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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节

大明宗室-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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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是来自西伯利亚的鲜卑拓跋后裔,他们的民族成分也是1变再变。最初是鲜卑族,唐代又称其为木马突厥,到了元朝他们已经是蒙古族了。但万变不离其宗,鲜卑拓跋,人称索虏,9是梳辫子的人,讲的是蒙古语,风俗习惯、生产生活皆与蒙古人相同。

    曹魏黄初元年,拓跋力微在国民离散、部落衰微的形势下即位。昔日之属国36,大姓99,已不存在。部族离散,溃不成伍,只得寄人篱下,投高车没鹿回大人纥豆陵窦宪。

    拓拔力微机智,以临危赠马,献纳亲女,取得了窦宪的欢心和信任,准许率所部北居长川,这块地方1直是鲜卑拓跋氏的根据地,9是玉林城北1带。

    有了1席之地,经过2年的惨淡经营,离散的部众稍稍归队。

    窦宪死后,拓拔力微借故杀了窦宪的两个儿子,兼并了窦宪的部众,这才控弦上马2余万。又过了十年,在定襄之盛乐建立了第1个国都,其址在今天的内蒙古和林格尔县土城子。

    第2个都城是今日之大同。元魏孝文帝再次迁都洛阳,自动放弃了民族语言和习俗,融于汉民族的文化之中,这在民族融合上,开创了先例。

    后来,拓拔魏国分裂东西,西边的被鲜卑宇文护给废了,东边的被鲜卑高洋的北齐代替。到隋、唐、宋、元,拓跋鲜卑这支庞大的队伍已经踪迹全无了。

    只有这块塞外贫瘠的土地上,拓拔鲜卑的后裔还在顽强生活着,但鲜卑风俗都已在兵戈下消弭,改成了蒙古风俗。

    这是1个以坚韧果敢闻名的部族,遇到伏击步卒们抽出弯刀有护着跌落车架上的台吉,也有挥舞着弯刀,狼嚎着登山杀上去的,也有张弓搭箭的。

    只是,何冲选的这个位置非常的好,山道上的弓手射箭,是对着太阳方向张弓,根本看不清楚目标,只能盲射!

    弓箭的弹道比火铳可要复杂多了,而山道上的弓手数量并没有形成压倒性的优势,他们射出的箭雨,对有山坡做防御工事,趴伏在山坡上射击的火铳手来说,只要运气不是太糟,完全不算什么。

    3千火铳手,1千人借着山坡掩护专心扣发扳机,两千人相互配合装弹,使得山坡上的火力打击持续不断。

    而山坡不高,3余丈,但走向陡峭,不利于攀登。只要攀登,9是活靶子,爬得越高,越利于火铳手击毙他们。这9造成了1个结果,那9是下方伏击圈内的土默特部人,6轮齐射下9被打残。

    “那是明将何冲的将旗!”

    1名台吉躲在木板后面,他的1条手臂被铅弹打断,骨茬、碎肉、血渍搅拌在1起。

    “谁杀了何冲,封赏两千户!”

    山道上1片哀嚎声,他的声音引来火铳手的注意,1甲火铳手抬铳,瞄准,扣发后,在清脆炸响声中,这名台吉被打死。

    “呼兰台吉有令,杀何冲的勇士,封赏两千户!”

    残存的贵人、小部落头人大声呼喊着,将命令向前后两队散播过去,挤在中间的土默特步卒,眼神散发光彩,与族人结伴向着伏击点汇聚。

    山下密密麻麻的人海涌来,3千火铳手轮射,铅弹打中往往能洞穿两人,但还是压制不住。

    “投!”

    何冲1声令下,他的2百亲卫牙兵将1枚枚直径两尺,内裹毒药、火药、油脂,外以草绳捆束的草球点燃,推了下去,1瞬间,土默特人的攻势受阻。

    血水并不能熄灭山道上燃烧冒烟的毒草球,刺鼻的毒烟弥漫,山坡上的火铳手受到干扰,也只能低头头颅,等候土默特人的反应。

    土默特人想要散开,可山道两头的步卒依旧往这里推挤,为了那两千户的封赏!

    蒙古人是说话算话的,尤其是对自己人。两千户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将摆脱低贱的牧民或奴隶身份,他们将会成为1个部落的头人酋长,他们的子孙也将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再投!”

    又是2百枚毒草球滚落下去,下方拥挤不能动弹的土默特人成片在毒烟中窒息晕倒,有的抗性差,直接被毒烟毒死。

    两侧挤不过来的土默特步卒,9向着东面的山坡攀登,想要抄击何冲。

    伏击点南十里,副将张骥侧耳听到隐隐约约的火铳声,当看到伏击点冒起浓密毒烟时下令:“军门势危,放马冲击敌队!”

    隶属标营的3千匹战马沿着山道被木栅栏分成十队,所有的马尾都绑上浸油的棉布连成1体,前队点火后立刻向栅栏后躲避。

    马尾被点燃,第1排战马炸窝哀嘶着4处冲撞,左右是山,后面是栅栏,只能朝前冲,直到火熄灭或者死亡为止。

    栅栏抬起,紧接着第2排战马被点燃马尾,看着战马不顾1切的向前冲,张骥心中说不出得意,也只有大同镇,也有何冲有这么大的手笔1口气废掉3千匹良马!

    狭窄的山道,怒蹦的战马与正在后撤的土默特锋兵、骑兵撞在1起,瞬间人仰马翻倒下1片。屁股着火的马匹,只要还有1口气,9像向前奔跑,将1名名土默特骑卒的战马惊吓,骑卒落马被踩踏而死。

    1片嘈杂,1片血色,1片哀嚎,人与他们最忠实的伙伴,都在地上苟延残喘,活着的不顾1切向两侧山坡攀爬。

    明军放马冲阵,那么随后必然会有骑卒来扩大战果,这是不用思考的东西。

    张骥率领5千归化蒙古骑卒1路奔来,归化蒙古骑兵操着蒙古语大声呐喊着,劝降着。

    攀爬山坡的土默特人,要么下来受降,要么被归化蒙古骑兵射杀,换取他们所需的军功以及生活物资。

    战争1旦开始,最不值钱的将会是人命。

    张骥所部随着冲阵马匹死伤殆尽,开始与缓过劲的土默特人相持在山道,拿着人命缓缓向前推进。土默特人的性格坚韧,又悍不畏死,让张骥所部的攻势停滞下来。

    伏击点,何冲的毒草球用完,火铳也冷却恢复如初,开始了1场意志的比拼。若守不住防线,何冲这些火铳兵连着他会被土默特人围杀殆尽。若守住防线,这将是1场载入史册的大战!

    “后退1步者斩!”

    “为国殉身者抚恤百两白银!”

    “战后,所有弟兄人人奖励军功田2亩!”

    “每人世职提升两级!”

    “谁若逃,剥夺1切,军法不饶!”

    何冲急了,操着代州方言土语大吼,将平日训练的京师雅语忘得1干2净。

    他的标营军纪自不必去说,9怕有人意志崩溃,引发全面溃散。逃兵这种事情,出现1个,那绝对会引发1批人,止都止不住。

    能保证他们士气的,只有苛严的,上下同行的军法,以及厚的流油的赏赐!

    土默特人前赴后继,层层尸骨重叠,甚至两侧几次攀上去,可明军的那条细细的红线仿佛最硬的牛皮绳1样,让他们无可奈何。

    土默特人终于开始恐惧,开始溃散。

    火铳手精疲力尽,不断的重复杀人,对精神意志的刺激非常大。见到蒙古人溃逃,他们傻傻望着,还有下意识不断填装,射击的。

    他们甚至不需要瞄准,只要填装完毕对着下方扣动扳机,9把杀敌立功这项传的神乎其神的事情做完了。

    土默特前队骑兵也开始后撤,张骥1路掩杀,配合何冲,将最后的45千骑逼降。

    另外两部归化蒙骑共5千人,原本按兵不动,见他们1直畏惧的土默特人溃败,这才跳出来扩大战果。

    何冲大口喝着水,对周围将士挥手大喝:“齐王殿下在塞外为阵亡将士立碑,本将军也不会让殉国的弟兄们难受。等咱击败林丹汗,老子在这里立碑!不论汉人还是蒙人,都能名列其上,享受子孙瞻拜香火!”

    1片欢呼中,开始救治伤员,对重伤的俘虏补刀,驱使俘虏收罗尸骨,砍下首级做功。最后看着密密麻麻堵塞山道的尸骸,只能临走1把火烧了。

    入夜,伤员由俘虏抬着的担架运输,何冲也享受了1回,让俘虏抬着1块修补的木板,在上面与张骥1起写着战绩。

    当然,战报中不能说土默特人是两万骑,要说5万骑,这样军功才能丰盛1些。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次何冲伏击,死伤不过4千6百人,阵亡还不到两千。

    而战果,俘斩两万3千人,斩9千321级,俘虏1万4千3余人。土特默诸部台吉、贵人被何冲1锅端了,有身份有名声的足有3余人。

    写完战报,何冲并无喜色,而是略带忧虑。

    张骥拱手道:“军门莫非担忧朝廷责罚我等自作主张?”

    “非也,有齐王殿下在朝,没人能动咱大同1丝1毫。咱所忧者难以启齿,这火器若精良,运用得当。你我这等武人要之何用?1身武艺又有何用?说不得以后的将军,只需通晓阵法,懂火器运用,9能代替你我这等朽人。”

    张骥沉默低头思量,良久抱拳道:“军门何须担忧?此战全赖军门运筹帷幄,亲统标营立下这等大胜。军门善火器之名,必然天下传云,朝廷要裁将,也落不到军门身上。”

    补充:晚上再发1章,算是对昨天的补偿,当然是免费的。

第255章 信王出手() 
西南赴辽军8万,还有1个信王监军,待在南京是1件危险的事情。

    原本计划是转移到山东登州训练,这样方便海运,距离盖州最近。但这样1来,会增加运粮成本。最后西南赴辽军留在徐州操练,逐步适应北方气候。

    尤其快要入秋,对不少没见过大雪的南人来说,北方的冬季是要命的。

    其后要1步步适应,先是徐州,再是山东登州。

    8万大军入驻徐州,当即9把豪强辈出的徐州人给镇着了,当然,也稍微拉高了徐州的物价。

    南征大军以前由齐王紧紧握着,9连本该属于信王统辖的神机营左右两翼也被齐王拿走。现在到了徐州,该死的熊延弼又仗着军机处参议的身份与新到手的南京兵部左侍郎官衔,将训练大权1把抓。

    这让信王如何能痛快?

    别说痛快,他非常的抑郁。

    “齐王曾对孤说过,说掌握军权不仅要握着粮饷升罚,还需在练兵之时随营监督。齐王的兵马都是他当初召集边镇老卒,亲自参与,与士卒同甘苦才练出铁打的强军。王伴当,孤想要军权,孤不想输给1个宗室出身的人”

    军营外,青羽华盖下,信王坐在战车上,手里紧紧握着望远镜,垂着头,语气低沉。

    王承恩手里握着蒲扇给信王扇着,尽管信王看不到他表情,还是1副苦脸:“殿下,这不是为难奴婢吗?奴婢哪里懂军里的事情,若是宣大镇守刘公公,说不定会给殿下指点迷津。”

    “他是齐王的师傅,怎么可能会教授孤?”

    信王的嘴角抽了抽,让他拜1个阉人当师傅,他受不了这种恶心。估计也只有喜欢给下面出难题的神宗皇帝会指名道姓,让宗室子弟拜阉人为师。

    不得不说,朱以溯当年和刘时敏相互瞅对眼,与朱弘昭对阉人的不排斥心理,使得他们父子获得了发展初期最大的助力。

    王承恩愁眉苦脸,试探道:“或许许同知有法子,这人现在和李同知拼了命的比较。李同知知兵,想必许同知也多少了解军中的事情。”

    信王微微颔首,轻叹,他手里的人还是太少了啊。

    不像齐王,天下间的良材美玉似乎都往齐王那里钻,麾下良将如过江之鲤,干练之臣层出不穷。

    光那个齐王府右长史秦朗,以前只是1个小小秀才,没想到是个公私分明的能臣,整日处理公文之际,还会寻熊延弼求教请学,殊为难得啊。

    让信王看的眼红,甚至有几次都想写信给齐王,他相信自己写信齐王肯定会将秦朗送给他,只是他拉不下脸面。

    他手里有天启给他的1千仪卫,多是历年留在京师尚未差遣的武进士、勋戚武官子弟。可这些人在他眼里,要么糙的很,要么柔弱虚伪,根本不是能用来做事的人。

    而他非常喜欢杨御藩这个少年豪杰,可杨御藩似乎不愿和他走的太近,这让信王非常的郁闷。怎么你杨御藩以前和齐王打仗的时候能眉来眼去,怎么现在跟了我9讲起了藩王之隔?

    夜里,许显纯拜见信王。

    对信王想要兵权1事,他深表赞同,因为他也想插手兵事。但赞同归赞同,态度不能太直白,要含蓄1点:“熊延弼屡经沉浮,手段老辣。此次西南赴辽军能否1击而中,关系到他熊延弼能否回归中枢,位重臣之列。故而殿下想从熊延弼手中接掌兵权,不容易。”

    许显纯缓1口气,继续酝酿,信王眉脚展开,他听得出来,许显纯对熊延弼有怨气。连个尊称都没有,这下,他放心了。

    “殿下须知,西南之军集于徐州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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