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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封神时代-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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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里知道,上官喜儿身上有一样宝物,是墨鱼皮做成的甲,上官喜儿早就套在身上,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那墨鱼皮甲又厚又韧,刀剑都砍不坏。虚日鼠这记头槌,正顶在墨鱼宝甲上,分散了大部分的冲击力,所以上官喜儿才没受伤。

    上官喜儿爬起来,一挥扫帚:“好一只阴险的老鼠,你说不打我,却趁我不防备的时候突然进攻,如此的卑鄙小人,我岂能放过你。”

    然后她一拍土行孙的头顶:“土行孙,给我上,把他干掉。”

    土行孙吓了一跳:“让我上?我可打不过他。”

    上官喜儿用手指轻点着土行孙的额头:“他是老鼠,你也是老鼠,为什么打不过他?”土行孙还得解释:“我是鼹鼠,他是野鼠,比我凶多了。”上官喜儿哈了一声:“什么野鼠家鼠的,不就是老鼠嘛,用你的绝招,立刻就可以捉住他。”

    然后上官喜儿又伏下身在土行孙耳边上说:“现在可是大场面,你不露一手吗?也让他们别人瞧瞧,土行孙是有本事的,不然人家都小看你,永远把你当累赘看待。”

    这几句话说出来,土行孙立刻来了精神,他最怕的就是被封神堂中的朋友们看不起。如果那样的话,自己还有什么脸面留在封神堂?

    于是土行孙突然大叫一声:“我不是累赘,永远不是。我是土行孙……”

    随着叫声,他突然一弯腰,一头扎进地里,踪影不见。

    虚日鼠只见土行孙身子一晃,就没影了,也大吃一惊。心想怪不得封神堂的人难对付,这几个人里最为其貌不扬的,居然会地行之术。

    他虽然吃惊,可自然不能束手就擒。虚日鼠也一低头,双手在地上猛刨,眨眼间也消失在地下。

    虚日鼠并不会地行之术,但他的拿手本事是钻洞。可以在眨眼之间,手足并用,在地上刨出一个两尺方圆的洞来。而土行孙的地行之术不是钻洞,显然比虚日鼠要快得多。

    可是虚日鼠也不是好惹的,他一阵手脚乱刨,在地上来来回回地挖,不多时就刨出几道弯弯曲曲,回环往返的洞来。

    土行孙在地下可以看清楚虚日鼠,而虚日鼠却看不到土行孙,按理来讲是土行孙占优,可是由于地下刨的洞太多太长,土行孙不可避免地要落进洞里。

    这样一来,土行孙就暴露出来了。因为进入洞里之后,洞是空的,没有土,所以土行孙无法借着土层的掩护隐去身形。而虚日鼠的眼睛在黑暗中可以看清楚。

    他把洞钻得七扭八拐,然后躲在黑暗中,静静地等着。突然虚日鼠发现土行孙的半个身子在洞里冒了出来。虚日鼠动作快如电闪星飞,一头就撞了上去。

    土行孙正在四下找寻虚日鼠,他在土层之中可以视物,然而离开土层,视力就差了很多。不如虚日鼠瞧得清楚。正找之时,突然觉得有股劲风扑来,土行孙知道,地下哪里会有风?肯定是敌人扑上来了。

    吓得土行孙急忙一缩身子,虚日鼠这一撞没有撞到他的胸和头,只是擦着头皮飞过去,但是也把土行孙的头皮擦破了一块,鲜血立刻流下来。

    土行孙嗖的钻出地面,顾不得其它,缩到上官喜儿身后。上官喜儿一瞧土行孙满脸流血,也吓了一跳,急忙取出丝巾给他擦拭,结果细看之下,土行孙并没有受重伤,这才放心。

    上官喜儿刚把土行孙的伤口包上,虚日鼠也钻了出来,他看了一眼上官喜儿的位置,一声不响,又扎回地下。

    上官喜儿问土行孙:“这家伙也会地行术吗?”

    土行孙摇头:“他会钻洞。”上官喜儿吓了一跳,立刻感觉不妙,马上拉着土行孙跳到一边。

第376章 ;室火猪() 
他们刚刚落脚,就见原来站立的地方轰地的一声塌下桌面大的一块。

    然后虚日鼠的身影在地下一晃,又消失不见了。

    上官喜儿知道,虚日鼠是想挖空地面,把二人陷下去,一旦到了地下,可就是对方的天下了。

    上官喜儿不敢久停,又换了一个地方,刚刚站定,原来的地方又被虚日鼠挖塌了。

    怎么办?这样僵持下去,早晚整个屋子都会被他挖空。上官喜儿眼珠乱转,突然计上心头。她对着土行孙耳语了几句,土行孙点头,跑出屋子去。

    上官喜儿扬起手来,握了满把的晦气,对着虚日鼠在地面上留下的洞口就洒了进去。然后她双手连挥,一股又一股的晦气冲进地道里。

    虚日鼠正在挖洞,突然感觉到周围似乎有气流鼓动,却又不像是有敌人来袭的样子,他回头看看,洞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于是放了心,继续向前挖,可就在这时,一股凉风从后面吹过来,令他激灵灵打个冷战。

    怪事,哪里来的风?虚日鼠不明白,他挖的洞弯曲回环,就算外面有风,也吹不到这么深,难道这股风不是好风?

    正想着,脑袋砰的一声,撞上了什么坚硬的东西。虚日鼠抬头一瞧,见是一块做地基用的石头。真是不可思议,自己双手在前面挖,就算有石头,也得双手最先碰到,为什么双手挖的是土,脑袋却撞上了石头?

    定睛一瞧,虚日鼠才发现,石头是埋在土里的,自己双手挖到了那块石头下面,所以没碰到,而脑袋却躲不过去。

    虚日鼠摸摸前额,撞起了一个大包。他心中恼恨,又继续前挖。没挖几下,嗖的一声,前面钻出一条蛇来。原来他挖到了蛇穴。

    老鼠最怕蛇,这条蛇的出现,把虚日鼠吓得魂飞魄散。虽然他是人身,可对蛇的恐惧令他全身汗毛都乍起来,急忙后退。

    那条蛇并没有追他,只是在原地盘着,吐着信子,一对发光的眼睛令人不寒而栗。虚日鼠急忙改道,绕过蛇穴向前挖去。

    可是倒霉的事情还没有完,刚挖不多远,轰然一声,顶上的土层塌了下来,把虚日鼠整个埋在洞里。幸好虚日鼠是打洞好手,不然这下非活埋不可。他手脚并用,又掏出一个洞来。

    但他没挖几下,好像掏到了蚁穴,眼前土层之中涌出无数蚂蚁。虚日鼠没法前进,只得又改道。

    简单来说,自从被那股凉风吹了以后,虚日鼠前后碰壁,左右逢敌,这洞根本就挖不下去了。

    这股凉风当然就是晦气。上官喜儿怕对方在地下挖的深,晦气不够用,所以一连发出几十股晦气,都送进了洞内。

    虚日鼠的洞是连着的,所以几十股晦气一点也没有糟蹋,全都吹在虚日鼠身上。这下子虚日鼠可倒了大霉,霉运至少半年之内消散不尽。

    此时土行孙也回来了,抱了一大捆木柴,上官喜儿从窗子上扯下一块窗帘,塞在洞里,拿过蜡烛点着了,然后又把那一大捆木柴架在上面,立时之间火就烧了起来。

    上官喜儿从一边的水缸里倒出水来,浇在木柴之上,立时浓烟大起。上官喜儿又一次催动晦气,把晦气连同浓烟,一骨脑地吹进洞穴之中。

    这回连烟火带晦气,立刻充满了整个洞穴。

    虚日鼠再也受不了了,他被呛得喘不过气来,急忙改道向上,钻出地面。

    哪知出来的时候也倒霉,正好头上是一块掉落的窗帘,虚日鼠一钻出来,那块窗帘把他的头整个裹住,眼前什么也看不见。

    一看虚日鼠冒出来了,上官喜儿大喜,一拍土行孙:“一起上……”

    土行孙一头扎进土里,冲到虚日鼠脚下,双手一伸,紧紧抓住虚日鼠的脚脖子,虚日鼠一惊,就在他低头看时,上官喜儿已经冲到眼前。

    她抡起扫帚杆,狠狠抽在虚日鼠脸上。

    啪的一声响,打个结结实实,虚日鼠被打得头脑一晕,抬眼一瞧,上官喜儿的扫帚杆又打下来。

    只听砰砰啪啪连声响,上官喜儿使足了力气,一连抽了虚日鼠二十多杆。

    虚日鼠被打得摔倒在地,动弹不得。上官喜儿用扫帚杆挑起他脸上的窗帘,向下一瞧,不由得好笑。

    只见虚日鼠脑袋上全是包,脸被打得肿起老高,成了一个猪头,晕头转向。他在二十八宿之中本来很强,绝招也特殊,会钻洞,善于骗人,还能暗中视物,行动如闪电般迅猛,头槌比铁锤还硬。但是就因为中了上官喜儿的晦气,这一干本事都发挥不出来,最后还窝窝囊囊的被击败。

    一看虚日鼠被打晕了,土行孙这才钻出地来,对着上官喜儿嘻嘻而笑,嘴里吱吱连声,非常得意。

    二人拍了一下手掌,都兴高采烈。要知道这是她二人首次联手,效果非凡,居然兵不血刃地击败了一位星宿,这个结果大大提高了二人的自信心。所以他们两个异常神气。

    上官喜儿扑灭了洞口的火,抬眼看去,阴光和铁血已经取胜,却看不到朱雀和子傲的影子,显然他们已经换了地方决斗。

    且说朱雀,她的对手是室火猪。室火猪虽然称号是猪,但却长得一点也不像猪,居然是个英俊的小伙子。

    二人对上阵,真正是一双金童玉女,只不过是敌人。

    对阵初始,朱雀看了看四外,对室火猪说:“这里地方太小,还是去外面吧。”

    室火猪点头,所以二人一起走到院子里,这里较为宽阔,而且没有草木家居。

    朱雀站定脚步:“你是室火猪,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本事,不过可以肯定,赵公明大势已去,必败无疑。”

    室火猪负手而立:“在人没有死之前,一切尚在未定之天。少说废话。来吧。”

    朱雀脸一板,哼了一声:“倒也干脆,那就接招吧。”

    她扬手一拳,就向室火猪打去。二人离着七尺多远,但朱雀一拳打出来,拳头上赫然射出一股烈火,向室火猪烧去。

第377章 ;石骨盾() 
室火猪全然不惧,突然他双臂一张,仰天嗥叫一声。

    随着叫声,室火猪的全身立时起了变化,这种变化非常诡异,只见他的身上,头上,甚至脸上都肿了起来。可不是浮肿,而是在皮肤之上平添了约莫两三寸厚的东西。

    这种东西不是铁甲,也不是肌肉,更不是衣服,而是一种奇怪的东西,看上去像土,又像是石头,灰乎乎,黄乎乎的,眨眼之间就覆盖了室火猪的全身。

    因为有了这些东西,室火猪立刻由一个美男子,变成了猪头胖身,四肢滚圆的丑陋之像。

    可是他对于朱雀打出来的那团烈火,却没有丝毫理会,朱雀不由得一愣,心想这家伙不闪不躲,是想成为烤全猪吗?

    也就在室火猪刚刚变身完毕的时候,朱雀拳上的烈火已经烧到。室火猪的全身立刻被一团烈火包裹在其中。

    朱雀的烈火也是一闪即灭,换做别人,此时已经全身起火,衣服,头发都得被烧着了。但朱雀收回拳头之后,发现烧在室火猪身上的火居然立刻就熄灭了。

    怪事,难道这家伙的衣服是烧不坏的?

    朱雀定睛一看,发现室火猪的衣服根本看不见了,他整个身体外面全部是那层诡异的覆盖物,看来连衣服都包在里面了。更可怕的是,这层覆盖物好像不怕烈火灼烧一样,既不红,也不起火。

    朱雀自出道以来,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不由得愣住。

    室火猪看到朱雀发愣的样子,哼哼直笑,他本来说话声音洪亮,音色还算优美,可此时脸上多了一层覆盖物以后,说话的声音瓮声瓮气的,真像猪在叫:“朱雀,你若是以为我是家猪,可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是家猪,是野猪。”

    朱雀冷笑:“猪就是猪,那又有什么分别?”

    室火猪道:“分别可大了,家猪只是混吃等死,任人宰割。野猪可不同了,你可知道野猪的习性吗?”

    朱雀不屑一顾:“野猪不是混吃等死吗?顶多性子凶一点罢了。”

    室火猪一笑:“差别可大了。家猪在平时只会缩在猪圈里睡觉,而野猪嘛,一有空闲,就会去找松树。”朱雀冷笑:“至少野猪睡觉的地方,要比猪圈有些情调。”室火猪摇头:“野猪找松树不是去睡觉,而是为的松油子。”

    朱雀一愣:“松油子?什么叫松油子?”

    “松油子就是松树上流下来的油脂,这种东西很粘。野猪看到松油子,就用身子在上面蹭,直蹭到满身都是松油子为止。”室火猪说。

    朱雀一皱眉:“这东西粘到身上有什么用?真不嫌恶心……”

    室火猪继续解释:“野猪身上粘满松油之后,就到河滩之上去打滚,河滩上都是碎石,鹅卵石,被野猪这一滚,都粘到野猪身上了,此时的野猪身上就像多了一层石头盔甲,什么老虎,豹子,狗熊,全都咬不透,所以野猪谁都不怕,就因为身上多了这一层盔甲。”

    朱雀这才明白:“如此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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