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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节

报告皇叔,皇妃要爬墙-第1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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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抽马的速度更快,我坐在马车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悬空了,连忙惊呼:“男人不能太快啊!持久才是王道啊!啊喂,二十九,慢一点!”

    可是这个时候二十九哪里还听得进我的话,他早就和六王爷赛红了眼,两人都自动过滤了我的尖叫声,只有三皇叔低头看着我。

    我对上三皇叔愈加不满的眼神。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呜……夫君最持久昂!”

    本来我以为这句马屁三皇叔应该会很享受,然而他却是阴沉着脸道:“最?你还进行过比较?”

    我差点喷出一口血,连忙摇头以示清白:“怎么可能?我只是,只是说你很持久,非常持久……”

    三皇叔挑了挑眉问道:“是吗?可本皇怎么听着皇妃好像不满意!”

    “不不不。我很满意,非常无敌以及特别地满意!”我立即讨好地勾住了三皇叔的脖子。

    三皇叔勾了勾唇畔,低头在我的唇畔上啄了一口:“既然皇妃这么满意本皇的服务,那本皇定会让你夜夜满意!”

    我想也不想,立马惊恐地拒绝道:“不用这么客气!”

    三皇叔却是抬起一根食指放在我的唇边。示意我噤声:“皇妃既然喜欢教本皇的侄儿们把妹,总需要点实战经验吧?”

    我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天哪噜,我这又是给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我和三皇叔的马车外观普通,内里却布置得很舒服,所以就算二十九把马抽得上天,和太阳肩并肩,我坐在里面也不会感觉太过颠簸。

    可是雨儿却惨了,雨儿被六王爷塞进马车。还没情点行李的数量,六王爷和二十九就开始赛马了。

    金子只能跳上马车,追赶我们,雨儿则可怜兮兮地抓着行李尖叫着维持平衡,努力不让自己摔出来。

    于是我们整个车队,就这么一路狂奔着跑了大约两百多里的地,直到天黑透了才停下来,然而二十九和六王爷却是没有决出胜负。

    红影已经在前面的客栈找了个落脚的地方,六王爷和二十九各自拴好马匹,然后在客栈门口你刺我一句,我讽你一句,一边斗着嘴皮子,一边互相绊着往里走。

    雨儿面色青灰,摇摇晃晃地扶着金子的手爬下了马车,金子恼怒道:“这两个疯子!明天要是再这样,我就一剑劈了他们!”

    雨儿摆了摆手道:“这样赶路也挺好,至少可以缩短三五天的行程,小姐也能快点到北疆部署。”

    金子看着雨儿虚弱的样子问道:“那你能坚持吗?这样吧,我一会儿把后面的行李栓好,再给你铺两床被褥垫着,也能舒服点!你先进去休息吧,剩下的事我来做!”

    说着金子就让其他红影扶着雨儿进去,自己则重新回到了放行李的马车里忙活。

    就在金子扛着八个包裹,准备往里铺被褥的时候,她的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清脆的声音:“男人婆,力气这么大?抗八个包裹都不费劲啊!”

第两百七十三章 谁允许你叫她男人婆了?() 
敢直呼金子男人婆的,普天之下也只有一个人,金子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她冷哼一声,直接将包裹礽在一旁,在白子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飞速拔剑刺向白子墨:“我倒是谁,原来是投靠老皇帝的娘娘腔啊!”

    白子墨早就料到金子会拔剑,他用力一牵马绳,马儿扬起四蹄,避开了金子的剑法。

    白子墨一身青色的长衫,手上捧着他最宝贝的玉笛,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金子,冷哼一声道:“男人婆,话别说得那么难听,是你们冬翎的皇帝来求本公子。本公子才答应助他一臂之力!”

    金子脚尖点地,凌厉的剑气冲着白子墨的胯下而去:“那你帮北疆王办事,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北疆王的王位也堪忧了?莫非这天下只有你们白城介入才能运转了?”

    白子墨两腿用力,一个飞跃。一只脚尖点在马鞍上,另一只脚则点在金子的剑上:“政治合作,白城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的利益!怎么,又碍着你男人婆什么事了吗?”

    金子手腕翻转。剑尖旋转起来,好像一只开动的电钻般,直直地朝着白子墨的脚底刺去:“北疆王几次算计主子,就是和我过不去!娘娘腔,你要是再坏我的事,休怪我不客气!”

    金子的剑术很高超,这么一转,白子墨的脚就无法再立在她的剑上了,他只能点在马鞍上,倒退几步。

    金子的剑毫不客气地砍下了他一整个马鞍,白子墨看着金子冷漠的脸庞,咬牙道:“粗鲁,野蛮!”

    金子冷哼一声,将剑收了起来:“这回看你只是给了皇帝几个不顶用的武器,皇妃不和你计较,我也暂且放过你了,下一回,你要是还敢帮着外人,那我的拳头可就不听话了,你知道的。我一旦出手,没有十天半个月,你休想睁开眼睛!哼!”

    金子朝白子墨挥了挥刚劲有力的拳头,白子墨落在地上。看着金子气恼道:“你别嚣张,等本公子修养好了,定要将你打得满地找牙,然后让你跪下来求本公子饶恕你!”

    金子一手提着八个包裹,一手赶着马车往马厩走,同时不忘回头损一把白子墨:“哎哟,我好怕怕哦!你要是不来,可别怪我先打你!皇妃虽然说要剑下留鸟,可没说拳下留鸟,娘娘腔,你可小心着点!”

    说完这话,金子就赶着马车走了。

    白子墨站在客栈门口。被金子的话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他紧紧握着玉笛冲着金子的背影怒吼:“你这个野蛮又粗鲁的死男人婆,你信不信本公子,本公子……”

    本来白子墨也打算学着金子的样子。说两句又荤又能把人气个半死的话,可是最后他还是挣扎着放弃了。

    白城的护卫上前问道:“少主,这个女人这么狂妄,之前又重伤少主,要不要属下们用点计谋给她一点颜色看看?”

    白子墨却是转身就用玉笛狠狠敲了护卫们的头:“你们是想说本少主打不过她吗?”

    护卫们被打得头晕眼花,连忙跪下求饶:“少主息怒,属下们不是这个意思!”

    白子墨冷哼一声道:“要教训,本公子自己不会教训吗?你们看着吧,早晚有一天,本公子要她跪下朝本公子磕头!”

    护卫们偷偷交换了一个眼神,为什么他们觉得少主不像在愤怒,反而更像是在兴奋?

    果然就看到白子墨本来气得铁青的脸色。瞬间缓和了下来,他看着金子的方向,勾了勾唇角道:“外人……”

    他细细地咀嚼着这两个字,而后脸上绽放了一个难以掩饰的笑容:“你说他们是外人,是不是就是在告诉本公子,你把本公子当成自己人?”

    白子墨似乎从自己的幻想中找回了很大的自信,他将玉笛横在身前,笑得花枝乱颤:“本公子就知道你也难以抵挡本公子的魅力!哈哈哈……”

    他笑得欢快。身后的一众护卫听得毛骨悚然,纷纷低垂着头不敢看白子墨。

    白子墨心里一高兴,就打算吹两首曲子开心一下,结果一动,手腕就传来钻心的疼痛:“该死的欧阳晓晓,她的银针怎么那么厉害,本公子都喝了那么多药,怎么还不见好!”

    他转头看向一众眼观鼻,鼻观心的护卫,恼怒道:“本公子不是让你们好好调查欧阳晓晓吗?她的医术究竟是从何而来?”

    护卫们立即跪在地上道:“属下们查不出来,只知道她好像是活过来以后就突然性情大变了,其他的一概没有踪迹可查!”

    白子墨勃然大怒:“饭桶!全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护卫们怕白子墨又敲自己的脑袋。连忙补充道:“属下们怀疑是有人故意抹去了她之前的痕迹!”

    这么一说,白子墨倒是冷静下来了,他捏着玉笛,另一只手则轻轻拍着玉笛道:“如果是瑞天凌。那你们查不出来也无妨!反正北疆路途遥远,这一路,有的是办法探查欧阳晓晓的秘密!”

    说着,白子墨便转身也朝着客栈而去,护卫们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少主,最好的客房已经被凌皇他们霸占了,咱们……”

    他们知道白子墨每逢有事外出,要住的都是最好的,这一回没了最好的客房,少不了又得被他敲一顿脑袋。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白子墨并没有因为这事发怒,反而很是淡定地点了点头:“那就准备几个干净的厢房。另外,把本公子的厢房安排在男人婆的旁边!”

    护卫们吃了一惊,有一个不懂事的护卫脱口而出:“不可啊,少主!男人婆住的可是二等厢房。少主可是白城未来的接班人,怎么能住那样简陋的厢房呢?”

    白子墨抬手就是一顿狂敲,敲得那护卫的脑袋都快凹进去一条:“你没听到本公子手好了就要教训她的话吗?既然要教训她,当然是要住得近。方便观察才行啊,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不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这个道理你不懂吗?你们都跟了本公子那么久了,平时就不会多读几本书吗?”

    那护卫连连点头,白子墨终于不再敲他脑袋。护卫刚刚缓过一口气,白子墨突然想到了什么,扑上去又是一顿狂敲:“还有,谁允许你叫她男人婆了?她哪里像个男人婆了?”

    护卫一边可怜兮兮地抱着脑袋,一边欲哭无泪地看着白子墨,心想,不是少主您自己一口一个男人婆地称呼她吗,属下不过是顺着您的心意,跟着叫罢了!

    然而这话护卫是怎么都不敢再说出口的,因为一说,肯定会引来一场疾风暴雨般的狂敲,所以他只能一个劲地说自己说自己撇嘴,说错了话。

    白子墨这才缓和了情绪,放过了他,他理了理自己俊秀儒雅的青衫,朝身后的护卫看去。

    护卫们两腿一哆嗦,都下意识地垂下眸子,不敢看最近脾气古怪的白城少主。

    白子墨恨铁而不钢地怒骂道:“还不把本公子的东西拿进去?难道要本公子在这里看星星和月亮吗?”

    护卫们连连应声,几个人手脚麻利地将行李拎进客栈,照常理,白子墨应该走在最前头,可今天他偏偏是落在最后。

    等牵马的护卫路过他时,白子墨咳嗽两声道:“本公子的马鞍坏了,得去准备个新马鞍,你把马给本公子吧!”

    护卫吃了一惊,白子墨平常可从来不会自己牵马,但白子墨吩咐了,他只能听从。

    然而白子墨却是牵着马,欢天喜地地朝马厩去了,护卫立即提醒道:“少主,马厩里没有马鞍,马鞍应该在前面的铁铺里能买到……”

    白子墨冷着脸转身怒吼:“本公子不知道吗?要你说?你是想说你比本公子聪明吗?”

    护卫连连摆手,白子墨冷哼一声道:“本公子是见马儿一直未休息,让它先吃饱再去买马鞍!愚蠢的家伙!”

    说着白子墨就屁颠屁颠地朝着马厩那边去了。

第两百七十四章 就在这儿试啊() 
可是等白子墨到马厩的时候,哪里还有金子的身影。

    白子墨快步上前,掀起马车的车帘查看,发现里面的被褥铺得整整齐齐的,那些行李也都不见了。

    他气恼地跺脚:“死男人婆,动作那么快!就不知道等等本公子吗?”

    他这话是下意识地说出口的,他以为这儿没人,没想到却有一声轻笑从房顶传来,白子墨下意识地抬头,却看到金子正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坐在房梁上看着他。

    白子墨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他表情不自然地看着金子道:“男人婆,你坐在那里做什么?”

    金子伸手将狗尾巴草捏在手里把玩。斜着眼睛瞥了一眼白子墨道:“等着看娘娘腔的笑话啊!”

    “你!”白子墨气恼地伸手指着金子,“有种你就坐那儿别动,本公子上来就揍得你找不到北!”

    说着,白子墨脚下用力。一个漂亮的燕子打挺,直接落在了金子身旁,而金子还真的一动不动地等着白子墨上来。

    白子墨立马感觉到了不对劲,平常金子看到他,不是嘲讽两句,就是招呼两拳,或者赏他几剑,这会儿怎么突然这么安静地坐在那里等他了?

    白子墨咳嗽两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男人婆,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金子耸了耸肩道:“我没耍花招,皇妃说只要我回到刚刚出现的地方,就能看到你,所以我就来了!”

    白子墨皱眉:“你是坐在这里,专程等本公子的?”

    金子点头,同时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地方:“是啊,要不要一起聊聊天?”

    白子墨的内心好像熬了一锅粥,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泡,他很想过去坐下,可是又怕金子耍诈,所以就站着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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