周章。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得多想,脚登手抠,努力地往上攀爬。可刚爬出了两米有余,那男子居然又去而复返了。他用一种很无辜的语气说:“你总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吧?”

    我真他妈的想要爆粗口,都说过互不打扰了他要我的名字还有屁用?没办法,把柄在他手上,我只得忍。叹口气,我无奈说:“哥哥,你觉得,我是不告诉你好呢?还是随便捏造个假名字欺骗你好呢?”

    他沉默了一会,又说:“好吧,我再问你一句,就一句,你是不是大少的女人?”

    洛英同志早告诫过我了,攀墙,最忌思绪纷乱,注意力不集中,可此刻我被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连续发问,哪里还能心无旁骛地往前冲呀?眼看着我抠进墙缝里的手指都开始微微颤抖了。我这个恨呀,真想狠狠地回敬他一句:你才是大少的女人,你们全家都是大少的女人。

    他见我不回答,又说:“不用回答了,我觉得肯定不是,大少的女人,哪一个不是温婉优雅,知书达理的呀?你这样的,还真不是他的菜。”

    我的手抖的更厉害了,几乎要心灰意冷地放任自己在这个别有用心的男子面前摔个四脚朝天了,这时,却看到洛英从古墙的另一边翻了过来,她见我体力不支,“嗖嗖”两下爬了过来,一把拽住我的手说:“何西,快上来,我拉你。”

    我也顾不得再揣摩下面那位****的弯弯绕了,在洛英的带动之下,很快就爬到了古墙的最顶端。刚趴在上面喘了口气,便听到下面那男子大声说:“何西,好名字,我记住了。”

    完了,连名字都被他听到了,再想抵赖,估计已是万万不能了。

    我下意识地往下面看了一眼。那男子正仰头看着我们,阳光透过树影,深深浅浅地照射到他的脸上。就跟一块无法愈合的伤疤一样,突兀且又醒目。

    那一刻,我无比悲哀地意识到,在古宅的第一颗定时**,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诞生了。随时,随地,这家伙都有可能引爆我这平凡却又安静的小日子。

    回到幽幽阁的山坡后,洛英跳起来就在我的肩膀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何西,这次死定了吧?刚才那个男子是谁?”

    见她担心的脸色煞白,我只得故作淡定地说:“没事,一个小佣人而已,他已经答应我了,不会出卖我的。”

    洛英一屁股瘫软在地上,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何西,我警告你,以后不准你再练习爬墙了。”

    我斜了她一眼,说:“吵什么吵?怎么等这么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