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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大明宗室-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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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休息1个下午,夜里4人结伴来到妓馆饮酒。

    妓馆是妓馆,娼馆是娼馆,不能混为1谈。9像奴是奴,隶是隶1样。

    过往新平堡的商队头目,本地有头有脸的体面人,有点闲钱,又有空都会来妓馆和朋友饮酒听曲观赏舞妓,顺便打打麻将,谈谈生意什么的。

    这种地方纸醉金迷,却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王嘉胤虽然是老光棍,却有读书人的气节,准确来说是放不下脸面去色迷迷看那些身形妙曼,薄纱罩体的秀丽歌舞妓。

    本来是为了东路足额的军饷才叛逃过来的,但顺手盗了的2来匹战马从黑市贱卖,获利近百两纹银,这让他手下人心思又变了。

    分了这笔银子,每人2来两干什么不好?偏偏还要去当兵卖命?内部意见不统1,但另3人尊重王嘉胤,并没有闹着分家散伙,于是来妓馆探听消息,看局势再选择路线。

    作为1个光棍,孙河也是有生理压力的。安顿好6百新军,9马不停蹄赶到新平堡北街。这段时间跟着朱弘昭在东路乱转,被管的死死,都快憋坏了。

    “呦,孙大人回来了,公子呢?”

    刘良佐1身青衫,头戴4方巾,合拢手中折扇,起身带着几名下属迎住孙河,开口9问朱弘昭。

    懒洋洋抱拳回礼,孙河大马金刀入座主位,拿起1个梨子擦擦直接塞嘴里咀嚼,吐掉残渣后孙河心满意足道:“公子回庄里了,你怎么有空来新平堡?”

    “今年军屯虽然歉收,也比去年整整增长两倍有余。兄弟我跟着孙公沾光,参将大人前不久升我为新平堡副千户,专司本地军屯。”

    这两人的对话,直接让王嘉胤的耳朵竖了起来,他来这里已有3天,知道他们口中的公子是谁,是东路参将朱以溯的嫡子,被街坊戏称为小参将。

    “有意思,这么说以后我们两个可9是同僚了。这段日子跟着公子在阳和卫招兵,以后新平堡我管军事,兄弟你管军屯,要做出1番成绩,免得让人说公子闲话。”

    孙河的态度1转,不再那么傲气。他眼中整个东路,除了那么寥寥十几人外,其他的他都不怎么感冒。

    他是朱家北上的元从家丁,这分资历不算什么,更让他自傲的是,他是朱弘昭最亲信的心腹。看东路这架势,朱家用1年时间站稳,并演化成本土将门,只要经过战火考验,他孙河的前途绝对广大。

    对于刘良佐,他本来没啥意见,因为去年1起南下去平阳府招揽灾民,这个刘良佐自作主张,连累他都被朱以溯斥责。以至于两人关系不太和睦,尽管两人都是朱弘昭推上去的人。

    刘良佐1来9表出自己的新身份,又1脸热情笑容,意思很简单,希望孙河能原谅他,两人能和睦共处。

    朱以溯安排他们1个管新平堡军屯民政,1个管防守战事,意思也很简单,9是希望两个人1起共事,好好合作,分工协力做出1番成绩。如果谁不识趣主动挑事,那9等着被收拾吧。

    孙河读书不多,机灵劲还是有的,态度转的极快,对此刘良佐安心了。孙河是朱弘昭身边心腹,若得罪了还得不到原谅,他这个副千户9别想转正。

    孙河也是副千户,却是行千户之职,挂防御操守的正牌5品武官,真闹起来,吃亏的只能是刘良佐。

    你来我往,喝了些酒话题自由起来,孙河见刘良佐似乎在等人,猜测在等高杰,9笑说:“高兄弟今晚镇军,离不了身,否则9拉他1起来饮酒放松放松。”

    “原来如此,改天咱3人再聚聚,1起为参将大人和公子效力,情分生疏了可不好。”

    “也好,9后日吧。”孙河眼珠子转转,给了刘良佐1个眼神,刘良佐挥退同桌的下属,孙河压低声音询问新平堡今年开市预计能收入多少,刘良佐附耳轻声道:“税银估计在千两上下,此外还有各种孝敬,兄弟我这两天9收到这个数。”

    “3千两?”

    刘良佐被骇的不轻,急忙说:“是3两,这还是要和孙兄弟与里外上下兄弟分润的。”

    孙河1脸扫兴,撇撇嘴道:“还是去年那1票做的舒服,何大人走1趟,前前后后刮下来78万两银子。今年怎么这么点?”

    “大头都在参将大人和刘公手里,约有两万两左右。参将大人担忧今年粮秣不足,已遣人南下太原府收购新粮。”

    这两人压低声音交谈隐晦,1旁隔间里王嘉胤用脚在桌下踹了踹对面的青年,给了1个眼色,这所隔间里声音稀疏下来,那青年眯眼侧耳倾听,做唇语转述。

    “公子招募新军,急需钱粮。刘兄弟,你看今年大人那里有没有积存?”

    “难,大人麾下战兵又发的是足饷,家丁拿的又是战兵1倍5。兵备道惯例都是发7成饷你也是知道的,所以大人花其他军镇3倍的钱粮供养这3千战兵。缺额都是大人充家财补上去的,此时也挤不出多余的钱粮。”

    见孙河面有难色,刘良佐询问:“公子招募3少年新军,挤挤还是没问题的。怎么,莫非又有变故?”

    “有,公子这回募了6百。”

    刘良佐听了眉头1皱,道:“大人的情况你也知道,公子今年完婚,庄子都是刘公出资修的,大人那里实在是挤不出钱粮。对了,你还不知道,大人筹谋着筛选战兵,存强汰弱,先缩为两千,等明年宽裕了再从军户中择精壮补充。”

    孙河沉默,片刻后道:“6百新军是公子1个个挑选的,饱含公子心血。你想想法子,看能不能从过往商旅那里再敲1些银子,以3千两为限。明日,我再去找郭谅,他贵为威远堡操守官,全赖大人信任,公子赏识。如今公子短缺钱粮,他不做点表示未免说不过去。”

    沉吟良久,在孙河炯炯目光下,刘良佐缓缓点头,咬牙道:“兄弟这回9豁出去了,若出了篓子,还请孙兄弟拉小弟1把、”

    “你我为公子效力,大人那里知晓,也9高举板子,轻轻落下,放心吧,好好做9是了。”

    这两人把该谈的谈完,出了妓馆拐进1旁偏僻的娼馆,刘良佐做东,寻了两个红牌潇洒起来。

    妓馆内,王嘉胤轻咳两声,神色阴晴不定:“几位兄弟说说,咱是去是留?”

    “王大哥,旁的咱不说,朱参将这待遇心肠好的9像活神仙似的。兄弟不动心那是假的,可如今要裁人,弟兄们估计挤破头也挤不进去。”

    “足额发放军饷,小弟愿意豁出脑袋给朱参将卖命。可现在,实在不是时候。要不这样,今年咱先分了银子回家做点买卖,做不成来年再赴大同。朱参将这般仁义,麾下兄弟战场上必然舍生忘死,参将高升也是迟早。不妨下次再来,王大哥你看如何?”

    左右两个老成人先后发言,王嘉胤缓缓点头,觉得他们说的有理,看向对面青年道:“韩英,你怎么看?”

    “3位兄长也老大不小,该考虑终身大事了,这瓦罐难离井边破,将军难免沙场亡。当兵也是无奈,依小弟之见,3位兄长不若分了银子,回去置办家业。若将来买卖不成,再来投奔朱参将不迟。至于小弟,留上23两银子周转,先找个伙计差事干着。”

    王嘉胤沉吟道:“如此也好,韩兄弟打头阵,等家里事安顿好了,再投奔参将大人不迟。”

    半夜,嬉闹片刻的朱弘昭宿愿得偿,两手各搂着李家姐妹,姐妹两个轻掐暗啐红着脸认了。

    没多时屋外响起急促脚步声,还有火把晃荡,朱弘昭警觉,1骨碌翻身跳下床,抄起床头短铳,脸色紧绷绷。

    锦衣卫和东厂的人还在新平堡、天成卫城1带打转转,该不会是这些人找到线索要下手吧?

第51章 步步紧逼菅典标() 
朱弘昭紧张过头了,门外是陈策带着数名少年王玩伴,守在院门口,婢女红莲紧张兮兮站在门口低声道:“公子不好了,偏院夫人不见了”

    短铳握在背后,朱弘昭翻了个白眼,挥挥手道:“在我这里,没事9歇了吧。”

    “啊?”

    红莲圆脸满是讶色,双目瞪得圆溜溜,似乎想要把脑袋探进去看1看。朱弘昭轻哼1声,红莲撇撇嘴走了。

    陈策那边有些窘迫,怏怏不乐藐1眼红莲,带着人退出后院。红莲现在是李秀娘的贴身婢女,收拾完残局碗碟回到偏院,不见李秀娘回来,还以为被歹人绑了,急急忙忙找到陈策,于是闹出了这个笑话。

    浅睡的李幼娘迷迷糊糊问:“夫君?”

    “没事,睡吧。”

    重新躺好,朱弘昭习惯性的揽着李幼娘纤细腰肢入睡,背对李秀娘,李秀娘黑亮的眸子睁开,呆呆望着帐帘片刻,转身双臂拥着朱弘昭。

    后半夜,天亮之际下起雨水,气候猛地变冷。

    1队骑士从天成卫城出发,此时半路上被雨水浇了个透心凉。

    “大人,找个地方避雨吧,再走下去,弟兄们扛不住。”

    头戴毡笠,外罩羊皮袄子遮雨,菅典标点头,扭头询问:“距离我们最近的屯堡在哪里?”

    1名缇骑掏出羊皮地图,在火把照耀下计算行程,指着这1个点说:“1刻钟前离开保平堡4方墩,现在最近的屯堡是新平堡马营,向东1里地左右。北边3里外还有1个火墩,西边的戍堡更远。”

    宋代以后,十2时辰制改为24时辰制,在原来的时辰单位上划分为初、正两部分。由于西方天文知识传入,现在又将1天分百刻改为1天96刻,正好1个时辰为4刻,1刻十5分钟。

    又因为新的时辰小于十2时辰制,也称为小时。这种新的计算方式更为准确,锦衣卫上下自然采用。

    “转向东行,去马营。”

    菅典标微微沉思,说罢打马向东。这场雨来的毫无预兆,连他们锦衣卫都没有预测到。

    “大人,朱参将治军严谨,若因避雨缘故夜闯马营,恐会生出事端。”

    “担心什么,那何冲本9是咱锦衣卫出去的,弟兄们如今遭雨,他若视而不见,未免太不近人情世故。”

    他们在东路盘踞半年还不走,早已惹得朱以溯不快。若不是菅典标父兄皆在3月战死在沈阳,朱以溯怜悯他遭遇,否则早9乱棍打出东路去了。

    其他人可能会害怕锦衣卫,朱以溯不能怕,哪怕心里有鬼也不能怕。锦衣卫所谓的天子亲军,还不是朱家奴仆?

    朱以溯表现的越强势,越能说明自己没问题。至于朱弘昭私设工坊打制火器,这个虽然敏感,可捅上去也不算多大的事。

    因为他们是宗室,很多忌讳不算忌讳。而普通军将1些不算忌讳的东西,在朱以溯父子面前9成了忌讳。有得有失,也很难说清楚。

    但锦衣卫这种东西,朱家还是不怵的,有底气和他们叫板,大不了撕破脸皮去皇帝那里打官司。

    秋雨中,何冲睡的格外香,却被亲信喊醒,听闻菅典标上门避雨,顿时9紧张了,询问道:“他们来了多少?”

    “总共十2骑,傍晚离开天成卫城,本要去新平堡,因途中遇雨,这才来的。”

    何冲摸着短须,轻声道:“咄咄怪事,有什么事情能如此重要?准备酒宴,本将招待菅总旗叙旧,你机灵点,看能不能套出点东西来。”

    “大人放心,小的几坛酒灌下去,等到明日酒醒了,他们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这心腹1脸轻松,他也是锦衣卫出身,当初也在菅典标麾下,随何冲护卫朱以溯北上,如今官身也是百户,正式比起来,比菅典标的总旗还要高上1级。

    雨水1层层落在大帐上,淅淅沥沥汇流淌下,帐内生着炭火烘烤,帐内空气温热湿润,何冲与菅典标相互问候。

    菅典标神色阴郁寡欢,喝了些酒扫1眼帐内挂着的银色山文甲,感叹道:“世事变迁何其快,1年前你只是1介小旗,袭官时连新官服都买不起的可怜人。孙河还只是我菅家家丁,因其油滑险些被家父赶出家门。如今提不成,提不成啊。”

    被揭老底,何冲并不觉得恼羞,心中只有得意。没错,以前他的确很穷,袭职的时候连崭新的官服都买不起,还是穿父亲遗留的。

    但他现在发达了,5品千户,东路参将麾下马营千总,武散阶从5品武毅将军,大大小小也能自称本将军,比起往日的落魄,可以说是完成了大翻身。

    所以过去落魄反倒不是耻辱,而是1种值得炫耀的资本。再和老官职的老上司菅典标对比1下,心中不得意那是假的。

    故作好奇为难,何冲试探着问:“大人至东路将近半年之久,何某很是好奇这其中有什么原因。若方便,还请大人实言相告,何某说不好能助1臂之力。”

    打量1眼何冲,菅典标低头饮酒,嘴角无意义翘着:“你我自幼1起长大,我也不瞒你,你也不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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