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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节

大少的女人-第1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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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狭小的厨房里,立刻萦绕了两个人慌乱而又紧张的气息,一个香甜轻柔,一个粗犷浑厚。尤其是沈元一突然欺身过来,紧贴着她柔软的身躯打开水龙头往砂锅里放水的时候,她更是激动的浑身颤抖,双腿虚软,一颗心“砰砰”乱跳的就跟激越的战鼓一样。

    突然,沈元一放下砂锅,一下子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滚烫的吻疯狂地落在她的嘴唇上,而双手,也开始粗鲁地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

    她只觉的脑海里一片空白,还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柔软的身体就已经像暖阳之下的春雪一样,迅速地在他的怀抱里融化了。

    当风暴终于平息下来的时候,玲珑骇然地发现,厨房的门并没有关。她又是害怕又是恐惧,匆匆穿好了被他扯掉的衣服,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悄然地打开主卧的房门。谢天谢地,夫人睡得极其安详,显然并没有察觉到厨房里面那场地动山摇般的情欲风暴。

    刚捂住胸口退回到客厅里,却又被意犹未尽的沈元一拦腰抱了起来。

    玲珑羞怯地挣扎着:“别,会被夫人发现的。”

    沈元一说:“放心吧,她不会醒过来的。”

    偷情所带来的刺激和欢愉,简直太强烈太震撼了。就像令人欲生欲死的毒品,明知再走下去注定会万劫不复,却仍然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那种欲望和饥渴。那段时间,只要乔梦刚服过药进入了梦乡,沈元一便会迫不及待地爬到玲珑的床上。而玲珑,则像一条滑腻而又妖娆的蛇,承欢在他的身下,轻吟低叫,婉转缠绵。

    但对乔梦,玲珑到底还是愧疚自责的。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一些,她越发地对她殷勤而又体贴。见她体质虚弱的坐都坐不起来了,便给她擦身,梳头,换睡衣,见她稍微流露出一点进食的欲望,便忙不迭地去厨房为她烹制鲜美的食物,然后双手捧到她的面前。

    虽然痴恋沈元一,但玲珑却没有任何僭越的心思,她只想夫人快快好起来,可以继续和沈元一举案齐眉,夫唱妇随。她永远也忘不了,两年前初次见到他们时,那惊鸿一瞥之下的才子佳人,伉俪情深。那样的画面,才是最美好最协调的,而出身卑微的她,只要永远做他背后的一个小小女人,只要能得到他的一点点宠爱和庇佑,与她而言,就已经是莫大的满足和幸福了。

    沈元一感念她的乖巧懂事,对她也越来越纵容和宠溺了,仗着这份纵容,玲珑才做了一次擅自作主却又悔恨不已的事情。

    那天下午,乔梦的喝汤药时间已经快到了,而沈元一,却还是迟迟没有把汤药带回来。

    玲珑没法想像,若没有药物的维系,乔梦的病体会糟糕到什么程度?终于,她决定擅自行动了。虽然沈元一曾三令五申地提醒过她,不准碰夫人的汤药,可玲珑现在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取出上次沈元一还没来得及倒掉的,熬制汤药剩下的药渣,急匆匆地来到了老乡开的中药铺里。

    老乡出身于中药世家,一看她带的汤药渣,便狐疑地问:“玲珑,这是什么药?”

    玲珑悠然地说:“这你都看不出来吗?当然是给我们夫人治疗顽固头疼和胸闷的中药呀?快,照着这药渣再来一剂,我还要回去给夫人熬呢。”

    老乡大惊失色,一把把她拽到了里屋,皱着眉头说:“玲珑,这药方,哪里是治疗头疼胸闷的药呀?你看,”他捻起几块树根状的东西说:“这分明就是土荆皮,还有这,是***,这是千金子霜,玲珑,这不是治疗头疼的,而是一种带有麻醉性质的****呀。长期服之,不出三年,必然死亡。”

    玲珑直觉得脚下的泥土突然裂开,而她的身子,就这样直直地坠进了万丈深渊。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那可是个重情重义令她倾慕不已的高贵男子呀?那可是位情愿放弃荣华富贵也要迎娶平民之妻的至诚君子呀?

    玲珑死死地压住了内心的恐慌,故作轻松地说:“真的吗?你确定没有搞错吗?”

    老乡气呼呼地说:“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不可以怀疑我的专业知识。”

    玲珑收好了药渣说:“给你开玩笑的,这怎么会是我夫人吃的药呢?开玩笑,开玩笑的。”

    玲珑抱着那包中药残渣,跌跌撞撞地往回赶的时候,脑海里不住地回放着乔梦那副病入膏肓的苍白脸颊,那本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娇娘,那本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好母亲,那本是一个贤惠体贴的好妻子。怎么会被自己深深挚爱,此情不渝的枕边人,下此毒手呢?怎么会?怎么会呢?

    沈元一呀沈元一,怪不得你从来都禁止别人帮忙熬制中药?却原来,是存了这么一副天理不容的歹毒心肠。

    正在精神恍惚,她突然看到马路的对面缓缓地驶过来一辆小车,开车的男子是沈元一,而依附在他怀里笑的花枝乱颤的女子,却又是何人?

    短短一个小时之内,玲珑就觉得自己拥有的幸福就跟一个色彩斑斓的瓷器一样,一个猝不及防,就这样四分五裂地摔到了地上。碎的仓促,碎的彻底,碎的不留余地。

    她扬起头,本已涌到嘴边的诅咒却突然发泄不出来了,因为她不知道,到底是应该埋怨上天的残忍无情还是该狠狠地甩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然后再狠狠地补上一句:“超级无敌大傻逼。”

    她躲在外面,直到眼泪流的再也流不出来了,才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公正小区。

    刚一打开门,便看到沈元一铁青着脸冲到了她的面前,压低着声音说:“你为什么动我的药?你为什么动我的药?嗯?”

    心里残存的最后的一丝温柔,终于被他这一刻的面目可憎彻底击碎了。玲珑寒了心,侧身避开他,径直走向了卧房。

    沈元一跟了过来,不依不饶地问:“说呀?你偷了我的药渣到底去了哪里?”

    “去报案了,怎么?你连我也要灭口吗?来吧。”玲珑尖锐地说。

    沈元一暴怒之下,伸手就卡住她白嫩而又滑腻的脖子。或许是不想再添杀戮了,或许是念着平日的情分,他僵持了一会,终究还是松开了手。

    得到解脱的玲珑身子一晃,顿时摔倒在了地上。

    沈元一扑到她的面前,面容恳切地说:“玲珑,你为什么不理解我的心思呢?我这么做,不也是想着可以光明正大地娶你吗?”

    就像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似的,玲珑抬起头,忍不住“哈哈”狂笑起来。可笑呀可笑,可笑自己竟然还把这个满嘴谎话,心肠歹毒的男子当成了绝无仅有的人间极品,不是瞎眼了又是什么?

    沈元一唯恐她把乔梦惊醒了,立刻捂住她的嘴巴说:“玲珑,你笑什么?难道你不相信吗?”

    玲珑含着一抹冷洌的笑容,嘲讽地说:“这么说来,你对我还真是痴心一片呀?那么,刚才在小车里和你卿卿我我的女人又是什么人?”

    沈元一一看事情败露了,索性也不再伪装了。只瞪着一双幽深如寒潭一样的眼睛说:“对,我是卑鄙,无耻,我是在用****谋杀结发妻子,可我的苦楚谁能知道?如果我不杀死乔梦,如果我不能光明正大地迎娶吴雅心,我就永远也回不了古宅,永远也拿不到我应该持有的股份了。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们富可敌国的沈氏产业,就将属于我大哥一个人所有了。意味着从此以后,我就只能是一个为了生活到处奔波的贩夫走卒了。我可是古宅的二少爷呀,我怎么甘心?我怎么甘心?”

第一百三十五章() 
“可当初是你心甘情愿地为了夫人舍弃一切的呀?这才短短几年而已,难道你就反悔了吗?”

    “是,我反悔了。我当初的热血冲动早已被现实的人情冷暖给冲散了。当我为了几十万甚至几万块钱的小生意点头哈腰时,当我为了扩大公司规模四处拉资助却又四处碰壁的时候,我才知道,离开了古宅,离开了沈氏,我屁都不是。感情再纯真又怎样,爱人再温柔又怎样,失去了财富的陪衬,我们最终也不过是贫贱夫妻百事哀。我不要再过这种生活,打死我我也不能再过这种生活,我要回去,我要回到古宅去。”

    “既如此,你可以离婚呀?夫人那么优雅高贵,但若你提出离婚,她绝对不会死打烂缠的,你又何苦非要谋害她的性命呢?难道你们曾经的夫妻情分,在你心里就那么一文不值吗?”

    “你以为我想吗?可吴雅心,她一定要逼我这么做,我有什么办法?她说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地断了对梦的念想,才能一心一意地对她好。知道吗?吴雅心已经怀孕了,若我不能如期娶她,我势必会得罪吴家。可我现在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吴家,因为只有和吴家联姻,我才能顺顺当当地返回古宅,这些事情,你到底明不明白?”沈元一那近乎扭曲的脸庞上,张扬着对名利和金钱的极度狂热。

    那一刻,玲珑浑身冰冷的直打哆嗦。眼前那张曾令她倾慕不已的脸,正在一点点龟裂,腐烂,几乎是转瞬之间,就支离破碎的令人直欲作呕。她蜷缩着身子,试图要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可那种柔弱不堪的畏怯模样却点燃了他的征服欲,他狼扑过去,一边撕扯她的衣服一边亢奋地说:“玲珑,你别怕我,我喜欢你,我即使娶了吴雅心,也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玲珑抗拒着,挣扎着,哭喊着,可最后,却还是被沈元一再次占有了身体。

    他的动作凶猛而又剧烈,似乎只有把她撞成一片片的羽毛,她才能不记前嫌地继续臣服他,膜拜他,痴恋他。

    可就在这时,卧室的门口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爆喝:“不要脸,不要脸,你们在干什么?”

    是乔远。

    老天今天就是铁了心的要把玲珑往死路上逼,才子佳人是假的,重情重义的男人是假的,曾经的幸福甜蜜是假的,爱是假的,情是假的,一切的一切,统统他妈的都是假的。

    可唯独,赤身裸体地被乔远捉奸在床才是真的,被乔远疯了一样扑过来厮打才是真的。脸上,身上都是火烧火燎的疼痛才是真的。

    她不躲避,不还手,潜意识地只希望乔远拼劲全力,狠狠地,往死里揍她,最好能把她打的七窍流血,当场身亡。唯有那样,她才能彻底摆脱掉这个肮脏恐怖的世界。

    正闹的不可开交,主卧那边却传来了微弱的呼唤之声。

    火速穿好衣服的沈远一赶紧拉住了乔远的手,说:“你能不能不要发疯了,你姐姐都被你惊醒了。”

    乔远甩开他的手,指着他和玲珑骂:“不要脸的狗男女,你们还知道我还有个姐姐躺在隔壁床上吗?你们这不是在活活地把她往死里逼吗?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

    说着,她又要冲过来对玲珑撕咬。

    沈元一一把推开了她,气急败坏地说:“乔远,你姐姐活死人一样躺在病床上已经快三年了,我也是一个男人呀,我也有自己正常的需求呀,你不能这么残忍吧。再说了,我和玲珑的事情你姐姐压根儿就不知道,你这么闹下去,是想让你姐姐遭受刺激病情加重吗?”

    乔远一下子怔住了,捉奸在床固然让人生恨,可以姐姐的身体,她能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和愤恨吗?

    乔远愣了一会,终于还是转过身,强装平静地走向了隔壁的主卧。

    乔远走后,沈远一怜惜地用被子裹住玲珑,趴在她耳边,颇有几分得意地说:“玲珑,不管怎样,你都是爱我的对吗?若不然,你怎么不向乔远揭发我的罪行呀?”

    玲珑不肯理他,只是侧身面向墙壁,任眼泪汹涌着滚滚落下。是的,她该死,她犯贱,即便是他罪恶滔天,即便是他十恶不赦,她仍然不能,不忍,不想出卖他。他再怎么不堪,再怎么残忍,都是自己捧出真心,痴痴爱恋了两年多的男人呀。

    沈远一在玲珑这儿讨了个没趣,又觉得被人捉奸在床有些丢脸,便索性拂袖而去了。

    玲珑见他一走,便抹掉眼泪,穿好衣服,摇摇晃晃地冲进厨房,把他准备好的汤药一股脑儿地倒进了下水道。她暗暗发誓,只要自己健在一天,就决不允许他再伤天害理了。

    那一天,玲珑不知道乔梦和乔远说了什么,只知道最后,乔远掩面痛哭着,独自离开了。

    到了晚上,玲珑依旧给乔梦做了荤素搭配的营养晚餐,放在托盘上,端到了乔梦的床头前。乔梦的精神看上去清爽了一些,一看到她进来,便柔柔一笑说:“玲珑妹妹,先把晚饭放在那儿,咱们说说话。”

    玲珑把托盘放在柜子上,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乔梦的面前,也不说话,只是默默流泪。

    乔梦见她这样,也怔怔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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