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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大少的女人-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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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的表现才能恰到好处地掩盖自己的心慌意乱了?

    正在不知所措,门却从里面拉开了。

    一身白色休闲服的他猛然出现在我的面前,挑着眉毛骂:“你有病吧,磨蹭着不进来到底想干嘛?想饿死我吗?”

    尴尬呀,我这边还在含羞带怯地扭捏作态,人家却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只把我当成了满足他口腹之欲的煮饭婆。

    但转念一想,觉得一切却也尽在情理之中,像他这种阅人无数的花花公子,上过床的女人都未必会记得,更何况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吻呢?

    如果没有爱上他,我也完全可以像那份废弃的,被我毫不犹豫扔进垃圾桶的合同一样,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可现在,即便是他连正眼都不看我一样,我仍然很没出息地觉得脸红心跳。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默默地走进玄关,换了拖鞋,径直走向了厨房。

    我正在择菜,阿布走了进来,它的精神状态还不错,只是那双狡黠而又灵动的大眼像陷进了泥潭似的,浑浊,沧桑,看着都让人心疼。

    我从来不敢多嘴问幽冥老板它到底得了什么病?但我却知道它是在依靠鸡尾酒和药片的强烈刺激才勉强维系着生命。

    只是,这样的苟延残喘,阿布真的喜欢吗?

    想到这里,我俯身看向它,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温柔语气说:“阿布,你是不是饿了?”

    我话音刚落,阿布跟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样,居然忙不迭地后退了两步?

    瞧着它那副满脸戒备的样子,我不禁有点啼笑皆非。综合我以前无数次阴它的经历来看,这家伙肯定以为我这样的突然温柔,肯定是没安好心。

    可是,它哪里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次和它相处了。即便是它常常气的我上窜下跳,可此刻,我一样对它充满了怜惜和不舍。

    我也不理会它的小人之心,侧身给它取过一根香肠,递到了它的嘴边。

    阿布叼住香肠,满脸懵逼地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 
没有了阿布的打扰,我又开始心无杂念地研究起美食了。

    一想到今天是我为他做的最后一顿饭,我就恨不得把自己最拿手的绝活儿都一股脑儿地给他展示一遍,就算是他以后压根儿都想不起我是谁?至少也能在厌倦了山珍海味时回忆起我这种口味独特的家常便饭。

    考虑了良久,最好我决定给他做一锅烩白菜。普普通通的一道菜,简简单单的几种食材,但要是做好了,却能像匹黑马一样碾压各路鸡鸭鱼肉。

    我用了比平时多了一倍的时间,终于做好了菜。可当我端着三菜一汤来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阿布摇着尾巴坐在客厅里独自玩乐,而他,却不在。

    我叫了一声:“老板,吃午饭了。”

    话音刚落,阿布就施施然地走了过来,它跳上沙发,大爷似的盯着我,就跟刚才我叫的压根就是它老人家似的。

    我指着它说:“阿布,别说你不知道,那可是你主子的专座,别仗着自己是条狗就没大没小,不懂礼数。”

    阿布不屑一顾地翻了个白眼,那神情,明显就在是讽刺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这家伙,太嚣张了,但一想到它的身体,我又舍不得对它磨刀霍霍,只得故作凶狠地瞪了它一眼。又回头叫:“老板,吃午饭了。”

    依旧没有回声。

    我索性走过去,去主卧查看。

    被褥整齐,房间寂冷,根本没有人呆过的痕迹。

    我不顾阿布的怒目相向,又推开了它的房间门,一样是空无一人。

    他走了?难道他就这样走了?

    一股寒流,瞬间就冻结了我的血液。

    可笑我还绞尽脑汁地为他烹制这最后的午餐,可笑我还自作多情地为即将到来的离别伤感难受,可他倒好,招呼都不打一声竟然就凭空消失了?果然是当之无愧的冷血动物。

    我垂头丧气地走向茶几旁,越看越觉得那几道浓香四溢的菜肴在对我挤眉弄眼,愤怒之下,我拿过垃圾桶就准备把它们统统倒掉。

    阿布“哧溜”一下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咬住我的袖筒就和我展开了拉锯战。

    我甩了几下,没甩开,一怒之下,抬脚就使劲踹了它一下,可那家伙倔强的很,竟是打死也不肯松口。我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声音不觉就有了几分哽咽:“阿布,你那该死的冷血主子都走了,这些饭菜不倒,留下来又有何用?”

    阿布看着我的身后,眼睛突然就亮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便看到幽冥老板手插在口袋里,悠然自得地转到了我的面前,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阿布,面无表情地说:“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阿布反应极快,丢下我就跑到他的腿边摇尾乞怜去了。

    我尴尬地低垂着头,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缩到那垃圾桶里。上帝呀,你跟我有仇吗?怎么接二连三地让我在这个人的面前出糗?

    他突然倾过身子,问:“你刚才骂的‘该死的冷血主子’到底是谁?是我吗?”

    我下意识地咬住了手指,试图用这种痛提醒那乱成一锅粥的大脑,快想对策,快想对策。

    可对策还没想好,他已经粗暴地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带着几分邪笑的俊朗面容,泰山压顶般封锁了我惊慌失措的视线。“不是提醒过你吗?不要爱上我,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挣开他的钳制,结结巴巴地否认:“谁谁爱上你了?真可笑。”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去,伸长双腿,歪着头问阿布:“阿布,你给评评理,我刚才只是去对面串了个门而已,是谁像个怨妇似的误会我不吃她煮的饭,要撒泼倒掉的?嗯?”

    阿布装模装样地吠叫了两声,就算回答他这个问题了。

    我可怜的脸呀,又开始“噼里啪啦”地火星乱冒了,就连骨头,都有一种快要被烧焦的疼痛感。

    不知是我快要囧哭的表情让他有了几分不忍,还是饭菜的浓香终于稀释了他的刻薄,总之,他放过了我,抓起筷子就开始吃起饭来。边吃还边说:“呆着干什么?一起吃吧。”

    我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好歹也是一女的,被他这么夹枪带棒的一顿揶揄,脸皮再厚恐怕也没什么胃口了吧。但是,考虑到这是最后一次陪他吃饭了,我还是取了一副碗筷席地坐到了茶几边。

    而阿布,也识趣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他指着那盆烩白菜说:“这是用什么做的?”

    我精神顿时一震,感觉自己报仇雪恨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他凉凉地看了我一眼,说:“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

    我缩了一下脖子,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用鸡块煨四十分钟高汤,然后弃肉取汤,放入白菜,豆腐,粉条就可以了呀。”

    他半信半疑地瞪了我一眼,问:“就这么简单?”

    我摊开双手说:“你要想听另外一种版本我也没意见。”

    听我这么一说,他立刻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我暗暗得意,不管怎么说,总算扳回一局了。

    因为没什么胃口,我索性放下筷子,双手托腮,静静地欣赏起他的吃相来了。

    极品男人就是与众不同,连吃饭的样子都很有魅力。嘴唇张合的弧度不大不小,既有几分优雅,又有几分性感。看着,看着,我就忍不住开始春心荡漾了,真恨不得化作他青睐有加的那盆烩白菜,被他用筷子夹着送到嘴里,然后再被他的舌头卷住,咀嚼。

    一阵口干舌燥,我赶紧制止了这种危险的念头。转过头,抓住旁边的水杯,“咕嘟咕嘟”,一口气就喝了个精光。

    他吃饱喝足了,抽出一张洁白的餐巾纸,擦了擦嘴,又擦了擦手,然后不冷不热地说了一句:“何小姐,给我共用一个水杯的感觉怎么样?”

    我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该死,刚才竟然在无意识的状态之下把他水杯里的水一口气喝完了。

    就像人赃俱获的贼,我再也没勇气挑战他的那张毒舌了。匆忙收拾好了碗筷,三步并作两步地逃向了厨房。

    那天,我用了比平常足足多出一倍的时间洗好了碗筷,收拾好了厨房,甚至连厨房里的那两扇旧窗户,都被我细心地擦拭了一遍。

    磨蹭到实在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再磨蹭下去的时候,才不得不慢吞吞地走出了厨房。

    他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放了一台白色的笔记本电脑。听到我走出来的脚步声,头也不抬地说:“舍得出来了吗?”

    我也不理会他的调侃,只是贪婪地看着他,希望大脑能在这一刻启动备份功能,把他的样子完整无缺,清晰无比的拷贝到我的骨髓里,血液里,从此以后,每当回忆起来,都是此刻岁月静好的模样。

    他终于停止了敲击键盘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我。

    我一阵心慌,赶紧错开了目光。

    他静静地注视了我一会,说:“何小姐,很奇怪哦?怎么我感觉你不舍得离开了呢?”

    这要搁以前,被他如此看穿了心思,我肯定会脸红脖子粗地落荒而逃。可现在,哪怕被他如此耻笑,我还是厚着脸皮舍不得离开。

    沉默了一会,他又问:“听说何小姐要去古宅?”

    唉,可怜刘小月还不允许我向外面透漏这个消息呢,可这才几天呀,去古宅的消息已经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传到了这位爷的耳朵里了。既然如此,还隐瞒个毛呀?

    我点点头,说:“是的?”

    “准备去当大少的女人?”

    我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赶紧表明了立场:“不,不,我只是去陪我姐,简单地说,我就是我姐高薪聘请的佣人,跟那个什么大少八杆子也打不着。”

    他淡淡地说:“为什么一定要去古宅当佣人?不去不行吗?”

    我的心又忍不住狂跳了起来,鼓起勇气看着他,半是期盼半是试探地问:“不去古宅去哪里?”

    他不加思索地就丢过来一句话:“当然是留在酒吧继续当清洁工了,要不然呢,你还想去哪里?”

    他这番话,犹如一盆冰水,兜头就给我泼了一个透心凉。看在自尊自爱的份上,我真应该毫不犹豫地掉头离开,可考虑再三,我还是很没出息地咬牙忍住了。

    反正再怎么厚脸皮也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心一横,问出了一个一直都想问却又不敢问的问题:“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你你叫什么名字?”

    他冷冷地瞟了我一眼,说:“何小姐,在凤凰城,胆敢问我名字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可可。”我结结巴巴地说。

    “可你跟他们不同,你只是想问一下我的名字,然后留在心底作永恒的念想是吗?”他一针见血地揭露了我的心思。

    这一次,我终于彻彻底底地无言以对了。赧然地低下头,又下意识地啃起了自己的手指。

    他嘲讽地说:“何小姐,我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个危险而又滥情的男人,我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各种各样的美女,所以,不要爱上我,明白吗?”

第二十二章() 
被他这样连皮带肉地扯开了最后的伪装,被他这样冷漠无情地断然拒绝,我就是顶着一吨重的钢铁铠甲也重挫成灰了。

    我转身就向门口跑去,匆匆换了拖鞋,刚准备顺着楼梯狂奔而去。阿布却“嗖”的一下跳了出来,横着小山一样的身躯,不由分说地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鼻子一酸,终于掉下了眼泪。连阿布都知道和我依依惜别,可他,竟还没有一条狗有人情味?

    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阿布的毛发,哽咽着说:“阿布乖,我要回去了。”

    阿布用毛绒绒的大脑袋蹭了蹭我的手臂,低声呜咽了几句,突然又抬起头,冲着幽冥老板吠叫了声。

    他放下笔记本,施施然地走到我面前,说:“好吧,既然阿布坚持让我陪陪你,那我就带你们两个一起出去玩玩吧。”

    我其实巴不得在这临别之际,分秒必争地和他厮守在一起,但被他刚才的那一番话刺激的余怒未消,便故意板着面孔说:“不去。”

    他蛮横地抓住我的手,拉着我就向楼下走去。阿布摇着尾巴,率先一步跑下了楼梯。

    我虽然佯装生气,但是,内心的欢乐可却跟烧开的滚水似的,连头发丝都在“咕嘟咕嘟”地冒着幸福的小泡沫。

    他粗糙的掌心牢牢地包裹着我的手,那种温暖而又踏实的感觉,既让我心潮澎湃又让我心酸难受,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爸爸,曾经,他也喜欢用宽大的掌心包裹着我,拉着我走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春夏秋冬。

    来到楼下停车的地方,我不禁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他这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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