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相公你傲娇了-第116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他们,大概就是皇兄提到过的舒乐乐等人吧。
遂笑道,“各位远道而来,不如今晚就在此住下吧,我最近提炼了一些香料出来,正好让各位品鉴一下。”
“好!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宁逸尘眼眸一扫,青稞等人会意,自下去布置。
欧阳景招待众人吃了一顿颇具西域特色的午宴,饭后,便领着众人到他的香料库品香。
一走近香料库,便是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这香味,让人说不出是什么成分,只是觉得莫名的好闻。舒乐乐赞道,“欧阳公子啊,你这屋里存放了多少香料啊?好香!”
“这个我可说不清,大家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敢说,整个天兰国的香料,都没有我这里齐全,各位若想在香料发财,找我就对了!”
呵呵,好一个会推销的商人!
不过,舒乐乐就是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坦率!
进了屋,众人才知道他果真没撒谎,一屋子的柜子,每个抽屉上都贴着标签,看得人眼花缭乱。
欧阳景道,“这些都是从百花中提取的香料,也是最普通的香料,各位应该很熟悉吧?”
宁逸尘微微颔首,笑道,“嗯,见识了,不知欧阳公子可有名贵的香料?就是那种王公贵族才用得起的芝兰馨。”
“你们也知道芝兰馨?”
“此等世间至香,我们自然听说过。此次前来西域,就是想要见识一下。”
“那好,请跟我来!”
哼,不就是芝兰馨吗?他还有更好的香料呢!
欧阳景不爱江山,不爱美人,最爱的唯有香料,即便是一点普通的原材料,只要到了他的手中,也能变成香料中的上等品。
不过,他的这种行为却不被父皇母后所喜,所以他干脆以游历天下为名,到这里开香料铺子来了。
这次,他没有请众人跟去,只是叫他们在外等待。
过了一阵,他才拿着两个香囊出来了。
他把一个香囊给了舒乐乐,笑道,“你们既然知道芝兰馨,便知道它香味持久,很远都能闻到,今日我就将它送给这位夫人吧。至于另外这种,它名为馥郁,香味不及芝兰馨,但却有种特殊的功效。”
“什么功效?”
“驱邪,安神!”
“可这个功效很多的香料都有吧?这有什么奇特的?”
欧阳景勾唇,露出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你们就有所不知了,这世间的邪物有很多种,有些邪物至阴至邪,一般的香料,根本就对它无用,而馥郁这种香,虽然不能驱除邪物,却能抑制。我想,这位宁公子应该很需要吧!”
“你……你知道什么?”舒乐乐激动得不能自已。
“我不过是一制香的商人,我能知道什么?我唯一能做的便是让香料物尽其用罢了。”
“可……”舒乐乐还要问,宁逸尘拦住了她。
“欧阳公子能割爱送香,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乐乐,别强人所难!”
这西域真是藏龙卧虎之地,一个小小的商人居然都能瞧出他身中蛊毒,看来这趟西域之行,是来对了。
宁逸尘谢过欧阳景之后,便将香囊系在了腰上。
西域早晚的温差较大,到了夜间,众人不免觉得有些微凉,尤其是舒乐乐和酸枣儿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尤其觉得寒气入骨。
宁逸尘取出披风,温柔的为舒乐乐披上,牵着她的小手在房顶上赏月。
院中,那几只猛犬在得了欧阳景的教导后,对他们友好多了,即便是看见他们的身影,也不再狂吠,只是在那里微微动了一下,很快就又躺下。
舒乐乐指着它们,忽然就笑了,“我终于知道狗为什么能被人驯化,成为人类忠实的朋友了。”
“那是为何?”
“因为它们懂人意,听人话啊!就好比我们家小尘尘一样,我只要一个眼神,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
……宁逸尘直接傻掉。
好好的月下浪漫,怎么变成了他和狗被相提并论了?
“乐乐,你这个比喻非常不合适!我是你家相公,不能把我和它们扯在一起!”
“可是,我只是有感而发啊,又没说你是狗!”舒乐乐憋笑憋得肚子疼。
“你还说!”宁逸尘危险地眯了双眼,“你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你见识一下你相公到底是什么?”
“啊?你想干什么?”舒乐乐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忙拼命摇头,“我信,我信,小尘尘,这里是欧阳景的家,你不能胡来!”
“什么叫胡来?我倒是不知了,乐乐你给我解释一下。”
“就是,就是,你不能再别人的家与我……那啥!”舒乐乐说完,觉得脸好红。
“噗——乐乐你害羞了!”
宁逸尘坏笑,把她拥入了怀中。
楼下,欧阳景站在暗中,将他们的话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面色,越来越暗。
“皇兄啊,你的一片痴情,怕是终将成空了!”
欧阳珏迟迟不肯纳妃,他也无心儿女之情,所以这次与东国联姻,才落到了罗翎君头上。
第157章()
他这番回去,亲眼见到了皇兄对舒乐乐的相思之苦,也曾劝他放下,可皇兄只一句话,便打消了他全部的念头。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他对舒乐乐的感情,已经到了至死方休的境界,他除了默默陪他伤怀,他还能做什么?
而且,皇兄的爱,无关拥有,他只是默默的,哪怕是对方毫不知情,他也依然义无反顾地爱着。
哎,看来,应该给皇兄带个信了,即便是不能拥有,能见到那人的笑脸,那也是极好的。
可是,翌日凌晨,欧阳珏却没有来,欧阳景竭尽全力挽留宁逸尘等人,也只留到了午后。
宁逸尘等人挥手告辞,上马进城。
可众人刚拨转马头向兰都进发,忽然,前方有马蹄声传来,一个白衣男子骑在骏马上,挥鞭狂奔。
微风带起他的长发,飘扬在脑后,一身雪白的衣衫,更是在阳光下熠熠闪亮,整个人,竟如同天外飞仙,由远及近。
众人都还未说话,荣宁已经跑出几步,惊叫一声,“欧阳珏!”
骏马渐渐近了,欧阳珏翻身下马,深情的目光却是锁定了舒乐乐。
“乐乐,我来迟了!”
……何谓来迟了?
舒乐乐莞尔一笑,正欲说话,宁逸尘重重捏了她的手一下,再冲欧阳珏一笑,“太子爷,别来无恙啊!”
我去!这货吃醋了!
欧阳珏却是仿若未觉,笑容淡淡,冲在场的众人都颔首点头。
最后,他抱拳道,“宁王爷,你们这是意欲何往?”
“去兰都。”这回说话的却是舒乐乐了。
她甩开宁逸尘的手,跑了过去,“欧阳大哥,你怎么知道我们来了?你能掐会算吗?”
“有人通风报信呢。”
话音才落,欧阳景从后面走了过来,一脸的笑,“皇兄,你若再不来,就和他们错过了!”
“……”
在场众人俱惊,这一声皇兄……
“欧阳景,原来你就是天兰国的二皇子啊!”
皇子开店卖香料,真乃世间奇闻也!
众人不由都对欧阳珏投去了疑问和不解,欧阳景却笑道,“看来你们今日是走不了了。”
众人便又返回小红屋。
荣宁从欧阳珏出现后便一直跟在她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一颗心也跟着起伏不定。
以至于众人说了什么,她是一概没听见。
直到折回了小红屋,舒乐乐叫她坐下,她才猛然惊醒。
“欧阳珏,你当日为何不告而别?你不知道我有多伤心,有多想你吗?欧阳珏,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她抓住欧阳珏,拼命地推搡,哭喊,仿佛要把这么多日子的相思和哀怨,都尽情倾泻出来。
她哭倒在欧阳珏怀中,全身抽搐,差点晕厥。
在场众人又是一惊,公主这是唱的哪出戏?
舒乐乐见势不对,急忙叫众人退下,然后也拉着宁逸尘逃了。
到了外面,欧阳景望着舒乐乐,幽幽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这里面似乎有故事吧?”
“你去问你皇兄吧。”
“不问,我看!”
欧阳景绕过众人,走到屋后的窗户下,悄悄向里面打量。
只见欧阳珏扶着荣宁,让她坐下,然后递了块丝绢给她。
“公主,你瞧你现在,像个小花猫似的,待会儿出去,他们会以为我在欺负你。”
“你本来就在欺负我!”荣宁抽抽搭搭,满心都是委屈。
“公主,此话从何说起?”
“好,那我问你!”荣宁使劲抽了抽鼻子,停止了哭闹。
“你当日为何不告而别?你明知我对你的心意,却让我连去何处寻找你的机会都不给我,你这不是欺负我是什么?”
“公主……”欧阳珏欲言又止,第一次对荣宁有了一分歉意。
可是,他心中已有了人,今世今世怕都再容不下任何人了。
荣宁的一番情意,怕是终将辜负她了。
遂又摆出了往日那幅寒冰脸,冷冷地道,“公主,我从未为你许下过什么,所以公主的话,我不能赞同。公主今日来此,我仍以朋友相待,至于其他的,我从未想过,也不敢对公主许下承诺。”
“你……”荣宁的面色寸寸变白,数月的相思,怎么到了今日,仍将成空。
“欧阳珏,我恨你!”她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就往外跑。
门,被她狠狠一摔,在身后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众人都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荣宁已捂着脸,跌跌撞撞跑出了老远。
舒乐乐忙去追她,用出了千叶不沾身才追上了她。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
其实不用问,舒乐乐也知道定是欧阳珏伤了她心,可她希望荣宁能倾诉出来,才好缓解内心的愁苦。
哎,这便是神女无意,襄王无情了。
也不知这次带荣宁前来,到底是对是错。
荣宁扑在她怀里,放声大哭,舒乐乐便由着她哭,什么话也不再说。
宁逸尘等人站在远处,被她用手势赶回去了。
良久,荣宁才停止了哭泣,抽着鼻子道,“乐乐,他怎么就那么不待见我?我现在不任性了,也不乱发脾气了,可他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我,我该怎么办啊?”
舒乐乐默了半晌,劝道,“公主,人与人之间的情有很多种,父母之爱,夫妻之爱,兄弟姊妹之爱,朋友之爱等等,我想你和欧阳珏之间,应该是朋友之爱。所以,你不能钻牛角尖了,若能转朋友之爱为恋人之爱便最好,可你们若只能做朋友,还请公主放下他,另觅良人。”
荣宁被说得低了头,可她很快就又问道,“乐乐,你和逸哥哥在一起的时候,你们相爱吗?”
这个啊……
舒乐乐笑了,瞬间想起了和宁逸尘最初的相处情景。
那时的他们,犹如仇敌吧,也不知是从何日起,他们居然就相爱相守了。
所以这世间所有的情与爱,唯有男女之间的爱最难说。
她握着荣宁的手,笑道,“我们是旧识,听王爷说,他很早就喜欢我,而我对他的喜欢,则是成亲后。”
“这么说来乐乐是属于日久生情了?”
“算是吧。”
“那我也要让他日久生情爱上我!”
“……”还真是百折不挠了!
舒乐乐叹息一声,道,“荣宁,别把他逼得太紧,你刚才的举动会吓跑他的。你要知道,他乃一国太子,他有他的尊严和原则。”
“什么?太子?”荣宁瞪大了眼,“天兰国的太子?”
“对啊,刚才你没听见欧阳景唤他皇兄?”
“没有。”荣宁不好意思低了头。
刚才她的全部心思都沉浸在重逢的喜悦里,是真没听见。
舒乐乐笑了,揪了她的小脸一把,“你啊,见着他之后什么都置之度外了!”
“哼,你少笑我,我这就真情流露,我就不信你和逸哥哥若久别重逢,你会不激动?”
“不会,我会很淡定的!”
荣宁撇嘴,“你少来!当我不了解你啊,若逸哥哥突然消失,你一定会哭得昏天黑地,患相思病的。”
说完,她转身就跑。
舒乐乐顿足,“你才相思病呢!”也追了上去。
两人便在草地上追逐,银铃般的笑声,远远传出。洒遍整个天际。
两人回小红屋时,额头上都有密密麻麻的汗水,荣宁已恢复了往日的洒脱和欢乐,她大大方方地嚷,“好饿啊?有没有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