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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公主殿下,福到了-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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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这张欠扁的笑脸,我心中的那抹感动霎时间烟消云散,狠瞪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去。

    “前脚离家出走,后脚就找我来撒气了么?”忆韶跟了出来,抱了双肩,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心下一惊:“你怎么知道?”又瞄到过往小仙娥一脸怪异的表情,更是惊诧:“我明明用了隐身决的,你怎么看到我的?!”

    “因为你是阿言啊,你怎样我都能看到你。”忆韶的笑里突然多了一抹温柔,我被这笑晃花了眼睛,脸倏忽爆红,他却“噗嗤”笑了出来,过来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你寝宫里的小仙娥们都快吓疯了,呶,本来二殿下和怀瑜都在这里,现在都去找你了。”

    “怀瑜也在这里?”我眼睛忽地一亮,心情突然好了起来,正要抓着忆韶多多问几句,却见他的脸色突然黑了下来,恢复成了平日里在公共场合时的那副冰山模样,冻得我打了一个寒颤。

    “那那你怎么不去找我?”我生生转了话题,想要逗一逗他。

    可忆韶功力可比我深厚了许多,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举步便要往殿内走,冷冷地抛下一句:“有阿言的哥哥和未婚夫在,我以何身份去寻阿言你?”

    我有些怔愣,却见忆韶脚步不停地飘回了大殿,便慌忙跟上前去,委屈道:“难道你我的同门之谊什么都不算?”

    话音刚落,前面的忆韶倏忽停了脚步,我原本跟他跟得紧切,未曾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一时来不及刹车,一头便撞上了他的后背。

    “哎呦——”我捂着额头惨叫,平日里看着忆韶十分纤瘦,没想到他竟是这般结实的,我这一撞仿若撞上了一堵墙,委实疼得不轻。

    “阿言你记住,”忆韶向来是个没良心的,所以这次他也并未在意我的惨叫声,连头都未曾往后转一下,一动不动,“我之所以到集福宫,并不是为了和你有什么同门之谊。”

    话毕,便一阵风似的,刮回了殿内,重新拿着图样指挥起那几个匠仙,再未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仔细咂摸了半天,也没琢磨出来这个一勺儿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不是为了和我有什么同门之谊,那是为了怀瑜?

    左右琢磨不出,又气得自己牙根直痒,总觉得这话他在暗暗讽刺我智商低下的意思,正打算捋了袖子要冲上去同他问个究竟,他头也不回地冒出一句话来:“二殿下和怀瑜应该急坏了,你——”顿了顿,他道:“你回去吧。”

    “提起来这个,”我猛然想起我跑过来的目的,小心翼翼道,“这个廊柱真的是我”话到嘴边,我自己问得都有些心虚,我这般不吉,都亲眼见着了,还有什么好问的?暗自苦笑一番,道:“多谢你为我辛苦了。”

    忆韶的身形一顿,口气中又多了几分冰冷,他转过脸来,不无讽刺道:“你真以为你有这么大的本事能折了廊柱?”

    “可”我正欲辩驳,却猛地回过味儿来,意思是不是我?

    “你要有这本事,战神武将天兵都歇了,有你对付五界便是了。”他眸中的讽刺更盛,像是在笑我如此不自量力,“不过是天后娘娘嫌廊柱漆旧,想要上一层新漆,顺便改几个式样罢了。”

    “那他们”我的脸滚烫起来,弱弱地想要争执,又觉得莫名不对——这事儿不是因我而起不是正好么?我为什么非要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

    “福临殿下,”在我的印象中,这应该是忆韶第一次没有直呼我的名字,可我,为什么觉得这般别扭?他瞥了我一眼,淡淡道,“您的名声,一向都挺差,不差这一回。”

    “你!”我气得快要背过气儿去,想要争辩,却又无可辩驳。明明这种话,我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时间久了人也很是淡然,早已不以为意;可从忆韶嘴里说出,我却觉得心里跟有无数猫爪在挠,一字一字都是鲜血淋漓。

    忆韶看我了一眼,眸中隐有悔色,却执拗地别过头去,不再出声。

    我颤着手指指了他半晌,也不知自己究竟要说什么才好,半晌,才缓缓地收了手,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殿。

    出了这凌霄殿,明明该是如忆韶所说的那样,赶回寝宫去让云牧和怀瑜不要着急。可我这会儿却半点儿不想见人,依然使了那隐身决,也不踩了云朵,只缓缓地行走在这九重天上的云雾之中。

    走了一会儿,愈感失魂落魄,抬眼看看,九重天之上,仍是天,之下,也是天,永远云雾弥漫,永远这般景致。若是在人界,这会儿飘着点小雨,丝丝缕缕落在身上,应是很符合我此时的心境。可惜我在这九重天上,除非是哪位神仙一时心血来潮要赏雨,否则九重天之上永远这般晴空万里;就算我随手布下这雨景,又怎能比得上天然景致?

    一时竟然伤感起来,恨九重天上无雨,恨诸事不能如我意。

    “阿言!”失魂落魄之时,一只手猛然地拽住了我,我抬眼一看,却是怀瑜。

    “怀瑜”我见了他,抬眼朝他微微一笑,不知为何,心中酸涩更甚。

    他只是一愣,猛然地撒了手,生生退后了一步,朝我施了一礼道:“福临殿下。”

    我望着他,有些心力交瘁:“怀瑜,你非要与我如此生分吗?”

    “殿下说笑了,”怀瑜并不看我,生生将目光别向他处,声音虽还是同往常那般温柔,却带了一丝疏离,“以往是怀瑜昝越了。”

    “昝越?”我轻笑,“怀瑜,你是我的未婚夫。”

    “对,”怀瑜也轻笑,“我是殿下的未婚夫。”

    “”话已至此,我竟不知再说什么。过了半晌,我抬眼望他,认真道:“怀瑜,我并非有意瞒你。我总想着,虽然你忘了我,但我们朝夕相处,你有一天会重新记起我,那样,岂不是更好?”

    “什么?”怀瑜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目光甚是疑惑。

    我吐了一口气,他误饮了‘忘红尘’忘记我们的初见,师父也未曾再向他提起这件事,我今日猛地提起,看来是费些时间才能将这件事原原本本说清楚了。

    “若是你当日没有误饮了‘忘红尘’,应是也没有今日这般误会吧。”我轻叹了一口气,却见怀瑜的眉头越皱越紧,这才拉回了感慨的思绪,继续回到正题,“我知道你今日疑心我对你用心不纯,但怀瑜,你相信我,我很早,很早就很喜欢你了。”

    怀瑜的眉目之间有所松动,眸中波光潋滟,眼波温柔流动,他轻叹道:“阿言”

    听到他温柔的一声“阿言”,我竟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眼中竟有热潮涌动。他终于不再那般与我疏离,我很高兴。

    “所以怀瑜,我真的不是有意瞒你,我”我正要继续解释下去,怀瑜却突然伸手拽了我一把,我一个踉跄,却刚好跌落在他的怀中。

    “怀瑜”我的心,一下子跳得如同擂鼓,他向来温柔分寸,断然不会做这般忘情的事情的。我轻轻推了一下,他却收了手臂,将我抱得更紧,几乎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他只轻叹道:“阿言,是我不该疑心你,对不起”

    这一刻,我突然安心了起来,刚要伸手环上他的腰去,却在抬眼的那一瞬,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忆韶。

    他只默默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一双原本灵动的眸子,此刻却甚是黯然;许是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他朝我涩然一笑,不复平日里那般惊艳若夜空繁星,反而带着无尽的黯然与失望,一阵莫名的愧疚让我不由得一僵。

    “一勺儿”我脱口而出。

    怀瑜大约是注意到了我的僵硬,松开我却顺势牵住了我的手,眉眼带笑地叫道:“忆韶。”

    忆韶回过头来,面上已无方才的神色,只是口中冰冷:“怀瑜。”

    “你们很好。”他看向怀瑜同我紧握的手,目光倏忽飘到别处,明明浮出了一抹笑来,却不像平日那般给他的俊脸多添几分惊艳,反而显得十分惨然。

    我不知要说些什么,他继续道:“原本我在大殿,一直感觉到阿言的气息在附近,以为这个白痴竟然在这边迷路了,所以出来看看。”

    “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就回去了。”说罢,忆韶便不待我和怀瑜再说些什么,转身飘然回去大殿的方向去了。

    我望着他的身影,只觉得方才的轻松烟消云散。

第10章 怒斥() 
“父君想必已经知道这件事了,你就等着父君罚你!”自怀瑜将我押回寝殿后,云牧一见着我,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怒斥,我掐着手指算,我大约已经被骂了半个时辰了,他却还面不改色气不喘,愈加地中气十足了。

    “哥哥”我哀哀地叫了一声,也不知道我这是什么命,两个哥哥发起脾气来,一个比一个厉害,今儿个幸而是只有云牧,若是流风也在,恐怕小命都得折一半儿。

    云牧听到我唤他的声音,却转过身去,不再理睬我。

    我暗中叫苦,上前拽了他的袖子,轻轻地晃了几下,他却拂了我的手,甚是傲娇。

    “阿言已然知错,还请二殿下不要再苛责阿言了。”怀瑜一向守礼,云牧在气头儿上的时候他垂手立在一侧,这会儿才站出来为我求情。

    我甚是感激地望了怀瑜一眼。若是忆韶,定然在云牧骂我的时候便就在一侧加油助威,待云牧停下怄气的时候,他肯定会说“殿下教训得甚是,须得更加严厉才是”。

    想到这里,我却是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我这一笑,云牧和怀瑜皆望了过来。

    我心道不好,又暗暗生起气来——平白无故的我却是想起那个一勺儿做什么?这不,一想立马便倒霉了。可心里念叨归念叨,面上不还是得立马收敛了笑容、规规矩矩地站在云牧身侧装出一副老老实实认错的模样?唉,憋屈。

    悄悄瞥了云牧一眼,只见他恨铁不成钢地瞪我了一眼,回身便一挥长臂,在我的额角上敲了一下,虽不很重,疼却还是挺疼。

    “瞧你这点儿出息!”云牧咬牙切齿道。

    我莫名看向他,觉得甚是冤枉,更是憋屈;正捂着脑袋轻声叫唤,怀瑜一个箭步上来,手指刚要触及我的衣袖,却又倏忽停了下来,恭敬地朝云牧拜道:“殿下”

    “住口!”云牧声音当中更添了两分怒意,不仅是怀瑜,连我都惊着了。

    云牧向来心思细腻、脾气甚好,连他宫内的小仙娥都能同他玩笑几句,平日里柔和若三月春风,何曾这般怒喝过?

    “若不是怀瑜仙君那般能耐,恐怕我这个傻妹妹也不至于才刚回家,便如此名声在外!”云牧望着怀瑜,疾言厉色,至此,顿了顿,冷笑道,“九重天上盛传集福宫的怀瑜仙君最是规矩守礼的年轻仙君,这几日冷眼看下来,甚是对怀瑜仙君刮目相看!”

    这般夹枪带棒的说辞,居然是从云牧口中出来的。

    再看怀瑜,兴许是自他活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到这般评论,当下面色青白,躬身行了大礼,道:“殿下息怒,原是怀瑜的过错;既是怀瑜的过错,殿下责罚怀瑜便是,还望不要再苛责阿言。”

    “呵,”云牧甚是不为所动,冷然一笑,一把捋住了想要开口说话的我,略有轻蔑之色浮出,“好一个情深似海的怀瑜仙君。”

    “怀瑜羞惭。”云牧口中哂笑意味太盛,便是个傻子也能听得出其中讽刺之意,更何况怀瑜也并不是个傻子。

    “仙君莫要羞惭,说起羞惭,我们阿言才该羞惭。”云牧说着,瞟了我一眼,眸中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更浓,他的眸子原本清亮,此刻居然也如大哥生气时那般乌沉沉的不见底,倏忽我的压力便大了起来,也不敢再看他的眼睛,目光躲闪起来,倒真有了三分羞惭之像。

    “我们阿言,白白贵为天族公主,还被三言两语坑得团团转,委实该羞惭。”云牧的目光扫过我,轻飘飘地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悄悄抬眼望一下,只见怀瑜仍旧保持了行礼的姿态,一张白净的脸此刻涨得通红,眉头紧蹙却并不出声。

    云牧的口才当真是一日千里。

    这般沉寂了片刻,怀瑜仍是那个姿势立着,云牧拧了眉目光沉沉地望着,我看了半晌,觉得这般情形实在是太过尴尬,便清了清嗓子咳了一声,可惜那二人竟是将我完全忽略了去,连扫我一眼都未曾。

    “那个怀瑜这般站了许久怪累得慌的,哈”我干笑了一声,怀瑜仍是一动不动,铁了心要那般杵在这儿当雕塑;云牧轻飘飘地瞥了我一眼,我见他神色比之前头好似和缓了些,心里便轻快了许多。

    心里一轻快,便放肆了许多。

    我一边扯了怀瑜,一边转脸笑嘻嘻地望向云牧:“二哥你”

    一句话只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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