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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节

大明宗室-第2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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蕴含的东西远远不止这些。运用得好,报纸9是民间的御史,代表民间的呼声向朝廷转达,打消朝廷与民间的隔阂。更重要的是,它能开启民智,让百姓睁眼看世界。让他们知道更多的事情,他们会思考,会在报纸传递的思想引领下监督官员。”

    吃两粒葡萄干,朱弘昭打量着阎应元,继续说:“报纸是信息平台,让百姓在报纸上发表意见,远比御史来的有效。百姓识字的少,所以孤希望你能尽量的站在百姓的角度说话。若做得好,你将会成为引领时代的人,是开创历史先河之先驱,你的功绩无人能抹除。”

    阎应元眉头舒展,似乎1些东西他揣摩透了,抱拳道:“千岁爷,需要臣如何去做?”

    朱弘昭不准备培养阎应元在官场发展,官场的水太深,他担心淹死阎应元,也担心这水会让1个新鲜的人发酵,变成老坛酸菜之类的腐朽。

    “3日内完成首刊,其中内容可抄邸报,其中画线内容不可宣扬;另外着重书写盐税、与罢辽饷之事,这两件事情的功劳要记在皇帝身上。孤会指示朝中大臣书写时论投稿到你那里,你也可以去访问方从哲、刘1燝等致仕大员,务必在3日内完成首刊。到时邸报发往天下,你的报纸随同发送,同时在京中售卖。”

    阎应元低头沉思,片刻后道:“千岁爷,臣家中书坊人手恐有不足之处,还需千岁爷拨付些人手、印刷机械。”

    朱弘昭1笑,很满意阎应元的务实,从袖中取出1封折子递给阎应元道:“厂卫已选出精干人手,你要做的9是带着这些人完成首刊内容的收集与排版,在十4傍晚前交给李墨轩,由厂卫负责校准、印刷。”

    阎应元看着折子,里面朱弘昭详细描述了报纸的形势与排版,并提议报纸可分为时政、军事及边防、民情、国外风物、各地趣闻、文人诗稿、商民广告等等几个版块。

    9连报纸的营销方式都做了准备,将会有锦衣卫暗线负责在市面上售卖,阎应元的报纸机构叫做京闻报社,挂在锦衣卫新设的时论司,售卖利润扣除分给文人的稿费及各项支出外,剩下的由报社与时论司分成。

    阎应元看着后轻呼1口气,原来他的报社只是负责报纸内容的采集和排版,并不负责刊印。如果排版、刊印1体,他不敢接这个差事。

    1旦里面有什么敏感的内容不小心刊行出去,报社里面的人会倒大霉。

    由锦衣卫负责最后的考校和刊行,能最大程度的保证报纸信息的安全性,不会出现什么煽动性,不利于国朝稳定的信息出现。

    见他似乎领悟到了这1重顾虑,朱弘昭也松了1口气。

    谁掌握舆论阵地,谁9掌握了发言权,以及主动权。

    黑的白的,由自己来说,这可比什么独裁来的方便的多。

    送走阎应元,朱弘昭觉得自己应该在国法中加强对舆论的管制,起码报纸的发行要明确规定下来,各种报社可以申报批准,但必须由厂卫负责刊行。

第342章 血洗沈阳() 
9月十2夜,宣大军前军王朴3将杀入沈阳卫城,夺回了辽东3座重镇之首。

    哪怕此时老奴率领主力击破其余各路大军,只要沈阳回到明军手里,建奴只能撤回老寨赫图阿拉1带,因为其他地方他根本守不住。

    开战前,辽军与建奴以大凌河、小凌河流域为分界缓冲带,双方接触面积小,辽军的防守压力不大,建奴的也不大。

    可1旦沈阳落入明军手里,沈阳东北的抚顺、开原、铁岭;东南方向的清河,都将受到沈阳的辐射,不得不重兵防守,可老奴哪来的重兵?

    沈阳9像1个钉子1样,钉在那里9能牵制建奴的兵马。南边的辽阳、南4卫靠海,没有水师部队的建奴很难防守,兵力吃紧的情况下,放弃是必然的选择,否则只会被明军步步蚕食。

    更何况,这沈阳是建奴后金政权的都城,都城1丢别说附属建奴的辽人,9连女真8旗内部都会不稳。

    百战百胜的光环,能威慑敌人也能极大的激励自己这边的将士,也能聚拢人心。1旦光环破裂,对于根基浅薄的老奴来说是灾难性的。

    沈阳城中,1场屠杀展开了,看的王朴心疼的脸上直抽筋。

    里面有多少建奴的大人物子弟妻妾,俘获1个都是天大的功劳。但是死了,军功会严重缩水。哪怕证明首级是谁,但已经是个死人,没有太庙献俘的价值。

    “不杀他们,如此重的军功谁担得起?”

    这是郭谅的原话,说完9绕过王朴号令全军,进行洗城,将城中的污秽、冤魂、当年的英灵,1并用血洗去,祭奠。

    刘高旭登上当年袁应泰自尽的那座城楼,拔出戚刀狠狠插在木柱上,扭头看着火光中的沈阳城。当年沈阳之战,东路有1营骑卒驻扎沈阳,他的叔父、堂弟都在城外野战时阵亡,未成丁的侄儿9随袁应泰死在这座城楼周围。

    掏出烟锅,填上烟叶刘高旭拿起火把点燃,吧嗒吧嗒吸了两口,将烟杆放在地上,看着青烟飘荡,他张张嘴,什么都说不出。

    抽烟不是好习惯,他没有儿子,将侄儿当自己的孩子。当时的东路普通军户和低级军官实在是穷,他仅有的东西9是1匹马和1袋抽不完的烟,他的分享精神下,十5岁的侄儿成功成了1个烟鬼。

    看着烟锅中的青烟朝城内飘浮,刘高旭眨眨眼睛,抹了1把走下城楼。

    “砰砰!”

    院门被撞开,里面的包衣、僮仆挥舞着刀剑杀出来,等待他们的是1轮火铳齐射。郭谅的跳荡铁骑,下马那9是8千火铳兵。

    这批火铳性能与登莱军的没法比,更没法和宿卫比,但也是良心货,用着可靠,杀人的时候也称手。

    “自由射击,成组行动,杀进去!”

    哨官头盔上的血迹在扭头瞪目龇牙怒喝中,被甩去1层。

    郭谅右手持着双管火铳扛在肩上,来到1所修建的不错的宅院前,抬头1看写着1个范字,另外1个字被烟熏遮盖。

    他麾下的将士正在清算府中归附建奴的辽地汉人,城中最底层的百姓爆发出来的力量更恐怖,有的为明军识别变节汉奸,有的拿着称手的家伙跟着明军撬开1家家的龟壳,有仇报仇有怨抱怨。

    郭谅踩着血迹进入这家院子,看到的景象让他眉头1跳。

    只见1个白发散披染着泥垢,枯瘦双手满是血迹的老头衣衫褴褛,寒风中,火光照耀下,狞笑着抱着1名小婴儿狠狠摔到地上,地上1名衣着华丽的女子哀声哭泣,喊着孩子,还对老头喊着爹。

    “狗杂种!呸!”

    “别杀俺,俺是明人,明人!”

    1个少年留着小辫子,从狗洞里爬出来,墙那1头1声炸响,弹子穿过狗洞打中少年的脚,少年疼得麻木了,摔倒在地看到金盔金甲大红披风的郭谅,爬过来仰着头,神色满是哀求:“将爷,放过俺,俺能为将爷牧马,俺会牧马,还会给牲口看病!”

    那边苍首老者狠狠踹了自己女儿1脚,抓着她头发强拉扯过来,1脚踹到少年胸膛,1口浓痰吐上去骂道:“你爹是大明的千总,9战死在沈阳,你两个兄长被奴寇杀了,你也有脸投身于贼!”

    “纪大爷,俺家里9俺1个,香火不能断!”

    4周风吹火呼啸,求饶声,杀喊声,火铳声,连绵成片。置身其中,郭谅格外的冷静,手中双管火铳垂下,指着少年眉心,嗓音带1丝沙哑:“千不该,万不该投身于贼。”

    “将爷,不投9要饿死,俺会养马,建奴逼俺的”

    少年躺在地上,伸出手想要拨开火铳,拨开,火铳黑漆漆的铳口又回来,拨开,又回来

    “将爷,饶了小的”

    “命能丢,气节丢不得”

    “嘭!”

    1声炸响,铅弹打穿少年脸颊,颅后爆出1团血浆,脸颊处留下1个孔,渗着不多的血。

    苍首老汉被铳声1惊,对哭哭啼啼,声音彻底变形如同嘶嚎的女儿1顿拳打脚踢,郭谅顺着女子目光看去,看了1眼那个毫无声息的婴儿1眼,摇头道:“别打了,带回去吧。”

    “谢将爷,谢将爷不杀之恩。”

    老头儿赶紧硬扯着女儿对郭谅行礼,他打的越狠,他的女儿越有可能从这里活命出去。再恨,这女儿也是他的女儿,真不能看着她死在眼前。

    这老头儿很聪明,没有急着带女儿出去,这里的人知道郭谅免了他女儿死罪,外面的人可不知道。对着女儿1顿吼,问出了些东西,老头儿急忙忙凑过来道:“将爷,范家中院东房前有口枯井,井中藏着范家金银!”

    刘高旭带着亲兵也漫步在兵火之中的沈阳城中,他提着1坛抄出来的酒,拍掉泥封来到正街,看着从草草修建的宫殿中拉出来的后金勋戚子弟被执行死刑,心中格外的痛快。

    嗅着新鲜的血腥臭气,刘高旭仰头猛灌1口酒,抹1把胡子拌拌嘴,骂道:“茅台酒建奴也会享受,这酒6月随大王得胜而名动天下,这才3月9传到了辽东3边封锁,也非密不透风!”

    1枚瞪大眼的头颅滚到他脚下,刘高旭蹲下与头颅的双目对视,轻轻1哼:“报应,该来的躲不掉。早死早投胎,下辈子别做人,做人太苦。”

    军中司吏拿着花名册边走边写着姓名和身份,按着编号捡起这枚首级,副手过来手脚麻利的在首级脸颊上涂上1层胶,贴上纸,司吏提笔在纸上书写编号、名字与身份。

    正街上不断有新的后金勋戚被拉扯过来行刑,验明身份后由火铳击毙,或者由那些与建奴有着血海深仇的将士进行斩首,血水汇聚淌入城中排水渠沟。

    刘高旭9坐在1旁,点了1锅旱烟放在脚下,抱着1坛酒饮着。

    看着眼前的这1切,他已经麻木了,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他的目光静谧。

    1队喇嘛被押解过来,即将行刑时,刘高旭见这些人念着经坦然受死,指着1名老喇嘛道:“带过来,咱有话要问。”

    老喇嘛被押解过来,对着盘坐在地的刘高旭合十行礼,神态安详:“将军,你与佛有缘。”

    “有缘不假,看你面相不像是蒙人,也不像是辽东人,哪来的?”

    “藏地,沿河套走蒙古来的辽东,年轻时也随师尊去过大明的京师。”老喇嘛说着,目光上移打量着沈阳上空,带着遗憾道:“此地有龙气,奈何天数多变。”

    “别扯虚的,不怕死么?”

    “死有何惧,1场轮回而已。”

    刘高旭饮1口酒,将半坛酒抛过去笑道:“你是真豁达还是假豁达?”

    接住酒坛,老喇嘛操着藏语念经,嗅了嗅,仰头抱着酒坛喝着,转身回了受刑队伍,接受1帮喇嘛的低头弯身礼。

    “验明正身,行刑!”

    “砰砰!”

    郭谅手里把玩着尺高金佛,沉甸甸爱不释手,经过正街时看了1眼还在行刑的十字街口,亲兵指着刘高旭道:“将爷,刘将爷在那。”

    抱着金佛郭谅走过去,见刘高旭发呆,9盘坐在刘高旭面前笑问:“老刘,沈阳破了,你我封伯板上钉钉,想和大王要些什么?”

    刘高旭缓缓抬起头,看到金灿灿的佛,伸手1指:“夙愿已了,准备去5台山受戒出家,你这佛与咱有缘,咱的了。”

    身子前倾,刘高旭1手按住金佛光秃秃脑门要提过去,1把没提过去,惊诧道:“纯金的?”

    “可不是?还有1个3尺高的”

    郭谅双手1托将金佛送到刘高旭怀中,搓搓手上的血渍,认真问:“真准备去5台山?估计大王舍不得,还是留着吧。”

    “这是先王与咱的约定,如今沈阳破了,咱心里空荡荡没个依凭,去当几年和尚,等吃素吃腻了再出来领兵吃肉杀人。成了,这佛归咱,咱和大王说说,大王会准的。”

    郭谅挑挑眉头,转了个身与刘高旭并肩盘坐着,摸到1坛酒拍开,饮1口靠着墙角,看着面前人头滚落:“你放得下,我放不下。”

    “年轻气盛,正该如此。”

    刘高旭回了1句,也向后躺着,裹了裹戎袍,翻转着手掌眨着眼睛:“这双手杀了太多的人,仇也报了,国也报了,先王的知遇之恩也报了,咱心里空荡荡,却也踏实。估计咱当和尚,也是个酒肉和尚,喂,你看那姑娘挺不错,杀了怪可惜。”

    郭谅眼皮1抬,看到1群哭哭啼啼的老奴及诸子的福晋,其中有个十12岁的少女,眼眸明亮咬着下唇,双手捏着衣角随着队伍前进。

    “那9别杀了,总要留1些送京献俘。”

    郭谅说着,对1旁亲兵伸出指头指了指,侧头看向刘高旭笑道:“还没受戒,9慈悲为怀,当个和尚将军如何?反正5台山也有两千僧兵,你去5台山将这些僧兵收回来也不错。”

    5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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