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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首辅夫人黑化日常-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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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婳婳还是动手了。

    这世上哪有什么怪病报应,婳婳当初在苏州常去青城山,甚至求得神医帮他医治姨母,可见神医待婳婳不一般,她甚至能够医治瘟疫,只怕也是得神医真传,她应该是跟着神医学医的。这样的身份,想要谢妙玉的身体出些问题不是难事。

    他没有思虑太久,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待在书房忙碌至申时,听见外面穿来声音。

    他虽是书生,却也习武,耳聪目明,能听见外面是翡翠的声音,正跟姜婳欢喜的说道:“大奶奶,姑爷回了,正在书房里头。”

    “可当真?”是姜婳欢喜的声音。

    翡翠笑道:“自然,奴才已经让厨房备了羊肉汤,晚膳时正好吃。”

    燕屼又听见姜婳吩咐几句,匆匆过来书房下,响起敲门声。

    燕屼轻笑:“进来吧。”

    姜婳推门而入,见燕屼坐在书案后,书案上还堆积着公务,她走过去笑盈盈的,“夫君,你回来了阿。”她今日披着织锦镶毛斗篷,下身是紫绡翠纹裙,屋子里烧着地龙,很暖和,姜婳进屋就觉得热,伸手解开身上的斗篷搁架上,露出一身银线滚边绣梅花案淡水红色褙子来,衬的她容颜娇俏。

    还仿佛三年前他才见她的模样。

    姜婳其实很挂念着,立刻走过去他身边,“什么时辰回来的?厨房炖的羊肉汤,我让翡翠给你端碗过来?用些身子也暖和些。”他定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那么冷的天儿。

    燕屼淡声道:“不必,晌午陪着姨母吃过的,你去灵隐寺可用吃过?”

    姜婳笑道:“吃过才回的。”

    她见他脸色冷淡,一时也有些揣揣的,轻声问:“夫君,怎么了?”

    燕屼淡声道:“听说谢妙玉出了事情?娘子可知怎么回事?”

    姜婳心里发紧,走过去坐在他双腿上,伸手环住他的颈脖,亲吻他的薄唇,这才抬头道:“她的事情我听说过,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身上突然溃烂流脓,还来府中请我给神医写封书信,我与神医的确相熟,却不肯医她,她差点毁我容貌,又想毁我清白,我怎会好心救她?夫君问这个作甚?”

    温香软玉,对于她,燕屼从来是没有抵抗力的。她大概是想逃避,她明知他这问话是何意思,却总答非所问。

    姜婳的确是知道的,心里发紧,她其实想着,若不拆穿,两人就这样过下去也挺好的,等她把那些该死之人都给弄死,她就收手。见他双眸里的冷漠,她心里有些压抑,仰头去堵他的唇,喃喃道:“夫君,我很想念你。”

    臀间有硬物顶着她,硬邦邦的,触感明显。

    姜婳面色绯红,主动的伸手握住,低语道:“夫君可有想我?”

    她平日最是正经,总说他白日宣淫,亦不肯与他白日结合,这次却想蒙混过关,主动迎合他。

    燕屼冷笑一声,到此刻她还不肯同他说真话。

    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大舌伸进她口中用力搅动着,吸食她口中芳香,汁液甜美。他剥开她的衣物,握着玲珑柔软的两团,大掌顺着如玉身子抚摸下去,那处早就湿漉漉的,她的身子也软下来,瘫在他的怀里,呜呜咽咽的。

    他抱着她起身,大掌把书上的东西挥落在地,让她坐在书案上,竟就想这么入了进去。

第109章() 
第109

    那硕大的头就这么顶进去一半。

    姜婳微颤;身子发软;低低的喘息着依偎在他身上;外面庭院里还传来丫鬟们时不时的声音;应该是在逗弄团子;她害怕外面丫鬟听见动静;身子都紧绷起来;那处更是挤压着他,让燕屼也闷哼了声。

    她露出半边的身子,那胸脯挺翘饱满;肌肤如玉,青丝及腰,姿态媚人;面庞上因情;欲带着一丝艳丽之色,光是这样看着她;燕屼都觉控制不住;那处涨的厉害;欲望更甚;哑声道:“婳婳;放松些”

    他从不知自己如此重欲。

    未成亲前,他清心寡欲;每日读书习武,养家糊口;满心都只为燕家报仇。自从成亲;渐渐喜欢上她,所有的一切都改变。她对他的影响太大,他甚至不清楚如若她出事,他会不会赌上余生仕途去救她,遂他不愿她出事,盼她一切安好。

    脑中瞬息之间闪过太多念头,如今只剩一个,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的侍弄。

    就连询问她谢氏的事情都被他耽延再后。

    姜婳听见书房门外喵喵喵的声音,还有翡翠低声细语,“是不是团子想找大奶奶?”

    自打那次团子出事,就常粘着姜婳。

    姜婳更加紧张,反倒是把那硕大之物给吸进去一半,两人都闷哼了声。外面丫鬟还在低声说着话,大概是想抱团子离开,姜婳心里有些后悔起来,不该为躲避他的话实行美人计,现在可好,进退两难。

    正当燕屼打算整根刺入,外面忽然高昂之声,“圣旨到!”

    燕屼脸色难看至极,姜婳反倒松口气,他自然瞧出她的脸色,忍不住在她唇上咬了口,惹的姜婳低低叫了声。

    “出去接圣旨吧。”燕屼哑声道,微微离开她的身子,两人交合之处发出轻轻声响,姜婳羞红脸,推他一把,“夫君先去盥洗下就出去接旨吧。”

    方才动情,也只有她的衣裳被剥开,他反倒穿的好好的。

    燕屼知此刻不是缠绵之时,替她把衣裳拢好,亲亲她的唇角,“你也去盥洗吧,随我一块出去接旨。”

    姜婳点头,穿好衣裳,系好衣襟,梳洗干净,对着铜镜看两眼,面色绯红,她用冷水拍面。燕屼高大的身影站在一旁,手中搁着她的斗篷,等她脸色正常些,帮她系好斗篷,“走吧。”

    两人来到庭院,宫中宦官已到,丫鬟奴仆跪了一院,燕屼上前同宦官打过招呼,这才牵着姜婳跪下接旨,圣旨上说燕屼治水有功,荣升大理寺左少卿,又赏赐绫罗绸缎,金银珍宝不少。

    燕屼接圣旨起身,请官宦进偏厅喝茶。

    姜婳急忙吩咐丫鬟们上茶水点心,又给宦官包了个大封红。

    等来宣读圣旨的宦官离开已是半个时辰后,姜婳迟疑,过去偏厅,见燕屼还坐在太师椅上,身姿挺立,她走过去轻声道:“夫君,时辰不在,该用晚膳的,还有皇上赏赐的那些东西我都已经让丫鬟锁进你的库房里。”

    燕屼淡声道:“我还有些话想同你说,你坐吧。”

    姜婳身子绷紧,想故技重施,能够蒙混一时算一时,遂想走进他,燕屼望她一眼,大概也知面对她自制力不够,便道:“你便坐在那里吧。”

    姜婳微顿,依然坐下,忐忑不安。

    燕屼道:“我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你可要听?”

    姜婳迟疑,“夫君,是何故事?”

    燕屼便道:“你听就是。”又唤来默然道:“去庭院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接近偏厅。”

    默然应是离开。

    他的目光微暗,仿佛回到六岁那天,燕家被抄家时,“京城曾有一百年世家,祖上都是高官爵位,当家老爷子是镇国将军,兄弟乃大都督,几个儿子全都在朝堂里做重臣,文官武将,满门荣耀,先帝忌惮,有人揣测圣意,迎合圣意,设计之下,这百家世家土崩瓦解,被先帝抄家,满门抄斩”

    姜婳仿佛预料到什么,脸色发白,双手紧紧的攥着裙角,不可置信的望着燕屼,双目震惊。

    燕屼端坐在太师椅上,右手无意识的抚着案几上的茶盏,继续缓缓的道:“这世家有位夫人曾救过一对逃难的母子,母入世家做乳母几年后,夫人赠她田地屋宅,让她带着孩子安生过日子。世家出事,乳母为抱恩情,偷进世家,偷梁换柱,以自己孩子换下那位夫人之子,两名孩子同岁,当时都只有六岁,乳母带着夫人之子离开京城逃难下去,乳母之人顶替他被砍了头。”

    姜婳嘴唇颤抖,已知他这故事的主人公是何人,她当初对燕屼身世有些怀疑,苏州之时还让小厮去调查过,奈何没有调查出来,她把此事放下,以为他当真是燕家那孩子。

    燕屼清冷的目光慢慢落在她的脸上,“乳母之子名六儿,夫人之子名燕无屹,娘子可知这故事了?我从未想过娶妻,只是想着供奉姨母替燕家报仇。当初你以姨母逼迫我入赘姜家,我那时无法将此事告知你,那时知你想法,我与你想法差不多,等到和离,你我再无瓜葛,燕家的仇也与你无关。怎料到底还是被你吸引,算是我强迫你与我做了夫妻,往后我会小心谨慎,若真的出事,我有法子让你撇清关系。”

    “婳婳,如今轮到我来问你,你既已知燕家仇怨,也知我往后的路该有该难走,你可还愿与我做夫妻?”

    他的声音如玉石之声,温润清朗,还带着一丝柔情,可这柔情却无端让姜婳心生寒意,明明还是那张俊朗的面庞,面上表情也称得上温和,她却心生惧意,仿佛要说个不字,他便能化生凶兽扑向她。

    他以为她在犹豫,温声道:“婳婳不必担心,如若我的事情被人发现,我能够把你摘出去,不会让你有事的。”可这之前所有种种,她都必须陪他经历,他不会容许她逃避。

    “我”姜婳开口,声音却沙哑难辨,他起身慢步走到她面前,手中握着一盏热茶递给她,见着她把热茶一饮而尽,这才接过她手中的空茶盏搁在案几上,又伸手搂住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两人位置对调,他坐在太师椅上,她却跨坐在他修长的双腿之上,与他紧密贴合。

    燕屼让自己放松,背靠在太师椅背上,双手握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不容她躲避,“婳婳,你可想清楚了?还愿与我做夫妻,我不会强迫你的。”

    姜婳苦笑,她不知何时开始,再也没有想要和离的想法,她想同他长长久久的。他既把燕家的事情告诉她,又岂会让她离开?她此刻才想清楚,他的坦诚是想换来她的坦白。

    “夫君,我不会与你和离的。”姜婳抬头,目光坚定。

    燕屼神色松动两分,眉眼都柔和起来,温言道:“那好,既我与你说过燕家的事情,你是否也该告知我你的事情?婳婳,你信不过我吗?”

    姜婳神情犹豫,半晌后抓紧他的衣襟,垂头道:“这些事情,我本不想与你说的,那些人他们都该死。”

    燕屼问道:“哪些人?”

    姜婳目光阴晦,垂着头不敢同他对视,“姜映秋,谢妙玉,还有范立。我爹对姜映秋多好,帮她置办宅子铺子,给她荣华富贵,可她做下的那些事情,还有谢妙玉,面上与我情同姐妹,却暗地里妒恨着,想要毁我容貌不说。”她抓着他衣襟的手渐渐用力,鼓起手背上的青筋,“范立也该死,他,他不过一个马厮却偷窥我,他也必须死。她们想要毁我清白,处处闲言闲语。当初你离京前,我曾于肃毅侯去吃宴,回来同你说有个陌生的丫鬟撞翻我的茶盏,茶渍弄脏我的衣裙,肃毅侯夫人想喊我去后院换衣”

    “其实,那茶盏里下的有药,以姜映秋和谢妙玉心思歹毒,那茶盏里多半被下有媚药,她们是想真的毁掉我”她的话语中含着滔天恨意,也断断续续的,何时流泪满面都不知,“她,她们必须死,她们不死我就会死啊,所以我没有听你的劝,我知晓夫君聪明,当初烧死马厮时,你恐已发现端倪,可是你说慢慢处理,要我怎么忍受?等你走后,我去灵隐寺给她下了药,她再也好不了的。”

    那两人如今都是自顾不暇。

    泪涌出来,两辈子加起来的痛楚无人知晓,她也累啊,她也不想害人,可是她不害人就要被人所害。

    燕屼微微怔住,目光冰冷,原来当初在肃毅侯府竟还发现过那样的事情。

    可是,媚药?那不是必须与人交合,那日婳婳回来也只是身子虚弱。

    姜婳吓的不轻,浑身颤栗,燕屼把人搂入怀中,伸手轻抚她的后背,“没事了,别怕。”

第110章() 
第110章

    姜婳脸色苍白;泪流满面的抬头;她就连啜泣时都姿态娇美;梨花带雨;让人心生怜悯。

    她仰头望着他;目光透着悲凉。

    “我自知自己恶毒;与夫君不是同路人;夫君严气正性,就算报仇也是光明正大的手段。可我办不到,关入大牢;流放,这些都不是我要的结果,我要她们以这世间最可怖的死法死去;那范立甚至敢跑去垂花门前偷窥我。我;我岂能容他,他们都该死;全都该死。”

    她的身子瑟瑟颤抖;“肃毅侯府那次;如果让她们得愿;夫君可知等待我的是什么下场?夫君莫要怪我狠心;她们比我更加狠心,我待谢妙玉如手足;可她只想毁掉我,我不会放过她们的。”

    她的这幅弱不禁风的模样让燕屼心里产生些愧疚;不该逼迫她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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