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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节

三国一军师-第3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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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麾下听用,在自己这里的实在有些少了点,以致马岱、郝昭两人竟然不敌周瑜兵卒,为他攻入营寨。

    虽然那时,自己心中存意要败上一阵,但如今看来,这败仗还是不能打啊,一败士气全无不用去提了,原本整齐的军伍,如今七零八落,全部是败丧一尽!

    屈指算了下自己帐下的兵马,不算魏延那部,在西陵城中的有赵云的八百轻骑,夏侯恩的六百铁骑,八百左右的连弩手,马岱、郝昭两人麾下不到一千的步卒。

    就是这么一点兵力,要据守住西陵城池,何其难也,可自己不得不如此,西陵关系着整个天下大势,反倒是那徐州、豫州地面上双方数十万兵卒的争斗变得为次要了。

    张辽败了如何,魏延败了又如何?

    就算丢了徐州、寿春两地,分别退往许昌、青州一线,以待东山再起也只不过是时间长短问题。

    难道孙策他有本事,在这一场大战尽歼张辽、魏延两支大军?

    看以往的战事,孙策也就是和张辽战个平手而已,并无那般的雄才大略。

    西陵是个临近长江的城池,若无自己留在鄱阳湖那许多的舟船,真不必担心太多,在他周瑜调配战船过来的同时,自己亦可从周边郡县抽调兵力过来,待到那时,谁胜谁负,到底谁笑到最后,指不定是谁。

    可如今,唉

    陈翎叹了一声,又道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这一切都缘由自己,怪不得别人,要恨只能恨自己。

    振作起来,必须振作起来,吕蒙不过是一“吴下阿蒙”,不必在意,如今这个世道又非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世界,吕蒙止不过就是一蛮夫,不值一提!

    想清楚这些之后,陈翎不再徘徊自家府邸,而是张贴出告示,以战事急迫为缘由,招募敢战之士加入军伍当中来,抵御江东大军的侵攻。

    此告示一出,出乎陈翎意料之外的顺利,在短短三日间,竟募得了二千众!

    这一切都缘由陈翎的王爵,同时吕布即将统一天下的端倪已经初步显露出来,让这些投身过来的新卒心中都暗道着,此时投军或许会阵亡在城下,但若是能够活下来,自己的前程一片通泰,不复为人下也。

第五百八十七回英杰出仕() 
陈翎却不知,他的这一招募告示一经张贴,不止是有二千壮丁投身于军伍,更有二人从中脱颖而出,成就了另外一番事业。

    此两人,一者名谓苏飞,另外一人字文伟,姓费名祎。

    苏飞原是刘表的部将,当刘表病逝之时,时任江夏都督,于后关羽领襄阳,缘由苏飞与甘宁交好,关羽弃之不用,放其归乡里。

    正所谓人情淡薄,冷暖自知,彼时甘宁已经贵为孙策帐下大将,而自己竟然为一乡间百姓,苏飞自惭不敢去往江东求出仕,乃一直处于隐居状态。

    时至江东吕蒙帅大军来攻江夏,本着乡土之情,不想让百姓沦丧,面临妻离子散的惨相,苏飞毅然从军,恬为一什长。

    而费祎本是与诸葛亮、蒋琬、董允齐名的人物,不过在陈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一切大变样,原本幼年丧父跟随族父费伯仁去往益州投靠族父之姑的他,亦经历了一系列的变卦之后,回到了江夏,没有出仕。

    费祎族父费伯仁之姑,正是益州牧刘璋之母。

    刘璋遣使迎接费伯仁,费伯仁便带着费祎游学入蜀。

    后来刘备入主蜀中,费祎便留在益土,并与汝南人许叔龙、南郡人董允齐名。其时许靖丧子,董允与费祎正要一起到功出席葬礼。董允向其父董和请求车驾,董和便遣一乘开后鹿车给二人。

    董允见此,面有难色,费祎却从容走前先上鹿车。及至丧所时,国中诸贵人均已齐集,而备有车乘的人甚少,董允神色犹未泰,而费祎却晏然自若。

    驾车人回来后,董和问及备细,知其如此,于是向儿子道:“我常常以为你跟文伟之间的优劣未可分别,但从今以后,我对这个问题不再有疑惑了。”

    之后陈翎经永安,攻江州,费祎见益州不宁,乃归乡安居。

    又所谓明见万里,这个天下经过这许多年的诸侯相互讨伐,时至吕布称帝,在费祎的心目中,已经是觉得曹操、孙策必不能阻其统一天下的步伐,乃有意出仕为臣,不过当初与他交好的一干人等如今不是降了,就是随同刘备去了,费祎自思无人推荐,自己出仕亦不过为城吏,乃亦隐居不出,游历山林,只图一时之乐。

    而如今吕蒙帅军来攻江夏,又有吴王的招募告示,费祎自觉这是一个机会,遂入王府应辟。

    费祎是何许人也?

    在他人心目中或许是一无名之辈,但在陈翎心间,只道此人是蜀汉的股肱重臣,是一个有大才的人!

    听得下人来报有自称为费祎的人来出仕,陈翎跣足出迎,完全不顾及陈横、刘贤等人惊诧的目光。

    费祎进,陈翎见其容貌轩昂,丰姿俊爽,头戴逍遥巾,着实是一宽济而博爱之人,陈翎欣喜下拜言道:“今日得先生匡扶,必叫那吕蒙小儿有来无回!”

    陈翎其礼甚重,费祎不敢受,侧身避开,听得他这么一句话后,刚刚升起的好感顿时冷落了下去,费祎心中暗道,名不其实之辈,可叹可鄙哉。

    费祎哪知晓陈翎近几日为守城之事数日没有好好休息,得报之后,心中惊喜,恍惚间就出来迎接费祎,前半句还想着如何赞上一番,后半句,迷迷糊糊中,把心头的想法给直接说了出来。

    费祎施了一礼,觉得陈翎粗鄙不堪,就欲退出王府自去,可毕竟是自己主动求仕上门来的,一时间费祎陷入冷漠无语中。

    而陈翎不觉得为疑,费祎是一个有大才的人,如此形态才符合他的名声,乃一脸笑意迎费祎入内就坐相谈的时候,一边好言询问费祎此前的过往。

    这是必经的步骤,费祎有话就答,无话就免谈,一人热脸,一人冷漠,旁人都察觉出不妥,惟有陈翎已然如旧。

    时至费祎谈及蜀地,恰在旁的辛毗开口问道:“蜀字云何?”

    费祎一怔,与辛毗相互认识了一下,然后才回道:“有水者浊,无水者蜀。横目苟身,虫入其腹。”

    辛毗又问道:“吴字云何?”

    吴是当前孙策所据的领地,又是此时当面之人陈翎将来辖地,费祎有心探问一下此人的志向,乃抑扬顿挫的开口言道:“无口者天,有口者吴,下临沧海,天子帝都。”

    此言一出,众人皆缄默,不敢在此一话题上多做攀谈,避陈翎目光而不见。

    经由此一事,陈翎不敢用此人,心中决意在击退了吕蒙一军后,便遣他去往许昌。

    名不副实啊,陈翎心中暗暗道着,相互误会的两人就此一见后,少有往来。

    陈翎可算为费祎的举荐人,又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费祎一路晋升,不出三年便已官至中护军。

    诸葛亮曾经曰:“此皆良实,志虑忠纯,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愚以为宫中之事,事无大小,悉以咨之,然后施行,必能裨补阙漏,有所广益。”

    这其中就有费祎,当然不是陈翎印象中的费祎。

    建兴八年,当时军师魏延与长史杨仪互相憎恶对方,每次并坐皆争论,魏延常举刀刃指向杨仪作威吓,杨仪则泣涕横集。

    费祎常介入二人坐间,为他们谏喻分别,以释其意,因此诸葛亮在世之时,可以各尽魏延、杨仪之所用者,全赖费祎从中匡救之力。

    延熙十六年春正月,蜀汉举行岁首大会,魏降人郭修亦在坐。

    其时费祎欢饮沉醉,不及戒备,结果为郭修亲手持刃所害身死,追谥曰敬侯。

    怃戎将军张嶷,初见费祎恣性泛爱,过于待信新附,张嶷曾致书戒之道:“昔日岑彭率师,来歙杖节,然皆见害于刺客,如今明将军位尊权重,应宜鉴知前事,稍为警惕。”然而费祎终为郭循所害。

    费祎一事对陈翎的触动颇大,虽然早知闻名不如见面,见面不如闻名的道理,但就像费祎这样的人,初一见自己便也如此言道,难道说自己真的那么不堪,已经在天下人的心目中留下了那样的印象?

    唉!

    感慨了一声,陈翎暗自念着,前路多艰,自己还需继续坚持!

第五百八十八回张辽移师() 
陈震至徐州,方知张辽、颜良、王基等大将都移师去了广陵,此地仅有一自倭国回转的于禁,以及他三千部从。

    于禁亦非毫无交集,在他驻倭国之时,多与陈震有书信往来,探讨治理东夷一事,故而听得此一句话后,陈震顿足苦恼言道:“文长如此,文远将军亦是这般,难道他们不知比之据守大城,出外野战更为凶险吗?”

    听得陈震的话,于禁不以为然,呵呵一笑,暗自道着,孙策又非势大不能敌,据守城池太过示弱,若非自己刚刚从倭国回转,此次驻守在后的不会是我于文则。

    不过听陈震说起孙策主力军势去了寿春,而魏延预欲出城邀战孙策,于禁这才着急起来,沉声言道:“孝起,事不宜迟,本将即可提兵前往寿春。”说完这句话,有着与魏延一般的心思,于禁又接着说道:“我此次去往寿春之后,徐州再无驻兵,有劳孝起往青州一行,请镇国大将军速遣援军至徐州。”

    镇国大将军就是高顺,如今他虽然跟随吕布出征在外,但在青州还留有驻军,于禁非是为求援而求援,实则想把陈震安置到安全的地方去。

    孙策既然主力兵势在寿春,那么在江都方向必然是一偏师,所谓偏师就是兵少将寡,张辽一鼓就能溃之,待陈震去往青州的同时,自己向文远送出消息,想必会帅军转向寿春,以截断孙策后路。

    抑或是分兵出来,一军回徐州驻守,一军前往寿春,毕竟那个时候自己已经到了寿春,徐州这个门户不能无兵啊,呵呵

    如此想了之后,于禁尽提下邳城中所有兵马,在陈震急急向青州去的同时,留下五百老弱兵卒把守城池外,全军急速向寿春而去。

    孙策的三路兵马,其中兵出芜湖攻向广陵的一路乃是以孙辅为主,鲁肃为佐的二万军势。在出兵之后,为迷惑张辽,孙策的这三路军势都是以孙策帅旗为主旗,一路招摇而过,好像孙策真的在军中一般。

    待得进军至江都左近,孙辅在鲁肃的进谏之下,虚扎无数大营,故布疑阵,以待张辽来观。

    初时,张辽信以为真,乃军列以前,预与孙策做决死大战,不过一直未见孙策出,彼阵中将校看似无数,但皆是些陌生之人,张辽心中不禁起疑。

    等过了二、三日,小将王基反复窥探之后,向张辽言明说道:“将军,我观敌阵仅有二万余兵卒,并无其他新面孔出现。”

    王基的话很是明了,但谁会这么无聊,从敌阵中兵卒身形脸上一一辨识过去?

    张辽心中其实信了一半,不过本着提携后进的念头,有意打压一下,省得少年盛气,以后仕途不畅,乃开口言道:“伯舆,你看清楚了?”

    王基笑了笑,提起手中的单筒望远镜向张辽展示了一下,正色点了点回道:“这两日,敌我双方都在为大战准备,我闲着无聊便想窥探一下敌将面貌,省得将来”王基说到这里,觉得有些羞愧,张辽、颜良两员猛将都在面前,就算要斩杀孙策帐下大将,一时间也轮不到自己啊。

    张辽颔首,瞬而沉思了片刻,再抬起头来之时,他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凝重之色,在他的心中想道,王基的话应该不错,但若真的这样的话,那孙策的主力军势应该去了

    张辽正想到这里,忽帐外有急使求见,张辽心中一惊,暗道一声,莫非真是如此了?

    召使进帐,此人一脸汗水,是于禁的近侍,他如今全身湿透,应该是一路马不停蹄疾驰而来,张辽问道:“下邳可安好?”

    “下邳无事,但寿春”此人随即将前事一一说来,张辽听罢,怒形于色,拍案而起喝道:“好个孙伯符!竟敢佯攻江都,实击寿春!”

    在帐中反复度着步,张辽在众将官的目光中暗暗思虑着,眼前既然是一支偏师,那么就毋需自己在此统领全军作战。

    毕竟战事一开,就算己方有着巨大的兵力优势,但若想在短短数日内结束这场战事,也非是一时三刻就能办到。

    何况,彼军既然是来奉命来拖延自己,那么必有相应的对策。

    我帅军大进,他退回江上,我拿他无可奈何,一来二去,短短数日内,他便能将自己牢牢的拖在此地。

    而与此同时,缘由魏延轻敌犯险,寿春事急,若真那孙策攻取了此城池,自己有何面目回朝见圣上?

    陈翎远在江夏,不能掌控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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