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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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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小侍卫一下也慌了神,赶忙从小马扎一骨碌站了起来,跪下给周绥连磕三个头:“陛下!陛下息怒!将军他什么都没有与属下说!”

    周绥一听怒气更甚,冷笑一声道:“好你个舒乐,这侍卫才跟了你多长时间,你倒是把人弄上手的快!”

    舒乐沉默片刻,觉得周绥这句话实在怪怪的。

    怕是要弯了的前兆。

    为了日后的幸福生活,他飞快的决定先装个直男。

    舒乐微一皱眉,话里流露出几丝疑问,沉默半晌才道:“许是臣昏迷太久,不甚明了陛下之意。”

    戏精附体,无辜的飞起。

    舒乐又是微微一顿,声音甚至带上了几分不快:“若这名侍卫是个貌美女子那陛下若说臣空了许久,将人弄上手,倒是能讲得通。”

    “可臣与他皆为男子陛下,臣虽知断袖分桃之意,但臣并非此道中人,还望陛下切莫如此贬低微臣与这位侍卫。”

    听舒乐亲口澄清了与旁边的侍卫并无关系,周绥本来觉得自己松了一口气。

    可接下来又听到舒乐说自己并非好男风之人——

    周绥刚泄下去的火气顷刻间全部转为了郁气。

    正要发怒,却听旁边福全乐呵呵的扬了一下手中拂尘:“将军莫要多心,陛下肯定并无此意。”

    接着又道一句,“奴家也曾听闻将军与您旧时那位军师之事,不过往事如烟,将军切莫困守,当向前看才是。”

    周绥微微一怔,突然间便想起福全曾与他提起这件事。

    那位军师曾试图强迫舒乐,被舒乐当即斩下,想必是真的对此事深恶痛绝。

    也是,只听闻舒乐千金一掷为红颜,倒是从没听过他往勾栏去过。

    再说这个人的未来,已经在他的手中被越攥越死。

    以后也必将依附他而活。

    周绥心下如此想,面上也逐渐柔和几分。

    他低头去看舒乐,发现舒乐似乎一直用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来,却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那小侍卫见陛下没有再发怒,便想伸手将舒乐扶起来。

    还没等他伸手,周绥已经先一步抓住了舒乐右手。

    除了手中有握枪的厚茧,舒乐的手指修长而纤细,不像武将,反倒像是养在深闺的公子。

    或许这样的人本就应该囚于闺中,不见天日才好。

    免得任他出去,胡乱勾引人心。

    周绥的手心火热滚烫,舒乐的却是冰凉一片。

    猛地被他抓住,舒乐惊了一下,下意识叫了声:“陛下?”

    周绥“嗯”了一声,另一只手伸出揽在了舒乐腰上:“站不起来?”

    舒乐咬了咬唇,故作难堪的想向后挣开:“臣可以自己来,不必”

    “不必勉强。”

    周绥手上轻轻一带,便将舒乐拉了起来。

    随着姿势的变化,站起来后舒乐便直接被周绥带入了怀里。

    两人顿时呼吸相闻,距离极近,说不出的暧昧。

    舒乐猛地一怔,漂亮的眼睛里显出几分惊慌之色。

    像是只被逮住的珍惜鸟雀。

    “区区小事,不必跟朕客气。”

    周绥一笑,抓住舒乐的那只手松开,放在腰上的那只手却一动不动。

    大概是因为重伤在身,舒乐嘴唇的颜色显出一种极不健康的苍白,就连他平时轻佻风流的说话腔调都带了几分病气。

    让人听上去觉得脆弱而又想要征服。

    而舒乐正在兴高采烈的跟系统炫耀:统统统统!小皇帝好青涩!一点不禁撩!两下子就!有反应了!

第23章 芙蓉帐(23)() 
芙蓉帐(23)

    福全把小侍卫赶了出去。

    舒乐眼巴巴的瞅着白嫩的小侍卫;充满了不舍。

    周绥转过头就看到了舒乐的眼神;一时间心中的郁气又涌了上来。

    他伸出手,勾着舒乐的下颌将人转过来;淡道:“既然醒了,就喝药吧。”

    “福全,去把舒将军的药端过来。”

    福全躬身;过了一会儿用托盘盛着一只碗走进来。

    汤药应是刚刚热好;在晕黄的烛火中升腾着丝丝白雾;老远就能闻到呛人的中药味。

    舒乐趴在桌子旁,忍不住又戳了一下系统:统儿;你帮我瞅瞅;药里有阿芙蓉不?

    系统专注的看着电视剧,答道:有;这么喝下去,保你伤好之前就中招。

    舒乐:啧;死周绥!乱我人生;毁我性命!还不跟我搞!渣男!

    系统难得多问了一句:跟你搞一搞你就愿意了?

    舒乐:那要看他活好不好啊!

    舒乐:反正爽了就跑呗;这身体吃枣药丸;谁乐意跟他搞一辈子。

    系统:

    周绥亲手接过了药碗;放在舒乐面前:“趁热喝。”

    舒乐心里嘤嘤几声;面上显出几分犹豫:“谢陛下还是等凉,凉一凉吧。”

    周绥甚少见到舒乐推脱;又想起药里的东西;不由多了分怀疑。

    随之一想;舒乐刚刚醒来,断不可能知晓此事。

    周绥看看舒乐,突然道:“舒小将军可是怕苦?”

    舒乐哽了一下,断然道:“没有。本将军从不怕苦。”

    非常心虚了。

    周绥面上顿时便露出一个笑意,轻声道:“是么?”

    他喊来福全,“你去朕帐中,将桌上的蜜枣给舒将军拿来。”

    福全应声去了,一路小跑,回来的时候面上都带了几分薄薄的汗水。

    他将一小碟蜜枣呈在桌上,恭敬道:“陛下,将军,请。”

    周绥挥挥手,似有所指:“舒小将军大抵是觉得怕苦一事羞于见人,你先出去候着吧。”

    可怜福全也被赶了出去。

    帐中只剩周绥与舒乐两人。

    周绥将蜜枣向舒乐那旁推了推,随口道:“这是西域那边贡来的小枣,量不多,解腻可口。这次出征朕特意带了些。”

    舒乐:不吃,滚,谢谢。

    然而那蜜枣看上去实在诱人,裹着糖衣的绛红色枣壳令人食指大动。

    舒乐在威武屈与不屈中游移。

    周绥适时的添了一把火:“舒将军如此迟疑,可是想让朕亲自喂你?”

    舒乐面无表情。

    呵呵。

    来呀,亲亲呀,快活呀,教你怎么弄最爽呀。

    然而舒乐只能叹口气,默默的拿起了药碗:“陛下切莫说笑,臣堂堂男儿,怎可让您喂药。”

    周绥看着他,想是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其实也没什么,他只是又想起了姜大夫给舒乐用药之后的说法——

    阿芙蓉癖者,瘾时浑身无力,嗜痛为爽,弱不胜衣。

    任您。

    疼宠。

    回过神时,舒乐已经皱着脸将一碗药全部灌了下去。

    周绥望他一眼,随手从盘中捻起颗蜜枣,送到舒乐唇边:“尝一颗罢。”

    舒乐觉得全身都苦得翻滚,正巧一颗甜枣递来面前,片刻后禁不住诱惑,吞了进去。

    唇与指相碰,一点薄薄的津液沾染在周绥的食指上。

    周绥撤回手,目光若有似无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温声道:“可好吃?”

    舒乐吃完嘴短:“甚是酸甜。”

    周绥便笑了:“朕的几位妃嫔,也十分喜爱此物。”

    舒乐:

第24章 芙蓉帐(24)() 
芙蓉帐(24)

    舒乐病了一场起来;要不是此时此刻听福全重新提起;他都快忘了温容这个人。

    坐在旁边的周绥似有若无的往舒乐身上看了一眼,舒乐立即回了他一个笑嘻嘻的贼无辜的表情。

    周绥收回了视线;抬手道:“宣进来罢。”

    福全应了声,过了一会儿便撩开帐帘,带着温容走了进来。

    温容在周绥与舒乐面前站定;接着不卑不亢的跪道:“草民参见陛下;参见舒将军。”

    接着又道;“将军救命之恩,容时刻铭记在心;不敢忘怀。又思将军伤重;更为担忧。今日看守士兵无意聊起您已醒来,容便想过来看看。”

    舒乐见温容没有要提起舒弘毅的意思;便顺着他的话道:“客气客气哈!不用文绉绉的,我就是一武将;皮糙肉厚;没必要特意来谢。”

    说到一半;舒乐又寻思着哪里不对;转而一想:“看守士兵?你不是刚刚随我回营吗?哪里来的看守士兵?”

    温容一脸温润恭敬;朝着周绥拜道:“是陛下担忧草民在营中扰乱秩序;干扰将军修养,偷取情报;兀自妄言;是以先将草民扣入了狱中。”

    舒乐:“”

    周绥:“”

    温容扣帽子的技术实在是又准又快;周绥黑着脸,沉声道:“你是在怪朕不分青红皂白?”

    “陛下明鉴,草民不敢。”

    温容仍旧跪着,闻言更加毕恭毕敬道:“草民出身阡陌,身无长物,唯贱命一条,幸得将军所救。”

    接着温容话风一转,开口道:“若陛下仍不放心,草民愿意从此随侍舒将军身旁。只做士兵,不做武将。”

    舒乐:“”

    好志向!

    现在的男儿,有如此胸有大志的不多见了。

    顺便求你最好别做士兵,做做其他的也行。

    比如葫芦兄弟。

    或者能搞一搞好基友什么的。

    舒乐觉得自己干旱许久的良田看到了一丝或许,大概,能够得到灌溉的曙光。

    周绥的表情从刚刚开始就变得高深莫测起来,一直到温容说完,他才转向舒乐,柔声问道:“舒小将军,不知你意下如何?”

    舒乐暗搓搓的看了看温容的五官,又比了比周绥的五官,面具下的脸露出了一个不可捉摸的荡漾无比的笑容。

    在战场上时还没有看得太清楚,现在距离近了多看两眼,这温容长得和周绥有的一拼嘛!

    就是不知道象拔蚌的能力如何。

    但他还是很有兴趣知道的。

    舒乐当即就想告诉小皇帝自己十分特别强烈的愿意。

    但由于担心周绥那奇葩的性格,硬是停顿了两秒后才道,“如果温容当真愿意,我倒是无妨。”

    周绥笑了一声,缓缓道:“舒将军倒是好说话。”

    舒乐心虚的咳了咳。

    正要开口,便听周绥又接了一句:“自从行军出征一路来,但凡要往身边添人的时候,朕似乎从没听舒小将军拒绝过。”

    舒乐:“”

    滚吧,自己不想爽,还不让别人爽。

    渣男!

    舒乐在心里把周绥臭骂一通,只能道:“陛下这话说的像是臣有多大胃口,来而不拒,这倒是臣的不是了。”

    “当然是你的不是。”

    周绥伸过手,在舒乐的白玉面具上轻轻敲了两下,轻声道,“温容乃堂堂舒弘毅舒将军私子,流落在外已是艰难,你却要他当你的侍从,岂不是太过随便?”

    “舒乐,朕说的可对?”

    舒乐:

    舒乐下意识往温容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想到温容也正巧抬眼来看他。

    两人相望,旁边的周绥看的一清二楚。

    周绥的面上勾出一个极冷淡的弧度,他弯弯嘴角:“朕派人去川南城里打听过,舒弘毅在西南驻守时身边确实经常跟着一个孩子。他还教那孩子兵法剑法,可谓是真正从小培养。”

    “朕还听闻,由于舒弘毅常年驻扎西南,舒小将军你的兵法武器皆为自学而成。”

    “所以才养成了舒弘毅最擅长剑,而你为他长子却最擅一柄红缨枪罢。”

    好一招挑拨离间,搬弄是非。

    舒乐侧过头,无声无息的盯了周绥一会儿,突然笑了笑:“且不说温容究竟是不是臣父之私子,就算当真是了,臣又有何惧?”

    “战场无兄弟。难不成陛下要让臣解甲归田,或者将虎符转手而让?”

    周绥侧过头,刚好望见舒乐覆着面具的侧脸。

    因为伤重,舒乐此时并未冠冕,黑发垂在肩上,衬得他面具未遮盖住的耳旁肌肤越加白皙几分。

    他披着大氅,整个人斜斜靠在桌边。

    烛光掩映中,有种说不出的脆弱味道。

    周绥突然觉得自己当真有几分残忍。

    因为找到了可以代替的对象,因为一己私欲。

    但也许自古帝王皆是如此。

    他母妃早亡,父皇亡故之前已替他清楚了所有可能存在的障碍。

    兄弟之中,只余他孤孤一人。

    高处生寒。

    冷得久了,也就惯了。

    心中的游移再定,周绥看着舒乐,突然道:“可若是舒将军此战中伤势太重,今后不能再上战场。又当如何?”

    气氛陡然凝固起来。

    一时间只余下灯芯轻爆的噼啪之声。

    半晌之后,舒乐才笑嘻嘻变过了脸色道:“陛下莫要再用此事戏耍臣,战事不可儿戏,若再是这般,臣可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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