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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节

君帝传-第5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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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壮汉眼色大骇,知道遇见了高手,又不愿如此难堪的离去,口中叫道:“好好,你给爷爷等着。”

    说着他朝着屋内的同伴挥手叫道:“还不走,等什么呢。”

    余下的壮汉纷纷从酒馆内奔涌而出,倒是没有受到那股空气墙的阻拦,跑入大雨中,围在那大汉的身侧。

    那大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朝着屋内高声喊道:“有种的你别走,爷爷我去去就来。”

    “好,我不走。”

    那声音再次传出,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就像是有人在耳畔轻轻的说着悄悄话一样,但说话的人,却永远不知在何处。

    那壮汉一离去,便有人骇然道:“这人定是去寻帮手了,我们赶快离去吧,一会若是齐八爷亲自到来,我们便是想走也走不得了。”

    “据说齐八爷是一位栈目境的修行者,凭他的手段,若要杀我们,实在是太过容易。”

    众人大概对齐八爷的凶名早有耳闻,见这大汉定然是去寻齐八爷了,于是纷纷打算离去,当走到门前时,却发现拐角处的屋檐下站立着几名提刀的壮汉,正是方才的那群人。

    那几名壮汉见有人从酒馆内走出,扬起手中刀挥了挥,骂道:“谁敢出这大门,就得死。”

    众人吓得赶忙退回屋内,颤抖着坐回原位,心下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却又不敢胡乱走动,只祈祷那大汉不要回来。

    谌仲正自疑惑那暗中出手的是何人,缓缓的坐了下来,却猛的发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人,这人冒在自己身后的角落里,因为此间灯光阴暗,颇为的不显眼,自己倒是没有察觉出什么,更不知这人是何时出现在这里。

    这人见那大汉一行人离去,正探着头朝着窗外张望。

    谌仲瞧向这人的面容,惊了一惊,险些叫出声来,这人却正是那大汉画像上的人。

    这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皮肤白皙若蛋清荷露,一抹粉红丹唇,眼眸更是明亮妖媚,头带蓝色冠巾,身上披着一件蓝色的偌大斗篷,若非是男装打扮,谌仲倒是以为这少年是一位妙龄少女了。

    这少年也是发现了谌仲,见谌仲张口欲呼,急忙伸出手指嘘声道:“别叫。”

    说着眨了眨那双明眸,朝着谌仲媚眼一挑。

    谌仲苦笑的低声道:“他们是来寻你的?”

    这少年嗓音粗狂,说起话来倒像是唱戏一般,说道:“你问这么多干嘛?”

    谌仲讨了没趣,继续低声道:“你现在走,还来得急。”

    这少年坐到谌仲一侧,拿起桌上的一壶茶自顾倒了一杯,喝了一口后,瞄了谌仲一眼,冷声道:“我为何要走。”

    谌仲苦笑,这少年话语如针尖,到是让他不知如何开口。

    那少年嘴角狡诈,露出一个诡异的浅笑,朝着谌仲说道:“你的胆子挺大的嘛,你可知那些是什么人?”

    谌仲道:“齐八爷的人?”

    少年道:“齐八爷又是何人?”

    谌仲道:“想来是这塘镇的一霸了?”

    少年笑道:“猜的不错。”

    谌仲见这少年丝毫没有逃离的打算,倒是有些有恃无恐的样子,继续说道:“既然得罪了这齐八爷,我劝你还是趁早离去的好。”

    少年冷笑道:“齐八算的什么。”

    谌仲苦笑道:“既然你不怕他,却为何要躲?”

    这少年无言以对,却是瞪着明眸皱眉秀眉盯着谌仲瞧了一瞧,哼道:“谁说我怕他了?”

    谌仲更是无语,却听那少年继续道:“我是怕与他一起来的那个人。”

    谌仲道:“哦,那是什么人?”

    少年道:“寒门风部的斩风灵恸境巅峰的修行者。”

    谌仲皱眉道:“莫非这齐八爷竟是寒门的人?”

    少年笑道:“寒门在江湖势力庞大,多少人想倚靠其为靠山,这齐八却只不过是寒门九部风部的一小小下属势力罢了。”

    谌仲道:“那我劝你还是趁早躲一躲的好,一会那些人还会来的。”

    少年冷哼了一声,朝着谌仲道:“你一再劝我躲,却是怕我连累你不成?瞧你这书呆子模样,定是个胆小鬼”

    谌仲见这少年不识好人心,出口尽是不中听的话,他也是懒的多言,朝着那少年冷笑道:“那你尽管待在此地,让他们来找你好了。”

    说着便要站起身子换个座位,那少年却是沉声道:“不许走。”

    谌仲微怒,对这少年先前的好感顿无,回过头来说道:“我要走便走,与你何干?”

    却见那少年忽然从身下拿起一个包裹,将包裹抖开,露出一把青肠刀扬在手中,朝着谌仲扬了扬,笑道:“好漂亮的青肠刀,却没想你一脸书呆子的样子,竟然是势族子弟。”

    谌仲见状,心下微惊,这青肠刀正是自己的那把,却不知何时被这少年神不知鬼不觉的偷了去,他沉声道:“还我。”

    那少年嘿嘿一笑,将青肠刀揽入怀中,眨着明眸笑嘻嘻的瞧着谌仲,笑道:“不还。”

    谌仲不愿引起太大的动静,俯下身子对这少年沉声道:“你要怎样。”

    那少年笑道:“你要知道,我被那些人追了很久,肚子已经饿了很久。”

    谌仲见其一脸的无赖样,不禁苦笑道:“那我请你吃饭,你还我的刀,如何?”

    那少年笑道:“我不喜欢做交易,我只喜欢占便宜。”

    谌仲顿感无语,他又不愿威胁这少年,便吩咐了那店小二上了一桌的好酒好菜。

    这少年想来的确是饿了许久,对着桌上的那些美食就是一顿风卷残涌,没过多久就吃的一干二净,饶是谌仲也是不禁感叹,这少年的胃口实在是太大了些。

    酒足饭饱,谌仲朝那少年说道:“饭也吃过,刀总该还我了吧。”

    那少年抚着胸口打这饱嗝,说道:“这一顿吃完,可还有下一顿的。”

    谌仲听罢,觉得这少年实在是得寸进尺了些,他有点微怒的说道:“你这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那少年也不生气,将眉头一扬,那双媚眼却是更加动人了许多,朝着谌仲说道:“怎么?你不愿意?那这青肠刀我不还了,待雨停,我便找个典当铺当了去,也能换几顿饭钱。”

    谌仲被其搞的无可奈何,又不知如何是好,这少年却是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手中摆弄着那把青肠刀,哼笑道:“都说势族青肠刀上镶嵌的是价值连城的宝石明珠,可你这把刀上,怎么什么都没有?看来就算典当去也不值几个钱了。”

    谌仲皱眉的说道:“你就算去典当,我想也没有人会收。”

    少年笑道:“看来只能当做破铜烂铁卖了,也许还能值两个银子。”

    谌仲苦笑道:“那你倒不如卖给我。”

    他说这话已是无可奈何,如今自己的东西竟要自己花钱买回,这实在是一件可笑的事情。

    这少年笑道:“哦?你的银子很多咯?”

    谌仲笑道:“银子虽不多,但买些破铜烂铁,想必足够。”

    这少年笑道:“那好,我便收你十两纹银,将这青肠刀卖与你。”

    当时谌仲从那钱二老板手中赢得近七万两的银票,一直带在身上,自然是财大气粗,对这十两纹银毫不在意,心道:虽然吃了亏,但这少年却也不像坏人,让他占些便宜也无妨,于是笑着朝着怀中掏去,这一掏,怀中却早已是空空如也,哪里有半点银子,便是身上那些碎银都已不见了踪迹。

第78章 名为莫名() 
谌仲心底一沉,朝着那少年瞧去,却见那少年一手把玩着银票一手捧着自己的荷包,正自点着数量,那模样怡然自得,倒好似在清点自己的荷包一样。

    谌仲心下一怒,心想定是这少年趁自己不留意,将自己的银票和银子都顺了去,他恼怒的朝着那少年说道:“说你是贼,你可专干贼的事,我看那齐八爷要找你麻烦,一点也不冤。”

    少年理也不理谌仲,好像并未听到他的话一样,翘着二郎腿,口中念念有词:“哇,整整将近七万两的银票,当真是发财了。”

    谌仲怒道:“你信不信我拉你去见官。”

    那少年敛起笑意,顿时愁容满面,叹道:“我当然信,你是势族官家子弟,到了那些官家面前,他们自然是向着你的,我一介草民,哪里斗的过官府?”

    谌仲听罢,顿时无言以对,这少年无理也能说出个七八分理,明明自己偷了他人的东西,却是装成一幅可怜模样,瞧他那双明眸,倒似是要落下泪来,饶是谌仲瞧见,也觉得这少年心下定然有着难言之隐。

    谌仲冷哼的坐了下来,朝着那少年冷声道:“你若缺银子,我送你一些也好,但偷盗这行径,却违背侠义,瞧你也不像什么盗贼,何必如此?”

    那少年忽然眼眶眼泪,小声哭泣道:“若非事故所逼,谁愿做那鸡鸣狗盗之事。”

    说着这少年长长的叹了口气,从怀中将谌仲的银票碎银全部掏了出来丢到桌上,哀声道:“不说也罢,不说也罢,银子还你,可怜我那八十岁的老父亲,就只能病死在床上了,我的命也太苦了些。”

    说着这少年竟然趴在桌上,掩面痛哭起来。

    谌仲听这少年身世凄惨,不禁想起自己的身世,面色也是悲切不已,朝着那少年叹道:“你那老父亲,可是得了什么重病?”

    那少年抬起头,泪还挂在脸颊上,显的悲痛不已,对这谌仲小声哀道:“我不要你的银子,你也不要打听我的事,我身世凄惨又与你何干?我的事,也不需要你这外人来管。”

    谌仲听罢,更觉得这少年一定有着惨痛的经历,一向来侠义心肠,此时慈心大起,不见到也就罢了,若要见到这事,非得问个清楚不可,他朝着那少年继续问道:“不也不用太多悲伤,人生在世,生离死别总是不能避免的。”

    这少年叫道:“你竟然敢咒我老爹死,你当真是铁石心肠,也对,旁人的死可挨不到你们这些富家子弟,你也少装出一幅悲天悯人的样子。”

    谌仲讨了没趣,无奈的摇了摇头,不知如何作答,却听这少年继续哀声道:“我若不是情非得已,为了钱救父亲的老命,也不会得罪那齐八爷,既然爹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让那齐八爷将我杀了也好。”

    谌仲道:“你父亲的病既然可医,那就不算什么事了。”

    那少年叹道:“可是我手中没有银子,那大夫可不是善人,人家也要吃饭养活一家老小,哪能免费给人看病的道理。”

    谌仲道:“你需要多少,尽管和我说。”

    那少年喜道:“你愿意帮我?”

    谌仲道:“人命自然要比银子重要的多。”

    少年忽然惆然道:“可是这笔银子不是一个小数目。”

    谌仲道:“但说无妨。”

    少年道:“六万两。”

    谌仲听罢,险些跳将起来,他朝着那少年沉声道:“哪里有看病需要如此多银子的,抢劫不成。”

    那少年道:“那要看得的是什么病,还要看看病的大夫是何人。”

    谌仲道:“那是什么大夫,竟然狮子大开口,六万两银子治一病,他的胃口也太大了些。”

    那少年道:“那大夫姓容名峥,乃是医术世家容家当代医命的父亲,也是当今容家的当代家主。”

    谌仲心道:这少年口中能救他父亲命的人,竟然是那容蓉的父亲,容家乃是医学世家,鲜少有不能医治的病状,按这少年的话来说,他父亲的病想来极为严重,更是需要一些罕见珍贵的药材,所以才会需六万两之巨的银子。

    谌仲向来侠义心肠,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他也一向不加看重,如今与这少年萍水相逢,也算是缘分如此,若能用这六万两银子救那少年父亲一命,也算功德一件,想到如此,将那叠银票推到那少年身前,说道:“你快拿着这些钱去救你父亲的命吧。”

    那少年忽然瞠目的瞧着谌仲,眨着眼睛像是瞧着怪物一样,停了好久,他似有所不信的说道:“你当真愿将这六万两银票借我?”

    谌仲笑道:“你说借,你可还的起。”

    少年道:“我当然还不起,那你还愿给我么?”

    谌仲道:“我既然答应帮你,就绝不会反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若能救得你父亲的性命,又有何不可?”

    那少年起初以为谌仲只是说笑,但当谌仲将那六万两银票推给自己的时候,他才觉得面前这傻不隆冬的书呆子,竟真的将这六万两银票给了自己,竟然还是不需打欠条的赠送给了自己,他倒是有点不相信眼前的事了。

    停了半响,这少年终于发现眼前这书呆子不会反悔,将那些银票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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