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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征服纪元-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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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哟的缩回手,少年看着指背上面泛着浅红的一道道矩形印记,疼的差点没哭出来。

    “老师,你这是暴力教育!”

    “就暴力教育了,怎么的!”

    “老师,你以势压人不讲道理!”

    “我就不讲道理了,怎么的!”

    少年委屈的抱怨,老人蛮横的回答。

    当弱势一方遭受霸凌待遇,一场本该为了消遣寂寞的谈话自然而然的也就变成口水仗,师父以势压人,徒弟自然也开始了借势还击。

    “回去我要向师娘告状,告你打我!”

    “随便你,我不怕!”

    “我要告你偷师娘的丹药卖钱买酒喝!”

    “早就东窗事发了,挨了顿打就已经过去了的事!”

    “我要告你这些年来除了跑路之外,什么都没教会二师兄!”

    “这本来就是你师娘的建议,我有何惧!”

    说了一连串平日里在老师身上揪出来的把柄,但无一列外,都被老师用无所谓的态度应付了过去,少年很是气恼。

    眼看自己就要在这场口水仗中败北,少年咬了咬牙,决定亮出杀手锏!

    “老师,这是你逼我的!”

    他心下一狠,突然仰天大嚎。

    “那我就告诉师娘,你跟天洲青月宫的龙梅嫣大宫主有一腿,还有天机阁的白长老”

    不待少年的一嗓门吼完,车厢布帘里闪电般的伸出一只手掌,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巴。

    “好了,好了徒儿,为师错了,不该打你不该骂你的!”

    车厢里老者的声音突然转变,急切之中一下子不知温和了不知几许。

    “咳咳,流儿呐,其实你们师兄弟几个当中,老师是最疼你的,你看你大师兄、二师兄,还有你大师姐,他们哪一个能有随时侍奉我身边的待遇,也就是你这孩子为人真诚、单纯,最合老师的胃口,这不,走到哪都带着你,有什么好东西不都是第一个照顾你的嘛!”

    好不容易才把捂在嘴上的那只汗酸味儿中夹杂着烧鸡味的大手扒拉开,少年满脸的哀怨。

    “才不是这样,是我知道你太多见不得师娘的秘密,你怕我跟师娘透风,所以你才到哪都带着我的,你这不是疼爱,是变相的监管,囚禁!”

    “还有,老师,你该洗手了!”

    “呃呃呵呵”

    目的被拆穿,车厢里的老者有些尴尬。

    “流儿呐,你说的也不完全都对,老师不否认把你带在身边有担心你会向你师娘泄密的考虑,但更多的却是真心为你好啊,你想想看,要是为师不经常把你带在身边,就你这懒散的性子,就你这张闲不下来的破风嘴,不得被你师娘给活活折腾死啊,你看你大师兄和大师姐,一个个的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

    你大师兄如今练武都练傻了,再说你师姐,如今都快三十的人了,嫁不想嫁出不想出的,成天就知道跟在你师娘屁股后面刨泥炼丹,好好的一个大闺女,都快成一个不懂世故的孤寡婆子了,你说,为师把你带在身边没让你师娘祸害是不是为了你好!”

    “切!”

    少年不置可否,道:“可是大师兄成了天下武道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大师姐是最年轻的五品丹师,而我和二师兄这两个没被师娘祸害过的呢,一个只会跑路,一个只会偷盗,你说说,到底跟在谁身边好!”

    “呃呃!”

    车厢里的老者继续尴尬,嗫嚅了好一阵之后这才道:“流儿,先别急着跟他们比,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等你以后再长大些,武道底蕴再修炼的厚实一些,为师就把盗典的心法传授给你!”

    “真的?”

    “真的!”

    “真的要传我盗典心法?”

    少年半信半疑。

    “嗯,真的!”

    车厢里的声音再次肯定,转而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听老师不像是在忽悠自己,少年明显被勾起了兴致,赶紧追问道。

    “留在这外面,和你二师兄一起辅佐贪狼星君的转世命魂者!”

第19章 战争之神 1() 
“辅佐他?那个头脚一根筋,要什么没什么最后还被人家一锤子撸死了的傻蛋?”

    “我说了,他没死!”

    车厢里的声音再次强调。

    “至少现在他已经活过来了!”

    “好吧,既然老师都说他活过来了,那他便是想死也难了!”

    少年咕哝了一句,旋即似是想到了什么,狡黠笑道:

    “老师啊,你说要是让我那个呆头呆脑的二师兄知道了你不但没死,而且还隐瞒了他那么多事情,他会不会烧香诅咒你啊?”

    “哼!他敢!”

    “那可说不好,反正你要我去和二师兄一起辅佐那家伙,这些秘密我是无论如何也憋不住的,以后你要是行走坐卧间莫名其妙的打喷嚏了,可不能怪徒儿没能帮你把守住秘密!”

    “滚!”

    车厢里的声音大怒,一只套着草鞋的巨大脚掌随之从车帘里探出,重重的踹在了少年裹得厚厚的屁股墩上。

    少年哎哟哟的滚下驴车,还没来得及站起,一个比他人个子还大的包裹就飞了下来,将他压了个结结实实且又严丝合缝。

    “记住,在贪狼星君的命魂者没有真正崛起之前,你和你二师兄皆不得离他左右,哪怕是回晋山也不行!”

    老人的声音缥缥缈缈,在下着雪粒子的寒冷空气中幽幽回荡,待少年好不容易掀开压在身上的包裹从地上爬起来时,发现驴车早已不见了踪影。

    “老师,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少年盲目的对着空气咆哮。

    “放心,三年之后,为师自会回来传你盗典心法!”

    热气缭绕之中,燕飞光溜溜的躺在一个巨大的条形木槽内,一边吃着边上军卒们端来的烤肉,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侍候在木槽边上的刘奎聊着天。

    “这水槽不错,房间也不错,以后我就住这了!”

    “大人,这这是薛兄弟的房间,小的怕是不好作主”

    刘奎支支吾吾的为难道。

    “没事,你照做就行,他要是不爽的话,可以叫他直接来找我!”

    “一哟,上武大人说的哪里话,小的哪敢不爽,就一个房间而已,被大人看中是小的福气,大人要是喜欢就尽管住着,小的再去寻一间便是!”

    薛天一进帐篷就喜笑颜开的给木槽里的燕飞递了个马屁,顺便也把手上一碗热气腾腾的葫米粥递了过去。

    “算你识相!”

    燕飞欣然接受了薛天的马屁,同时也不客气的接过了他手上的葫米粥,也不在乎烫不烫,咕咚一声就倒进了嘴里,直看得一旁的刘奎仰慕之心大起,看得薛天喜笑颜开。

    “这葫米粥怎么有股怪味!”

    一口气干完一碗葫米粥,燕飞回味了一下,觉得这嘴巴里有点酸。

    “嘿嘿,老子放了整整一撮的硝酸钾,当然得有怪味,狗日的,竟然敢欺负到老子头上来,老子拉不死你才怪!”

    薛天心头暗爽,脸上却是一副人畜无害的和煦笑容。

    “大人请见谅,这几日霜露重,营里的葫米可能受了点潮,所以熬出来才有那种怪怪的味道,不过请大人放心,明天小的就带人把受潮的葫米都搬出来烤烤,保证下次给大人喝的粥里不会再有怪味!”

    “噢!这样子啊,没事,葫米这东西可是饱口的好粮食,也别光顾着给我吃了,多给底下的兄弟们分一些,我这边每日多拿些这样的烤肉便好,不碍事。”

    “好你妹啊,葫米再好它能有甲牛肉好吗?葫米再能饱口它能有肉食抗饿吗?还给大家多分点葫米给你多拿点肉,你家伙好特么厚的脸皮!”

    薛天心头大骂,脸上却是依旧保持着笑容连声应是。

    把粥碗递回给薛天,燕飞惬意的伸了个懒腰之后,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对了,那女人醒了没有!”

    “还没,不过昨日里开口说梦话了!”

    薛天回道。

    “噢?”

    燕飞眉头一挑,不由被挑起了几分兴趣,问道:“说什么了?”

    “具体听不太清,小的也只听懂了其中几个字!”

    “什么字?”

    “亚麻跌!”

    哐当!

    薛天的话音落下,没弄懂什么意思的燕飞没什么反应,倒是一旁拎着一桶热水正准备往木槽里加的刘奎突然一个踉跄,差点没跟着水桶一起怵溜到地上。

    没听薛天讲过那种小故事的燕飞自然不可能会懂这三个字的含义,但这些天来深受其害的刘奎又岂会不知,只是回头瞅了薛天一眼,他就知道这家伙又要使坏了。

    “亚麻跌?这什么意思?”

    燕飞瞟了一眼身旁失态的刘奎,旋即才看向薛天不解问道。

    薛天摇了摇头,皱着眉头很是认真的回话道:

    “呃这个小的也不懂,不过我估计这应该是一种神信仰的禅言,就跟和尚们喜欢念阿弥陀佛,我们喜欢念马勒戈壁是一样的道理。”

    这下燕飞更懵了,这前一个还没弄懂什么意思呢又整一个更让人听不懂的词汇出来了,佛教的阿弥陀佛他是知道的,可这亚麻跌和马勒戈壁

    似是看出了燕飞的疑惑,薛天赶忙解释。

    “噢,这马勒戈壁也是一个神的代称,是我们那里人的信仰,我们愤怒的时候会想起他,我们绝望的时候会想起他,当然,在祝福我们亲爱的朋友时,也会用到他。”

    说着,薛天虎躯一震,站了个溜直后单手抚胸,满脸虔诚的对着木槽里的燕飞躬身一礼道:

    “马勒戈壁,我的上武大人!”

    别说是燕飞,此刻就连刘奎也糊涂了,根本就弄不清楚薛天所言的真正蕴意。

    “马勒戈壁?”

    低声咀嚼着这四个字,刘奎狐疑的盯着刚给燕飞行完礼依旧保持着庄重神情的薛天,总觉得这四个字自己该是从哪听到过。

    预料中的大雪在天际酝酿多日之后,终于是在这天的下午悉悉索索的下了起来。

    薛天和刘奎一前一后的走出了燕飞所在的木楼,看着漫天而下的鹅毛雪花和列着方阵在大雪中操练的军士,相对无言。

    “你这么折腾他们就不怕他们恨你?”

    “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这是一个合格的军武之人必不可怠的职业操守,更何况,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小心眼儿,屁大点事得罪了你,你都要想方设法的整回去!”

    刘奎满含深意的看着薛天,用只有他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知道我在葫米粥里放东西了?”

    薛天有些惊讶,怔怔的看着刘奎。

    “原本是不知道的,不过现在知道了!”

    “操,套老子的话!”

    薛天怒急,伸手就要去拎刘奎的脖领子。

    “前面从你一进木楼开始,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特别是你笑的时候,我都听到你肚子里的坏水在哗啦啦的响!”

    刘奎笑着一闪身躲开薛天的黑爪,嬉皮笑脸的模样,明显对薛天给燕飞使坏的这种事情并不怎么介意,反而还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在里面。

    “我想你是知道的,我这人不喜欢被人压着,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欺负,他先是拎着我的脖子恐吓我,今天又霸占了我的小楼和浴桶,你说我不弄他还是我吗?”

    刘奎点了点头,又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无语。

    “你家伙就庆幸吧,幸好你这些天来对我还不错,要是你一开始就以势压我,欺负我的话,嘿嘿,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全乎的活到现在!”

    “你”

    “你什么你,走吧,给你看个好东西!”

    薛天坏坏一笑,扯了一把刘奎的袍袖之后,率先迈开大步,朝漫天雪雾中行去。

    薛天带着刘奎来到桑干河边,沿着河岸一路逆流而上,约莫走了一刻钟的时间后,二人走进了一处不大的河湾里。

    河湾里水流相对平缓,而且很浅,薛天跳上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上,指着泡在水里的石头根部要刘奎来看。

    “什么东西?”

    刘奎满脸的好奇,也跟着跳上了石头。

    “这是冰?”

    河水有些浑,刘奎看了好半天才发现,这块石头泡在水里的部位上凝结着好大一块同样混浊的晶体。

    “嘿嘿,就是冰!”

    “走这么远,你带我来这就是为了看一块冰?无不无聊!”

    “你有点耐心好不好,既然是我带你来看的东西,会是简单的东西吗?”

    “不就是块冰嘛,这冷天冬地的,哪没有啊。”

    刘奎不满的嘟哝着,但还是耐着性子蹲好在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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