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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农家弃女-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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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罢,里正神色有些复杂,“青天啊,这事我既然知道了,就不可能坐视不管。”

    没等阮青天开口,里正又继续说,“你瞒了几年的事我也不追究了,我只希望我处理她的时候你别管。”

    “不能手下留情么?”阮青天呐呐的问。

    里正抿唇,“你闺女干出这种事来,我要怎么手下留情?你说你也是的,当初她糊涂,和人有私有了孩子就算了,咋你还糊涂了呢?任由她生下孩子?要是你清醒一点,打掉她的孩子,再将她嫁出去,这事谁会知道啊?”

    阮青天被他说得没脸,垂下头没吱声。

    里正眼珠转了转,幽幽的道,“按理说,像她干出这事,那是要沉塘的!”

    话才落,他突然转了语气,慢吞吞的说,“不过,青天,你帮过咱们阮家村,咱们得报答你,沉塘就算了,可她不能再住在咱们这了,我要将她逐出阮家村。”

    “多谢。”阮青天看着他,一脸苦涩的开口。

    沉寂了下他突然说,“里正,能不能让我们明天将她嫁出去?”

    “这亲都定了,明天就能成亲,嫁出去后,咱们只当没她这个女儿的,可以么?”

    瞅着他,里正叹了口气,“青天,要知道留她一条命我已经够宽容了,让她嫁出去,这……实在是不行。”

    “她一个那种名声的人,我怎么能容她顺顺当当的从咱们阮家村嫁出去?”

    “不能么?难道她真的只能走那一条路?”阮青天哽咽着声音说。

    里正扯唇,没接声。

    看他这样,阮青天沉沉的吸了口气,低声开口,“多谢里正宽容,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去处理吧,这事我不管。”

    “那好,我现在就去找人逐她离开。”里正点头,丢下这句话便离了去。

    听着里正逐她离开的通知,阮处雨冷冷的拧起眉头,好半晌都没开口。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她说话,里正出声说,“现在你们就收拾东西离开吧!”

    “我的事,是谁传出去的?”看了他一眼,阮处雨淡声问。

    “怎的?你想报复么?”里正拧起眉头问。

    阮处雨勾唇冷笑,“报复?我做什么要报复?我只是想让自己做个明白人而已,我不希望被赶出去,却连害我的人都不知道。”

    “是你二婶,我告诉你,你别怨她!她将这事说出来是对的,你们竟然将这种丑事瞒着村里人,亏得现在是咱们阮家村的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你现在就不是被逐出村里那么简单了!”

    “多谢里正宽容。”冷冷的丢下话,阮处雨兀自进了屋。

    里正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不悦,他拧着眉头说,“快些收拾东西,看你们走,我们再离开这里。”

第72章 可怕的危机() 
闻言,毛员外脸色一变,颤抖着声音道,“大人,小人真的如管家所说,是来瞧瞧这尸体是不是侯捕快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说自己是路过的?”县令追着问。

    毛员外冷汗直流,嚅嗫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见此,县令得意的挑了挑眉,沉声道,“好了,你跟本县令回去吧!这事本县令要好好调查,说不定侯捕快的死跟你有关系。”

    “大…大人…”毛员外失声叫,想说些什么,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旁边的官差给扣住了手。

    “你跟本县令一道回衙门吧。”

    到了衙门,县令没领着毛员外上公堂,而是带着他去了自己的书房。

    一进去,县令还没开口,毛宅管家便掏出一叠银票道,“大人,我家老爷是冤枉的,他真的只是去看看尸体是不是侯捕快的,您放了我家老爷吧。”

    瞅着那叠银票,县令轻笑,“你们这理由实在让本县令不知如何采信。”

    嫌少么?毛宅管家眼珠滴溜溜的转,好一会他才犹豫的瞥向毛员外,似乎在问,“老爷,还拿钱出来么?”

    毛员外已经慌了神,见他看向自己,赶紧点头。

    毛宅管家扯唇,再次掏出一叠银票递向县令。

    县令嘴咧得跟什么似的,轻声开口道,“本县令信你,可你不能拿这个理由出来,没人会相信堂堂毛员外会因一介捕快的死亲自跑去查证的。”

    听到这话,毛员外咬了咬牙,定定的道,“其实小人亲自去认证侯捕快的尸体是有一原因的。”

    “哦,什么原因?”县令好奇的问。

    “曾经侯捕快威胁小人娶一妇人为妾,可就在今儿早上,一个蒙面女子前来找小人,说小人若是不取消婚事,她就要了小人的命,她还问过小人为什么娶那妇人,小人说了实话。”

    “小人猜,这来找小人的女子一定也去找了侯捕快,杀他的,许是那女子。”

    “侯捕快威胁你?他威胁你什么?”

    瞅着他,毛员外抿唇,冲毛宅管家递了个眼神。

    毛宅管家忙点头,又掏出一叠银票,将之前手上的一道递到县令面前。

    看到这么些银票,县令轻咳一声,慢悠悠的将之接过,又开口道,“我看一定是那女子杀了侯捕快,那女子穿着什么衣服?声音如何?本县令立马让人去找她。”

    “这……”毛员外拧着眉头,他哪记得那女人穿的什么衣服啊?还有声音,早不记得了……

    “你忘了?”县令声音低沉下来。

    “小人……”毛员外咬牙,死劲的思索起来。

    这时,毛宅管家眼珠一转,突然说,“大人,奴才想这事一定跟老爷要娶的那妇人有关。”

    “怎么说?”县令问。

    毛宅管家捋了捋衣袖,慢吞吞的道,“那蒙面女子来是威胁我家老爷让他不要娶那妇人的,若她跟那妇人没关系,为什么要威胁我家老爷,不许他娶那妇人?”

    “说得对。”毛员外直想拍掌叫好,“大人,我家管家说得没错,那蒙面女子一定与那妇人有关,大人只要去找那妇人,一定能找到那蒙面女子,我想她会杀侯捕快,说不定就是气侯捕快威胁小人娶那妇人!”

    听着他的话,县令点了点头,突然睨着他问,“这侯捕快为什么会威胁你娶那妇人?”

    “那就得问侯捕快了。”毛员外幽幽的说。

    闻言,县令轻哼了声,“毛员外,你赶紧告诉本县令你要娶的妇人是何人,本县令现在就让人去查。”

    毛员外点头,赶紧报出自己知道的情况。

    话落好一会,毛员外开口道,“大人,现在证实小人是被冤枉的,小人可以离开了吧?”

    “你走吧。”县令爽快的应声。

    毛员外赶紧道谢,冲他行了一礼后急急离开,毛宅管家紧跟其后。

    回到毛宅后,毛员外立即开口,“快,让府里的下人将屋里挂的红纸什么的全部拉掉,办婚事的东西一律给我收拾起来,打今儿起,咱们要当不知道娶亲这事的。”

    “老爷,这是做什么?”毛宅管家不解的说。

    毛员外冷哼,“做什么?当然是当瞎子聋子!那妇人都犯事了,咱们还能再跟她有牵连么?忘了这事,全当不知道的,往后有人上门来问,就说咱家没要娶亲的,将这事通知下去,知道没?”

    “是,是,老爷高明。”毛宅管家笑眯眯的夸着,话落后,匆匆离了去。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毛员外深深的拧眉,他本来是想去找侯捕快商量一下不要娶那妇人的,没想到他竟……身死了!他几乎可以肯定他是那女人杀的。

    她连他那个威胁他娶那妇人的人都要杀,会留着他的命么?

    想到这,毛员外后脊一凉,他脸色一变,扯着嗓子喊,“来人啦,来人,本老爷有事要说。”

    “又下雨了。”葛休不轻不淡的声音猛的在身后响起。

    阮处雨看了他一眼,没接声,兀自提步往屋内走去。

    葛休有些尴尬,看着外头的雨幕又开了口,“处雨,雨下这么大,在下也不好离开,等雨停了在下再走。”

    “随便。”阮处雨淡淡的吐出两个字。

    葛休小小的松了口气,看着雨儿渐渐陷入沉思。

    “娘亲,我们要走么?”阮处雨才进屋,待在里头的小鱼儿便出声问。

    “嗯。”

    小鱼儿乌溜溜的眼睛眨了眨,不解的问,“娘亲,他们为什么赶我们走?”

    “因为他们不想要我们在这住了。”阮处雨避重就轻的解释。

    “不想?我听他们说,娘亲未婚先孕,让村里蒙羞,所以他们不能留下我们,可娘亲,什么是未婚先孕?为什么就让村里蒙羞了呢?”

    对于他的这种问题,阮处雨实在不知如何回答,沉默半晌,她一脸沉着的问,“小鱼儿难道想一直待在这里?”

    小鱼儿有些蒙,迷茫的开口,“待在这里不好么?有吃有喝,最重要的是,能和娘亲在一块!”

    听着他转为雀跃的语气,阮处雨挑眉,愉悦的开口,“那我可以认为,你觉得不管在哪,只要能和我在一起就好,是么?”

    “嗯。”小鱼儿点点小脑袋。

    “既然如此,小鱼儿别关心咱们为什么要离开这里,你只需要记着,不管到哪,我们都不会分开的。”

    “嗯嗯。”小鱼儿粉粉的小嘴可爱的嘟起,喉咙直发出声音。

    阮处雨心头一动,一把将他揽到怀里抱起。

    沉寂好一会她突然笑意深深的看着他,小鱼儿囧迫的垂下脑袋,小脸红得跟什么似的,低不可闻的声音开口,“娘,我饿了。”

    “嗯,我去做饭。”亲昵的在他颊上亲了一口,阮处雨放开他的身子离了去。

    大雨一直未停,外头嗒嗒的声音响个不停,石屋内,阮处雨抱着小鱼儿相依而眠,另一边的葛休却是睁着一双大眼睡不着觉。

    要是雨停了,他就该离开了,若是雨一直不停该有多好哇!

    这个念头才起,葛休身子僵了僵,他怎么可以有这种念头呢?雨不停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希望一直留在这里么?

    不,他不希望,他想的,是一直留在这对母子身边!

    其实,他们也没什么好,一个冷漠无情,一个虽然很可爱,可是偶尔会让他牙痒痒,这样的两个人,他做什么要留恋?

    深深叹了口气,葛休翻了个身,他留恋的,应该是这种温暖吧,平平淡淡的在一起,他饿了,有人做饭,冷了,会有人帮他买衣服,打从父母死后,他便没尝过这种感觉了,他渴望有这种情感的相依。

    砰!葛休的思绪猛的被这个响声打断,他扭头四处看了下,发现屋内没什么异样,顿时拧起眉头。

    刚才的声响是哪来的?

    葛休眯眼,静静的细听起来,可听了好一会,却再不见那奇怪的响声,有的,只是外头狂雨的落地声。

    葛休深深呼了下气,伸展双腿躺在床上,闭起眼睛想休息,可眼睛闭了好半天,他一点睡意都没有,他心里很燥,莫名的燥。

    磨了磨牙,葛休无奈的翻身起床,点上烛火后静坐在床上发起怔。

    就在这时,房墙突然颤抖起来。

    葛休大惊,瞪眼扫视四周,这刻,房墙再次颤抖起来,幅度极大,似乎要垮掉一样。

    “难道房子要塌了?”葛休脸色一变,拿着烛火咻的冲出房间往另一间房跑去。

    “处雨,快起来,起来,这屋子好像出事了。”

    阮处雨也在感受到房墙的震动后睁开了眼,听到他的叫喊声,她心一沉,快速的穿上衣鞋后抱着小鱼儿冲出了屋门。

    看到她,葛休惊慌的道,“我觉得房子要垮了,咱们赶紧出去吧。”

    阮处雨点头,“我去拿挡雨的东西,你快抱着小鱼儿出去。”

    话落,阮处雨将小鱼儿递给葛休后便冲进了房间。

    接过小鱼儿,葛休想也不想抱着他出了大门,看着外头狂肆的暴雨,葛休咬牙,丢下烛火跑了出去。

    在离房屋有一段距离后,葛休才回身看着那房子,这一看不大紧,葛休瞳孔瞬间变大,他们所住的石屋竟是被一堆泥儿给压住,眼看着就要塌下来了。

    “处雨!快出来,屋子要塌了。”葛休失声大叫。

    不肖他说,阮处雨也感觉到了异样,她拿上不久前新买的蓑衣便要冲出屋,哪成想,那屋墙竟突然倒了下来。

    “处雨!”葛休惨叫一声,呆怔的看着这一幕。

    饶是小鱼儿睡得极沉,到这一瞬间,他也醒了过来,矇眬睁开眼,看到自己被葛休抱着淋雨,小鱼儿稚声问,“葛叔叔,为什么我们在外边?”

    葛休猛然回神,看了他一眼后哀戚的说,“咱们住的房子塌了。”

    小鱼儿呆呆的应了声,随即问,“那娘呢?”

    “她在里边。”葛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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