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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

大明宗室-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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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清河北岸的奢部,奢崇明急的跳脚,可他们9是不能动。奢安两族世代联姻,两族附属的家族也是如此,彼此关系十分亲密。

    奋战的水西儿郎,都是奢部的血缘兄弟,他们哪能不急?

    奢崇明和明军打了1年多,生死大战磨练出来的1身本事,自然知道他们真动不了,他们是吴屯大营侧翼的支柱,也是吴屯大营仅有的退路。

    重甲兵,大规模的重甲兵围上来,轻甲部队根本挡不住,除了火铳或长枪阵列。

    白杆兵可以挡住建奴的重甲,与他们硬撼,水西狼兵不行,他们缺乏必要的战阵配合训练,直接与建奴重甲临战接阵肉搏,伤亡必然是直线上升。

    吴屯大营升起璀璨的红色烟花,1连3道。

    王家屯大营,秦良玉1袭山文对襟甲,头戴凤翅盔,罩玄青战袍,看到烟花轻喝1声:“出军,支援水西将士!”

    两营白杆兵,由她弟弟秦民屏率领的是传统的白杆兵,另1营则是列装了齐州火铳的火铳兵,由秦良玉亲率。

    这两营部队配合,在之前与两红旗的战斗中,已经展露了这种兵力配合的强大战力,攻防1体,可以硬撼重甲骑军冲击,更别说是速度缓慢的重甲步兵。

    所以秦良玉的王家屯大营,是明军中唯1没有车营增加远程打击的大营,因为他们不需要!

    这也是1支能进能退的部队,战场上部队投进去,想撤下来很难,极有可能引发莫名其妙的溃败。而白杆兵的军纪,不会有溃败,能调转自如。

    所以西南军在登州编练的时候,仅有的骑营9交给了马祥麟。白杆兵有独特的机动力,那仅有的机动骑军与白杆兵绑在1起,这将是1支能在战场上随意游走的部队。能堵缺口,能支援,能收割,能独当1面。

    从浑河血战保的1命的秦民屏甚至感叹,当年有这3营兵马,绝对能在浑河让老奴吃不了兜着走。

    王家屯大营鼓号吹响,白杆兵鱼贯小跑出营向东,1道火龙再次出现在战场上。

    向东撤退的两红旗马甲重骑看到这支部队,顺着火把光耀看去,见出自王家屯大营,相互看看都闭嘴,9当没看到过

    在白杆兵手里,他们有了太多的血的教训,畜生都会长记性,何况人?

    这时候,阿敏骑着累的吐沫子的马匹,倒有些悠哉游哉的找到了老奴的中军。

    他已经跑不掉了,他不介意推老奴1把,1起死。

第371章 献俘太庙() 
9月24,晋南参与策划刺杀天启的几个家族7百口人,辽东日夜不停押运来的5千4余口有名有姓的人物抵京。

    同日,天启驾崩的消息宣布。

    乾清宫偏殿,朱弘昭素衣展臂,由李秀娘为他披甲,最后,拿起1根粗白布条往额头1系,用力系紧,挂上白披风,苍缨6瓣盔。

    甲,还是东路时赶制的那1套,为朱以溯守灵时穿戴的,现在他又穿起了这套甲。

    “去皇嫂那里安慰她,我要去太庙,拿逆贼的头颅,让祖宗安心。”

    “嗯,小心些。”

    “无碍,没人能跳起来。谁跳,1脚踩死9是。”

    朱弘昭出殿,乾清宫殿前无数的文武官员身穿祭服,头戴梁冠跪在冰冷的地上,叶向高领衔齐呼:“国不可1日无主,请监国皇太弟殿下登基,以安万民之心,臣等之心。”

    “稍后再议,百官随孤去太庙祭祖!”

    百官劝进,哪会这么容易妥协,可朱弘昭翻身上马,在宿卫禁军层层护卫下,只留给他们1个渐渐远去的马蹄声。

    京师,哭声1片,锦衣禁军把守正阳门大街,辽东战俘与晋南逆党赤着脚,单衣在冰冷的地上行进。

    朝廷这1战打的实在是神速,从万历46年开始加派的辽饷,也因为这1仗的完胜而取消。

    辽东大胜,京师百姓才知道原来天启皇帝是那么的高瞻远瞩,继位才3年,9让被动挨打的辽东1转颓势,进而1举打死建奴,这种文治武功,这份年纪所表现出来的才华,英年早逝实在是悲哀。

    是天启的悲哀,也是百姓的悲哀。

    百姓总是将朝廷的表现与皇帝的能耐挂钩,他们想要1个英明的皇帝,9是这么的简单。

    他们为天启哭,也辽东大胜又是喜事,这份喜事更催发了他们的悲。

    “狗日的杂碎,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也好!”

    1名辽东被革的废将穿着棉甲,端着1盆热水泼到了街道上,顿时烫的几名建奴张牙舞爪呜呜叫着,他们的舌头已经被挖掉了。

    随即更多的街道两旁人家、店铺往街道上泼水,建奴走的慢了,押送的白杆兵9会1枪抽过去,呵斥着。

    传教士汤若望站在酒楼2楼,他1袭黑衫,头戴4方巾,棕色大胡子,摇摇头做着十字架礼:“上帝啊,仁善的明人怎么会变得如此残忍?”

    他是应孙元化所邀前来观看的,献俘京师是军将最大的荣耀,是最能彰显武功,振奋人心的活动。

    “非是我大明残忍,自建奴叛乱以来,辽地2百3万户,如今不足百万户,多少人惨死在他们手中,数不尽数。”

    孙元化听徐光启的意思,这次入京穿着1套鱼鳞战甲,学者的气质,武将的豪迈,共聚1体。

    1旁摆着画架,双手蘸着油墨的洪济笑道:“圣人有言,以德报德,以直报怨。这做的很好,对恶毒的人,9该用恶毒的办法,这样才能洗去他们所犯的罪恶。”

    真算起来,洪济这个花钱买了神父契约身份的画家,在教内的地位比汤若望还要高1些。哪怕汤若望升上去,洪济的契约是从罗马买来的,也不会比汤若望低多少。

    两个人,洪济是朱弘昭的私人幕僚画家,更能为传教事业起贡献,估计罗马方便要升赏,也会升赏洪济。

    听洪济口呼孔子为圣人,汤若望的眼皮子挑了挑,他感觉洪济已经堕落了,行为主张更像是儒教,而不是基督教。

    在这里,只有洪济给汤若望玩火刑的可能,没人能对洪济玩火刑十字架。

    当着孙元化的面,有些话洪济懒得说,说了9是拆台。在西方,比这残忍的事情多了去,起码明人流行的艳情,西方流行的可是十字军东征的骑士,通篇不是杀人9是对主的赞美,对洪济这种艺术家来说实在是粗暴、粗浅。

    汤若望是神圣罗马帝国的人,内部各选帝侯、哈布斯堡家族相互争夺,可以说是连连大战。从兵火中走出来,什么事情没见过?9不要说人家明人处置战俘的手段。

    反正从芬兰地区南下罗马的洪济,该见得,不该见得都见了,能来到明朝这个有秩序的帝国,是他自认为最幸运的事情。

    索性换了个话题,汤若望询问:“听说朝廷用兵辽东,参战4万人?”

    “辽东战场的兵员准确数字是39万战兵,其中骑军十3万,占总兵力3分之1;另有车营十5,占总兵力8分之1。”

    孙元化知道汤若望有写日记的习惯,继续说:“未参战的预备军队有2余万,具体数据不清楚,不过为前线转运粮草军械的丁壮人口是1百3万过1些,有两千多艘船只海运,水手、码头搬运工约在56万左右。”

    “2百万人的大会战?”

    孙元化很淡定的点头:“嗯,差不多9是如此,朝廷每月支出接近2百万两,粮草无算。”

    “我的上帝啊”

    2百万的丁壮,组织起来完全可以横扫欧洲!

    起码,汤若望是这么认为的。

    欧洲虽然1直在打仗,老兵和常备军力充足,可很遗憾,他们缺乏大规模会战的经验。拼揍在1起内部派系林立,根本打不过。

    进承天门东转,9是太庙。

    华盖青伞下,朱弘昭端坐。

    台下朝中文武、致仕的方从哲、刘1燝也穿着祭服梁冠与内阁成员站在前排,听着老唐王捧着祭文念叨。

    这位老唐王的品行真的不敢恭维,而且他的辈分比万历皇帝还要高两辈,火字旁。和正德、嘉靖皇帝同辈份,如果不是高辈分压着,朝廷早9把他废了换个新唐王。

    “带废晋王求桂上前。”

    这位晋王与朱弘昭同辈,岁数大1倍,被带上来看1眼朱弘昭,眦目甩头面向他方,扬着下巴,表现的很不配合。

    “晋王府当年对孤也有援助,可国法9在那里,祖宗定下的东西,孤也救你不得。你与晋商勾结,这只是小事情,可你千不该万不该,明明知道晋商余孽要刺杀皇兄,你却装聋作哑!事到如今,在祖宗灵牌前,你有什么好说的?”

    朱求桂抖抖袍袖,环视台下群臣,声音朗朗:“成王败寇何须多言?只求赐1席之地,观建奴受刑。”

    “准,赐座。”

    朱求桂入座,拿起茶碗看了看,泼掉,放桌案上1磕,喝道:“朱家子孙,受死不喝茶。太庙前饮不得酒,取1碗老奴血来!”

    王体乾看向朱弘昭,台下百官都哑巴吧望着,看着废晋王给朱弘昭出难堪。

    “献俘,取老奴血供求桂饮,取老奴心供求桂食。”

    朱弘昭神色如常,既然朱求桂想要,那他9给。看你能不能饮下去,吃下去。

    将近5千多的俘虏,单脚被绳索绑着,缓缓进入太庙,黑压压1片。

    “殿下,献俘杀男子即可,杀女子有失体面。”

    史继偕出列,在太庙受刑,份量轻1些都是妄想。不是是个人,9有资格在这里被杀。

    “准,打入浣衣局,终身不得出宫。”

    1串串瑟瑟发抖的女子叩谢,被拖了出去。

    努尔哈赤9剩了半口气,随行的卫士拿针扎他,他总算是昏昏然醒了,眯着眼睛左右打量,这里是太庙,他认识,他跟着李成梁献俘的时候,来过这里。

    在24监的神宫监,也9是负责太庙事务的1个监运转起来,依照战俘等级,从最低级的甲兵开始动手。

    “行刑!”

    36名由军中壮士、地方刽子手及厂卫御用的行刑者上前,各拖出1人,摆好姿势,举刀。

    “斩!”

    1片挥刀声,骨头断裂声,头颅落地声,血液喷溅声。

    待斩的俘虏,都已经麻木了,浑浑噩噩被拉上进前,人头落地。

    百官都不忍心再看,而1些读书读出自己道义的官员,目光无情看着行刑。

    他们是坚定的无神论,对他们来说人死9如灯灭,只是1个过程,没那么多杂7杂8的东西在里面。内心有道的人,最是心狠手辣,因为他们已经合道了,与心中坚持的道合在1起,很少有感情羁绊。

    他们会愤怒,那是心中坚持的道在愤怒,他们会伤心,那是心中的道在伤心。

    他们,是追求完善自我的1群人,按着3纲8目1步步完善出来的1群人。

    受刑的人还算幸运,太庙献俘只是斩首而已,若放到刑场行刑,不少人都是碟刑,也9是刀剐。

    朱弘昭很想将这批人尽数剐了,可这样不好,他准备1步步改良刑法,斩首与腰斩保留,作为最高的死刑对付叛逆,其余死刑以枪决为主。

    实际上,斩首还利索,受刑人没那么多罪受,1刀下去不会思考9死了。枪决,不能1枪爆头打中胸膛,那9慢慢抽搐去吧。

    斩首看着有违人道,实际上脑袋缝上去还是1个整体,枪决,打中脑袋,基本上半个脑袋9轰没了,想留个全尸都难。

    左良玉带着1排宿卫将老奴押到高台上,朱弘昭上下打量,见9是个矮老头,只不过头发很浓密,显得不像个老人。

    “我大明日薄西山迟暮,若没有辽东战事带来的伤痛,恐怕还将迟暮下去。建州的叛乱,让沉睡的大明苏醒,建州叛民,也只是我大明的开胃小菜而已。”

    “齐王弘昭?”

    “不,孤是监国皇太弟,在4路大军开进辽东前,皇兄9遇刺了。旁的9不说了,朱家逆子求桂想要吃你的心,上路吧。”

    左良玉提着老奴,真的是提着老奴走下高台,刘泽清抽出匕首上前1刺,干净利落挖出心脏,老奴眼珠子瞪了瞪,看着自己冒着热气的心脏,瞪着眼珠子死了。

    1碗热血,1碟冒着热气的心脏端到朱求桂桌案上。

    朱求桂嘴角抽了抽,下方行刑的场面已经无人在意,都眼巴巴望着朱求桂这个废晋王,看他有没有胆量吃,他没有胆量有的是人出来吃。

    老奴浑身零件已经被预售了,想吃他肉,喝他血的辽镇废将、在职将领多如牛毛。

    朱求桂抬头,看朱弘昭神色冷峻,既无期盼之热切,也无失望之遗憾。

    端起碗,嗅了嗅道:“与羊血无异,血而已。”

    仰头1气,咕嘟咕嘟喝了下去,轻轻擦拭嘴角,动作优雅。

    卷起双袖抓住还在轻颤的心脏,朱求桂心中发呕,可他9是不愿意在朱弘昭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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