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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蔓蔓婚路-第33节

小说: 蔓蔓婚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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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起地皮,蔓生就会想到他们之间的牵扯,“有些东西,不是用钱就能买得到。你这样逐利的商人,会懂什么是珍惜么?”

    她直视他,应对之间敏捷的反驳,让尉容扬眉,“既然这么珍惜,为什么又舍得拿出来作交换。你的珍惜,难道就是嘴上说说,只值这么一些份量?”

    像是一场不可退让的战争,默了下,蔓生迎上他道,“因为有更珍惜的东西,所以才会选择放手。”

    只见她目光灼灼,这样的认真赤城,尉容轻声笑问,“有没有人告诉你,太固执,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不会懂她的坚持是为了什么,蔓生道,“你不是第一个这样告诉我的人,不过,我不会听,你也不会懂。”

    她在顽固以对,在尉容眼中这份倔强对抗,如同夏娃的诱惑,让人想要采摘,“我是不需要懂,总之你整个人都属于我。”

    蔓生心中一悸,他已经慢慢走过来。

    来到她面前立定,尉容俯身瞧向她,“今后每一天,每一个晚上,身体每一寸,都属于我。”

    他的手抬起,碰触她的秀发,手指也一并轻抚她的脸颊,“你说,今天晚上要怎么过,从哪里先开始?”

    混乱的记忆跳起,是他缠绵炽热的亲吻,不依不饶的疯狂冲刺……这让蔓生一颤,她一下退后,她的头发也从他的手中滑落。

    他并不继续,只是垂下手看她,蔓生飘忽了视线道,“我去关门!”

    哪怕知道自己已经将身体交附于他,可是到了这种时候,蔓生还是会感到不安,关门前她扭头问,“你今天住哪里?”

    “你又住哪里?”尉容反问。

    “我当然住这里。”

    “那我也是。”他回答的太爽快,让蔓生蹙眉,“可是我这边条件不是很好……”

    “你一个女人都能住,我一个男人又怕什么?”尉容拿起沙发上的靠枕放到一旁,他直接安坐下,那姿势太自在,十分的习惯。

    他居然就这样鸠占鹊巢?蔓生愕然,他又道,“放心,我没有这么洁癖。”

    “还不关门?”他又是一句。蔓生这才认命的把门关上。

    原本是安逸的小公寓,此刻因为他的到来,突然变得狭窄,蔓生并不想和他这样对视,“我把这里打扫一下。”

    “你随意就好。”他大方的回声。

    蔓生觉得这一切都很诡异,她系上围裙开始做家务,期间再看看他,本来是坐着在休息,后来又起身走到书架前方。

    客厅里放了一个大书橱,上面摆满了许多书。

    “你是念中文系的?”他站在书橱前,单手捧着一本书在看,忽然开口问。

    蔓生停下来,再是一瞧,他所拿的书籍,正是她当年入读宜城大学的时候,学校分发的教科书。

    他的手指轻拨过那一整排陈列的旧书,一一历数,“这些都是,《语言论》,《诗经》,《楚辞》,《西厢记》,《牡丹亭》,还有四大名著,我倒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你是个对文学这样有研究的才女。”

    “就算我看遍了所有的文学著作,但是也没有一眼就看出这幢房子建了有近五十年的能力。”

    “所以?”

    “所以,你不用这样假意称赞我。”

    “我可是真心实意,以你这样的口才和思辩能力,被埋没了那么久实在可惜。”尉容笑了,忽觉与她闲来斗嘴是一件欢愉的事,“念了中文系,怎么没有从事相关的工作?比如老师,或者编辑。”

    蔓生擦着家具,“我没有你那么自由,自己怎么想就可以怎么做。”

    “就算从前不能,现在不是已经开始重新选择?”尉容道,“方向错了不要紧,不管在哪里停下来,都是前进。”

    蔓生低头不应,可他的话语还是清楚入了耳。

    “你今天去公司,提出要召开董事会议,定了确实的日子?”不时翻阅着书籍,尉容问。

    关于这一点,蔓生也有自己的看法,“还没有,不过我总要先放话出去,让别人知道我的决定。”

    尉容叹道,“那么大小姐,你又怎么能确信,你口中的公司董事们会听命于你,出席董事会?”

    这倒是让蔓生难住,一切都是仓促中形成的构想,等到要付诸行动的时候,才发现画笔已经落下一个起点,却不知道是否能够顺利勾画自己的恢弘图景。

    蔓生思量道,“我会邀请他们!”

    “看来,这第一仗还有的打。”尉容颌首,视线落在书籍上,又坐回到沙发里,“我的才女,你也该煮点东西给我吃。不管怎么样,民以食为天,空着肚子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

    久无居住的公寓早就没有食材,唯有一卷还没有拆封的素面。天色已渐黑,蔓生想着要不要去趟便利店买点东西,不然要怎么解决晚餐,成了一个问题。

    她刚要开口,谁知外边有人敲门。

    “开门吧。”尉容唤了一声,蔓生有一刹那郁闷,为什么她像是他的佣人?

    将门打开一瞧,回廊里站着两个大男人,还有另外一个女人。

    女人开口微笑,“林小姐,您好,我是方以真,容少的秘书。”

    “你好。”蔓生打了声招呼,另外两人她是认得的,是助理宗泉以及司机任翔。

    三人进了公寓,任翔手里还提着一个大购物袋,蔓生一看都是食材。

    任翔道,“容少,东西我买来了。”

    “那你去煮吧。”尉容吩咐一句,任翔提着购物袋就去了厨房。

    尉容又道,“过来坐吧,趁着这个时间,聊聊接下来的事情。”

    宗泉和方以真走过去入座,而尉容的身边还留了一个空位,显然是留给林蔓生的。

    蔓生自然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方以真称赞道。“林小姐,您这里很干净。”

    刚刚清洁过的公寓,连空气里都充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蔓生道,“刚刚打扫了。”

    “您打扫?”方以真有些意外。

    蔓生大概猜到,像是她这样的一位秘书跟随在尉容身边,见多了梁瑾央那样的千金大小姐,前后都簇拥了无数的下属随从,更不要提会亲自打扫公寓这种事情。

    蔓生点点头,“我平时自己一个人住。”

    “容少,需要配备一位管家给林小姐吗?”方以真立刻询问,十分专业。

    尉容却道,“不用。”

    方以真有些诧异,尉容淡淡笑道,“看着一个女人在房子里忙上忙下,身体曲线柔韧有力,不觉得很有美感?”

    “……”蔓生顿时有些发窘,这哪里有美感?

    方以真却很认真应声,“是。”

    “嗯,你可以说说了。”尉容又是缓缓开口,“公司的董事是哪几位,只选摆得上台面,在高层有一席之地的人。”

    蔓生终于明白,他将人唤来的原因,是为了探讨邀请董事的事情。正色中,蔓生逐一道出,“锦悦以我父亲为首,董事会内部他是董事长,这之后有三位外姓董事,分别是陈董事,夏董事,高董事。”

    “我父亲的子女,连同我在内,一共四人,每个人都有股份。我的弟弟林逸凡,他手中持有的股份最多。”蔓生说到此处。尉容道,“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是。”蔓生应道,“现在他是锦悦的负责人,公司总经理。只是因为年纪还小,父亲和董事会的几位董事为了考察他,所以对外都只称是经理。”

    “还有谁。”尉容幽幽问,“除了这三位董事之外。”

    “还有一位。”蔓生秀眉一蹙道,“是冯启振。”

    “很棘手?”尉容问,寻常而言,能放在最后一位的一定是不好相处的。

    “他是我母亲的弟弟,是我的舅舅。”蔓生回道,提起小舅冯启振,让她眉头更是紧皱,“因为很多原因,我们和他之间没有往来了。只是因为外公家当年也有筹资进锦悦,所以股份还一直保留着。”

    对于过往,蔓生也不过是零星知晓,况且她也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多谈。

    尉容听过后道。“既然还留着股份,那么他也是董事之一,你去找他商谈公事,这是理所当然。”

    “另外三位董事,你知道他们住在哪里?”尉容又问。

    蔓生摇头,“我不知道。”

    随即,尉容下了指示,“小泉,去查一查。还有,小真,准备好邀请函,记住,是正式的书函。”

    “是。”两人双双应声记下。

    此时在厨房里忙碌的任翔走出喊,“方秘书,来帮一把手。容少,可以用餐了。”

    蔓生惊奇,他们不过是坐下来聊了一会儿,他竟然已经做好了晚饭?

    当一桌子的菜肴摆在面前的时候,蔓生才不得不惊叹,是这样的精致可口,就连餐具都是全新带来的,那种白玉似的瓷盘,摆放美食之后,就连一盘普通的时令鲜蔬都瞧起来鲜活起来。

    “林小姐,您请坐。”方以真微笑呼喊,蔓生朝她笑笑,“方秘书,你也坐吧。”

    “林小姐,您用餐的时候,我们是不随坐的。”方以真委婉告知。

    只见另外两个男人早已经很识趣的站在一旁,宗泉拉开一把椅子,尉容徐徐入座,方以真也为她拉开面前的椅子,“林小姐,请坐。”

    蔓生只能就座,可在自家的公寓里,却突然感觉像是在陌生的地方,像是在哪家酒店的高级餐厅,又或者是出席谁家的晚宴,这样拘谨。

    对面的他,却是开口道,“从现在开始,外人面前,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你是林氏锦悦的大小姐,时时刻刻。”

    蔓生眼中一凝,一场考验已经开始拉开序幕,她正襟端坐开始用餐。

    ……

    等用过晚餐,这三人收拾了全部,又像是来时一样忽然的道别离去。

    公寓里又安静下来,这一餐则让蔓生觉得这样不舒适,被人盯着吃饭,还是被三个人近距离盯着,这种感觉并不好。

    再加上离开前。那位方秘书竟然还道了一声,“容少,林小姐,两位晚安。”

    所以,他们是要一起在一个房间里睡觉。

    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

    “不早了,我们也该洗澡睡觉,明天你还有的忙。”尉容说着,他笑着看她问道,“要我抱你去洗?”

    “你先洗吧。”蔓生道,“我还要去换床单,还有被套。”

    “太久时间不住,也是该换一换。”让她意外的,他竟然没有再勉强她一起。

    他洗浴的毛巾和浴袍以及用品,刚才全都由那位方秘书送了过来,蔓生瞧见了,帮他拿到浴室里,“我帮你把东西都拿进去了。”

    尉容却道,“帮我把衣服脱了。”

    他就这样坐在沙发里。命令她做这样的事,蔓生僵了下,他还在喊,“过来。”

    迟疑中蔓生还是走了过去,他修长的腿摆出空位,示意她走到他面前。蔓生低头,终是来到他身前。

    “解开吧。”他低声说,视线和她平视。

    蔓生的手默默伸起,探到他的领子处,为他解开纽扣。忽然想起不过是间隔了一天,昨日是他强行解开她的领子,可今日又是他强行让她为自己解。

    男人的衬衣扣子,很细的一颗,蔓生的手动作着,发现自己有一丝颤抖。

    那过程缓慢,又明显想要快速一些,蔓生愈着急,愈是难以完成。

    只见他的脖子,随着纽扣分解后,露出一道漂亮的曲线。是他结实的肌肤,和脸上一样光洁有致。蔓生无法对视他的眼睛,只能盯着他的衣襟处瞧,等到将那一排衬衣扣全部解开,她的手急忙收回。

    然而他却一把抓住她,握住她就要抽离的手,蔓生一惊,猛一抬眸对上他深邃微笑的眼睛。

    “蔓生,”尉容喊,他喃喃说,“你总要习惯的。”

    蔓生这才惊觉,她是确实属于他,她的身体早已经不由自己做主。认识到这一点,蔓生应声,“我知道。”

    他的手轻抚她的脸庞,将她勾向自己落下一吻,“这样才乖。”

    蔓生定定站在原地。他已经起身去浴室沐浴。

    ……

    卧室里蔓生整理床单被套,全都换了一床。她抬头看向那张柜子,柜上是母亲的骨灰盒,被小心放着。公寓外的夜空,早已经深不见底,身后是他的声音传来,“不早了,换完快点洗澡。”

    “好。”蔓生又是应声。

    尉容经过卧室门口,他看见她背对着自己,也看见了她刚才在瞧的位置,那是她母亲的骨灰盒。视线掠过,他又往客厅而去。

    当蔓生洗过澡后,一瞧时间已经近十一点。她擦干头发,出来客厅瞧。

    其实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今天晚上到底是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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