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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迷人病-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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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们打个赌,赌还有多久咱们就要叫薄荧嫂子?输的人直播吃/屎怎么样?”

    罗泾眯着眼吸了一口手中的烟:“两个月?”

    “屁的两个月,我赌一个星期。”涂鸣身体往后一靠,流里流气地倚在门框上。

    正巧吴旭彬这时从酒吧中走出,他单手拿着手机,正在快速地打着什么,一时没注意,差点被蹲在门口的郑风给绊上一跤。

    “他这是在干什么?”吴旭彬惊异地看着蹲坐在台阶上,一脸生无可恋的郑风。

    “他游戏里的那个巨婴老婆刚刚发信息来,感谢他这段时间给充的钱。”涂鸣幸灾乐祸地说道。

    “说自己以后都不会上线了,要把号送给他。”罗泾落井下石地补充。

    “就这样?”吴旭彬说。

    “不不不,你自己问郑风,问他为什么宝宝不玩游戏了。”涂鸣咧嘴大笑,一看就不怀好意。

    “你的宝宝怎么不玩游戏了?”吴旭彬用脚尖踢了踢郑风后背。

    郑风沉默,依然是那副生无可恋的痴呆面孔。

    “郑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说?”涂鸣嬉笑着故意激他。

    “谁说我不敢?!”郑风也喝了不少,他蹭地一声站起来的时候还因为脚下乏力而晃了晃,他满脸酒色地怒瞪着涂鸣他们:“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巨婴怎么不玩游戏了?”涂鸣问。

    “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了?”吴旭彬问。

    郑风的脸突然垮了下来,小声地说了几个字,淹没在涂鸣和罗泾夸张的拍腿大笑里。

    “说什么了?”吴旭彬皱着眉重复问了一遍。

    “她说她儿子要上高中了!”郑风吼道。

    “厉害吧!”涂鸣的笑声响荡在整条寂静的街上:“无视防御直接一万点伤害啊!我们郑哥的宝宝居然是个结了婚的大妈哈哈哈哈——儿子都和我们一样大了哈哈哈哈哈——”

    涂鸣一边狂笑一边躲避大怒的郑风追来的拳打脚踢,两人就这么疯着朝街的另一头跑了,在涂鸣夸张的笑声中,他还不忘向罗泾喊话:“罗泾!别忘了咱们的赌啊!输的人直播吃/屎!”

    “什么赌?”吴旭彬看向罗泾,后者吐出一口烟圈后回答:“赌傅沛令和薄荧什么时候在一起。”

    “你们怎么赌的?”

    “我赌两个月,涂鸣赌一周。”

    “我也参一个。”

    “你赌什么?”罗泾抬眼看他。

    “我赌你们俩都要直播。”吴旭彬微微一笑。

    傅沛令说要带薄荧去一个地方,因为今天正好戚容去了影视城探班,家里没人,薄荧不用急着赶回家,所以没多考虑就同意了。

    傅沛令上了车后,枕着薄荧的肩膀就合上了眼小憩,少年干净的碎发落在她领口的皮肤上,带来一丝奇异的仿佛小动物毛茸茸的触感,薄荧的鼻尖旋绕着一丝雪松的冷冽气味,来源于傅沛令的发丝和皮肤,混杂于烟酒味中。

    他的右手依然紧攥着薄荧的手,薄荧也任由他就这么一路握着。

    薄荧以为是南山或江边,没想到傅沛令说的“一个地方”,竟然指的是他家。

    她觉得一般人都不会在父母在家的时候带女孩子回家,但是因为傅沛令从里到外都不是一般人,所以薄荧也就不确定了,她几次欲言又止,都没能问出盘旋在心中的疑问。

    问吧,好像她别有用心似的,不问,更像是别有用心,薄荧在反复的犹豫中,一直到傅沛令打开别墅大门时也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问上一句。

    傅沛令进门后,右手在玄关墙壁上一摸,明亮的灯光瞬间照亮了冰冷整洁的大厅和寂静的二楼一角。

    也许是处在半山的缘故,房子里的气温很低,傅沛令身上发出的酒气和热度似乎是这栋豪宅里唯一的人气,不由自主地,薄荧往他身边靠了靠。

    “王银平认识顺璟的校长,哪天我们约出来吃顿饭。”

    戚容点点头,看向薄荧:“薄荧,觉得这里味道怎么样?吃得惯么?”

    薄荧给了肯定回答后,戚容露出放下心的表情,笑着说:“如果不够就再加。”

    “暑期你打算怎么安排?要不要学个才艺?”孟上秋问。

    “孩子刚考完中考,这个暑假就让她轻松一下吧。”戚容说。

    “你怎么想?”孟上秋看向薄荧。

    虽然这两夫妻在艺术问题上很有共识,但显然在教育方法上分歧很大,短短几天,薄荧已经被问过了数次“你怎么想”,到现在,她一听到这句话就开始心里发虚。

    在大多数时候,她的看法都更接近孟上秋,这次也不例外,薄荧喜欢学习,不论是学习什么,一切能够充实自身,使她变得更优秀的东西她都无法抗拒。

    “我想学。”薄荧说。

    “有没有感兴趣的?”孟上秋叉了一口鹅肝到嘴里。

    薄荧有些犹豫。

    “怎么了?”戚容关心地问。

    “我一直很羡慕会弹钢琴的人。”薄荧的声音低了下去,她觉得自己有些脸颊发热,仿佛自己这样的人想要学习钢琴是一件很可笑的事:“但是我听说钢琴要从小学起,我好像年纪大了”

    “这有什么,”戚容忍不住笑了起来:“你才多大呀,十五岁,想学就去学,戚阿姨给你找老师。”

    吃完主菜后,招待送来了两份精致的甜点,还是迷你的小小一块,但是薄荧已经不会吃惊于这么小一块东西会卖上接近三百的价格了,她就像一条变色龙一样,总是能够迅速适应环境,一直如此。

    “给你们点的。”孟上秋示意招待把甜品上到她们面前。

    薄荧吃着这小小一块甜点的时候觉得自己像在做梦,就在一周前,她还在吃着连肉末星子都看不见的食堂定制餐,分到一块两角钱一颗的巧克力球像过年一样,而一周后,她就坐在从前想也不敢想的高档西餐厅里,吃她做梦也见过的美味精致的食物。

第54章() 
恭喜你见到了神秘的房稻张杰,三小时后会替换为正式章节在上京市另一边,权贵富豪云集的半山别墅区中,一名衣着体面的中年男人在夜色中打开了自家的房门。

    他走进家门的瞬间,玄关处像柳条一样垂下的纯铜玻璃吊灯骤然亮了起来,中年男子像是早有预料,没有一点吃惊地继续脱着鞋。

    “我以为今天该我在家。”傅敬亨说。

    “今天是该你在家。”萧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剪裁合身紧俏的职业裙装穿在她的身上,勾勒出成年女子曼妙的曲线,她正在和自己名义上的丈夫说话,精致美丽的脸上却没有一丝温情,说话的口吻冷静平直,就像接下来要谈的只是一件公事:“今天沛令的老师给我打电话了。”

    傅敬亨抬起头来,走进客厅:“他又闯什么祸了?”

    “打人了。”萧宜抱臂在胸前:“具体的原因我没问,老师也没说。”

    “那你来这里干什么?”傅敬亨问。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有没有遵守协议,顺便提醒你一句,”萧宜说:“你包养的那个女大学生怀孕了,她想偷偷生下来。”

    傅敬亨眉头一皱:“我会让她打掉的。”

    “希望如此。”

    萧宜提起手提包,走出了别墅大门,没一会,寂静的室外就响起了汽车迅速驶离的声音。

    傅敬亨走上别墅二楼,把公文包放进书房,然后站在傅沛令的卧室前象征性地敲了敲门,开门走了进去。

    傅沛令正背对着他坐在又长又宽的电视机前打游戏,头上戴着一个耳机,傅敬亨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到里面轰鸣的子弹扫射声。

    傅敬亨眉头一皱,从后面取下了他的耳机。

    “又有什么事?”少年烦躁地转过头。

    “听说今天你老师给妈妈打电话了?为什么?”傅敬亨问。

    “我已经和她说过这件事了。”傅沛令冷冷说。

    “你还没有和我说。”

    傅沛令转过头去,继续操作着电视上的人物:“因为我打了人。”

    “你打谁了?男的女的?”傅敬亨眉头皱得更紧了:“你放下游戏,看着我说话。”

    傅沛令深吸一口气,手柄被他扔到地上。

    “女的,宁滢。”

    “宁家的女孩?”傅敬亨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宁家不是前几年就破产了吗?他们还有钱送孩子去顺璟?”

    “徐俏求她爸付的钱。”傅沛令神色冷淡。

    “那你又为什么打她?”

    傅沛令的目光移向电视屏幕:“看她不顺眼。”

    “看她不顺眼你就去打她?还是打一个女孩子?”傅敬亨的眉头深深皱了起来:“你妈怎么说的?”

    “说我不该欺负女孩。”

    “你妈真会说漂亮话。儿子,这不是你应不应该欺负女孩的问题。”傅敬亨说:“你想要整治一个人,难道脑子里就只想到打她一顿?如果是我,我能找到一百种方法把她赶出学校又不被人诟病,可是你一拳头下去,你以为自己赢了?不!你输掉的东西比她更多!”

    傅沛令盯着电视不说话。傅敬亨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记住,下次不能这么莽撞了,你是明钟集团和汇力集团唯一的继承人,身边不知有多少人想着怎么把你拖下水,做事万不能随心所欲,不要把能够攻击自己的把柄递到别人手里。”

    傅敬亨训诫了几句后,起身走出卧室,关门的时候他看了看手表,将手放到了电灯开关上,对着傅沛令的背影不咸不淡地说了句:“快一点了,赶快休息,明天你还要上课。”

    门扉在身后合拢,发出咔嗒一声轻响。

    傅沛令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电视屏幕的幽光照着他面无表情的正脸,一动不动地半晌后,他伸手关掉了电视,让房间彻底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而就在同一个半山腰上,一栋别墅的书房里依然亮着光。

    徐俏带着麻木发烫的右脸颊在一声怒喝后走出了书房。书房门口守着的秦颖立即跟了上来:“你爸说什么了?”

    “让我明天去和傅沛令和薄荧道歉。”徐俏低声说。

    她打开卧室房门走了进去,秦颖推开正要闭拢的房门,跟着追了进去。

    “你都十五岁了,让妈妈省点心行不行?外面的狐狸精把你爸搞得鬼迷心窍就算了,你还让你爸生气,是想让他再也不回家吗?!”

    徐俏坐到床上,面色苍白:“妈,明天再说好吗?我累了。”

    秦颖恍若未闻:“你爸刚刚有没有说他晚上去了什么地方?”

    徐俏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看着地面。

    “你这副样子做给谁看啊!是我让你去泼人冰水的吗?!”秦颖立即激动起来,厉声说道:“你好好的为什么要指使宁滢去泼人冰水?出了事你不知道把责任推给宁滢吗?你怎么这么蠢啊!”

    “你倒是也想想我呀!”秦颖哭了起来,为了不引来徐荣臻的注意,她压抑着哭音,只是不断抹眼泪:“外面的狐狸精一个接一个的给你爸生孩子,你不给妈妈当帮手就算了,还这么惹你爸生气,你爸要是带个弟弟回来,我看你还能不能坐稳徐家大小姐的位置!”

    “妈,你又说这些做什么呀”徐俏终于抬头看向秦颖,声音里也带上了哭音。

    “俏俏啊,不是妈妈不疼你,你要知道你爸爸现在还没打算把那些贱种接回徐家就是因为你和傅沛令的关系啊,你只有抓住了傅沛令,你才有作为徐家大小姐的价值,我们娘俩在徐家才能有地位啊!”

    秦颖抓住徐俏的手,声泪俱下地说道。

    “可是他不喜欢我!我有什么办法?!”徐俏的声音隐有颤音。

    “傅沛令想对谁好,你就加倍对那人好,千万不要再干这种傻事了,傅家和萧家的继承人,想要往他身上扑的脏的臭的数不胜数,难道每个你都要和傅沛令闹一次?我的傻孩子!这种事以后还多着呢!别管他现在想和谁在一起,你只要确保最后和他站在婚礼台上的人是你就行了!”

    看着秦颖迫切的双眼,半晌后,徐俏终于点了点头,在她点头的瞬间,眼眶中晃动的水光化作两行泪水涌了出来。

    “好。”

    薄荧的高烧一直反反复复,在医院输了三天的液后,体温才彻底平稳下来。

    回到家又修养了两天,又一个星期一转瞬就要来临了。

    戚容推开房门走进薄荧卧室的时候,看见她正坐在书桌前静静把玩着一只乳白色的钢笔,戚容走近后,看见那只起伏着细条纹的精致钢笔上,笔帽和笔身衔接的区域渡着一圈金色,一行黑色的英文小字流畅美丽地刻在上面。

    “极光?”戚容把手放上椅背,念了出来:“是一个牌子吗?”

    “是的。”薄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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