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都市电子书 > 大少的女人 >

第100节

大少的女人-第100节

小说: 大少的女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愿意抛弃所有,光明正大地娶自己大哥玩腻的女人,的确是够惊悚,够匪夷所思的。

    沈奕纱最先反应了过来,她不顾风度地大声骂:“小四,你脑袋里是不是进水了?我告诉你,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母亲也不会允许你娶大哥玩腻的破鞋的。”

    碧朱也像受到惊吓似的,边揉着胸口边对沈奕英说:“老公,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太可怕了,太丢人了,小四,他是不是已经疯了?”

    沈奕英拖住沈奕雄的胳膊,边往外推搡边气急败坏地说:“小四,你再胡闹,我让爸妈来了。”

    沈奕雄猛然甩开他,突然单膝跪地,深情地看着我说:“何西,请你相信我,活了这么大,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清幽素雅,不染尘埃的女孩,不瞒你说,从见你的第一眼,我这颗心就已经是你的了。何西,不管你做了多少错事?走了多少弯路?我都不在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想好好地疼爱你,保护你,现在,只要你点一下头,我就带你离开古宅,和你天涯海角地流浪去。”

    多么诱人的条件呀,没有了束缚,禁锢,没有了尔虞我诈,择一小镇,开一饭馆,然后和自己的爱人在一起,细数每一个平凡但却浪漫的日出日落。那样的生活,原本就是我心之所向神之所往的终极大美梦呀。

    可是,我能答应他吗?

    虽然意识有点混乱,可我依然能够在众多错愕震惊的目光之中,捕捉到了沈奕可的目光。孤傲,冷漠,却又带着一缕缕我从来就看不懂的深沉和疼痛。

    难道他也和他们一样,在等待着我的选择吗?难道今时今日,他还在乎我到底会怎么选择吗?

第一百零三章() 
如果可以,我真想抛弃所有,让沈奕可眼睁睁地看着我和他的弟弟远走高飞。如果可以,我真想留下一个洒脱不羁,坚硬如铁的背影,狠狠地抽打他那个自以为是的高傲灵魂。

    可是,我的小猪猪怎么办,那可是我十月怀胎的亲生骨肉呀?我怎么舍得就此放下?况且,为了赌气才选择至情至性的沈奕雄,也未免太不道德了。

    定了定神,我双手扶起沈奕雄,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沈奕雄怔怔地看着我,眼睛里的璀璨星光一点一点地熄灭,终于变成了死寂一片的沉沉黑暗。他痛声问:“为什么?何西,你知道吗?再留下来,你会没命的。”

    我摇摇头,机械地把刚才的那句话又重复了一遍:“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沈奕雄凄然一笑,受伤的声音仿佛被风撕成了棉絮,轻飘飘地再也没有了任何力度。“何西,难道你真的情愿被他践踏至死,也不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

    我说不出话来,只是木然地摇了摇头。

    沈奕英和碧朱趁此机会,立刻拖着万念俱灰的他,匆匆地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沈奕纱长松了一口气,说:“这丫头还算有几分自知之明,姑姑,看在她不愿祸害我弟弟的份上,就不用再给她体罚了吧。毕竟,把她打坏了,也会影响她母乳喂养的。”

    千姑姑似乎也想到了这一层,当下便顺水推舟地说:“大小姐既然也为她求情,这个面子我总是要给的,好吧,那我就饶她一次,不再追究了。”

    我不由的暗自庆幸,这沈大小姐刁蛮是刁蛮,但好歹还有几分知恩图报的良知。看来,这一次皮肉之苦,总算是侥幸躲过了。

    可我刚松了一口气,肖红玉却又不依不饶地哭泣起来,“姑姑,不挨打可以,但至少也要让她给我道个歉吧,若不然,以后每个下人都像她一样嚣张跋扈,幽幽阁还不乱了套吗?”

    千姑姑还没有来得及发号施令,刘小月已经率先一步落井下石了。“小西,快,向肖美人道歉。”

    道歉?做她奶奶的白日大美梦。忍无可忍,无需再忍,我发誓,那贱人要敢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我一定要一分不少地,连本带利地,把她连之前加诸在我身上的那些屈辱都一并还回去。

    我看也不看刘小月,恭恭敬敬地对沈奕可,千幽夫人,千姑姑说:“大少,夫人,姑姑,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去带长孙了。”

    肖红玉两步跨到我的面前,说:“还没道歉就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我冷笑一声,毫不迟疑地拿起桌子上的一块糕点,飞快地拍在了她那头精心染烫的大波浪卷发上。肖红玉尖叫一声,本能地刚想挥手还击,我却抓住她的手腕,趴在她耳边小声提醒,“形象,形象,大少可在看着你呢。”

    这句话顿时惊醒了肖红玉,她匆忙回头,果然看到沈奕可正用那双一顾倾城再顾倾国的醉人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自从生下女儿后就备受怠慢的肖红玉顿觉受宠若惊,一颗芳心“砰砰”乱跳的差点从口腔里蹦了出来。手足无措之下,她竟不知到底是应该哭的梨花带雨?还是应该瑟瑟发抖的像只受惊的小白兔了?

    我抓住这个机会,再拿起一块蛋糕,结结实实地糊在了她的脸上。

    可怜她那张勾魂摄魄的小脸蛋了,瞬间又从狼狈不堪的旧抹布变成了一块惨不忍睹的调色板,有红色的液体,有白色的奶油,有绿色的水果,围观的人群忍俊不禁,立刻爆发出一阵刺耳的哄堂大笑。

    肖红玉何时受过这等*?她疯狂地尖叫一声,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不形象了,抄起一个果盘就向我砸了过来。

    奈何她的双眼被奶油糊住了大半,半盲之下扔出去的武器自然也就失去了准头,只听“咣”的一声,果盘砸在了花厅左侧边的柱子上,然后又在那帮女人故作夸张的尖叫声中滚落到了旁边的小河里。

    刚才的我,的确是美人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大家都恨不得除之而后快,而这一刻,肖红玉的狼狈和失控,却又成功抢镜,成为了大家眼中不折不扣的玩偶。于是,原本诡异而又紧张的剧情陡转急下,直接变成了小丑现形记,整个花厅的气氛也因此变的轻松且诙谐起来。

    肖红玉听到众人嘲笑,越发觉得又羞又气,又恨又绝望,索性蹲在嚎啕大哭起来。

    刘小月再次对我说:“小西,你不要太过分了,快跟肖美人道歉。”

    我理也不理她,只是抽出一张纸巾,从容地擦拭着沾满奶油的手。

    一抹被无视的尴尬,迅速地掠过了刘小月的面容。但她却不着痕迹地莞尔一笑,落落大方地端起半杯红酒,说:“肖美人,我这个妹妹呀,从小脾气就倔,这样吧,我替她向你道个歉。”说着,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我心里忍不住冷笑,刘小月,既然你一定要在大家面前表演的如此姐妹情深,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为今日的拙劣演技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趁着大家都在为刘小月的长姐之风交口称赞的时候,我加快脚步,匆匆逃离了那个糜烂且又虚伪的奢华花厅。

    清冷的月光流水一样从枝繁叶茂的枝丫中流泻下来,在甬道上绘制一片令人伤感的斑驳图案。

    初开始,因为有一股酣畅之气支撑着,我还雄赳赳气昂昂的像个凯旋而归的将士,可一阵凉风袭来,那股逞强的英雄气概便烟消云散了。接踵而来的,则是一种令我膝盖都发软的胆颤心惊。

    刚才我没经千姑姑的首肯,便自作主张地离开了宴席,以千姑姑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情,肯定会给我扣一个目中无人的大帽子。也许明天,不,也许现在,她已经派人去抢小猪猪了。

    我抹了把冷汗,撩开双腿,像被饿狼追赶似的飞快地跑到了44号阁楼。

    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间的门,谢天谢地,小猪猪还很安然地躺在我的床上,睡意正酣呢。

    虽然我的脚步已经足够轻微了,可趴在床边的洛英还是被惊醒了,她揉了揉眼睛,说:“何西,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环顾四周,却发现之绿已经不在,便问:“之绿呢?”

    洛英说:“长孙睡着后,她也离开了。”

    我说:“那你也睡去吧。”

    洛英打着呵欠,正准备下去睡觉,却又回过头,瞪大了眼睛问:“何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她们是不是欺负你了?我就知道,千姑姑让你去,肯定没有好事。”

    我冲她挥挥手,说:“没事,你去睡吧。”

    可她刚走到楼梯口,我又忍不住碎碎念:“别忘了把大门从里面反锁。”

    洛英点点头,便向楼下走去。

    其实我心里也很清楚,倘若灾难来临,漫说是一扇铁门了,就算有一百扇铁门也根本就是无济于事。可孤苦无依的我,还是自欺欺人地把所有的安全都维系在了那扇铁门上。如果真如沈奕雄所言,留在这个古宅,随时都有可能死于非命,那这扇铁门,或许就是保护我的最后一道屏障。

    可令我觉得诡异的是:宴会过后,一切居然安然无事。千姑姑并没有如我担心的那样,气势汹汹地来找我问罪。那一场我曾经认为是灭顶之灾的*烦,居然如午后慵懒的蝉鸣一样,很快就寂然无声了。

    八月中旬,天空阴云密布,淅淅沥沥的小雨连续下了两场,燥热的暑气被彻底冲散,万物萧瑟的秋天,已经越来越近了。

    已经五个多月的小猪猪在各种早教开发的共同作用之下,果然聪慧异常,一堆颜色各异的玩具之中,他能根据早教老师的指令准确地找出哪个是红色的小车,哪个是白色的飞机。

    千幽夫人对孩子的表现非常满意,信心满满地声称要为沈家培养出一个天才神童出来。至于早教老师,更是精益求精地挑选国内数一数二的顶级专家。

    可我却从来没有为此而骄傲过,我比谁都清楚,小猪猪只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凡胎肉体,既没有众人吹捧的天赋异禀,也没有与生俱来的特异功能。比起那些虚无飘渺的天才光环,我却更希望他健康,平安,快乐。

    这两天天气突变,为了不让小猪猪感染风寒,高薪聘请的早教老师倒也尽职尽责,一大早就抱着一大堆育儿工具,准点赶到了43号阁楼。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已经不再年轻的早教专家猴子般上窜下跳,一会英语,一会汉语,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小猪猪进行脑部开发。而她的精彩表演小猪猪却根本不买账,只用那双呆懵无辜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哎,不过才几个月大的小小孩儿,却被硬生生地套上了教条的枷锁,真让人心疼呀。

第一百零四章() 
所以,当小猪猪再次张开双臂,哇哇大叫着向我寻求帮助的时候,我再也按捺不住,不顾早教的禁令一下子冲了过去,把孩子紧紧地抱进怀里,恳切地说:“老师,他不想学习,今天就放假一天吧。”

    早教专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她冷冷地看着我说:“这位奶娘,你干涉了我的工作。”

    许时她故意咬的很重的“奶娘”二字像把尖刀一样深深地刺进了我的心脏,也许是紧紧依附在我怀里的小猪猪激起了我母性的保护欲,所以我毫不客气地拉开了房门,说:“这位老师,请你离开,孩子今天不想学习。”

    早教专家果然是文化人,很讲究素养,见我下达了逐客令,便不慌不忙地说:“好,我这就去回了夫人,相信你很快就会为今天的粗鲁付出代价的。”

    可这段时间委实反常,不管是我上次擅自离开宴席也好,还是这次我把早教专家扫地出门也罢,预料之中的狂风暴雨都没有如期来临。

    洛英喜不自禁地说:“何西,难道说,夫人和姑姑念及你是长孙的亲生母亲,已经决定对你网开一面了吗?”

    我也希望能像洛英说得那样,从此就不用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了。可是,当我依靠在阳台上俯瞰满园秋色的时候,却分明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气息。

    如此风平浪静地又过了两个多月后,刘小月居然又冒着被我捏死的危险,公然来访了。自从宴会一别后,我蹲在44号阁楼继续玩隐身,而她却在幽幽阁左右逢源,长袖善舞。我们两个人,本来可以像两条素无交集的平行线一样互不打扰,却不知怎的?她居然又上赶着来寻我的晦气了。

    看到她那张波澜不惊的笑脸,我顿觉一阵冷嗖嗖的阴风,从四面八方侵袭了过来,直觉告诉我,她的到来,一定是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和使命。

    她自知自己不招人待见,也不用我们招呼,径直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开门见山地说:“小西,我知道你憎恨我上次在宴席上的种种发难,可是,我也没办法,一切都是姑姑的授意,我一个连孩子都生不出的窝囊废,除了抱紧主子的大腿外,还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