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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节

误惹花心少董-第1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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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应该是她活到这个年纪见过最惨无人道的待遇。让你始终待在一个地方胡思乱想,不给出真相却在问及这个问题就给出一个惊吓。她原本是担心张妈知道她住院的事情会担惊受怕,现在是担心给张妈打电话会让人注意上他们。

    一天又过去了,这几天她的思想斗争很剧烈,现在似乎慢慢地就想通了。

    她无法阻止这些的发生,因为周围好似已经布下她也够不着的天罗地网。既然她被控制在这里,那就先顺其自然。

    外面还有殷常晨,殷常晨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些事情。她打电话给他时,他正在忙着解决什么棘手的事情。

    现在她想想殷常晨当时的反应一定是和这件事有关。既然如此,他断然不会让有心人伤害她认为很很重要的人。因为他是她等来的人,她相信他一定会这么做的。

    至于韩奕启,他也不会伤害她,直到那一天她知道他喜欢她之后,她曾经有一点点动摇,那突如其来的爱意让她不能接受却又十分地甜蜜,这种感觉她还是没有办法用言语形容得出来。总之一句话他把她囚禁在这个病房的行为有些偏激,但是她知道他能做这些本身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虽然她知道这些年他掌握殷家的秘密,但是到目前为止,他丝毫没有对什么人动过手。确切说他只是想要借助她的一点力量坐上荣宁董事长宝座。如今他如愿以偿,那他也没有必要再做些什么对他们不理。

    她喝了一口保温杯里的热水,看到赵旭又躺回床上去闭目养神了。

    这几天来赵旭和她也没说多少话,但是她知道这个突然被韩奕启派来看着她的姑娘心眼不坏,就是使命感太强。

    夜幕在窗外开始降临,这让她想起了几天前她向韩奕启提离婚时她和他的那番对话,当时他一直让她观望着,是不是早就想好接下来要怎么对待她。

    她显然没有察觉到当时他的异样,自以为他害怕会影响到荣宁的位置,现在看来他早就暗自布下这个局。

    韩奕启在她走过的这几年出现的时间地点和因素都是巧合一般,但是她千不该万不该真的答应他的一纸协议。确切地说,从yuyi开始就是一个局。

    说到yuyi,她不得不想起左浩南,当初她几经波折,从yuyi到荣宁,从荣宁再回到yuyi,而后彻底从yuyi离职。

    当时她满脑子就是接受左浩南的安排,但是现在想想当初那一纸和yuyi签订的就职协议是两年,她不过才一年多的时间,yuyi主动放人是因为涉及到华时惜事件,但是她十分不解地是一开始yuyi会拿出年薪一百二十万来聘请她一个刚出社会的菜鸟。

    她当时的解释是天上掉馅饼了,正好砸在她头上,因此以后努力她为yuyi赚回来的也要比这一百二十万的年薪多得多。但是yuyi不可能一开始就知道她能有那样的成就。

    现在不都是看结果才给好处的年代吗?

    那时候她刚出社会不懂这些,但是这些年下来,她早就看懂了这一些。

    再有yuyi为何会在yuyi和她签订就职协议入职后不久就故意刁难yuyi,让左浩南派出她这个小喽啰来迎合这个**oss。

    难得让她有这样的状态能好好地想着之前发生的种种,这些让她原本就不平静的心再度起了涟漪。

    如果多年前韩奕启的计划就开始了,那么当年yuyi能给她这样的高薪和韩奕启有关。那么。。。

    她不敢往下想。。。

    这件事如果要清楚还是要着落在左浩南的身上。

    离开yuyi两年多以前她不管忙着还是闲着,都没有去碰触yuyi的人和事,她担心一旦接触了谁,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因为当时她走的时候带走了一些机要的东西,才害怕会害了更多人可能会丢掉一份好工作。

    时隔多年,她再提起当年之事左浩南会不会愿意说出实情。现在她被困在这里无法脱身去找左浩南探究实情。

    赵旭起身朝着她说道:“韩夫人,韩先生等一下会过来接你,你去做做准备吧。”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枯叶飘落正无计可施的时候,赵旭给她带来这样的消息。

    韩奕启要放她出去了!看来外头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了。

第八卷。第十八章。红岭山庄() 
被关了这么多天了,能走出那个让她看着就想吐的地方不是一般地好。

    韩奕启和她一起走出医院时已是夜半三更,周围高楼上的星星点点的灯光让觉得原来能出来正常地行走是多么地美好。

    这次不是韩奕启自己一个人还带着一个既当司机又当保镖的人。她站在后座的车门边上,犹豫着要不要上车是,韩奕启在背后催促着:“快点上车,可能有盯梢。”

    她被关在病房那么多天里情绪又不是特别地好。现在看着车厢有一种说不出的压闷感:“太闷了,我不想进去。我走路回去。”

    “车厢那么宽敞,哪里会憋闷?附近可能有盯梢,我们要到另外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再不上车让他们认出来了就麻烦了。”韩奕启在她背后着急地说道。

    她只好闭着眼睛进车门,一个不留意磕到了额头,她疼得睁开眼睛,一阵憋闷感扑面而来,让她一阵心悸。韩奕启也紧随其后,坐进了后座的另一个位置。

    “嘣”一声关车门的声音把她吓得一颤抖,她扶着前面的椅背,才勉强找到了安全感。

    韩奕启盯着混混沌沌的她地问道:“你这是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在病房里关了这么多天,你试试。”说起这个她就气不打一处使。

    韩奕启往座椅背上靠了靠:“要是你能不被卷入其中,你就该感谢我了。”

    “你为何这么断定我会卷入其中,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全然不知这几天外界发生了什么。

    “那个赵思恩到处在找你。我看他要折腾多久?”韩奕启冷笑道。

    “你们到底在争些什么?我们又要去哪里?”她想起了刚才韩奕启说他们要去另外一个地方。

    “红岭山庄,那个地方比较隐秘,一般人不会轻易发现。要不是赵思恩他太疯狂了我是不会想要把你关起来的。”韩奕启表现出了无奈。

    她一听这话就急了:“你还想把我关起来吗?”

    “这次不是关起来,只是想找个秘密的地方,把赵思恩一起请过来。”韩奕启语气平和地说道。

    她这才算松了一口气:“我以为还要把我关起来。”

    “关你也是为了你好。”韩奕启霸道地说着。

    “你的逻辑我不敢恭维。关我是为了我好。那我问你,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你觉得我会为了你好吗?”对韩奕启这种一点也不商量就擅自做主的人她还是很受不了的。

    韩奕启被她这句话给顶了回去,便没有说话了。他很少被她这么说完还是心平气和的。最近发生了这些事反倒让他养好了脾气。不过这样也很不值,她被关了这么多天才换来这个好脾气的韩奕启,她宁愿不要。

    车子在平坦大道上走了一段之后,便上了盘山公路。在漆黑的夜空里盘旋在脚下的路好似一条见首不见尾的长蛇,在车灯所到之处方才能见不过两三米,底下是一个悬空的谷底。

    头一回在这样的时间走这样的山道。尽管坐在车里,两旁道路映进来黑影子落在车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只是谈判一下为何要跑到山上来?”她全然不知道韩奕启到底是搞什么。

    “你只要接受我的安排就好了。”韩奕启不想跟她解释。

    她一直都不是很喜欢韩奕启的这种强势。她现在更加笃信当初那一切都是韩奕启的安排的。

    如果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她也一定会尽快找到证据来证明这件事。

    车子沿着蜿蜒漆黑得拐弯处下来的车辆灯光晃动得都会有鬼魅出现一般的山道上前行。

    山路上寂静得只能听见汽车摩擦地面和马达在转的声音。

    “还要多久才会到?”刚从被关了十几天的病房内走出来的她对这样漆黑的环境里的响动特别地敏感。

    “快了。”韩奕启沉声说道。

    他总爱模棱两可,让人猜测,大概是因为一直在高位被惯坏的缘故。

    她便不再过问此事,反正能把她左右的人一定是做好很多成的准备。她还是先想想怎么得知在她被关病房里的这段时间里外界发生了什么。

    她只是当日从电视上无意看到的那一幕才得知赵思恩是国土资源局的局长。一个局长干嘛要搞个人访谈,还自爆单亲家庭长大的。

    现在她情绪稳定,头脑清醒,重新想起这件事来,发现了疑点。

    车内很黑,只有从山道上冲下来的车转瞬而过的灯光能给车内带来一点点光线。刺眼的灯光让她一直适应着黑暗的她感觉特别地不舒服。

    车子爬到了山的最顶端,才行驶过一片竹林子,在一栋房子前停了下来。夜太黑,她根本没有仔细看那栋房子长什么样子,车子便行驶进一个门里。门不知道通到哪里去的,她只知道她下车时已经在一处厅堂内。

    她打量着四周,复古式的建筑,一盏放在桌前的台灯散发出昏暗的光芒,把四周衬得十分诡异。

    她走到那张桌子上,桌子上被整理得干干净净,就摆着几本书和几张纸一根笔。

    周围的复古式书架在这样的氛围里显得好似很狰狞。

    她四下看着,头顶的一盏灯突然亮了,一闪闪地好似突然释放出闪电一般让她吓了一跳。

    灯亮起来的时候,她才发现四周装饰得富丽堂皇,唯独这张桌子和挡在中间的这几个书架看起来很煞风景。

    “这是哪里?红岭山庄吗?”她看着周围的布置问道。

    韩奕启端着两杯洋酒朝她走来:“这是不久前拿下来的。这座山会建起别墅群。”

    “呶。”韩奕启递给他手中的一杯洋酒。

    她接了下来,便又问道:“这里建成别墅群,那条山道能把建设物资运上山来吗?”

    “因此在修建之前,把路扩宽。”韩奕启说完这话,抿了一口杯中的酒。

    她也尝了尝杯中的酒,酒香浓郁,味蕾在酒中慢慢地化开,直到入了喉咙那股醇香从喉底窜出,味蕾受到莫大的冲击。

第八卷。第十九章。越陷越深() 
她一向不胜酒力,才喝了几口就有了醉意。 酒意微醺之下,她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韩奕启正倒着酒的姿势十分地帅气。

    她不知道是酒劲之下的错觉还是心思不稳之下的错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了,这种时候少喝点酒准没错。

    她将酒杯放在一旁,就近坐在一处书架旁的一把靠椅上,侧着头支着脸颊才感觉稍微好受些。

    韩奕启倒了杯酒的空当,转身来发现她的这个动作,迟疑了一下,端着酒杯靠在台边上审视着她。

    她侧着头凝神看着对面书架上的那一排排的书,都是一些名著,和财经经营无关,很容易发现主人的喜好。

    韩奕启喜欢看这样的书,她一直以为他不离手的就是财经报抑或方案。她这么想着,不禁为自己的发现勾起一抹笑。

    韩奕启抿了一口酒,看着她认真专注的神情,心里突然有了暖意,脸上挂起一抹从未有过的柔情。

    他不知道当初为何会一眼就相中这个女人。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甚至没有别的女人的温柔。可他就是这么奇怪。

    要不是当初他知道姓殷的那些事。他和她可能就是毫无开始毫无现在。不过后来她对姓殷的那份执着让他一度以为他所做的这一切是负罪。但是后来发现这个她比他想象中的强悍地多。

    他可以为了父母不受她未婚先孕的流言影响便快速松口当初说什么也不愿意答应和他的协议,也可以不顾她瞒着所有人怀了孩子并历尽艰辛地把他生下来。

    ……

    一缕发丝飘在她的脸上,她下意识地去撩开。她这一动作把正看着想着入神的他给惊了一下。

    酒劲刚刚好,刚才一路颠簸,她确实有些累了,浑浑噩噩地起了身,朦胧间看见对面站着那个一直望着她的人,恍惚间她以为是殷常晨,再仔细一看是韩奕启。

    她是醉到什么程度,才会把殷常晨看成韩奕启。

    有人说心事越重酒喝得容易醉。那就不喝吧,她不想像之前那样稀里糊涂,一直不知道她背后还有多少暗涌。

    韩奕启让这里负责看家的一位阿姨把她扶到卧室。她一见到床就忍不住地扑上去。

    又累又乏加上酒的作用,她一沾上枕头便呼呼大睡。

    “先生,夫人睡着了。您……”韩奕启有进门来。

    “你先去吧。”韩奕启低声道。

    “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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