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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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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国将军府就在距离皇城不远的两条街外;舒家先祖为后周开国皇帝立下汗马功劳,据说这块府宅还是周绥的爷爷亲自为舒家挑的。

    然而自古官不过三代,舒家树大招风;周绥已经长大,就快要对舒家亮刀了。

    舒乐前脚刚踏进镇国将军府;舒婉仪后脚就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脸笑意道:“大哥你回来啦;爹爹和林哥哥担心你许久啦!”

    舒乐皱了下眉,下意识回头看了看有没有跟踪的人,沉声对舒婉仪道:“不是让你好好在屋中躲几天吗?出来乱跑什么?!”

    舒婉仪伸手拉拉自己的裙摆;又兴致勃勃的拽了拽舒乐身上皱巴巴的裙衫;俏皮道:“没事啦哥哥,反正天还没亮!再说,哥哥这么漂亮;就算被人发现了;也认不出来是哥哥呀”

    舒乐哽咽片刻,悲痛欲绝道:“嘤嘤嘤,统儿,我好方!舒婉仪一看就是一把坑哥好手啊!”

    系统没搭理舒乐;估计是这两天受刺激严重;回总部冷静去了。

    于是舒乐只能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舒婉仪乌黑的头发,用一看就是亲哥的慈爱语气道:“这可是欺君之罪。这么大人了,还这般胡闹,以后谁敢娶你?”

    舒婉仪眨了眨眼,挽上舒乐的胳膊:“没人娶我更好!我就嫁给哥哥!”

    “你呀”

    舒乐摇摇头,捏了一下舒婉仪挺翘的鼻尖,这才想起来问,“你刚刚说林季同也来了?”

    舒婉仪点点头,伸手一指前厅:“一大早就来了!正和爹爹在府上喝茶呢!喏,就在那儿!”

    舒乐刚刚从皇宫里爬墙头回来,一时间也没来得及去换朝服。

    现在他只着一身白色裙衫,还皱皱巴巴,看上去实在不太雅观。

    舒乐低头看了下自己的仪容,正准备先回去换衣服,却没想现在这幅身体的父亲和至交好友已经从厅中迎了出来,两方人在前厅花园碰了个正着。

    面对着满脸差异的林季同和一副“儿子你是不是在路上被太阳了”表情的自家爹——

    舒乐只能露出了一个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镇国将军舒弘毅也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忙向林季同道:“林贤侄,犬子失礼了。”

    林季同先是看了舒乐一眼,然后微微一笑,对舒弘毅还了个礼:“镇国公多虑了,我与乐兄多年相识,怎么在意此等小事。”

    舒弘毅这才松了口气,朝舒乐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既然已回,就快些去换了朝服,与我上朝。”

    舒乐点了点头,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不知林季同与舒弘毅说了什么,片刻后竟也跟了上来。

    舒乐推开自己的房门,林季同便跟着舒乐一同进了屋。

    舒乐:“”

    舒乐抬起眼皮看了林季同两眼,也没叫他喝茶,语气不咸不淡道:“林兄稍坐,我很快就好。”

    林季同在门口杵了一会儿,才道:“你是不是还在与我生气?”

    舒乐一边努力脱自己身上的女式内衫,一边感叹这古代的女人活着真累,还要抽出空去回答林季同的话:“我与你生什么气?”

    林季同轻轻蹙眉:“气我不让你替妹出嫁之事。”

    舒乐还没把衣服脱下来,反而感觉拽了几把以后这内衫更紧了,勒得他快要不能肤吸,于是格外耿直道:“你同不同意反正我也嫁了,现在都嫁完了,还有什么可生气的?”

    说来也是背,替嫁前一天舒乐正在将军府里痛苦无比的试喜服,那倒霉催的舒婉仪还在旁边笑话他,结果两个人被来找舒乐出去吟诗赏月的林季同撞了个正着。

    也幸亏林季同和舒乐是至交,要不怕是当场就要拔刀了。

    谁知舒乐这句话出口林季同面色更显几分脆弱,他咬紧了牙:“乐兄,你明知道陛下他并非良人!”

    舒乐:“”

    舒乐:“统啊!你回来了吗?林季同的重点是不是有问题?!”

    系统懵逼道:“啥问题?!”

    舒乐严肃正经道:“他不觉得一个男的嫁个男的有问题?反而觉得那个小皇帝并非良人?”

    系统秒懂了舒乐的意思,颤抖道:“不!就算他弯了你也不能对他下手!”

    舒乐真诚道:“我从不主动对别人下手!”

    系统冷漠道:“对你都是让别人按耐不住对你下手。”

    舒乐:“嘻嘻嘻,统统你真了解我。”

    系统:“”它究竟为什么会摊上这样一个宿主。

    借着微弱的晨光,舒乐认真打量了一下林季同的脸,

    那是一张书生气十足的,温润如玉的面庞。

    此时眉梢皱着,眼神紧紧望过来,倒是为他整个人添了几分温度。

    舒乐叹了口气,对林季同道:“林兄,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与其有那个功夫,不如过来帮帮我。”

    林季同向前走了两步,道:“如何帮你?”

    舒乐朝林季同招招手,自己转了个身,伸手指了指自己身上已经一团乱的内衫:“帮我瞅瞅怎么才能脱下来,我要被勒死了!”

    “不可随便言死。”

    林季同显然不高兴舒乐这么说,却还是乖乖走上前,缓缓伸手搭上了舒乐身上的衣服。

    舒乐刚刚就站在镜子前,现在身后来了帮手,正好能让他指手画脚:“对对对好像就是那儿!你动一下!另一只手也摸摸!”

    林季同动作一僵,好半天后才按照舒乐的指示又动了起来。

    舒乐觉得好像还没找到正确的地方:“不对好像不是那里!你再往里摸摸!嗯好像还是不对,你再深一点!”

    林季同又停了下来。

    舒乐表示非常不满意,斜着眼睛从镜子里看了林季同一眼:“林兄?你怎么了?”

    林季同像是被舒乐望过来的眼神烫了一般,抿了抿唇:“你莫要再说,我定能为你解开这衣服。”

    穿了一天一夜这身衣服,舒乐都快要暴走了,他努力忍了半天:“那你快点啊,实在不行你直接剪了也行。”

    林季同看着眼前舒乐肤色白皙的颈项,和颈项上因为衣物过度摩擦而显出的薄红,低低“嗯”了一声。

    经过两人的共同努力,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舒乐终于成功换上了朝服,抬脚就往外走。

    林季同从身后喊住他,从桌上拿过一物:“乐兄,面具。”

    舒乐下意识摸了摸脸,赶忙将面具接过来戴上了,顺口还要调侃一把林季同:“咦,你以前不总是劝我摘了面具?今天怎么还知道提醒我了?”

    林季同张了张嘴,沉默片刻,只低声道:“今时,不同往日。”

    舒乐没多想,熟练的调整好了面具的位置,点点头:“的确,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说到这里他趁机向林季同拱了拱手,“此事还要多谢林兄为我保密了。”

    林季同默默看了舒乐半晌,轻声道:“走吧。”

    舒乐发现,林季同从刚刚开始就变得有点奇怪,从舒乐房间里出来之后撞了院墙撞柱子,见到舒弘毅之前还差点撞到一个大花瓶,简直比他这个戴了面具的人方向感还差。

    舒乐:“”不就解个女生的裙子而已要不要反应这么大?

    舒乐好不容易才带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林季同走到了镇国将军府门口。

    舒弘毅的轿子已经在门外停好,舒乐的那顶则跟在后面。

    以往林季同若是正巧碰上舒家父子两人一同上朝,往往会搭舒乐的轿子一起进宫。

    但今天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在门口竟然就跟舒弘毅拜了别,回自己府上坐轿子去了。

    舒弘毅本想再劝,舒乐却道:“父亲,现在不知陛下是否知道我与林季同的好友关系,最好还是保持距离,至少不能让陛下看出来我们之间关系甚笃。”

    舒弘毅打了一辈子胜仗,唯独情商不行,所以才能这么快惹得周绥容不下镇国公府。

    现在听舒乐一言也觉有理,便随林季同去了。

    舒乐先送舒弘毅上轿,上轿之前,舒弘毅突然转过身来,看着舒乐脸上的面具长叹一口气。

    舒乐:“???”

    舒乐黑人问号,却还是恭敬道:“怎么了,父亲?”

    舒弘毅语气难免有些酸涩,他伸手抚了抚舒乐的面具:“你自小就与为父说,面容太过绮丽,不似男人,非要戴面具示人。如今这面具却是摘不下来了。”

    舒乐心道:多酷炫啊?感觉自己贼帅!

    语气中却刻意平淡道:“父亲,男儿志在四方,您不必为此忧虑。”

    舒弘毅眼眶一红,重重拍了两下舒乐的肩,转身上了轿。

    舒乐毫无压力的回到自己的轿子里,让系统给他播个爱情动作片看。

    系统无语凝噎:“你知道除了爬墙之外你做的最好的是什么吗?”

    舒乐问:“什么?”

    系统道:“装/逼。”

    舒乐点头,赞同道:“统儿你真棒,我也觉得自己现在金光闪闪!格外刺眼!”

    系统:“”

    轿子只能行至宫门,舒家父子两人便在宫门前停了轿,步行前往前殿议政厅。

第60章 芙蓉帐(60)() 
此为防盗章

    信使小心翼翼的看了站在旁边的舒乐一眼;颤巍巍的念了起来。

    舒乐觉得自己从信使的目光里读出了森森的同情。

    “遥;遥寄乐兄。”

    信使吞了吞口水,缓缓道,“自君远行之时,吾日夜思君;辗转反侧;乃不能寐。”

    “前日于朝中听闻;君传捷报,斩贪官污吏尹涛;张同胜之首级;告慰百姓。吾甚为君悦之。”

    这调调

    舒乐越听越不对劲;赶紧偷偷往信纸上瞄了一眼。

    墨色的笔痕力透纸背;写了满满一大页,信使才读了开始的几句。

    舒乐:统呀。乐乐好怕。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统统也有点怕

    舒乐:

    舒乐壮着胆子看了一眼周绥的面色;那家伙坐在主位上一动不动,面上连表情都没怎么变过。

    信使磕磕绊绊的继续道:“君此行独行也。近来节气频繁;温多变,盼君莫忘加炉增衣”

    “西南一地战乱频频;不比京城。寒夜风凉吾;吾倍恐君大意;疏于照料己身,甚忧之。”

    周绥冷笑一声;道:“好啊;好一个君独行也!”

    信使一下子就跪了下来;满脸惶恐的拿着信纸满脸无辜:“陛,陛下林学士,上面就是这样写的啊!”

    周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怂在一旁的舒乐,又对哪信使道:“继续往下念,朕倒要听听林季同还写了什么。”

    信使苦着一张脸,只能又一字一顿的道:“如今陛下离朝数日,朝中局势不甚明朗,朝中大臣各有所谋。吾恐西南突生变故,特书信告知,望君切切。”

    “君出征之日,吾院中埋上好梅子清酒一坛。待君凯旋,与君共饮。”

    信使一封信念得面色苍白,念到一半突然又停下来,面色怪异的瞅了舒乐一眼。

    舒乐:???

    周绥自然看见了,开口问道:“念完了?”

    信使赶忙摇头,纠结着一张脸道:“回陛下,还有一句话。”

    周绥道:“念完。”

    信使只得厚着面皮,举着信纸慢慢开口:“君知吾心望君安康,早日凯旋季同亲笔。”

    舒乐:“”同僚误我!

    说好做彼此折翼的小天使,为什么你一言不合就想重新回到象拔蚌的位置?

    当然想回去也没什么问题问题是现在被周绥抓到了。

    陛下心中甚喜的清新当红童子鸡和陛下甚恶的老油条偷偷发展出了一段不可言说的友谊?

    可以可以,简直是非常羞耻play了。

    舒乐被自己的脑洞吓得打了个寒颤,急急忙忙的跪在了信使大哥的身边,模样要多怂有多怂。

    而预想之中周绥暴怒的场景却没有出现。

    或者说,周绥不仅没有发怒,反而面上带出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

    那笑凉飕飕的,看着还怪吓人。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抬起眼道:“舒小将军,朕倒是不知,你与林学士如此有故。”

    舒乐心道能有啥故,就是一起吃吃喝喝打打混的交情。

    关系最好的时候,他也不过就是想和林学士发展一下不正当的py关系。

    还没发展成。

    很委屈。

    舒乐理不直气也壮,跪着恭恭敬敬道:“陛下明鉴,臣临行前与林学士同桌饮酒。这才发现除了政事之外,居家琐事诸多投缘,于是才多说了几句,再无其他。”

    周绥眯着眼:“是么?”

    舒乐严肃认真:“臣不敢欺瞒陛下!”

    周绥却转了话题,问道:“你与他一同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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