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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忠仆之妻-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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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玉没有错过寸步不离地跟着他的那名女子,见那女子小腹微隆,心里顿时有了猜测:“这位是弟妹?”

    唐晋源笑得有几分憨厚,但却没有否认,朝着那女子道:“明菊,还不见过嫂子!”

    名唤明菊的女子遂上前正要行礼,便被凌玉一把扶住了:“都是自家人,你又有了身子,不必客气。”

    明菊羞涩地笑了。

    家里来了客人,凌玉与杨素问亲自下厨做了一顿丰盛的晚膳,程绍禟、宋超等人便在堂屋里聚旧,凌玉则带着小石头与杨素问、明菊二人在隔壁的小厅里用膳。

    小石头闹着要去找爹爹,被凌玉虎着脸教训了几句后便委委屈屈地乖乖坐好。明菊许是有了身孕,最是喜欢孩子,见状心疼地拉过他到身边,温柔地哄他,没过一会儿便把他哄得眉开眼笑了。

    “弟妹这般耐心,将来必会是位好母亲。”凌玉轻笑道,紧接着又问,“不知弟妹有了几个月身孕了?”

    “四个月了。”

    凌玉又问了她一些孕后之事,得知她原是齐王府里的侍女,自幼被卖为奴婢,身边已无亲人,半年前才与唐晋源成的亲,不禁以过来人的身份提点了她孕期应该注意之事。

    明菊均一一认真地记了下来,不时还请教她一些自己一知半解之事。

    两人你问我答,气氛竟是相当的和谐。

    而堂屋里的程绍禟等人,几杯酒下去后,气氛便热烈了起来。

    “倒不曾想到,你如今竟成了太子身边的红人,当日我还只道你会一直留在青河县,跟在郭大人身边做个捕头。”宋超满是唏嘘地道。

    “咱们兄弟如今虽不能一起共事,但好歹离得却近了,日后自是有更多时候相聚,这也是相当值得高兴之事。”唐晋源打了个酒嗝,笑道。

    “晋源说的极是。对了,不是说小穆如今也和你一起在太子府的么?怎不见他?”宋超忽地问。

    “小穆今日当值,想来抽不开身,改日我带着他与兄弟们再聚上一聚。”

    凌大春与宋、唐二人并不相熟,故而多是安安静静坐着吃菜喝酒,偶尔替他们把酒满上,并不打扰他们聚旧。

    “当日你说不愿与天家贵人多有接触,故而选择了留在青河县,如今你却进了太子府当差,若不是了解你的为人,我还以为你是嫌弃齐王府庙小。”一壹酒灌下去,宋超便有了几分醉意。

    “大哥言重了,这当中有许多意想不到,却是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说一切许是天意。”程绍禟叹息着道。

    “不过也好,跟着太子殿下,这前程必是有的。”宋超也不禁叹了口气。

    往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各为其主,好在齐王殿下性子宽厚,从来不曾想与旁人争夺些什么,否则将来他们弟兄几个,只怕是难以周全。

    想到这,他便将一直收在怀里的那个腰牌取了出来,放在桌上轻轻地推到了程绍禟眼前:“此物你且看看。”

    程绍禟一愣,随即惊讶地道:“这这不是太子府上侍卫所配戴的腰牌么?为何大哥手上也会有?”

    宋超紧紧地盯着他,没有错过他脸上每一分表情,试探着问:“你当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那日齐王府里有位外出采买的下人,无故吃了闷棍,如今伤重卧床。此物便是他在受害现场捡到的。”

    程绍禟心中一突:“竟有此事?!”

    他把那腰牌拿到手上仔仔细细地翻看了一遍,浓眉越皱越紧:“待明日我回府再仔细查问,看到底是何人竟下此毒手。”

    略顿了顿,他不解地又问:“大哥方才此话,莫不成是怀疑是太子殿下所指使?”

    宋超没有想到他竟会这般直白地问了出来,下意识想要否认,可最终却是什么话也没有说,但是默认了。

    程绍禟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而后正色道:“我可以担保,此事绝对与太子殿下无关,殿下是何等身份,又怎会为难一个兄弟府里的下人,此事绝无可能!”

    宋超将信将疑,想问他又凭什么担保,只是见他这般笃定的模样,便也相信了几分。

    “若是私人恩怨,旁人倒是不好插手,我也是怕这腰牌落到有心人手上,这才给你送了回来。”

    程绍禟如何不知这不过是场面话,心中却生出一股无力感来。

    各为其主此时此刻,他突然对这四个字深恶痛绝起来。

    “好了好了,旁人的事咱们也不必多说了,来,再干了这杯!”唐晋源举着酒杯适时地插了话,也缓和了已有几分诡异的气氛。

    等众人将酒一饮而尽时,唐晋源便涎着脸道:“程大哥,你也知道我和我那口子都是无父无母之人,如今她又怀了身孕,身边没个得力的照应着,我想着若是嫂子得空,烦她多上门来提点提点,好歹让你大侄儿平平安安生下来。”

    程绍禟微微一笑:“自家兄弟,这本是应当,何需客气!”

    “如此便多谢了,来,我再敬你一杯!”唐晋源大喜。

    凌大春不动声色地在他们三人脸上来回地看,心中自有一番思量不说。

    待宋超及唐晋源夫妇告辞离开后,凌大春随手倒了碗醒酒汤给程绍禟,看着他一饮而尽后,这才慢悠悠地道:“他们此番前来,虽也有聚旧之意,但恐怕更多是为了替齐王殿下打探消息来的。”

    程绍禟如何不知,长长地叹了口气。

    “绍禟,不是我有意离间你们兄弟,你如今既为太子身边之人,而他们为齐王殿下效命,虽如今太子与齐王相安无事,但难保将来你也得有这么一个心理准备才是。”

    程绍禟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个先不忙,还有一事更重要的,待我好好想想明日该如何和小穆算账!”

    “小穆?与他何干?”凌大春不明白怎么又扯到了小穆身上去。

    程绍禟也不便与他明言,在他肩上拍了拍:“时候不早了,大春兄还是早些歇吧!”

    “真是这当了官之人,总爱说半句留半句没个痛快!”凌大春望着他的背影,不满地嘀咕。

    自那人与凌玉一起干了坏事归来后,小穆便发现自己身上的腰牌不见了,他思前想后,觉得很大可能是掉在了痛殴那人的现场,特意挑了个没人注意的时候前去寻找了一圈,可最终却是一无所获,急得他接连数日食不知味睡不安稳,也不敢和别人说,毕竟无故遗失腰牌一旦被人发现,那后果可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

    可是,他更清楚此事瞒不了太久,决定寻个适合的时机向侍卫统领褚良坦白。

    直到程绍禟找到了他

    “程大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见程绍禟只是定定地望着自己一言不发,他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心虚地问。

    程绍禟眼神复杂地望着眼前这张犹带着几分“天真”的脸庞,垂眸片刻,淡淡地问:“你的腰牌呢?”

    小穆下意识地捂了捂腰间,脸色都变了。

    他怎会知道的?

    紧接着,他便看到程绍禟从袖中取出一物扔给了他,他下意识接过,随即大喜。

    “原来是被你捡着了,害得我这几日都是提心吊胆的!”

    “并非我捡着的,而是齐王府里的宋大哥送回来的。”程绍禟此话说出时,小穆脸上的笑容一下子便僵住了。

    “你因何要殴打齐王府那名唤来昆的下人?”程绍禟接着问。

    小穆呼吸一窒,还想要装聋作哑:“什么来昆?我不认识。”

    可是,当他看着程绍禟阴沉的脸色时,还想要狡辩的话一下子便咽了回去。

    “你不认识,却又要把人家打了个半死,连身上的腰牌掉了都不知道,被人给捡了去,留下了这致命的证据,甚至让齐王怀疑这是太子殿下有意针对。”

    一听牵连了太子,小穆终于不淡定了,紧张地道:“大哥,此事是我一个人做的,与旁人毫无瓜葛,太子殿下也不会让人做这些事,大哥你可千万要想个法子,莫要让齐王误会了太子才是。”

    见他终于认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程绍禟冷笑一声又道:“如今你方知自己闯下了怎样的大祸?可为何当初却不懂得谨慎行事?说吧,你为何要对付那来昆?”

    “我与那来昆有些旧怨,那日出门恰好遇到他,怒上心头,终觉不忿,故而便出手教训了他一顿,却也没想要取他性命。”

    “来昆这几年一直在长洛城的齐王府,直到两个月前才回京,你又怎会与他有旧怨?”程绍禟并不相信他的说辞。

    可小穆却是一口咬定:“我与他的旧怨乃是陈年往事,他此人亏心事做了不少,怕也是记不得,可我不一样,君子报仇,十年未晚,如今既然让我遇到了,自然要一报此仇。”

    见他如此,程绍禟也不再追问,脸色却是愈发阴沉:“你与他是否有怨,我暂且不理会。相比你暗中伤人,更让我愤怒的却是另一事,那就是你行事着实鲁莽,不知谨慎!”

    小穆白着脸,愧疚地低下了头:“我知错了!”

    程绍禟摇摇头:“仅是一回知错了又有何用。小穆,你要知道,日后咱们所办的差事,有不少是见不得光,若是无意泄露了身份,枉丢了自己性命倒也罢了,怕是还会坏了殿下之大事。”

    “你因何打人,我不与你追究,只是你行事鲁莽,却是不得不再多作磨练。自今日起,你便暂停手上一切差事,待我先与褚大哥商量过后,再另作安排。”

    小穆用力一咬唇瓣,还想要说几句求饶之话,可最终是低声应了句:“是,一切听大哥安排。”

    “你且回去好生反省,想想我方才那番话。”程绍禟沉着脸又道。

    他最恼的并不是他出手伤人,而是他的不谨慎。而‘不谨慎’,却是他们如今的大忌。

    自到了太子府,小穆执行的任务都是明面上的,可说不定哪一日便也会被安排他办些见不得光的差事,一旦到时暴露了身份,引发的严重后果,并非他一人以命相抵可以了事。

    若是到了那一步,便也不是他一个人所能承担得了的。

    小穆耷拉着脑袋离开了。

    到了晚上,凌玉便知道了此事,脸色都变了,心虚得不敢看程绍禟的脸,偏向来细心的程绍禟正想着心事,也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之处。

    凌玉暗暗松了口气,知道小穆必是没有把自己暴露出来,一时大为感激。

    可到底还是心里有鬼,她也不敢多说什么,殷勤地给他送上干净的布巾擦脸。

    程绍禟为着小穆忧心,却不知他自己被人在太子赵赟跟前进了谗言。

    曹澄跟在太子殿下身边多年,府中侍卫除了褚良便要数他的资历最深,本以为上回府中大清洗,他纵然比不上褚良,但好歹也能混个副统领当当,不曾想半路杀出个程绍禟,妥妥地占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不只,偏还深得太子信任,他暗恼,却又苦于程绍禟处处谨慎,教他半点法子也没有。

    哪想到今日终于得了个天大的好机会。

    “论理属下本不该多言,只是程统领如今既为殿下办事,又身为护卫副统领,有些事总得避嫌才是。”

    “可是,齐王府那些人刚一回京,便迫不及待地来寻他聚旧,说是聚旧,焉知内里打的什么主意。程统领虽说对殿下忠心,可据闻那些人也是他多年的结义兄弟,一同出生入死,彼此肝胆相照”

    曹澄飞快地望了赵赟一眼,见他一张脸都是阴沉的,随即躬着身退了出去,深谙点到即止的道理。

    赵赟沉着脸,右手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书案,片刻之后,又着人唤来了褚良。

    “孤仿佛记得,当日赵奕曾为青河县一家镖局里的镖师向孤求情,后来听闻那批镖师中有不少人投到他门下,可有此事?”

    褚良没有想到事隔这般久,他又问起了此事,遂道:“确有其事!”

    “程绍禟,可也是那批镖师中的一员?”

    褚良讶然,到底也不敢瞒他:“绍禟兄弟确是当中的一员。”

    赵赟冷笑:“如此说来,原来孤当日还想取了他性命,而赵奕却是他的救命恩人?”

    “殿下此言,恕属下不敢苟同。当日之事,鲁王殿下是主谋,真正把握着他们生死的,却是殿下您!故而,真要论起来,绍禟兄弟的性命,也只能是殿下从鲁王手中救下的。”褚良正色道。

    赵赟又是一声冷笑,褚良猜不透他的心思,不敢再多言。

    “程绍禟此人,你觉得如何?”

    “绍禟兄弟性情忠厚,极重情义,行事稳妥,谨慎周到。只是,有些许刚正。”褚良斟酌着回答。

    “极重情义些许刚正”赵赟若有所思,片刻,吩咐道,“蔡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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