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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节

大少的女人-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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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奕可突然偏过头,瞪着那几个来不及退下的男人说:“人,是你们打的?”

    那几个男人皆穿了一身正义凛然的保镖制服,乍一看,倒有几分军容肃穆,训练有素的硬朗作风。可沈奕可那血红的目光一横扫过来,他们立刻就心虚地垂下了脑袋,有两个尤为懦弱的家伙,更是控制不住的腿脚发软,差点瘫软在地上。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他们长年在古宅工作,怎能会不了解这位大少爷的狠辣作风?风平浪静时,他们自然可以靠着主母这座靠山在古宅作威作福,但到了关键时刻,主母为了保全自己,又有哪一次不是最先把他们这些为她卖命的人给丢出去?而那些倒霉的替罪羔羊又有哪一次不被那歹毒出名的大少爷折磨的欲生不能,欲死不得?

    站在最前面的那位中年男子还算镇定自若,只见他微微躬一下身子,尖细着嗓门说:“我等身为大宅的保镖,理当保家护院。这位小姐试图偷走长孙,我等怎能坐视不理?”

    沈奕可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和颜悦色地问:“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犹豫了一下,答:“王国”

    “你的声音好奇怪?天生就是这样的吗?”

    “是。”

    “想不想去医院改造一下?我认识这方面权威的专家,可以给你推荐一下。”

    自称王国的男人眼里立刻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他却不动声色地说:“不必了,谢谢大少爷。”

    这一番家常顿时把大家都拉到云雾里去了,连跟他寸步不离连体婴似的阿夫都不解地皱起了眉头,素来惜字如金,少言寡语的大少爷,居然和一个无名小卒旁若无人般拉起了家常?且还是在这样一种冷若冰霜,剑拔弩张的氛围里,真是够荒诞的。

    但话又说了回来,这位离经叛道的大少爷行事?又有几个人能看的清,琢磨的透?

    这不,上一分钟还和颜悦色如沐春风的那张俊脸,转过身却立即阴沉沉的犹如大雨倾盆,他漫不经心地看了阿夫一眼,阿夫会意,快步离开了。

    一看沈奕可并没有爆发雷霆之怒,那几个紧张的差点虚脱的男人,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长气。他们一边偷偷地擦着冷汗,一边暗自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唯独那个叫王国的男人,反而紧张的连毛孔都竖了起来。因为只有他清晰地看到了,转过身去的沈奕可,那满脸的杀气腾腾。长年在刀尖上旋转的他,早已经把生死看淡看轻了,但他却害怕,因此连累了那个高不可攀却又让自己倾慕不已的女人。

    偷偷的,他斜眼向她看去。而她,也正好向她看来,他们的视线在空中交接,却都是一样的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一直和母亲共同进退的沈奕英,此刻也噤若寒蝉般不言不语了。心思锐敏的他,早从母亲那如临大敌般的苍白脸色上,嗅到了一股一触即发的**味儿。

    而沈奕雄在吴雅心的荫蔽之下,虽然在商业圈里屡屡崭露头角,但察言观色的能力却远远不及沈奕英,此刻,他看着沈奕可的脚步如同灌了铅似的沉重,还以为他被一个区区王国给整迷糊了。一想到被自己视为头号对手的沈家大少居然也有这么窝囊的一面,他就忍不住想要狠狠地鄙夷嘲讽一番。

    他乜斜着眼睛,挑衅地说:“大哥,你这个沈家大少有点逊耶,居然把自己的女人逼成了窃贼,这个消息要传了出去,肯定是头条呢。”

    这些话一字不拉地传到了沈奕可的耳朵里,但他却仿若无闻。

    突然,一阵急骤的脚步声“劈劈啪啪”地席卷而来,仿佛一阵密集的暴风雨,顷刻间间吞没了所有的声音。

    闯进来的这帮人在阿夫的示意下,很快就把吴雅心和那几个打人的男人给团团围住了。这种犹如乱军闯入的阵势,顿时把那些长期呆在古宅的仆从给吓坏了,他们东奔西窜,你推我攘,巴不得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同样被震惊的还有沈元一,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会率领一帮膀大腰圆的汉子气势汹汹地闯进古宅,且不由分说地就控制了他的家人及一帮得力的随从,这这莫不是就是传说之中的逼宫吧,这个逆子,真是胆大狂妄,无法无天。

    转眼之间,昔日戒律森严,井然有序的大宅便陷入到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之中,沈元一忍着呕血的冲动,大吼一声说:“谁再乱喊乱跑,我定不轻饶。”

    这一声石破天惊般的怒吼果然起到了威慑作用,嘈杂纷乱的场面也渐渐平息下来。所有人都提着一颗惊恐不已的心,连大气都不敢出。

    沈元一气咻咻地说:“沈奕可,你想干什么?”

    沈奕可目光沉静地看着他,冷冷的笑容里带着一股势不可挡的蛮横匪气。可他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沈奕雄却已经按捺不住地嚷嚷起来了。“爸爸,这还用问吗?他的股份已经被我们收缴了,肯定是想逼着你交出股权的呗,我早已经提醒过你,这个人动机不纯,可你偏偏就不相信,还把他当心肝宝贝似的一再宠溺,现在好了吧,等他收缴了所有的股份,我们都会变成穷光蛋的。”

    沈奕英也被这种阵势逼的方寸大乱,他双目赤红,机械地摇着母亲的手臂说:“妈,怎么办?大哥已经行动了,妈。”

    一直以来,沈奕英靠着自己那张天然无害,温文儒雅的皮囊,掩饰着他最真实也最卑劣的心态,事实上,他比任何人都要热衷与权利和金钱,如果要让他失去所有,真要比杀了他还要让他痛上百倍。而沈奕可这一招出其不意的逼宫,其实早已经在他的心里演练上了好几百遍,可他没想到,自己还正在处心积虑的谋划阶段,而这位沈家大少,却已经雷厉风行地提前实施了。

    这下好了,什么斩除异己呀,吞并集团呀,独霸一方呀,都他妈的成为泡影了。

    他正在思绪纷乱,猛不丁却从背后突然踹来一脚,他没有防备,一下子就被摔了个狗啃屎,长期佩戴在脸上的金边眼镜都被震飞了出去。他刚想跳起来,却被一只坚硬的脚板死死地踩在了背上,有个声音狠狠地说:“二少爷,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了,还有必要再装吗?别动,再动老子立马就废了你。”

    是阿夫的声音。冷静而又干脆,很明显已经把自己做过的勾当都已握在了手心里。

    他刚要辩解几句,却听到旁边“扑通”一声,却是三弟沈奕雄也被人踹趴在地上了。

    比起他的深藏不露,沈奕雄却跟一个炮筒子似的,直肠直肚,血气方刚,即便是被人同样的踩在了脚下,仍然不改英雄本色地大声斥骂:“老子堂堂沈氏三少爷,你敢动我?”

    但,长期处在风口浪尖上的沈元一,最善察言观色的吴雅心,却立刻慌了手脚。这批男人,气势汹汹,凌厉威猛,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黑道人士,别说是分分钟废掉两个儿子了,就是杀几个人又有什么不敢的?所以他们两夫妻连忙异口同声地说:“有话好好说,不要伤人。”

    阿夫和那个黑衣男人虽然没有立即废了他们,但坚硬的脚板却暗暗发力,把两位曾经不可一世的沈氏少爷牢牢地扣在了冰冷的草地上。

    吴雅心气的直打哆嗦,但表面上,她仍然面色沉静地保留着当家主母的应有风范,直视着沈奕可说:“大少,假如你不喜欢我们处理你的女人,直说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大动干戈地迁怒与我的两个儿子?从头到尾,他们可都没有参与过此事呀?”

    沈元一也板着面孔呵斥:“奕可,你这次太荒唐了。我知道你因为你母亲的去世,而对我有所怨恨,可你想要沈氏,直说就可以了,何必要来这一出大逆不道的逼宫呢?实话告诉你,我原本就打算让你接任沈氏总裁的职位了,没想到你狼子野心,竟是连一刻也不愿多等了吗?”

    沈元一情急之下吐露的这番话,让吴雅心母子三人愤恨不已,没想到他们费尽心思的卖乖讨巧,可那个顽固不化的老杂毛却还是要把总裁的职位传给大少。

    吴雅心尤为不甘,整整二十年的风风雨雨,眼看着自己的青丝都熬成白发了,可在沈元一的心目中,却还是比不上他那个忤逆不孝的祖宗儿子。

    好在老天帮忙,让他儿子的司马昭之心过早地暴露在了老家伙的面前,这么一来,她倒要看看,他怎样还能堂而皇之地把沈氏交给这个公然逼宫的逆子手里?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了,她虽不能把丈夫的性格摸的一清二楚,但至少也了解,若沈元一确实不想交出股权,就算是再多出一倍的兵力,还是没办法逼他就范的。

    可他们这些七弯八拐的弯弯绕,沈奕可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他清冷的眼神在从沈元一暴怒的脸上缓缓闪过,鹰隼般定在了吴雅心的脸上。

    吴雅心被他的目光逼的直冒虚汗,但她素来沉稳,自然不会在这种战况不明的情况下先乱了阵脚,所以,哪怕是心里早已经是万虫啮咬,可她却依然维持着惯有的得体从容。

    只是,当那位安医生被古风捆绑着推到她面前时,她伪装的镇定立刻土崩瓦解,身子一晃,差点就瘫软在地上。

第一百二十八章() 
沈奕英虽然趴在地上,却早把母亲的失态尽收眼底了,他之前虽从吴雅心凝重的神情中推断出这场战争的不同凡响,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场战争还未正式开始,她那挂帅出征的母亲就已经摇摇欲坠的如风中枯叶一样了。

    同样震惊的还有沈元一,直到这一刻,他才察觉出事情的不同寻常,奕可再怎么穷凶极恶,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地迁怒毫不相干的两姓旁人,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他并不知晓的秘密。

    他缓和了语气,问:“奕可,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把家庭医生绑过来了?”

    沈奕可悠然一笑,说:“这个嘛,你还是问我亲爱的阿姨吧。”

    吴雅心大骇,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

    两军对垒,最忌讳的就是军心涣散,如今,唯吴雅心马首是瞻的一帮随从看到主帅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顿时一片哗然。尤其那几个被十余人牢牢困住,先前还侥幸躲过一劫的打人者,更是绝望的面如土色,冷汗只冒。眼看着主母都快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了,他们这帮毫无权势的小喽啰,又怎能全身而退?

    沈奕可慢慢地走到吴雅心的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惊惶错乱的她,嘴角微微上扬,一丝冷峭的笑容如利剑出鞘般,寒光凛然,令人胆寒。

    看着妻子的异常,沈元一震惊不已,漫说奕可还没有大开杀戒,就是已经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他这个素有铁腕手段的枕边人又岂会因此自甘示弱?可现在,她却跟一条被人扼住七寸的蛇一样,满脸都是那种末日来临时的恐惧和惊慌。

    作为一个精明至极的商人,他又岂能看不出其中的猫腻?略一沉吟,便不动声色地挪到了一旁,他倒要以旁观者的身份仔仔细细地看清楚,自己老婆和儿子之间,到底有什么样的血海深仇?以致于到了这种拔刀相向,不共戴天的程度?

    沈奕可貌似关切地问:“阿姨,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吴雅心强自镇定地说:“我,我没事。”

    沈奕可说:“阿姨,你今天又演的过头了,我仅仅是抓住了一个家庭医生而已,你真的不应该吓成这样,太沉不住气了。”

    吴雅心那张保养得宜的脸上刹那间血色全无,嘴唇无声地翕动着,就跟被人突然点了哑穴一样。

    沈奕可又往前逼近一步,语气像淬了寒冰一样阴冷入骨。说:“家庭医生安守望,原名王海龙,原凤凰城脑外科的主治医生。三年前的八月三号,这位斯文败类曾被人派去刺杀我,失手后,就突然销声匿迹,人间蒸发,阿姨,这件事你不至于忘记了吧?”

    吴雅心的脸上蒙上了一层从没有过的恐惧之色,但语气却强自镇定地说:“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我怎么知道?三年前你不是出国谈生意去了吗?怎么好端端的又说被人刺杀了?”

    沈奕可微微一笑说:“呵呵,我故意以出国为由掩饰自己卧病在床长达三个多月的事实,为的就是混淆你的试听,为的就是在暗处监视你的一举一动。这个答案,你老人家满意吗?”

    吴雅心哆嗦着嘴唇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监视我,难道你被刺杀和我有关系吗?”

    “有没有关系?你知,我知。”沈奕可又用下巴努了努躺在地上的家庭医生,悠然地说:“他更知。”

    “胡说,你真是胡说。”吴雅心气喘吁吁地说。

    沈奕可气定神闲地摇了摇头,说:“瞧瞧,又生气了,这样不好,阿姨,你可是难得一见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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