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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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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清晨还未上妆,她的唇色显得有几分苍白;眼睛黑又明亮,看着自己的时候带着个弯弯的弧度,纯真又自然。

    细长的眉,为整张脸上又增几分颜色,在娇媚之中显出几丝英气来。

    周绥似笑非笑的伸手摸了摸舒乐的脸:“皇后不愧是镇国将军最喜欢的小女儿,此等貌美,夫复何求。”

    舒乐一边疯狂的抖鸡皮疙瘩,一边捏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红着眼眶娇娇羞羞的道:“能能得陛下喜爱,乃臣,臣妾之幸。”

    周绥面上笑意更深,伸手将舒乐扶了起来,柔声道:“梓童昨夜辛苦,更衣洗漱这等事交由宫人去做就是,梓童安心休息。”

    说罢就松开舒乐的手,径自下了床。

    舒乐一点都不想伺候别人更衣洗漱,听说周绥不用他来,高兴的差点没在床上滚两圈。

    然而碍于其他人在舒乐到底没好意思滚,只是戳着系统道:“统啊,论肉麻我觉得我赢不了他!”

    系统规劝道:“冷静一下,你论什么都赢不了男主的。”

    舒乐道:“不,我觉得我只能和小皇帝拼技术了!”

    系统惊讶道:“什么技术?”

    舒乐道:“当然是龙阳十八式!”

    系统:“我多希望你还是当初那个单纯明媚的孩子。”

    舒乐好心好意道:“没关系,就算我不再单纯了,我也依旧是你的宝宝。”

    系统崩溃了:“我不要你这种批发二百吨去污粉都洗不干净的宝宝!”

    舒乐:“嘻嘻嘻。”

    系统没再搭理他,估计是又把舒乐拉黑了。

    每天拉黑三百次后,舒乐已经习惯了,系统不跟他玩耍他就自娱自乐呗。

    于是舒乐偷偷摸摸拉开了床帘,外面的周绥正在屏风后换衣服,只露出一段精壮结实的肩膀来,一看就是没少锻炼。

    舒乐口水了一会儿,心里都替小皇帝委屈。

    瞧瞧多可怜的孩子啊,苦练身材,忍了又忍,蛰伏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一举推翻舒家,好重掌朝政大权嘛!

    舒乐再次用关心一个二百斤的孩子的眼神慈祥的看了周绥好半天。

    直到周绥换好了朝服,从屏风后走出来,似乎是准备去前厅用膳了。

    舒乐也瞅准时机走下床,故作矜持的走到周绥身边,微微福了福身子:“陛下,臣妾送您。”

    周绥低头看了舒乐一眼,温和道:“梓童新嫁入宫,今早本应与朕一同用膳。但朕昨夜允了嘉嫔要去吃她亲手做的珍珠翡翠粥,恐要失约于梓童了。”

    舒乐心里巴不得周绥赶紧滚蛋,嘴上却偏偏要恶心他一下:“臣妾惶恐,陛下昨夜从嘉嫔处来此,已是万般劳苦。嘉嫔如此有心,才专门做了汤水慰劳陛下,是臣妾做得不够才是。”

    周绥皱着眉听来听去,总觉得舒乐话里有话,却一时又听不出哪里出了错。

    舒乐看着周绥的表情在心里笑翻了花,他怼人怼了几十个世界,要是被发现了简直是出了鬼了。

    最终周绥还是没找出舒乐的话到底哪里不对,只好故作深情的亲自将舒乐扶了起来,领着一行人扬长而去。

    直到人走了老远,系统才长长叹了口气:“唉,这届男主真的不行。”

    舒乐将宫人都赶了出去,一拉裙子翘着二郎腿吃桌上的花生米:“咋了咋了?鼻子大能力好还是小鲜肉,我瞧着就不错啊?”

    系统立刻警惕道:“你不会又看上人家了吧?!”

    舒乐无辜道:“我是那种人吗?”

    系统发出由衷的指控:“你就是!”

    舒乐:“我没有,我不是,就算他们总喜欢上我,我也是无辜的!”

    系统累爱道:“我为这个连你质疑他性能力都听不出来的男主感到深深的担忧。”

    舒乐又吃了一颗花生米,点评道:“单纯的孩子啊,最招人喜欢了。”

    系统道:“别吃了,出宫洗把脸,换衣服上朝了!”

    舒乐:“上上上!统儿你都不疼我了!以前你都很温柔的!”

    系统:“算了,反正你要戴面具,洗不洗脸也无所谓了”

    舒乐:“”

    行至殿外的周绥突然停了下来,吓得跟在他身旁的小太监也赶紧原地站定,弓着腰道:“陛下?”

    周绥道:“福全,你还记得舒婉仪刚刚说的话吗?”

    小太监自然不敢直呼舒乐大名,吓得脸都白了两分,恭敬道:“您是说皇后娘娘?”

    周绥越想越觉得不对,又皱了下眉:“她昨夜和刚刚都提到了——朕从嘉嫔那里回来,已是非常辛劳为何她要觉得朕辛劳?”

    福全成天混在宫女堆里,对口头上占便宜的事儿多多少少听过一些。

    刚刚本来没注意到,现在听周绥又重复了一遍,差点以为自己误解了这位新皇后的意思。

    小太监福全不禁对皇后娘娘投了一个仰视的目光,然后坚定的对周绥道:“回陛下,皇后此次乃初次入宫。皇宫偌大,定以为陛下是从嘉嫔殿中徒步行来,故有此感。”

    周绥挑挑眉:“真的如此?”

    福全当即跪了下来,惶恐道:“奴,奴才不敢妄加揣测——”

    周绥见小太监如此表现,也收了刚刚探究的兴趣,手一挥:“得了,不过一枚棋子,随她去罢。”

    舒乐一大清早就被舒弘毅像老母鸡赶小鸡似的从床上轰了起来,顺便照着镜子看了自己昨天被周绥掐了一把的位置。

    果然,屁股蛋上青了一大块。

    是不是人啊下手那么重!

    舒乐自己揉了两把,淤青还在,他只能撇着嘴三两下把衣服套上,抬脚出去了。

    舒家小将军自任以来固守西北边疆,这还是第一次出征西南,他自己的兵还在边防没带回来,于是这次带的是舒弘毅的兵。

    或者说,曾经舒弘毅的兵。

第103章 浮生欢(37)() 
此为防盗章信使心惊胆战的拆开了信封战战兢兢的看了两眼,然后抖抖索索的张了张嘴。

    周绥坐在椅子上阴冽冽的道:“念啊,信都展开了如何不念了?”

    信使小心翼翼的看了站在旁边的舒乐一眼颤巍巍的念了起来。

    舒乐觉得自己从信使的目光里读出了森森的同情。

    “遥,遥寄乐兄。”

    信使吞了吞口水,缓缓道“自君远行之时,吾日夜思君辗转反侧乃不能寐。”

    “前日于朝中听闻,君传捷报,斩贪官污吏尹涛,张同胜之首级,告慰百姓。吾甚为君悦之。”

    这调调

    舒乐越听越不对劲赶紧偷偷往信纸上瞄了一眼。

    墨色的笔痕力透纸背,写了满满一大页,信使才读了开始的几句。

    舒乐:统呀。乐乐好怕。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统统也有点怕

    舒乐:

    舒乐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周绥的面色那家伙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面上连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信使磕磕绊绊的继续道:“君此行独行也。近来节气频繁温多变,盼君莫忘加炉增衣”

    “西南一地战乱频频不比京城。寒夜风凉吾吾倍恐君大意疏于照料己身,甚忧之。”

    周绥冷笑一声,道:“好啊,好一个君独行也!”

    信使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满脸惶恐的拿着信纸满脸无辜:“陛,陛下林学士,上面就是这样写的啊!”

    周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怂在一旁的舒乐,又对哪信使道:“继续往下念,朕倒要听听林季同还写了什么。”

    信使苦着一张脸,只能又一字一顿的道:“如今陛下离朝数日,朝中局势不甚明朗,朝中大臣各有所谋。闪舞网y了。

    舒乐被自己的脑洞吓得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的跪在了信使大哥的身边,模样要多怂有多怂。

    而预想之中周绥暴怒的场景却没有出现。

    或者说,周绥不仅没有发怒,反而面上带出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那笑凉飕飕的,看着还怪吓人。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起眼道:“舒小将军,朕倒是不知,你与林学士如此有故。”

    舒乐心道能有啥故,就是一起吃吃喝喝打打混的交情。

    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想和林学士发展一下不正当的py关系。闪舞网

    还没发展成。

    很委屈。

    舒乐理不直气也壮,跪着恭恭敬敬道:“陛下明鉴,臣临行前与林学士同桌饮酒。这才发现除了政事之外,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于是才多说了几句,再无其他。”

    周绥眯着眼:“是么?”

    舒乐严肃认真:“臣不敢欺瞒陛下!”

    周绥却转了话题,问道:“你与他一同饮酒?在何处饮酒,照月楼?”

    舒乐:“”

    你不去当侦探真是天下所有委托人的损失。

    周绥见舒乐没有回答,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用杯盖拂了拂杯中的龙井,突然低声道:“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什么居家琐事?玩女人吗?”

    “你们一起玩了?如何玩的?”

    “共屋共床共同亵玩?他摸你了?摸了哪里?”

    舒乐:

    舒乐:啧,哎哟没想到小皇帝这么黄暴,喜欢!

    面上却格外大义凌然,怒声道:“臣从未与林学士请陛下莫要如此嘲讽微臣!”

    周绥朗然笑了,从主位上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了舒乐面前。

    然后伸手勾住舒乐的下巴,将那张覆着白玉面具的脸抬了起来。

    周绥悠然道:“朕怎会嘲笑舒小将军。将军年轻英勇,端的是风流倜傥,为照月楼的六音姑娘一掷千金。这怕是市井街坊都有所闻之事罢。”

    舒乐想扭开头,却又不敢太过用力,因此根本挣不开周绥的手。

    大概是天生体毛稀少,舒乐的下巴没有一丝胡渣,皮肤光滑而柔软。

    周绥抚摸几下,反而觉得爱不释手。

    他的视线由上向下,透过舒乐身上的大氅和他白皙的脖颈,正巧能从一直露出的线条中看进去。

    格外引人深入。

    勾人的诱惑。

    周绥喉结一滚,半蹲下身来凑近了舒乐耳边:“热血沙场,出入花楼,撩拨女人。舒乐,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三件事吗?”

    舒乐:你错了嘻嘻嘻,我最喜欢做的只有一件事。

    然而表面上却轻轻拉开了与周绥的距离:“陛下,这似乎是臣的私事。”

    周绥面上表情一顿,继而道:“私事?那勾引朝臣,霍乱朝纲,也是舒小将军的私事吗?!”

    舒乐:“”

    哇,好大的帽子。

    告辞告辞。

    周绥感到手中钳着的下颌微微颤抖,接着便听到舒乐声音微沉的辩解。

    “陛下明鉴,臣入仕以来,从未勾引同僚,为祸朝廷。”

    “呵。”

    周绥冷笑一声,抬步走回了主位,伸手朝那信使一指:“下去吧,帐中其他人也一并退下。”

    可怜信使大哥额头的冷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蹭蹭的冒,现在终于能出去了,站起身就要往后撤。

    刚撤没两步小皇帝又拦住了:“把林季同那封信给朕放下。”

    信使擦擦汗,胆战心惊的双手将信一并交到御案上。

    周绥低眉看了一眼,凉凉的道:“今天帐中之事就当未曾发生。林学士的信朕从未见过,若谁传了出去,格杀勿论。懂了吗?”

    所有人都同情的默默看了眼舒乐,遵旨行礼出去了。

    帐中又只剩下舒乐和周绥,一个跪着一个坐着,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舒乐按按想了想周绥刚才那句话的用意,突然发现在不经意的时间里,这小皇帝突然变聪明了。

    林季同不知周绥见了那封信,舒乐为了舒家必定也不会主动去说。

    反而林季同为了掩饰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定会更加往帝派靠拢。

    成为周绥手中一把好用而尖锐的刀。

    周绥将信拿在手中把玩片刻,突然又道:“就没其他想对朕说的?”

    没啥想对你说的,想睡你但不想负责行吗?

    就单纯睡睡。

    拔无情的那种。

    舒乐叹了口气,一副情真意切为过着想的模样:“陛下,眼下战事将临,就算真的要与臣论罪论罚,可否等到班师回朝再议。”

    周绥沉默良久,垂着眼看了舒乐一眼:“谁说朕要与你论罚?”

    舒乐:???

    舒乐纠结了一下:“那陛下的意思是”

    周绥将手中的信纸往桌上随手一抛,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舒小将军可否还记得刚刚朕与你打的赌?”

    舒乐道:“陛下是刚刚臣对于这场战事的判断?”

    周绥不紧不慢道:“你劝朕不必急于出兵,又允诺一定得胜。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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