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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败类大将军-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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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启奏请陛下,废掉丁皇后,改立母妃为后。”

第18章 陈瑜() 
元和二十五年夏,齐朝皇帝废掉皇后丁氏,改立贵妃刘氏为皇后,母仪天下,统领后宫。

    丁氏因其子秦王萧彦平为保护齐帝而沙场战死之事,怨恨皇上,皇上也感觉对皇后有所愧疚,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萧宗圣渐渐的从丧子之痛中走了出来,皇后却变本加厉,以致怨恨周边所有的人,刘贵妃却对其恭顺,有时甚至为皇后充当下人,服侍皇后沐浴用膳。这一切并没有感动皇后,在一次后宫的典礼上,皇后当众羞辱刘贵妃,被皇上责骂。次日治书御史董启奏请皇上费皇后,立刘氏贵妃为后,萧宗圣将此事交予尚书省处理,竟得到朝臣一直赞同。自此,丁氏被废,打入冷宫,刘氏接替其成为皇后。

    散朝后,萧秦独自骑着马走在大街上,每次繁华过后便是落寞,金陵城的大街也是如此,册封皇后的大典,整个金陵都轰动起来,整日的官民欢庆过后,大街上竟然只剩下寥寥数人,萧秦心情难以平复,想到当年丁皇后对自己的照顾和现在的处境便心有不忍。想到丁皇后便不得不想到秦王萧彦平,这个自己不太熟悉的兄长,想到了他的死,罪魁祸首便是那个阴燮。

    “萧将军,萧将军。”

    萧秦似乎听到背后有人叫自己,便回头一探究竟,竟然看到了陈瑜站在路边在叫着自己。

    “陈大人,有何请教?”萧秦今日心情不好,因此并不打算下马应酬这位总不时的出现在自己身边的陈瑜。

    “我正欲去将军府上,探望将军,不想竟然在此相遇。”陈瑜走到萧秦马旁。

    萧秦见陈瑜竟然是要去自己的院子寻自己,只好下了马和陈瑜并肩而行。

    “我哪有什么府呀,只是一个茅草小院而已,一人独居,若陈兄不嫌弃,便随我一同来家里坐坐,我们也好叙谈叙谈。”

    “如此甚好,将军可前方带路。”

    萧秦牵着马,领着陈瑜拐了几个弯,走到了一个小胡同,此处是京城下级军官和官员们住的东城,与高级军官居住的南城相比,没有宽大整洁的街面,却又比起平民们居住的拥挤的北城,却又好了不知多少。

    萧秦打开院门,把陈瑜先让了进去,之后自己牵着马也走了进来,青瓦白砖的小院几乎是京城所有人家的样式。

    两个人来到屋中,萧秦打开锅盖,便从锅里拿出两份热腾腾的小菜。

    “这是隔壁大婶做的,我一个大男人懒得做饭,只要我在京城居住的时候,我都会让隔壁大婶给我做一点放在锅里,这样我回来便可以直接吃饭了。”

    陈瑜笑着回应了一声,注意力并不在萧秦所说的菜上,而是在房间里四处寻摸着,突然看见桌角放着两坛酒,便走了过去,自顾的拿了起来,在萧秦眼前晃了晃。

    “我好久没有喝酒了,萧兄,我们一起喝点,如何?”陈瑜边说边将鼻子放在酒坛旁闻着酒香。

    “自然是可以的。”萧秦起身拿了两个酒碗放在桌子上,从陈瑜手中将酒坛接过来,倒入两个酒碗之中。

    两人相对而坐,举起酒碗双双对饮了一碗。酒从嘴直入胃肠,一股由内向外的热辣之感,两人几乎同时皱了一下脸,陈瑜更是长呼一口气。

    “将军,此酒浓厚啊,酒尾的斗劲厚重,浓也是足够的,只是这个纯度嘛。”陈瑜细细的品尝着

    “大人,果然是行家,这是我们军旅之人自己酿造的酒,名曰‘刀头血‘”萧秦又喝了一口,继续向陈瑜介绍道:“行军打仗粮食控制的相当严格,无论谁用粮食酿酒都是杀头大罪,有些人甘愿冒杀头之罪,偷偷的弄些粮食来酿酒,而每次只能酿一点,几个人分着各舔一点,由此得名。”

    “看来酒鬼在什么地方都有。”陈瑜自斟自饮了一大碗,大有一股酣畅淋漓般之感有心而生。“将军,我今日见你,观你有些魂不守舍,不知可否讲来一听?”

    “陈兄,我想先问你,你为何对我十分的感兴趣?”萧秦拿起筷子发现并没有洗,便随手用衣服擦了一下,夹起一块肉,放入嘴中。

    “萧兄,在下乃云州人士,小时候随父母前来京城的姑母家暂住几日的,可是突然传来噩耗,大燕南下,侵吞了云州。”陈瑜不慌不忙的将萧秦和自己的酒碗满上:“父母得到噩耗,便执意返回云州家中,因我当时太小,便将我留在姑母家中。可是,父母走后再也了无音讯。”

    “哎,所有将军所向往的开疆扩土都是拿士兵和百姓的性命堆积而成。“萧秦仰头独自干了一碗”竟没想到陈兄竟有如此悲惨的身世。”

    “姑母、姑丈一家一直对我照顾有加,培养我读书,后来我入太学学习,一日,我的一位同窗,拿回一篇名为‘云州经略总要’的奏疏,大家都当做笑话般看,认为云州荒凉人口稀少,又兼燕国军力强大,因此收复无用。”陈瑜说着便从怀中将“云州经略总要”拿了出来递给了萧秦。

    萧秦将奏疏接了过来,并没有打开而是看着陈瑜,两道炙热的目光相遇,互相已明白对方的心迹,“云州经略总要”是自己几年前写的,呈与了兵部后,再无消息,甚至自己都忘记了。

    “军中、朝中,过去、现在,充斥着云州无用,可是众人几乎忘却,云州是我朝的军马来源之一,并且有数座铁矿。”萧秦炃炃的拍了一下桌子:“如有机会,我萧秦必定收复云州。”

    “如有那日,在下陈瑜,愿效犬马之劳。”陈瑜闻萧秦之言,从桌后走到桌旁,紧紧一拜。

    “陈兄快起呀,你这是……”萧秦赶忙起身扶起陈瑜坐下。

    “既然陈兄对我推心置腹,我也不好有所隐瞒。”萧秦猛的喝了一口酒。“对于我兄长越兮在朔州之事,我甚是有所怀疑,但是不知哪里有问题。”

    “在下洗耳恭听。”萧秦放下手中的碗筷,将身体坐正。

第19章 梳理线索() 
“首先,我总感觉此事是我兄长或者阴燮谋划的,但是又不像,毕竟里面有太多未知之事。比如越兮带着我和司马恪去劫亲,他如何知道皇上不会杀他,并且还同意了他那个冒险的想法?”萧秦眉头紧皱着,其实自己早已经怀疑越兮对此事的做法,并非冲动所致。

    “对于此事,在下试言之,如有不对,还请萧兄海涵。”陈瑜在萧秦面前坦露心迹之后,便直接称呼其萧兄:“此事恐怕皇上参与谋划此事,朝中主战主和争论不休,最重要的是,此事牵扯二皇子与五皇子之争。皇上无意向朝臣们表明自己偏向与谁。但是如果是皇上谋划的,那么前提便是,此事必定会成功。”

    “此事必定会成功,怎么可能?”萧秦思考着:“皇上如何会让西凉王不杀越兮,又要想招降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思考问题的时候萧秦总喜欢手中把玩着什么东西,酒碗便是他经常玩的东西之一,因此非常的熟练的让酒碗在手中转动。

    “将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陛下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左右西凉王的想法的。”陈瑜已经熟悉了刀头血这种酒的味道,喝了一口,便没有期初那种强烈的辛辣之感。“北宫适与北宫康在西凉争夺储君之位,已经进入了你死我活的地步,无论谁最终继承西凉,另外一个人与其党羽,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如果让北宫适或者北宫康说服西凉王招降越兮,还是有几成可能的。”萧秦想到:“北宫伯玉的死获利最大的,便是北宫适。”

    “北宫伯玉更喜欢的是北宫康,想要北宫适影响西凉王的决定比较困难,如果是在下,在下一定会以凉州之主为饵,诱使北宫康说服其父,留下越兮的性命,招降与他。”陈瑜分析道:“如果越兮将来能留在西凉,以越兮之能力,必定是北宫康对抗北宫适的一大利刃。”

    “是呀,北宫适手中的‘铁鹞子’战力可是在我们‘雷云突骑’之上。朵**兵虽然勉强与其一拼,无奈朵颜部素来中间摇摆。”萧秦端起酒碗想喝,但是酒到嘴边愣了下来:“北宫康一定认为培养越兮掌控朔州为自己助力。”

    “可是还有一个问题,在重重护卫中,令兄虽然武艺高强无人能敌,但也不至于毫发无伤的带着北宫伯玉的首级回来吧。”陈瑜提出了一个疑点给萧秦。

    “当时北宫康率军在锁阳关下,而阴燮却准确的知道北宫康撤军……“萧秦脑中回忆着当时的种种情景,阴燮明确的知道北宫康撤军,期初以为阴燮拥有鬼谋之才,现在看来,一切都在其设好的局。

    “阴狐狸必然参与其中,殿上突然出来力挺越兮,又主动率秦川之兵驰援朔州,事事掌握在自己手中,我听闻,是他强行从萧彦明手中把‘虎符’争到自己手中。他定然是要能够自己掌控局面策应越兮。“陈瑜对阴燮一脸的不屑。

    “北宫适一定也参与其中,北宫伯玉被杀,北宫康并不在身边,一定是北宫适指挥捉拿越兮,如果是这样,以越兮的武力,又有人暗中策应,那么逃脱应该也是可以做到的。“萧秦谈着越兮,手中来回转着玩着酒碗。

    陈瑜犹如抽丝剥茧般,轻轻的为萧秦将思绪理清,找到萧秦所挂怀的朔州之战疑团的线索,剩下的便是顺理成章的顺着线索继续追寻下去,直到寻找到事情的真像。这恐怕是萧秦难以接受的真像。

    “那么萧兄,如果没有越兮出现杀了北宫伯玉,那么北宫适在西凉非常的危险,北宫伯玉为了废掉他,已经尝试了各种办法,所以北宫适参与越兮斩杀其父,这恐怕可能性非常的大,但是,事后北宫适为什么要放了越兮?“陈瑜继续抛了一个问题给萧秦。

    “的确如此,北宫伯玉已死,北宫适何必放走越兮呢。“萧秦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突然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莫非是以凉州和北宫康的向上人头为条件。“

    “我曾听闻,阴燮在锁阳关率军反击的时候,给萧兄下达的军令是直接突击北宫康的军营,无需理会他人,是吗?“陈瑜没有理会萧秦的话,而是继续追问关于朔州之战的细节。

    “是的,当时我非常的疑惑,现在想想,或许北宫康的人头也是交易之一,但是更重要的是,如果越兮死,阴燮必定全力反扑除了收复朔州外,恐怕进入凉州境地也不是不可能的,如到时候,西凉王已死,各部族离心,北宫适难以掌控全局,恐怕自己的下场也未必好过。“萧秦慢慢的理顺明白了,朔州之战,是双方互相交易的结果,而并全是战之果。

    “阴燮朔州跟随丁颌起兵,定然会与西凉有所联系。而那伙叛军之中中,想阴燮如此智谋之人恐怕不多,因此与西凉人联络必然是由阴燮所负责的,这就说得通,为什么阴燮有能力和渠道联络到北宫康和北宫适。“陈瑜为萧秦讲述自己的分析。

    “唰唰”的窗外下起了细细的微雨,夏雨的味道夹杂着酒的香气飘入萧秦的鼻中,一只小鸟为了避雨竟然从窗户飞了进来,叽叽喳喳的蹦跳到两人吃饭的桌子下面,小嘴啅着地上的饭菜残渣。

    “那么阴燮花了那么大的本钱,难道只是为了扶持越兮吗?他们非亲非故的。“萧秦不明白,阴燮费如此大的周章究竟是为什么。

    “这我不知道,我也猜不到,或许将来我们便会知道。“陈瑜又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一饮而下,喝完用胳膊擦了擦洒在嘴边的酒,将酒碗放下,打了一个饱嗝:”萧兄,恐怕一切阴燮早已谋划妥当,早到我们不敢想象的地步。“

    “你什么意思?“萧秦追问道。

    “萧兄,其一,阴燮在禹城之时,恐怕已经谋划好一切,苏双只是他的一枚棋子而已。否则为什么会完好无损的进入朝堂呢,最重要的是,根据记载,当时秦王已经受伤被俘,如此重要之人为什么不留为人质,而要将其杀害呢。”陈瑜的头有点沉沉的,这个酒太上头了,眼睛朦松着有点看不清楚东西。

    “他如何谋划?这些都是不可控制之事。“萧秦听到此,心中隐隐的有了答案,禹城之战导致秦王之死看似偶然,实际则是有意而谋,是一次精准的策划,在众人眼中秦王萧彦平是为了保护皇帝,实际上他才是目标,陈瑜说的没错,留下萧彦平作为人质比将其杀死更有价值。萧秦想明白了这些,往下便更加好猜了,只是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便问道陈瑜,希望借他的口说出最终的答案,便缓缓的说着,每一个字都念的非常的清晰。

    “阴燮与谁谋划此事,能保他安然无恙?朝中又有人会与阴燮谋划此大逆不道之计。”

    “这要看秦王死后,谁收益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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