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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老祖又在轮回-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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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闭门不出,食水不进。”一个声音似乎是凭空出现的。

    “啧,年轻啊,心理素质不行。”白岐啧啧摇头。

    问过霍渊的情况,白岐目光转向园中的盛开的花草,‘该想法子弄回凤宇明身上那块玉了。’

第十二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一() 
京城南琼酒馆是个风雅地,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龆年小儿,闲时都爱来在此地或吟诗作对,互。评文章,或讨论天下大事,是书生才子的集中营。

    书生多迂腐,常常口若悬河抨击看不惯的人或事,但因馆中有一群颇有威望的老先生坐镇,导致京中很多富贵官员都对其束手无策。

    南琼酒馆的主要靠山是曹志奎,康元先皇的帝师,今已有一百又二岁,满腹经纶,在全南丘文人中威望极高,京中王权贵族遇见他也得留三分面。

    (南琼酒馆)二楼雅间,白岐懒洋洋的歪在靠椅上,手中把着一串养身的药玉,桌上温着酒,对面坐着玄罗国第五皇子凤宇明。

    和凤宇明遇见纯属巧合,白岐虽想得到雪斑白琥玉,但他的计划是派去几个暗卫盗来或明抢来,粗暴又简单,用阴谋诡计太伤神了。

    今日白岐外出,途经南琼酒馆时被酒香引入馆,而凤宇明则是特地来此欲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南琼酒馆,若幸运,也想拜访一下前帝师曹志奎。

    凤宇明饮着酒暗自苦笑,白岐对雪斑白琥玉明目张胆的觊觎他自是看的见的,此行来南丘若想再平安回国,只怕这玉是保不住了。

    馆中一群青年原本在对一篇文章侃侃而谈,只是随着杯中酒不断下肚脸上相继都带上了醉意,从谈文章话锋一转转向了当今天下局势。

    几个年轻人满面红光,口若悬河,语气激昂,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引得馆中众才子相继出声回应,颇有种空有一身才华却不得志的悲切。

    “嘁!”白岐嗤了一声,百无一用是书生,书上说的果真不错。

    白岐并未收敛自己的鄙夷,隔壁一青年听见他的嗤音怔了一下,跟着起身隔着竹幕帘拱手作揖,“兄台可是另有一番见解?”

    “纸上谈兵,自哀自怨,可笑。”白岐出言讥讽。

    白岐一句话把全馆的人都得罪了,凤宇明目瞪口呆,这仇恨拉的也太嚣张了吧?

    “不知兄台师从何处?若是不满小生的言论尽可出面和小生一辩。”馆中一层的青年咄咄逼人的说。

    白岐神色依旧的盘着药玉,甚至靠在椅枕上慵懒的姿势都未变,“你们讥讽朝臣无用,任由别国欺辱而不反抗,但诸位可曾想过,一旦开战南丘百姓当如何?”

    “可若一味的示弱,国不成国,君不成君,南丘国威何在?”

    “放眼观天下局势,如今南丘位于风暴中心,如果各国结盟群起而攻之,此种情况何解?”

    “我们宁可堂堂正正而生,也不愿卑躬屈膝为奴为婢而活!”

    “呵!”白岐话中讽刺意味更重,“南丘百姓千万,上有鲐背老者下有襁褓婴儿,你高风亮节不畏生死,但可曾替他们想过?”

    “若非你们口中昏庸愚昧的朝臣护得国家太平,你们能在此大言不惭的高谈论阔?待到国破尔等沦为亡国奴,谁还在乎你的生死?”

    “虽不可否认,历来朝中昏庸官吏的确层出不穷,但廉洁奉公,刚正不阿的好官也是有的,岂可一棒子全打死?”

    凤宇明望着言辞犀利,慷慨激昂舌战群儒的白岐,眼中的惊讶呆滞逐渐被欣赏和惊艳替代,这一刻白岐在他眼中是闪着光的。

    “凡初入朝堂的青年,哪个不是一腔抱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却被诱惑迷了眼,乱了心。”这是原身曾说的原话。

    “南丘受辱只在今朝,他日谁一飞冲天,谁落入泥潭,还是未知呢。”这是白岐做出的承诺。

    南琼酒馆三层一间雅致的房间中,前帝师曹志奎听着外面激烈的辩论径自出神,杯中茶在手中早已冷掉却一直未喝。

    “他是谁?”曹志奎出声问。

    “摄政王,闻人仟。”丞相段奇尊敬的回答。

    ‘闻人仟。’曹志奎沉吟着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倒和传闻中不一样,在先帝逐他出京前我曾见过他,那时”

    不单曹志奎惊讶,段奇也诧异于白岐对朝中官员的维护,而诧异下则是难表于口的暖意。

    “书生难做,他们只知苦读唯愿一日高中出人头地,我留在南琼酒馆本意是替他们守住一方净土,护其不受权贵的迫害,谁知”曹志奎喝下杯中冷茶,摇头喟叹。

    段奇心中‘咯噔’一下,“老师”

    “初心已变,南琼酒馆再也不是当初的文人圣地了。”曹志奎说,话中表露的意思显而易见。

    白岐在南琼酒馆舌战群儒凯旋而回,和他同车而乘的凤宇明自出酒馆就一直盯着眼前风华盖世的男人,这个男人配的上世间最好。

    ‘训起来人一套一套的,你倒适应的挺快。’771半揶揄半调侃的说。

    ‘随口胡诌的而已。’白岐回答。

    ‘胡诌?’771不信,“可是说的很有道理。”

    ‘本上神不单单只是干架无敌,吵架也不会输。’白岐十足自信的说,“其实我也主战。”

    771“”替那群被白岐怼的怀疑人生的文人默默点蜡上香。

    闭眼和771用‘精神力’聊天的白岐睁眼看向凤宇明,“凤五皇子何时回国?”

    凤宇明对他觊觎自己项上玉的目光视而不见,“已定于五日后。”

    “哦。”白岐意味不明的拖长尾音,‘抢玉’的计划得尽快实施了。

    “”看出他眼中的掠夺,凤宇明哽了下,半响后垂头丧气的问,“王爷非它不可吗?”

    “非它不可。”白岐态度强硬。

    凤宇明“”他当初真是脑袋让门夹了才自荐来南丘,结果遇上白岐这个没下限的强盗。

    白岐回了王府,并贴心的吩咐下人把凤宇明送回使臣住处,只是面对这份别人求而不得的厚爱,凤宇明真的很想拒绝。

    “霍渊小崽子呢?”白岐在回芙雅园途中问了声身旁的管家。

    “在合欢园,属下让人叫去?”管家问。

    白岐脚步一顿,片刻后拐弯朝合欢园的方向走去,“不了,本王自己去看看,你不用跟着了。”

    白岐撇下管家独自前往合欢园,今日他在街上看见一个捏泥人的,于是就让摊主捏了只灰毛小狼狗,神。韵和霍渊极像,他打算把它拿给霍渊去玩。

    白岐上下抛着那只狼狗泥人,悠闲的走到合欢园外,只是还未去推门便听见门内响起柳芫的声音。‘柳芫?她也在?’

    “有我帮你,你便可在江湖中快速立足,但你若自甘堕落不思进取,就永远也报不了仇!”柳芫压着火气道。

    柳芫三番两复的来打扰已让霍渊不耐至极,就在他打算用武力强行赶人时,眼睛突然瞥见门口的人影,手上的动作不由一顿。

    “闻人仟是你的仇人,他屠你一门此仇不共戴天,难道你想一直屈于仇人身下,让一门冤魂死不瞑目吗?”柳芫咄咄逼人。

    霍渊垂眸敛起眼中的情绪,轻飘飘的声音听起来似在压抑着什么,“你帮我,想得到什么?

    霍渊的松口让柳芫一呆,跟着便又是狂喜,来不及再想别的就急忙道,“杀了闻人仟!”

    “他待你极好。”霍渊说。

    “他杀我夫君满门,又废我功力囚我在此,我恨他入骨。”柳芫恨声道。

    霍渊眼中闪过讥讽,但想到园门外‘闻人仟’此时的表情,他的脸上又划过抹愉悦,‘可悲吗?闻人仟?’

    |“吱呀!”园门被从外推开,白岐慢慢走了进来,柳芫的脸陡然间变得苍白。

    “出去。”白岐的语气很平静,可正因他的平静让柳芫的恐慌和惊惧更甚。

    “闻人仟,你”柳芫刚想用平日里对付‘闻人仟’那套让他让步,可她不知,现在的‘他’已非‘他’。

    “恃宠而骄可不是好习惯,任何时候都不许忤逆本王的命令。”白岐打断她,眼中的薄凉让柳芫不由的一抖。

    暗卫现身,在白岐的默许下把柳芫强制带离合欢园,当园中只剩下白岐霍渊两人时,气氛静的有点诡异。

    “你故意的。”白岐确定的陈述事实。

    “我是王爷的男宠,只要你还宠我一日,我就是你心中的一块肉。”霍渊面含讥诮的重复白岐当初的情话。

    白岐上前两步,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自信本王不杀你?”

    不自信,可是他不后悔,他早就想让他看一看柳芫的真面目了,她配不上他的宠爱。霍渊无声的和白岐对视,神情淡然。

    良久,白岐松开手似是笑了下,他掏出那只泥捏的小狼狗塞到霍渊手中,“拿着玩罢。”

    “”霍渊怔住,这便算完了?

    白岐扫眼园中满园的合欢树,目光最终依旧落在了霍渊身上,“想离开王府?”

    霍渊“”

    “离开王府后想干什么?入江湖?还是步霍家后尘进军营?”

    “我”霍渊嗓音沙哑,人有点懵,“上战场杀敌是我自幼的梦想。”只是在霍家出事后这个梦便碎了,自此,他的心中对南丘,对闻人皇族只剩下仇恨。

    “那便去吧。”白岐说着,伸手向暗卫要了一把剑,“拿剑来。”

    一把剑交到白岐手中,霍渊还未回神,白岐已猛地转身朝他挥来。‘刺啦’一声,衣服被割裂,一道看似鲜血淋漓狰狞可怕,实则并未伤到内在的剑痕出现在霍渊身上。

    霍渊一手捂伤后退两步,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岐。

    白岐握着滴血的剑,逆光下的脸冷的让人心寒,“罪奴霍渊同王府后院贱妾行苟且之事被本王当场捉。奸,本王震怒当即将其斩杀。”

    “”

    “霍渊已死,今后世间再无霍四公子!”

第十三章 摄政王榻下宠十二() 
摄政王让人绿了,这个堪比世界末日来临的消息风一般的席卷整个京城,街头巷尾茶馆酒楼都在议论此事,仅仅一日,全京城皆知摄政王头顶一片草原。

    宠妾嫁人了,男宠和人睡了,摄政王的坎坷情路让路人都不禁为其掬一把同情的泪,外人都道:别看王爷威风凛凛牛掰的不得了,其实他八字缺爱,命里克妻,注定一生孤独终老。

    外面谣言四起,什么天煞孤星,造孽太多,和尚道士批命,各种版本的‘摄政王情路史’传的漫天飞,而白岐却一无所知,只因他又病了。

    摄政王府,芙雅园的卧室中断断续续传来咳嗽声,大夫们来去匆匆,药味弥漫在园中每一处角落,下人们守在屋里屋外吓的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青罗帐后,白岐虚弱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喉中时而溢出几声咳嗽,整个人仿佛风中一根枯叶,好似只要风再稍稍大一点便会折断一般。

    “王爷内伤未愈,且又时常忧思,劳累过重,若再不仔细养着只怕”所有大夫都把话在后半句上停顿住了。

    管家眼神阴暗,“下去吧。”

    在众大夫惴惴不安的告退后,管家用眼神冲一旁的侍卫示意一下,侍卫颔首会意立即跟上前去。

    “肖管事。”一个下人匆匆跑入园中,刻意压低嗓音说,“柳姑娘闹着要见王爷。”

    管家闻言拧眉,眼中满是反感和嫌恶,“拦下她,在王爷未病愈前不许她出沁兰苑半步。”

    “让她来。”白岐的声音伴着嗽声从屋内传来。

    管家张嘴欲言又止,抖着唇角千万句的苦劝最后只剩一声叹息,“是。”

    柳芫大步流星的闯入芙雅园,可在看见青罗帐后病怏怏的白岐后,一腔痛恨和憎恶瞬间被讶异替代,‘他怎地病成这样了?’

    柳芫对‘闻人仟’的印象还停留在初遇时的风华绝代,强迫她目睹程盟主一门被屠时的狠辣,平日里强迫她时的可恶,如今‘病若膏肓’的他是她从未见过的。

    ‘是那日的刺杀。’柳芫记起那日王府进刺客,她有意寻死而他却替她挡下致命一剑,原来,伤的这般重吗?

    “寻我何事?”白岐表情平静的问。

    白岐清冷的嗓音唤醒陷入回忆的柳芫,她当即敛起刚冒头的怜悯冷下脸说,“当日错全在我,霍渊是无辜的。”

    “在你眼中,本王手下的人命有几个是罪有应得的?”白岐反问她。

    “你”柳芫吵架永远吵不过白岐,因为白岐所做的一切都自认是理所当然。

    “柳芫,那日本王说了,恃宠而骄不是好习惯。”白岐毫无情意的眼神冰冷的让柳芫有点胆怯。

    柳芫虽胆怯,但自尊又不准她向白岐低头,她梗着脖子拔高声音喝道,“你若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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