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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君帝传-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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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绮言笑道:“韦青峰擅长占卜天相,但天机宝盒如此天道至宝,岂能没有天运所护?若让一位星相师如此便定穴藏匿之处,那还称之为什么天道至宝,想来韦青峰虽精通占卜之术,但也只是局限于某个方位罢了,这方位也许有千里百里之距,天下之大,这天机宝盒不过掌心大小,哪有那么容易找到,这样原因也许只有一个。”

    狄休面色铁青,沉声道:“你是他的徒弟?”

    凤绮言微微点头道:“我的确是他的徒弟。”

    狄休道:“好。”

    凤绮言道:“能否让我将话说完。”

    “只有修得天谚诀方能准确的找到那天机宝盒藏匿之处,韦青峰镇守坝上,军务繁忙,脱不得身,但他与你一见如故,结为莫逆之交,为了完成你的心愿,不惜将天谚诀相授,我猜的可有错?”

    狄休紧蹙眉头,沉了半响,说道:“这些都是你猜测而出?”

    凤绮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猜测,傲然道:“你既然知道我是他的徒弟,就应该知道这些事情并瞒不住我。”

    “还有一个疑点,更加让我确定了韦青峰已将天谚诀传授与你,星相师逆天命占卜星术,需得静心养神,绝不能受半点打扰,那么在他占卜星相之时,就必须要有人在旁守护,而那守护的人。”

    说着凤绮言寒声道:“被称作活死人,因为只有活死人方能不出气,活人的气息会扰乱星相师的心神,那洪九公便正是一个活死人,由此也就不难推断,为何韦青峰要让那洪九公陪你一起去寻找那天机宝盒了。“

    狄休笑了,他笑的很平静,他平静的瞧着凤绮言,由衷的说道:“你的确不亏为他的徒弟,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就好像亲眼见到了一样。”忽然狄休冷声道:“就算我知道那天谚诀又如何?”

    凤绮言笑道:“没有如何,只求狄公将天谚诀说出,我向你保证,我们绝不会为难在座的各位,而后面囚车上的四人,我们也绝不会伤其半分。”

    狄休忽然大笑起来,笑道:“可笑,可笑至极,我狄休纵横世间无尽岁月,岂能受你一小娃子威胁?你当我不知你安的什么心思?”

    李显宗却是厉声叫道:“狄休,你不要不知好歹,你与韦青峰结交之事,墨翎王早有怨念,你当真以为只有你寒门对你不满么?”

    狄休怒目瞪向李显宗,沉声道:“你一小小藩王在我眼中不过蝼蚁一般,凭你的资格也能与我说话?若非我不愿挑起大明皇权与寒门之间平息已久的争斗,我岂能容你活到现在?”

    “你不是不愿,是已无能力,我说的没错吧狄公,方才我们几人联手败在你的手下,便是剑邪也被你一招击败,我其实一直以为你未受到那夜战斗的影响,但此时我却觉得我错了,因为你的笑声出卖了你,你的灵识已损,如今的你,便是动用一点识海内的元气,都会如万针入体一般痛苦。”

    说着凤绮言嘴角一笑,眼睛似要冒出光亮,朝着狄休叹道:“狄公,你何必硬撑呢?”

第128章 狠毒的心思() 
狄休的眉头皱的像一卷被蹂躏了无数次的纸宣,他的确灵识受损,体内犹如万针入体一般疼痛,但他却是面色不变,依旧不为所动,因为他知道,只有自己站着,才能震慑到这些人,但此时却被这姓凤的少年说了出来,这少年好毒好细腻的心思。

    狄休目光就像是被黑云遮着的月色,已无了皎洁的模样,随之而来的则是深深的疼痛之色。

    少祭司忽然朗声大笑,道:“狄休,我当你是寒铁所灌注的身子,却没想到你也有这番模样,真是天助我也。”

    狄休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这笑容要较之先前更加的坚定,只听他朝着凤绮言说道:“你三番要我说出那天谚诀,你的心思难道我不懂么?”

    凤绮言微微一怔,笑道:“修炼天谚诀需聚八星入体,至于那八星是哪八星,尽数在那天谚诀之中,灭八星毁坏星辰轨迹便可杀死修炼天谚诀的人,难道狄公怕我们去杀害韦青峰抑或是以此去要挟他么?”

    狄休冷笑不语。

    凤绮言却是摇头道:“看来狄公的确有情有义之人,为了韦青峰你竟然连死的都不怕,既然你不怕死,但是他们呢?”

    说着凤绮言指着谌仲等人说道:“你以为樱花婆婆会来救你们?”说着他笑着摇头道:“她此时已被人缠住,虽然那人并没不一定会伤她,但缠住她一时半刻还是可以的。”

    “混蛋。”尾勺明媚早就怀疑母亲的突然离去一定是有要事处理,却没想到有人竟突破樱花掩熄阵来到了那樱花山庄之中,将母亲缠住。

    她怒声骂道:“你这个混蛋,我要杀了你。”说着她抽出腰间的樱齿剑就要拼杀过去

    狄休拦住她,沉声说道:“你娘不会有事,那个人绝不会伤她。”

    尾勺明媚眼眶含泪,几欲落泪,朝着狄休道:“狄伯伯,你当真受了伤么。”

    狄休忍痛笑道:“你瞧我的样子像是受伤么?那小娃子不过是随口乱说骗你的罢了。”

    说着她抚着尾勺明媚的头笑道:“只要有狄伯伯在,这些人绝不会伤你分毫。”

    尾勺明媚含泪点了点头,朝着凤绮言说道:“自此以后,我寒门与神庙势不两立。”

    她的话让众人愣了一愣,自古寒门与神庙就是世代仇敌,她此时说出这句话,瞬间将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少主,神庙与我寒门向来便是势不两立的。”韩锥抹了一把冷汗,轻声的对尾勺明媚说道

    尾勺明媚指着凤绮言等人朝着三刑人叫道:“那你为何见到他们不杀。”

    韩锥道:“我们此次出行的任务却不是杀人。”

    尾勺明媚气急败坏道:“难不成就让他们如此逼迫狄叔叔不成?”

    病大师道:“少主莫急,有我三刑人在,就绝不会容这些人杀狄部主,只要狄部主一句话。”

    尾勺明媚道:“哪句话。”

    舍生童子道:“只要狄部主发誓与韦青峰恩断义绝,且提着韦青峰的人头来见门主,我们就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狄部主分毫。”

    “不要说了,我绝不会与韦兄弟绝交更不会伤他性命。”

    说着狄休眼神微凛,沉声道:“就算死,我也绝不会做对不起韦兄弟的事。”

    狄休的话说的很决然,他的语气已表明态度,没有人怀疑他的话,寂灭圣尊说出的话也绝不会更改。

    只见凤绮言一面拍着双掌一面笑道:“狄公果然大义,既然如此,可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

    说着他侧头瞧向李显宗笑道:“靖王阁下,既然狄公如此坚决,那些人杀便杀了,留有何用?”

    “你们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谌仲终于忍不住说出声来,这姓凤的少年心思狠毒说出的话绝不是玩笑话。

    凤绮言斜瞅着谌仲,笑道:“逼人?”说着他很认真的将谌仲打量了一番,然后淡淡的说道:“我觉得你很幼稚,简直幼稚的可笑,如果你想做一件大事想完成一件大事,不做出点非凡的手段,岂能如愿?也许我们的方法有些不堪,但我想胜利者的姿态永远都会将这些不堪的事抹杀的一干二净,你如果认为我们的行事准则有些不妥,但我想说,站在我的角度,我觉得我并没有错。”

    谌仲道:“难道非要不择手段?”

    凤绮言笑道:“手段不过是登峰的一种途经罢了,幼稚的人才论过程,强者只看重结果,结果就是得到我们想要的一切,你若觉得我们的手段不堪,但你有没有想过,历代王者哪一个不是残杀了无数生灵,方才开创了一番霸业?”

    谌仲默然,凤绮言的话与之针锋相对,他不赞同他的说话,但又无从挑剔。

    天谚诀关乎韦青峰的命门八星,关乎到韦青峰的身家性命,绝不能为外人所知,谌仲知道狄休绝不会将天谚诀说出的,哪怕是死,他也绝不会做出卖朋友的事。可是白酒子颜欢等人的性命又该如何解救?狄休如今已身负重伤,三刑人等也是说过,若狄休不愿与韦青峰断绝关系也绝不会插手此事?凭石云二叟钱不通等人的修为,定然不是凤绮言等人的对手,容蓉虽贵为容家当代医命,但也仅仅只是灵恸境巅峰的修为,更不要说他与何肃言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他心乱如麻,满腹的无力之感蹿上心头,瞧着囚车之中的白酒子等人,又看了看强忍伤痛的狄休,他的心此时彷如坠入了无边的深渊,深渊一片黑暗,可是希望在哪里?

    凤绮言李显宗等人依旧在等待狄休的态度,可是狄休始终站在那里不发一言。

    凤绮言不喜欢等待,他始终觉得等待是最煎熬的,他宁愿让别人煎熬,也不愿自己承受,所以他挥了挥手,朝着李显宗道:“莫非靖王阁下不知如何杀人?”

    李显宗正待下令,却见谷中蹿出一骑,骑上骁骑将飞身而下拜在李显宗身前,张口说道:“启禀王爷,有人闯谷。”

    李显宗眉头一皱,厉声道:“给我杀了。”

    骁骑将结口道:“那人有些古怪。”

    李显宗道:“古怪?”

    骁骑将道:“貌似是修行者。”

    李显宗沉声道:“有几人。”

    骁骑将道:“只有一人。”

    李显宗道:“神弓营的人呢?”

    骁骑将道:“神弓营的箭也近不得他的身。”

    话音方落,只见谷中万军骚动,哗啦哗啦成片的铁甲利器相互触碰的声响,便是那些经久沙场的战马都嘶声吼叫起来。

    众人的目光霎时被吸引过去,只见谷中万军朝着两侧急退,似是被某种力量推将开来,原本无数将士填满的峡谷此时竟让出一条笔直的道来,就像是被一道闪电劈裂而出的天道,万军将士竟无人敢出一言,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后射去。

第129章 有少年自明楼来() 
风沙飞扬,遮住众人的双眼,看不见任何事物。

    风沙落尽,就见一消瘦的身影缓缓从尘沙中显出,两侧是万千手持利器的将士,这人却瞧也不瞧上一眼,迈着不大不小的步子缓缓的朝前而行。

    他的步子很稳重也很安静,静的连地上的尘沙都激荡不起半分,他好像并不在意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他始终向前,根本不曾停顿半步,他穿着一身青衫,那种很干净很利落的青衫,青衫一尘不染,他的眼睛虽冰冷却很清澈,清澈的就像春日里景湖里的一涟春水,清澈的眼眸之上则是两条浓黑的剑眉,眉间无痕更无任何情绪显露,所以让这少年显得越发的冰冷,死一般的冰冷,也许只有南冥雪域的冰窟才能与之相比。

    他的腰间别着一柄剑,一柄青翠无鞘竹剑。

    竹剑幽寒,上无血色,这柄剑好像从未沾染半点血腥之气,但却让人觉得竹锋间透露着一股肃杀之意。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释着这突然闯入的少年身上。

    当谌仲瞧见这少年的时候,心底不知怎得,忽然有些异动,就像是沉入黑暗深渊终于见到了一抹光亮一样。

    那抹光亮代表的便是希望。

    青竹一剑,洗尽纤尘,谌仲一眼便瞧出来人正是那洗尘剑傅青弈。

    “是他。”谌仲心底不由一喜

    “他是谁。”云叟问道

    “洗尘剑。”

    “傅青弈。”

    “青竹一剑,洗尽纤尘,大明年轻一辈中的第一人,名动八表的洗尘剑傅青弈。”钱不通脱口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谌仲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

    狄休蹙眉瞧着那冰冷少年,沉声道:“他就是洗尘剑傅青弈?”说着他又摇了摇头叹道:“他也许有了麻烦,他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到这里的。”

    狄休的担忧不无道理,无论阙珏双子还是少祭司四大剑傀抑或是那深不可测的少年凤绮言,这里的每个人都不是简单的角色,傅青弈此时冒然闯入,更是顶着数万军士的利器从中走出,他的确有了麻烦,这个麻烦很大。

    李显宗见到傅青弈腰间的那柄青翠竹剑时,就已知道这来人到底是何人了,他没有说话,他在思考这人的突兀出现究竟是何原因。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傅青弈而去,但是傅青弈好像并不在意被如此多的目光所注视,也许他早已习惯,也就不必在意。

    凤绮言眯着双眼瞧着来人,满脸的傲然之意,当他瞧见这少年腰间的那柄竹剑时,忽然眼光一亮,想起了那传闻中的那个人。

    傅青弈的眼睛连看都未看凤绮言等人一眼,待走到囚车旁时,他忽然顿住了步子,朝着囚车中喝着淡酒悠闲的白酒子说道:“你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白酒子扬了扬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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