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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节

首辅夫人黑化日常-第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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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映秋神色疲惫,她这些日子为铺子四处奔走,奈何还是无用,不过她也为女儿欢喜。

    “我儿终于熬出来,待你去荆州要同姑爷好好过日子,在生个胖小子,你的日子就算圆满。”姜映秋细细嘱咐着。

    谢妙玉娇羞道:“娘,我都省得。”

    当天她还没甚异常,次日让丫鬟们慢慢收拾东西,打算过几日启程。

    姜映秋让她等十日,她还有笔账没收回,等账收回给她几百两银子压箱底,她们母女两人最近都穷的很。

    过了两三日,谢妙玉总觉身上痒,一日要沐浴两三次,又过两日,身上起小红疹。

    她吓了一大跳,请来郎中,郎中检查只说是一般的红疹,开了罐药膏就离开。

    谢妙玉一日擦三次,三日后身上的红疹却更加严重,已经连成一片,脸颊身上四肢都是红通通的一片,奇痒无比。

    她躲在房中大哭,丫鬟们请来太太。

    姜映秋进屋看女儿,也给吓一跳,哭道:“我儿这是怎么了?”

    两人请来无数郎中,都诊不出病因,药膏换过无数,谢妙玉身上却越发严重,痒的根本受不住,身上脸上渗出浓水,她忍不住去抠,烂成一片。

    姜映秋抱着女儿大哭。

    谢妙玉躲在房里崩溃大哭,“娘,是不是我们作恶太多,所以老天爷才要这样惩罚我?娘,我是不是毁容了,沈郎还等着我去荆州,我该怎么办啊。”

    姜映秋哭道:“我儿莫急,娘帮你想法子,咱们去找神医,苏州神医最是厉害,当初连姜清禄中毒都能治好,定能医治好你的。”

    谢妙玉一怔,抓住她的手道:“娘,你在说什么?当初舅舅是中毒?你如何得知的?难道”她恍然大悟,嚎啕大哭起来,“报应,都是报应啊,你做恶却报应到我头上来了,瞧瞧我这一身烂皮肤,不是报应是甚呐!”

    姜映秋哭的伤心,“娘还不是为了你,如果能得大房家业,你何苦整日去巴结姜婳,想要什么没有?娘是为了咱们家啊。我儿莫怕,我们启程回苏州,求神医给你医治。”

    谢妙玉哭道:“那神医性子孤僻,当初姜婳跪了整整十日他才肯救人,万一他不肯出手该如何?”

    姜映秋怔住,忽道:“莫怕,那姜婳当初还在苏州时,常去青城山见神医,娘听说她和神医关系亲近,只要她肯给神医递封书信,神医定会出手救你。”

    “她如何肯帮我,怕是巴不得我毁掉容貌。”谢妙玉捂脸,脸上湿粘恶心,她连铜镜都不敢照。

    姜映秋哭道:“那我去求她,我同她道歉,娘给她下跪,不管如何娘一定求她帮忙。”

    谢妙玉捂脸,呜呜咽咽哭起来。

    她烂脸的事情瞒不住,贴身丫鬟伺候时都能瞧见,这些丫鬟常被她虐待,对她亦没有忠心,甚至都暗暗祈求她早些出事。

    她们很快就把谢妙玉烂脸的事情传出去。

    不出两日,这事情就在京城传开,都说是她遭了报应,不然怎么会烂了脸面,连郎中都诊不出病因,既不是病,那只剩下天谴报应。

第106章() 
第106章

    天气渐凉;已到十月底;庭院里的花草渐渐枯萎。

    姜婳让伺候花草的匠人从外买回不少山茶花摆放在庭院里;山茶花的花期长;能从十月开到来年二月;哪怕寒冬腊月都不惧。

    此时还不算最冷时;府中没烧地龙;多穿两件衣裳也正好。

    姜映秋两次上门求见,姜婳都不肯见。

    这日正站在庭院里帮着山茶花修剪枝叶,听闻翡翠过来禀告;“大奶奶,姜太太又在府门口,想要求见你。”

    眼下府中的丫鬟都不肯称呼姜映秋为姑太太的。

    姜婳咔擦一声减掉盆栽里的山茶花多余的枝芽;轻声道:“不见。”

    翡翠应声退下;出到府门口见姜映秋眼眶泛红,身形消瘦;整个人苍老不少。

    翡翠是见过姜映秋风光时候;当初苏州时;这位曾经的姑太太去大房吃茶都要摆谱;穿金戴银;绫罗绸缎,穿戴比京城里头的太太还要富贵;容貌亦不像三四十的人,面皮白嫩;保养得体。

    和眼前的妇人;当真是判若两人。

    翡翠淡声道:“我们家大奶奶说不见,姜太太,要奴婢说,您还是别上门了吧,当初你和谢氏怎么待我们家大奶奶的莫不是忘记了?我们家大奶奶惧怕您,根本不会见你的,你还是回去吧。”

    姜映秋拭泪道:“翡翠姑娘,你帮帮我吧,我是真的知错,阿玉生了怪病,京城的郎中都束手无措,我想求婳婳给神医递个信,我带着阿玉回去苏州治病,往后怕也不会待在京城了。”

    翡翠道:“姜太太,我们大奶奶不肯见你的,你这不是为难奴婢吗?”

    任凭翡翠如何说道,姜映秋不肯离去。

    张神医是阿玉唯一的希望,如若再不快些医治好,那样反反复复的化脓烂掉结疤,阿玉会毁容的,女子的容貌若有瑕疵,那真真是一辈子都抬不起头,下半辈子就完了。

    她哭哭啼啼跪在燕府门口,磕头求见姜婳,引来周围街坊围观指点。

    翡翠暗恨,又回府跟姜婳回禀,“大奶奶,她实在可恨,奴婢都说了,她还是不肯厉害,跪下叩头,引来街坊围观,怕又要指指点点。”

    姜婳把手中的大剪刀递给丫鬟,喊翡翠端水来盥洗。

    她净手后道:“出去见见她吧,阿大翡翠陪着我就好。”

    来到宅门前,姜映秋磕的额头都红肿起来,姜婳道:“别磕了,你起来吧。”

    这些人真真是烦,不见还要被人责怪一声心狠。

    姜映秋终于不再磕头,抬头哭道:“婳婳,我知以往是我们对不住你,我和阿玉真的知错,你且放心,这次回到苏州,我往后不会来京城了,只求你跟张神医写封书信,求张神医救救你表姐吧。”

    姜婳问道:“她出了何事?”

    姜映秋撇过头轻声道:“她生了怪病,身上出红疹,怎么都好不了。”

    明显不愿告诉姜婳实情。

    姜婳神情冷淡,“说句实话,这事情我帮不上什么忙的,我知你求到我跟前来是因我爹当初病重,我请来张神医为她医治,那亦是因我在青城山跪了整整十日,神医才肯出手医治。后来爹爹病情好转,我经常去青城山也是因答应神医帮他整理药柜,我与神医并不相熟,你求我,还不如学我当初去青城山跪上十日,求得神医心软。”

    她与神医是师徒关系的事情唯有身边三个亲近的丫鬟得知,爹娘都不算清楚。

    姜映秋没料到是这般,微微怔住,半晌后才哭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啊。”

    姜婳轻声道:“神医性子孤僻,可也不是真正冷血之人,当初我跪了十日求到神医出手,你为何不肯试试?这世间不是什么事情都能轻而易举解决的,你若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住,还是趁早歇了帮谢妙玉医治的心思吧。”

    连这么丁点的苦头都不愿吃,出事就想到她,求她帮忙。

    害她之时可一点都没心软。

    她亦不会心软,就让姜映秋同谢妙玉尝尝跪上十日,身心俱惫却无法得偿所愿的滋味吧。

    这才是痛苦的起点而已。

    她给谢妙玉下的药物早渗入她血液之中,成为血毒,却不算真正的毒,药,用银针检查血液都检查不出的。

    这毒无解,除非换血,或者师父出手才有可能救治。

    往后会更加的严重,直至谢妙玉的一身皮肉慢慢的溃烂,这些溃烂会伴她一生。

    恶毒吗?她不觉得。

    这是谢妙玉该有的报应。

    姜映秋伤心道:“不是这样,我只是担心跪上十日神医都不肯救妙玉该如何是好啊。”

    姜婳微微抬手,让衣袖服帖的顺着两侧的裙角垂落着,那衣袖上勾着金丝花纹,有流光暗烁,熠熠生彩。

    “那我也没有法子,不过苏州名医不少,你可都去试试。”

    劝走神思恍惚的姜映秋,姜婳听着周遭人的议论人,都道她大义。

    姜婳转身回府,心里嗤笑。

    什么叫大义,他们可知她的心肠多硬,她要姜映秋眼睁睁看着谢妙玉如鬼如魅,不成人形,犹如当年的她一般。她要姜映秋满心绝望,在痛苦中死去。

    姜映秋知晓耽误不得,立刻变卖京城家当,一间铺子,还有两座宅子,家里金银首饰甚的,倒也变现两千两的银票。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当初她从姜清禄那里得到不少好东西,怎么都能坚持一段日子的。

    次日,姜映秋带着谢妙玉启程回苏州,日夜不停赶路,只用七八日就回苏州。

    她们一回苏州,姜清禄就知晓了信儿,还同许氏嘀咕起来,“她们怎么又回来了?去京城没找婳婳麻烦吧?”

    喊来元宝铜钱去打探打探。

    得知姜映秋是带着谢妙玉回来治病的,姜清禄冷哼了声,暗道一声活该。

    实在不怪他恨这两人。

    这两人吃着他的,拿着他的,还抢婳婳未婚夫,想毁婳婳容貌,前些日子京城发生的事情闺女也都来信告诉他了。

    他当时都恨不得赶去京城捏死这两人。

    姜映秋当初变卖苏州产业也还留着两处宅子,当天收拾一处住下。

    次日,她陪带着帷帽的谢妙玉前去青城山,两人来到张神医的院子前。

    门前冷清清的,或许是知神医孤僻,已经没人肯来青城山求医了。

    姜映秋拉着谢妙玉跪下,诚恳道:“民妇求神医大发慈悲,救救我家闺女啊。”

    里头没有动静,姜映秋又求。

    谢妙玉麻木的跪在她身旁,脸色灰败,心如死灰。这些日子她看过无数郎中,全都摇头叹息,她都怀疑是不是无药可救,若是无药可救,她顶着这样一身皮肉如何活的下去啊。

    还不如死了算了。

    两人跪了半个时辰,谢妙玉坚持不住,瘫软在旁边。

    姜映秋喊的嗓音都快哑了,神医还是避门不见。天色暗下,两人起身,又踉跄的跌倒,跪上一整日可真真是难受的很,双腿麻木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瘫在地上半天才站的起来。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跪了整整三日,后两日谢妙玉根本不愿出门,由姜映秋一人跪在青城山半山腰处的茅屋前,如同当初稚嫩年幼,心中彷徨的姜婳一般。

    三日下来,姜映秋双腿都要站起不来,到了七八日时,她人已虚弱,双腿膝盖肿大,如若不好好整治,这双腿怕也要废掉。

    越跪越是绝望。

    姜映秋整日以泪洗面,回去还要面对要死要活的闺女,她甚至在想,是不是真的错事做的太多,遭了报应。当初她与谢郎成亲,婆婆因她生个女儿,整日,逼迫夫君纳妾,她心生不满,知晓公婆出门探亲,她给府中马匹喂毒草,那东西牛羊马吃过会发狂,果真如他所愿,车毁人亡。

    等到大弟发达起来,她又惦记上大弟的家业,未免大弟怀疑,她雇人跟着大弟,把毒,药下给大弟,想霸占大房家业。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所为。

    姜映秋跪在佛堂里,看着慈眉目善的菩萨,哭的凄惨,“菩萨在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为何偏偏报应在我儿身上啊,如若可以,请将这恶果转到我身上来,还我儿一个干净的身子啊。”

    可惜,菩萨听不见,亦不愿管,她在神医门前跪足十日,神医依旧不肯见她。

    自此,姜映秋开始四处求医之路,苏州名医都被她拜访过,也有名医肯救人,可是检查过谢妙玉的病况,全都素手无策,他们根本没有见过这种症状,原以为是中毒,可银针试毒后根本不是。

    张景林对大姜氏母女两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有所耳闻,这两人都是婳婳的敌人,他自然不会救治。

    只是得知谢妙玉身上那些症状时,他亦忍不住皱眉。

第107章() 
第107章

    谢妙玉的病况瞒不住;半个苏州城的百姓都知晓;不知是被谁放出的消息;张老待在青城山上都已知她病情。

    身上肌肤慢慢溃烂;流出浓水;这症状他清楚;那本手札里曾有记载;是毒,药,有药可救;极难,还要趁早,若救治的晚;只能换血;那相当于无药可救,这世上没人能够换血;连他都没有把握。

    这本手札上的内容只有他知晓;因为是他的方子;只有婳婳看过。

    这毒是婳婳下的;他倒觉得这毒下的果断;谢妙玉做下的事情,心思歹毒;其实连着姜清禄当初中毒的事情他都有些怀疑是姜映秋的作为,他经历过那样的磨难和痛苦;能够看清一些人或事;他隐有猜测。

    婳婳比他能忍,这样是好的,弄死敌人,还能保自己平安。

    当初为女儿报仇,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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