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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魍魉植物园-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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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还蛰伏在原地不敢扑上来,但耳边都是不绝的虫鸣声,感觉有无数双眼睛透过草丛盯在他们身上,既压抑又诡谲,在一片安静的丛林里显得有些吓人。

    “没错。”云修又看了眼手中的地图,和从毒。贩手中搜出的gps导航对了对:“虫子多就对了,就是这儿。”

    他们专门来这一趟不光是为了抢地盘的,还因为云修从毒。贩口中听到了一个消息。

    前段时间中缅泰三国组织了一次跨国禁毒行动,安插在当地的线人在行动前夕不慎泄密,金三角内最大的毒贩乃巴颂趁机对内部展开了一次大清洗,收拾了几个一向不听话的下属,并且挖出了华夏国在贩。毒集团内部潜伏多年的卧底。落到云修手中的毒。贩正是趁这次清洗逃出来自立门户的乃巴颂原先手下。

    听他们说,由于内斗,乃巴颂的贩。毒集团内部已经血流成河,被他抓住的那个卧底暂时还活着,巴颂准备等内斗平息后再杀他,以便向警察示威,顺便在贩。毒集团内部建立属于自己的绝对权威。

    而之所以能做成这一切,正是因为乃巴颂不知从哪儿得来消息,供奉了一位当地有名的黑衣阿赞。

    听到这个消息,云修上上辈子作为普通人的正义感觉醒了。

    他严肃地对顾临渊道:“我准备去贩。毒集团内部解救一个身陷囹圄的卧底警察。”

    这是如同爆米花大片一样的场景,没想到让他给撞上了,还能去当个主角。

    顾临渊不关心身陷囹圄的警察是哪根葱。他看了云修一眼,伸出手,眼睛黑碌碌的,“带我一起去。”

    云修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听说这些贩。毒集团恶贯满盈,还兼职拐卖儿童,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小男孩,会被他们抓去洗脑。我心里头有点虚。”

    顾临渊:“”我是不是真儿童你心里头就没个数吗?

    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五短身材,藕节一样白胖的胳膊腿。扭过头去,不理云修了。

    说是要救人,也不能一点准备都没有。

    云修用从毒。贩处收缴的手机好好地百度了一下那个所谓的黑衣阿赞。

    阿赞是当地人对于巫师的称呼,黑衣阿赞相当于黑巫师,是养蛊、炼蛊、给人下降头的可怖修行者。

    传说中这些黑巫师通过将毒虫和毒草下在人的饮食里,从而在千里外控制人的生死。更厉害一些的阿赞可以炼制古曼童一类的小鬼,让这些小鬼去被暗害的人家里,骚扰他的生活起居,从而使人疑神疑鬼,到最后被玩够了的小鬼残忍杀死。

    “这不就是魔修吗?还是不入流的那种。”顾临渊嘴上说不理云修,身。体却很诚实,眼睛时不时地瞥一眼被他拿在手里的手机屏幕,还要装作只是不小心看到的样子。

    云修看他以为自己还是那个一长条的龙,都快把脖子拗断了,索性把顾临渊抱到自己怀里,搂住。

    暖呼呼软绵绵的。

    duang!顾临渊的脸,全红了。

    “咳。”他装作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对云修道:“你把圆秀带上吧,他对付这些东西最在行。”

    云修尊重了这位前魔尊的建议。

    也正因为如此,三年前联合行动队才选择了最精锐的警察潜入基地卧底。直到如今,成功卧底到乃巴颂身边的也只有严凌安一个人。

    因此,当他两日一次报告平安的消息突然中断,行动队的参谋首先想到的不是放弃,而是派出精锐队伍按照严凌安先前传递的路线摸入达叻基地附近,调查事情的因果。

    为保万一,这次行动中还加入了一位上级派来的特殊人士。

    青年被一群特种兵护在中间,他穿着和这群特种兵一样的迷彩服,然而无论从气质上,还是从身上所佩戴的装备,都和这些年龄差不多的特种兵截然不同。

    “停下。”匆匆的行军途中,青年突然道。

    身旁的特种兵迅速将他的话传达了下去,快速行进的队伍井然有序地止住了脚步。

    “严先生有什么发现?”他身边的小队长问道。

    “先让大家原地休息一刻钟。”青年皱眉望着手中的罗盘,神色间有些不确定。

    小队长毫无疑问地执行了他的命令。

    一开始的时候,这支小队对于行动前夕突然被安插进一个所谓的“内部人士”颇有微词,更别提当时这个穿着一身名牌的青年看起来根本不像是部队出身,看起来和那些来军队镀金的官二代没什么两样。

    小队长严肃地向上级反映了他们这次行动的危险性,希望上级能够重新考虑,但上级给出的命令是——一切听从严先生的指挥。

    事实上,在两天一夜的行军途中,这位外表上矜贵的严先生非但没有拖累行军的脚步,反而能够屡屡带领他们避开密林里最危险的蛇虫,找到合适的落脚地点,就像是有某种未卜先知的技能。

    常年驻扎在中缅泰边境的军人多少都听说过降头师的传说,甚至亲眼见过中了降头术的人,对这类特殊人士接受度很高,因此这支小队见到严先生的表现,心中已经对他多了一些信任。

第86章 魔术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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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好看见了圆秀做早课的这一幕。

    清晨的阳光透过高大的乔木缝隙;照在清俊僧人的肩膀上,丛林中的鸟雀鸣虫如同应和般啁啾回应。有不怕生的小鸟从树梢飞下;翅膀调皮地掠过僧人的肩膀;走兽从丛林中走出卧在四周;清澈的眼睛回望闭目跏坐的僧人;甚至还有一条手臂粗的青色蟒蛇自草丛中缓慢游出;安静地盘绕在白衣僧人的腿边。

    人与自然交相辉映;一时间场景美好得让人不敢出声。

    “我阿妈是佛教徒;我曾经听她说过,佛陀讲经时;天上飞鸟、地上走兽、水中游鱼、花虫草木,一切有生命的物种竞相欢悦臣服,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能有幸亲眼看到这样的情形”

    过了许久,才有一位兵哥压低声音道。

    “听严先生说;这位大师就是那天带鸟去救我们的那一位,他亲自对上了巴颂供奉的黑衣阿赞,还从他手下救出了我们一队人,金三角这一带最厉害的降头师都不能拿他如何。”

    “这我真信。”

    金三角最厉害的降头师又怎样?看这动静,眼前这位是真佛吧。

    在远处湄赛的一间酒吧里,也正有人注视着这一幕。

    阿赞丹脱下了他那件不离身的黑袍,穿着白衬衣牛仔裤;像一个过分英俊的大学生。

    推开凑上来的一个酒吧女郎;他斜靠在大理石吧台上;放松地仰起头;眼睛远远地望着舞池中正在表演的乐队,却又没有焦点。他的唇角微微挑起,像是透过虚空看到了远方什么有趣的东西。

    “真美啊。”

    “如此高深的佛法修为圆秀大师吗?”

    阿赞丹收回目光,用手机发送了一条信息。

    “情况有变,我要加钱。”

    二十分钟之后,有人穿着机车服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这家小酒吧。

    “你什么意思?”来人摘下黑色的机车头盔,阴沉着脸将它摔在阿赞丹手边。

    “别急。”阿赞丹不以为意。他看了眼酒保,要了杯冰水给来人。

    “给我们找个说话的地方。”

    酒保将两人引到一个封闭的小隔间。

    阿赞丹摩挲了一下手中的佛珠,用泰语不紧不慢地回答:“字面意思。”

    “阿赞丹,”皮肤黝黑的青年愠怒:“你不要忘记是谁收留了丧家之犬一样的你,是谁给了你在金三角的立足之地!”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们能给你一个干净的新身份,也能随时在华夏政府面前让你做回原本的通。缉犯!”

    “你这是在威胁我?”阿赞丹终于抬起头,他苍白的唇角讽刺地向上勾了勾,手指轻轻一摆。

    下一瞬,说话的青年只感觉到腹中一胀,有什么东西吸水般从他的胃里炸开,以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姿态迅速蔓延,一直向上顶到喉咙口。

    他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就如同怀胎六月般臃肿。

    剧烈的胀痛令青年额头冒出冷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抱着鼓起的肚子“砰”一声沉重地撞在包厢的隔板上,四肢痉挛地在地上翻滚挣扎。

    “不是谁都能威胁我的,蠢货。”

    施施然地坐在原地看了一会儿,直到地上青年的冷汗层层冒出,浸湿了周围一小块地面,阿赞丹这才伸手解除了他身上的牛皮降。

    “学会说人话了吗?”

    青年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平息身上的症状。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身体还有些不自觉的颤抖,看向阿赞丹的目光依旧不善,却再也不敢对他出言不逊。

    “你给我的那杯水,我没有碰。”

    阿赞丹玩味地笑了笑。

    “很谨慎,是我的好徒弟告诉你们的吗?很可惜,在食物中下降是普通降头师常用的手段,我和那群家伙的方法不同。”

    心知再问下去也只会得到“职业机密,恕不奉告”这样的答复,青年忍下一口气,暗暗在心中给他记了一笔,然后问道:“之前是我激动了,抱歉。乃巴颂不是和你一起出来的吗?他人呢?还有,阿赞普的消息两天前突然中断了,是不是达叻基地内部出了什么事情?”

    “问题还真多。”

    阿赞丹深明见好就收的道理,他靠在椅背上,放松地仰起头,看着酒吧绚烂的顶灯,配合道:“我一个一个回答你吧。”

    “先说乃巴颂。乃巴颂目前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阿赞丹的指尖敲了敲桌面,补充道:“当然,现在很安全,以后就不敢保证了。”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阿赞丹抬眼看了一下他:“我还想问问你们,华夏派军队来达叻救那个被揪出来的叛徒,你们事先就一点消息都没有得到?”

    “叛徒?”青年皱起眉头,“阿赞普不是信誓旦旦地说在他身上下了和那个线人一样的降头,他除了活着会喘气以外,什么东西都说不出来?”

    “看来你们被他骗了。”阿赞丹讽刺地一笑:“黑蝎家大业大,半个金三角的雇佣兵都是你们的人,想必巴颂这条线也可以说扔就扔,连派去做内应的降头师早就变了心思都不知道。”

    “严凌安不但能说话,还能把消息递出去,要不然这次来救他的军队里,为什么会有好几个华修公司的人?”

    “这就是第二个问题的答案了,”不等青年反应过来,阿赞丹宣布道:“你们塞给我的好徒弟,阿赞普,他叛变了,整个达叻基地的人都成了他修炼降头术的祭品,寸、草、不、留。”

    “阿赞丹,你不要信口开河!”青年拍桌而起,面上带着怒意,显然对他说的话十分不信。

    “阿赞普加入黑蝎十二年,向来都是拿钱办事,银货两讫。他在修为术法上不一定比你强,但一定比你值得信任!你怎么不说是因为他拿到了你的痛处,被你暗中灭了口?!”

    阿赞丹不紧不慢地等他说完,然后从随身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玻璃瓶。

    “在黑蝎停留了十二年,是因为黑蝎有足够的人质和叛徒让他修炼飞头蛮吗?”

    “阿赞丹”青年见算计被人说破,反而冷静下来:“阿赞普已经失踪了。死无对证。”

    “当啷”一声,猩红色的玻璃瓶被扔到他跟前,打了个转。阴冷的气息带着恶意盘旋在两人四周,极富压迫感。

    没人会怀疑瓶中装的不是极端邪恶的东西。

    “这是他被我砍下了的一对肾,随时可以拿去验dna。”阿赞丹的视线在青年脐下三寸一转,玩味地笑道:“正是因为少了这两件东西,他的丝萝瓶受伤惨重,飞回达叻基地之后,估计整个基地的人都没能让他恢复过来。”

    “狂性大发的丝萝瓶是没有理智的。你猜,找不到人的话,他会不会飞回黑蝎基地吃顿大餐?”

    听到这句话,青年的脸色终于变了。

    “阿赞丹,”他道:“达叻基地一旦落入华夏军方的手中,黑蝎固然损失惨重,你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难道你要继续在东南亚东躲西藏下去?”

    “不如继续和我们合作。阿赞普死后,你就是黑蝎里地位最高的降头师,你将会有更加完美的身份,更加重要的地位,和应有尽有的奢侈生活。”

    不怪他着急,连这样的条件都能抛出来。

    飞头蛮是东南亚降头师修行的顶点,修炼成功后,降头师刀枪不入,头颅可以任意脱离身体,只要头颅不灭,身体随时都可以再生。

    但在修炼成功之前,降头师的头颅每个晚上都会离开身体,挂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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