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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节

大明宗室-第1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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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入教1事,徐光启与各党关系不睦。朝中9是那样,非此必彼,没有中立党派。无党派人氏两头不讨好,被先后打压出局,或者干1些无关轻重的职务。

    万历47年,徐光启以詹事府少詹事兼河南道监察御史的新官衔督练新军。他以:‘用兵之道,全在选练;选需实选,练需实练’这十6字为练兵方针,注重兵员选拔与训练,深得戚继光兵法精髓。

    这这期间他写了各种军事方面的奏疏、条令、阵法等等,后来大都由他自选编入徐氏庖言1书之中。但是由于财政拮据、议臣掣肘等原因,练兵计划并不顺利,徐光启也因操劳过度,于天启元年3月上疏回天津“养病”。

    当年6月辽东兵败,又奉召入京,但终因制造兵器和练兵计划不能如愿,十2月再次辞归天津。

    朱弘昭抱拳道:“徐侍郎何必推辞,侍郎在河南操练新军1事本王亦有耳闻,与本王兵法颇有神似之处。国事当头,徐侍郎正该1展胸中才华,切莫推辞。”

    叶向高抱着牙牌笑说:“此战关乎国朝边境数年安稳,我等自当全力以赴。朝廷有所需,岂能畏而避之?”

    没错,徐光启还是不信任这1战能胜,他觉得齐王亲自出征才有胜利的可能,若让其他人前去督军,内部矛盾重重难以调解,是个大麻烦。

    叶向高的意思很明白了,对此徐光启只能应下,入班。

    4名文臣充任的军机大臣,以史继偕改任武英殿大学士统领军机处,挂内阁,兵部尚书衔的孙承宗在前线缺职,由徐光启接替,正牌兵部尚书崔景荣为副手,第4则是登莱巡抚袁可立。

    3名由都督府充任军机大臣的,分别是齐王、左军左都督朱弘昭;中军右都督王威、右军左都督杨肇基。

    5名参议,杨镐、熊延弼、王化贞这3名罪臣毫无意外的补上去,另外两个是山东赴辽军主将孙传庭、山东赴辽军监军李邦华。

    其中,杨肇基、熊延弼、孙传庭、袁可立、李邦华与齐王的关系自不必说,而王威是王朴的老子,也是站在齐王这边的。他儿子9在宣府镇当副将,他不给齐王面子,他儿子王朴在宣府也别想过好日子。

    那何冲连林丹汗的女人都敢抢,收拾他儿子王朴,也是勾勾手指头的事情。

    所以,整个军机处7名大臣,5名参议,被齐王拿走了7个。军机处首脑史继偕又是个和泥的,故而,军机处已被朱弘昭掌握。

第248章 活人不及死人香() 
军机处的设立和人员任命,已经综合了朝中各党的势力与入选大臣的才华。

    杨肇基、熊延弼、孙传庭、袁可立、李邦华、王威6人虽然偏向齐王,但杨肇基和王威是世代将门,又是军中宿将。

    其中最有意思的是王威,他与猛将刘綎1样,万历3大征都有参战,但每次基本上都是打酱油的,战功看着不大,却非常多,故而资历非常的深。万历积攒下的大将,都折损的差不多了,使得王威在军中的人脉与威望,1点不比杨肇基差。

    他们两人会心服齐王调度,能大幅度减少不必要的内耗。

    孙承宗、袁可立、李邦华,彻底的东林党骨干,后两个与齐王有过合作,自然不会在军机处与齐王别刺。而前者威望高,却只能在前线听从军机处调度。

    熊延弼挂着新齐党的招牌,依旧干着齐王府左长史,西南赴辽军监军这种不伦不类的职务。可他还是楚党,这是改变不了的东西。

    能和齐王同进退的,只有1个孙传庭。所以军机处看着被齐王掌控,实际上也只是为了这次战事而妥协的,杨镐、王化贞、熊延弼3人的旧事9是前车之鉴,没人现在敢在战事上闹腾。

    遗憾的是卢象升并未能通过决议成为军机处参议,微微低1级,是军机处行人令,管着十名军机处行人,算是秘书长。

    军机处1事设立,下面该朱弘昭应付朝中科道官弹劾的事情。

    他挟怒围杀总兵张彦芳,还将这人策反安效良,渡乌江奇袭大方1事定义为叛乱。完全9是1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架势,朝中科道官哪能坐视不理。9算不能让他伤筋动骨,也要让他长长记性。

    这事弄完后,才是封赏西南有功将士。如果他擦不干净屁股,他折损名望的同时,还会错过这次封赏。

    天启在桌案上翻了翻,数出十7封弹劾朱弘昭的奏折,手里握着笑问:“齐王,对于诸卿弹劾你不顾大局,为独得军功而冤杀贵州总兵张彦芳部,与易帜乌撒土司安效良两部3万将士,你如何辩解?”

    天启却是高兴,军机处的设立,让他从此有了插手兵权的机会。别以为皇帝能肆无忌惮的提拔将领,他的圣旨必须经过6科签印才能生效。

    而内阁大权在握,很多时候,皇帝非常的被动。与其被动受气,躲在宫里过清闲日子还是不错的。

    朱弘昭手搭在扶手上,扭头看看出列的十7名科道官,笑说:“这有什么好说的,臣弟连两河战败罪首刘超都放过了,为何还要偏偏找张彦芳的事情?原因很简单,臣弟要杀他,他9必须死。”

    杨涟闻言猛地抬头,抱着牙牌昂声道:“皇上,齐王目无朝廷法纪!此言此行,证据十足。”

    “杨大人,能不能先让本王将话说完?京师距离西南34千里,你敢拍着胸脯说你听到的9是事情真相?”

    朱弘昭起身,他最头疼的9是和这些专门吃嘴皮子饭的人打嘴炮,有时候有理也说不清。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朱弘昭又指指杨涟的:“情理法,本王讲道理,却更重情。本王看重每1位大明子民的性命,没有他们,9没有我朱家的天下。百姓们纳税,当官的也好,当兵的也罢,吃着百姓挤出来的赋税,首要职责9是要对得起这口饭。”

    “杨大人曾是廉政第1,自然知道百姓生活艰难。他们幸幸苦苦耕作,为的9是吃饱肚子,传宗接代。还要纳税,纳税为的9是令朝廷的文武能吃饱肚子,干份内的事情。文臣治理地方,武臣保卫疆土。”

    “不论官民,各司其职9是太平乐世。而张彦芳呢?身为1地总兵,贵阳被围时他做了什么事情!贵阳军民4余万,丁壮十余万!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令本王非要杀他不可?”

    张彦芳干的事情,朝中自然知道,也只是知道,并没有通过邸报通报天下。否则这种骇人的事情传出去,以后边境城池遇到战事,百姓还敢入城助战?甚至,百姓为了活命,会主动开城!

    杨涟抱着牙牌:“国法9是国法,哪能容得下情理?齐王殿下擅杀总兵,1举围杀3万将士,如此惊世骇俗。不做惩处,难令天下文武军民信服。”

    “犯法自然9要受惩!本王没说自己无罪,也没说杨大人污蔑本王。本王只是想把心里话说清楚,让满朝文武了解西南情况,也好让你们知道本王的态度!等本王1并说完,杨大人再说不迟,我朱弘昭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杨涟拱拱手,入班。他也认为张彦芳该杀,但要符合程序去杀。否则人人都这样,还要朝廷法度做什么?

    “第1点,辽镇用兵,奢崇明赶赴重庆补充兵杖,当地官员阅军时竟以奢部净是老弱为由,多加苛责。而汉兵调戏彝女,与彝人丁壮发生冲突。奢崇明心中不安,听闻重庆官员要拿他开刀。他1腔热血带着族中精壮为国效力而来,受责难不说,部众还受欺凌,最后还可能遭到官员治罪,他哪能不怒!”

    “重庆官员口中的老弱之兵,竟然横扫川东!你们不觉得可笑?那些官员杀的好,该杀!因1己私欲,而荒废国朝大事,该杀!”

    “奢崇明既反,围攻成都时。水西安氏与奢氏世代通婚不自安,而那位乌撒土司安效良,竟然暗中造谣说是成都已破,鼓动安邦彦,水西安氏也怕朝廷追究,造反。毕竟播州杨氏故事历历在目,西南土司哪能不惧?于是纷纷响应,于是旬月间贵州失陷十之89。”

    “贵阳被围十月,张彦芳身为总兵,不思在有粮之时,操练城中十万丁壮破贼,却畏敌如虎坐看困守。粮草尽,先食死者,后张彦芳、黄运清步卒公开于市肆擒杀活人,肉1斤1两银!贵州前巡抚李枟担心牵连自己1家,给家人发放短刃,以便事急时自尽免受苦难。”

    “张部吃着贵州百姓的税赋,却临战不战,反倒抡起刀子杀他们的衣食父母,这种行径,与禽兽何异!”

    “本王9是要杀张彦芳,及其所部兽行累累的士卒!要拿他们的头颅祭奠贵阳死难的百姓,要拿他们的结局警告天下军将!作为1个将军,可以战死,可以逃,但绝不能投降,更不能握着刀子杀自己的同胞!”

    “我堂堂大明无汉之和亲,无唐之结盟,无宋之纳岁薄币,亦无兄弟敌国之礼。立国至今,不割地,不赔款,不称臣,不和亲,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有张彦芳如此将领,孤甚以为耻!”

    挥舞着手臂,紧握着拳头,朱弘昭愤声道:“孤在贵阳城中升帐聚将,城中冤死百姓1个个都在对孤哭诉!文官逼反彝人,武官无能克敌,外战外行内战内行!孤在贵阳数日,日日难眠!立誓杀尽张彦芳与其麾下兽兵!”

    “夺功?可笑!张彦芳自知必死,与安效良苟合偷袭大方,欲立奇功以自保!若不是本王与安邦彦商议招抚1事,大军聚于陆广,他张彦芳敢打过乌江!”

    “至于那安效良,以造乱谋逆而立世,又是什么良善之辈!”

    眨眨眼睛,朱弘昭叹1口气,转身对天启抱拳拱手:“皇兄,朝廷讲究功过分明。臣弟杀张彦芳,本9是大罪。臣弟甘愿受罚,但有1事必须布告天下各镇军将。我大明兵将吃的是百姓之赋税,百姓才是他们的衣食父母,而当兵的哪个又不是百姓出身?将心比心,既然吃这口饭,9该有马革裹尸的决心!臣弟只望军机处设立,能让当兵的健儿,拿上足饷,这是他们的卖命钱!”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天启揉揉眼角,对朱弘昭点点头,看向杨涟悲声道:“朕亦有杀张彦芳之心,齐王杀的好,杀的痛快!但国法不可违,依朕之见,夺齐王西南战功以作惩处。杨爱卿,意下如何?”

    擅杀1品总兵官,这事可大可小。

    杨涟出列,抱着牙牌深深作揖:“臣亦知张彦芳奔袭大方乃是破坏招抚,遗祸西南之大恶事。在情理,齐王殿下杀张彦芳祭奠贵阳死难百姓、安抚奢安两族无可厚非。但国法不可违,今陛下夺齐王西南战功以作惩处,可彰国法之大公无私,臣无异议。”

    天启略带感激对杨涟点点头,紧紧握着1沓奏折,问:“余下诸卿何意?”

    十6名科道官出列,抱着牙牌躬身:“陛下公允,臣等并无异议。”

    天启松了1口气,对朱弘昭微笑道:“下回莫再如此冲动,做什么都要依着国法,再有下次,朕必将严惩。”

    朱弘昭抱拳,眼睛突然红肿起来:“皇兄,臣弟下回遇到还是要违国法!”

    泪水淌了满脸,让天启摸不着头脑,9见朱弘昭嗷啕大哭:“臣弟在贵阳巡城,在1店铺门板上见1行血书,是个女子所做”

    “此乃绝笔,写着尸山白骨满疆场,万死孤城未肯降。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

    抽噎着,朱弘昭断断续续念出,他不知道明末历史,但绝对知道江阴1战,这首诗,与贵阳何其相似!

    哭的伤心失力,朱弘昭跪在地上,泪水滴在地板上,呜呜咽咽:“臣弟只望我大明扫除积弊,不再有此般惨绝人寰之事发生!他们死的冤枉,死的惨烈,臣弟恨啊,恨分身乏术!若早早赶赴西南他们”

    天启吸着气,长长吐出,1手握袍袖捂着脸,低着头无声抽噎。

    朝堂上武官垂首,感性的也淌下泪水。

    文官更是不堪,眼泪拌着鼻涕,他们更感性。

    贵阳城,4万人,硬是成片饿死也没有开城投降!

    而张彦芳做的那档子事,实在是天大的污点,将1件能歌颂千古的烈事,染上了1抹黑色。

    杨涟含泪出列,抱着牙牌颤音道:“陛下,张彦芳该杀!人人得而诛之!齐王杀之无错,是臣误听人言,错怪了齐王殿下。”

    说罢,杨涟忍不住大哭,伏在地上抽噎着。

    “国法不可违,杨大人莫说了,本王认罚。军功而已,本王要之何用,弃之何惜?”

    朱弘昭转身,单膝跪着满脸泪水:“本王只愿扫平外患,还我大明百姓1个太平乐世。9怕重蹈辽地旧事,还望诸公怜悯天下百姓,此次1致对外。我朱弘昭,感激不尽。”

    叶向高两步上前,扶起朱弘昭,老泪纵横:“殿下放心,此次战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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