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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节

迷人病-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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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哥们?”

    “就是经常和我”郑风说到一半忽然不说了,他躲开薄荧的目光,含含糊糊地说道:“就是我一好哥们,总之我离压头还远呢。”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薄荧收拾好东西,赶在郑风过来纠缠之前快步走出了教室。

    顺璟的高中部学生餐厅距离薄荧上课的第一教学楼只有五分钟路程,薄荧去到餐厅的时候还没什么人,食物已经在足有二十米的自助餐台上摆好,单是水果就有六七种,更别提让她眼花缭乱的各种菜式,薄荧甚至看到了牛排和披萨。在另一个稍小的自助餐台上,则竖着一个标牌,写着清真二字,菜式虽然没有大餐台上丰富,但依然香气扑鼻,勾得薄荧突然饿了起来。

    身后大量的学生开始涌入餐厅,薄荧学着别人的样子拿了餐盘,走到餐台前排队夹了一些以前没见过也没吃过的食物,她拿着夹子正要伸向一盘顶着生鱼片的寿司时,旁边一只夹子同样伸向了她瞄准的那枚寿司,两只夹子在相撞之前都停住了,薄荧抬起眼,看见身旁站着她曾在法国餐厅遇见的少年,也就是常常出现在郑风口中的“我哥们”。他皱着眉头,视线从薄荧的夹子移到了薄荧的脸上rds;。

    “你先吧。”薄荧收回夹子,微笑道。

    傅沛令看了她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他把夹子放回寿司盘前专门放夹子的餐盘,转身走了。

    薄荧有些茫然,她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压头”的男同学吗?

    拿着自己的餐盘,薄荧向自己班的用餐区域走去,一路人不断有人看着她小声议论,男生惊艳的目光和复杂的目光一路上如影随形,但是薄荧已经逐渐能够习惯并无视它们了。

    习惯它们比习惯北树镇那些带着明显恶意的目光容易多了。

    无视郑风翘首以盼的姿态,薄荧坐到了陈昕和吴悦那些聚集的长桌上。在她坐下的瞬间,长桌有一阵的静默,有几名面露尴尬。全靠陈昕拍了拍桌子,讲了一个高年级男生正在追求同班某个的八卦,气氛才重新炒热了起来。

    薄荧试着附和她们的谈话,以加入聊天,但是她发现不论她说什么,回应者都寥寥无几,除了陈昕和吴悦偶尔会接几句外,话题大多在她加入的一瞬就尴尬的结束了。

    最后她不再开口,只是安静地加快了进食的速度,然后端起空餐盘,微笑着对们说自己先回教室了。

    薄荧端着餐盘来到回收区,将餐盘放到桌上,收回因为用力而指尖发白的手指,面色平静地走出了餐厅。

    回到教室后,因为室外阳光不错的缘故,薄荧拿上了耳机和手机去到屋顶花园,在一条沐浴在阳光下的长椅上坐了下来。

    耳中安静的英文朗诵和头顶和煦温暖的阳光让她暗涌的负面情绪逐渐平息下来,她默默听着耳机中的英文朗诵,忽然察觉到有一丝烟味正在朝她靠近。

    薄荧抬起头,发现一名身材高大的高年级男生正在向她走来。不远处四个和他身高相近的高年级男生倚着栏杆,带着打趣的笑容朝这里窃窃私语。

    “你就是薄荧?”身材高大的男生用审视的目光从上方打量着她。

    薄荧不用去看也知道她现在一定吸引了整个屋顶花园的视线,或许不用等到下午放学的时候,她就会作为新的八卦出现在别人的口中。

    薄荧摘下耳机,男生又问了一遍。

    “是的。”薄荧轻声说,同时开始收拾自己的耳机线。她现在很后悔为什么要带手机来这里,这样她或许可以说自己不用手机——虽然这个拒绝的理由蹩脚得像是嘲笑。

    她也不可能使用对付郑风的那一招了,她直觉不会管用,最重要的是,这一招有风险,有很大可能让她成为闲谈八卦中向陌生人要电话的。

    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来屋顶花园。

    “我想和你交个朋友,我叫邱承朗,你的电话号码是多少?”男生问道。

    薄荧站了起来,露出为难的神情:“抱歉,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我要回教室了。”

    薄荧提心吊胆地往屋顶花园的出口走去,万幸的是男生并没有追来,只有他朋友们的哄笑声从身后传来。

    薄荧逃也似的离开了那里。

    第二天是星期三,下午的最后两节课是活动课时间,薄荧抱着琴谱来到第二教学楼,在初中部教师的指引下来到了地下一层,和第三教学楼飘荡着各种乐器声和谈话声的地下一层不同,第二教学楼的地下一层完全废置了,大部分房门上都挂着一把生锈的铁索,了无人气的走廊上空无一物。

第97章() 
防盗章,请提升订阅率至30%,或过几天再来被嫉妒冲昏头脑的孤儿们对薄荧的嫌恶从这一刻起升级为仇恨;任院长为了福利院的脸面不得不给护工们下了死命令;在薄荧离开福利院前的这几天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好在学校已经不用再去;薄荧只要呆在护工和福利院老师的眼皮底下就不会有事;但是任院长要护工和老师防范的是孩子,她不知道;在福利院之中除了孩子;还有一个对薄荧虎视眈眈的成年人。

    考试结束后,没有人再在晚上使用由食堂改造的学习室;除了薄荧rds;。

    当陈厚的手臂从背后环住薄荧的时候,薄荧才猛然发现学习室里原本坐在门口玩手机的护工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放手!”薄荧从陈厚的手臂中用力挣扎出来,拿起桌上的圆规转身又惊又怒地对准陈厚。

    “你为什么要走?”陈厚痴痴地看着她,神情就像被抛下的小狗;但是薄荧知道;她面对的不是长着奶牙的可怜小狗;而是一个披着人皮;长着利齿的怪物,只要她一个疏忽,他就能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他们愿意收养我。”薄荧说。

    “不,他们不是真心的。”陈厚说:“那个男的想要你就像我一样,就像所有人一样”

    “别把其他人说得像你一样肮脏。”薄荧听不下去了,她快速地拿起桌上的东西朝门口走去。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陈厚在她身后吼道:“不论你去了哪里,你都不会获得幸福的!你被恶魔诅咒了,只有上帝才能救你!只有我才能帮你!”

    薄荧抱着自己的书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学习室。

    陈厚抱着头慢慢蹲下身,在无人的学习室中久久没有动弹。

    星期天的上午,薄荧苦苦等候的一刻终于来了。

    戚容带来了一个大行李箱来装她的衣物,然而在看见薄荧那些洗得发白甚至还有补丁的衣服后,戚容转而决定让薄荧一件衣服都不带。最后这个大箱子里的空间全便宜了薄荧的课本和笔记,薄荧想要拖这个像石块一样沉甸甸的行李箱,戚容却摇头将拉手握在了手里。

    薄荧跟着戚容踏出福利院大门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的新生开始了。

    她想起了两年前在这里看见的场景,和她约定好收养她的夫妇带着别的女孩从她眼前绝尘而去,两年后的今天,她也将随着别人一起离开,离开这个她深恶痛绝,想要从记忆里抹去的地方。

    孟上秋帮着把行李箱搬进崭新的黑色越野后备箱,戚容拉开车门让薄荧上车,薄荧正要坐上车,忽然想起自己忘在旧棉衣里的新闻报道。

    “我有东西忘拿了,能等我几分钟吗?我马上就回来。”薄荧不好意思地看着戚容,得到同意后,她把书包放进车里,立即往回跑了起来。

    薄荧说的几分钟有点长,戚容一直等了十多分钟才等到气喘吁吁的薄荧跑回来。

    “怎么衣服都湿了?”戚容嗔怪地摸着她袖口上变色的地方。

    “找东西的时候手弄脏了,洗了个手。”

    “到底是什么忘带了,这么重要?”戚容笑着打趣。

    薄荧从衣服口袋里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新闻报道,冲她粲然一笑。

    戚容看见上面的标题后,一愣,接着露出动容的神色:“你这孩子,快上来吧。”

    薄荧坐上车后,孟上秋一边发动车一边问戚容薄荧回去拿的是什么,得到答复的他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目光显示还是有所感触。

    薄荧靠着车窗望着福利院,戚容转头看着她:“舍不得吗?”

    薄荧收回目光,对她微笑起来:“不,我很期待新生活。”

    四个小时后,薄荧来到了户海市她曾短暂住过一晚的孟上秋和戚容的家rds;。

    晚上是戚容掌勺,薄荧在一旁打下手,帮忙洗菜择菜,一家人和乐融融的在同一张桌上吃饭,闲聊一天发生的事,这是薄荧以前就梦想过,却从未想过会实现的事。

    在饭桌上聊天的时候,薄荧才知道戚容和孟上秋已经准备把这间房子卖出,搬到首都上京去,戚容为此把电影学院的导师工作都给辞了。

    “韦恩斯坦公司?”薄荧疑惑地问。

    “一个欧美着名的电影发行公司,就是它买下了地狱与玫瑰的欧美发行版权。”戚容耐心给薄荧解释道。

    戚容还说有香港和台湾地区的发行公司来和她洽谈版权问题,薄荧没细问。

    “你想跟着我们姓还是沿用现在的姓?”孟上秋突然抬起头问道。

    “孟哥!”戚容脸色有些尴尬,显然孟上秋这时提出的问题在她的计划之外。

    薄荧也被这开门见山的问题给问愣住了。

    孟上秋神色淡淡地看着她:“你戚阿姨想要你跟我姓,我则觉得你现在的名字就不错,你自己是什么想法?”

    薄荧的第六感告诉她这是一条决定她今后是称呼两人为“爸爸妈妈”还是“孟叔叔戚阿姨”的路,这不需要时间考虑,她甚至在几天前就想好了答案,但是真的到她需要回答的这一刻,薄荧竟然想起了她的亲生父母,她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任何印象,想起来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实体的概念,但她居然就因为这一个单薄的概念而错过了回答的最佳时间。

    她的忽然出神被误以为是委婉的拒绝,一人神色平静,一人则面露失落。

    “嗯,我也觉得沿用旧名比较好,没必要那么麻烦。”孟上秋端起汤碗慢慢地喝起汤来,象征着这个话题的尘埃落定。

    当天晚上,帮着薄荧把房间收拾好,又约定第二天带她去买衣服的戚容回到卧室,孟上秋半躺在床上,壁挂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部文艺电影。

    “孟哥,你真的不要薄荧改姓?”戚容在他身边坐下。

    “为什么要改姓?”孟上秋依然专注地看着电影。

    “至少孟家能留个香火我生不出来,不想”

    孟上秋的视线移向戚容,他叹了一口气,认真地说道:“我说过了,我不介意这件事,有没有孩子对我都一样,香火更是无所谓,世上姓孟的多了去了,缺我一支香火?”

    “我总觉得对不起你。”戚容的眼睛红了。

    “你知道我志不在此,我是真的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孟上秋说:“收养薄荧也是因为想着电影的成功有她的很大功劳,在我不在的时候,她也可以陪你,我知道你想要一个孩子。但是孩子大了,你突然要她丢掉亲生父亲的姓跟着我姓,她会怎么想?”

    “她犹豫了一下。”戚容失落地说。

    “没有一个孩子能够完全割离亲生父母,恨比爱更能锻造强烈坚固的关系。”孟上秋面无波澜,仿佛早有预料:“如果你还是希望她能改姓,那我们明天就去办手续,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沉默片刻后,戚容低声说:“算了,感情又不是靠那一个姓,我有信心成为她真正的母亲。”

    孟上秋握住戚容的手,没有说话。

    薄荧在户海市住了一周不到,就随着孟上秋和戚容迁到了上京。

第98章() 
防盗章,请提升订阅率至30%,或过几天再来傅沛令选定的晚餐场合是一间名为紫姬的高级日料店;店铺的风格模仿日本古典建筑;走廊两边的地面都有仿纸式的明黄色灯笼,充满沉静安稳的气质;店中没有大厅;入门后就有一名穿着黑白制服的男侍者上前来询问带路。

    傅沛令说他已有预约,侍者就将两人带到了一间十多平米的雅致包间中。

    薄荧自上次在法餐厅出糗后;回去就恶补了西餐礼仪;却没有周全到连日餐礼仪也一起学习,现在进了这种高档场合;她曾一度远离的自卑感又回来了,连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隐晦地观察傅沛令的动作,学着他的样子脱鞋进入。

    几盏状似包着花蕾、即将绽放的菊型吊灯悬在深黑色的漆木长桌上方;傅沛令落座后;薄荧才在他对面跟着入座;一名和先前不同的男招待轻声走入包间;轻手轻脚地为两人倒上热茶后,再次悄然无息地退到了一边,薄荧脱下厚厚的长围巾想要搭在椅背上时,他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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