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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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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老夫人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但总还是要提防着,靳兰轩倒不足为虑,靳兰慧才是你真该提防的。”

    凤婧衣抿唇,连她都这般提醒她要提防那个靳容华,看来着实是不简单啊。

    “不过,她也有她致命的弱点可以利用。”靳老夫人望向她,认真道,“靳兰慧倾心于皇帝,可是皇帝却对她无意,相信你费些心思,她也是可以利用的。”

    “我知道。”凤婧衣说着,望了望殿外的青湮,又道,“还有一事,我想向老夫人打听一二。”

    “你说。”

    “就是当年顾家灭门的事情,是不是与靳太后和靖缡公主有关。”凤婧衣问道。

    “如果真的是靳家人做的,老身回去也能查到些线索,不过若顾家没有其他可疑的仇家,便十有八/九就是她们了。”靳老夫人道。

    “那么,如果真有线索,也先不要告诉青湮,差人通知我便好,我怕她知道了会一时冲动,反而让自己身陷险境。”凤婧衣低声请求道。

    靳老夫人没有说话,只是冲她点了点头。

    夜已经很深了,镜心忍不住进门提醒道,“老夫人,容华娘娘,时辰已经不早了。”

    老夫人虽然人前强硬,但这些身体也已经越来越差了,实在不适合这样彻夜不睡。

    “嗯。”靳老夫人听到应了应声,便要起身。

    凤婧衣连忙先站起来,伸手去搀扶,“慢点。”

    靳老夫人就那般一直扶着她的手,一边朝外走,一边道,“虽然老身也急于扳倒靳毓容,但她毕竟身份特殊,所以你一定得小心谨慎,更不能操之过急,要在合适的时机,才能给她致命的一击。”

    “合适的时机?”凤婧衣不解问道,难道她已经早有什么谋划了。

    靳老夫人神秘地笑了笑,拍了拍她的手臂,道,“耐心等着,那一天不会太远。”

    “好。”凤婧衣没有再追问下去,既然靳老夫人跟靳太后斗了这么多年,自然是已经有了她的谋算的,那么她就等着那个合适的时机吧。

    “你何时回宫?”出了长明殿,靳老夫人问道。

    “明日中午,圣驾回宫会在山下官道等着。”凤婧衣如实道。

    靳老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道,“时辰也不早了,你早些回禅房歇息吧,明日老身也不方便送你,便也就此别过吧”

    “老夫人,你也保重。”凤婧衣微笑道。

    靳老夫人笑了笑,拍了拍她肩膀,道,“靳毓容一天不倒,老身自然一天也会保重自己。”

    这股恨,这份怨,已经这样支撑了她整整二十年。

    凤婧衣默然站在原地,看着镜心扶着白发苍苍的靳夫人在夜色中渐去渐远,酸涩的眼眶蕴了泪。

    “我真的不能回宫吗?”青湮站在她身侧问道。

    凤婧衣敛目深深吸了口气,压上这*翻涌的思绪,说道,“回宫之后,靳太后必然会想尽办法对付你,纵然你有高强的武艺在身,但那毕竟在宫中,真动起身来最后吃亏的也是你,而以我在宫中现在的位份,还不足以护佑你。所以你安心待在靳老夫人身边,靳太后再怎么样也不敢明目张胆的跟靳老夫人做对。”

    青湮望了望她,沉吟了半晌,应道,“好吧。”

    她既然做此安排,必然是思虑周全的,自己真要跟了回去肯定会让她做事更加束手束脚,不如在这里安心等着,顺便从靳家下手调查事情是否和靳太后母女有关。

    凤婧衣没有再说话,默然走过黑暗沉寂的禅院,回到自己所住的禅房,陪同的护卫禀报道,“娘娘,接到飞鸽传,圣驾寅时三刻从围场起程,午时之前应该就到山下官道了。”

    “嗯。”凤婧衣应了声,回了禅房倒在*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这么多年,不管是在母妃身边,还是母妃身后,从未像今晚这么想念过她。

    之前,对于她的死,她是有恨的,但在今夜这份恨才真正刻骨锥心。

    *无眠,静坐到了第二天子时,护送的侍卫在门外道,“娘娘,该起程下山了。”

    凤婧衣起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衣装,望向一直沉默站在一旁的青湮,道,“我该走了,你去靳老夫人那里吧。”

    “原是说了这些事情我自己来处理,结果还是累及你们了。”青湮满怀歉意地说道。

    凤婧衣轻然一笑,走近她面前拍了拍肩膀道,“自己人,说什么见外的话,我走了。”

    “嗯。”青湮点了点头,送她出了寺庙方才停下脚步。

    凤婧衣一行人下了山,远远便看到了回京的圣驾队伍浩浩荡荡地在官道上,夏候彻下令停下休息,她便轻轻松松就混了进去。

    夏候彻将水囊递给她,瞅着她一脸疲惫的神色皱起眉头,“让你来拜佛的,你是晚上做贼去了?”

    她喝了口水,有些疲累地说道,“睡不习惯寺里的禅房而已。”

    夏候彻抬头招呼了孙平过来,吩咐道,“去把后面的马车腾一辆出来。”

    “不用了,再几个时辰就回宫里了。”凤婧衣抬头道,这再有不到半天就到宫里了,何苦折腾人。

    夏候彻却不由她拒绝,一挥手让孙平下去准备,而后道,“一会儿自己在马车上睡会儿。”

    “哦。”

    “你带去的那个宫女呢,怎么没带回来?”夏候彻问道。

    凤婧衣望了望他,道,“在寺里遇到靳老夫人,我就把青湮暂时寄放在她那里了。”

    “你想得还真是周全?”夏候彻意味不明地哼道。

    *没睡,她也没什么精神跟她争,疲惫不堪地叹了叹气,说道,“在宫里,我自己都自身难保,何况我身边的宫女,沁雪已经因我死了,沁芳因我断了一指,我不想看到青湮再有个三长两短。”

    夏候彻瞧着她一副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样子,也不忍再责备,“罢了,留那里便留着吧。”

    按照宫规,宫女入了宫便是不能随意出宫的,她竟就那么把人送到了靳老夫人那里躲着。

    这自她入了宫,自己因她都误了多少宫中规矩了,也不差多这一桩。

    凤婧衣懒懒地朝他应了声,“谢皇上恩典。”

    说罢,便自己去队伍后面找沁芳了。

    她一上了马车便听到孙平在高声宣到起驾,她便在马车上一路睡着回去,直到进了承天门,沁芳方才将她叫醒。

    下了马车,承天门广场上,朝中的官员还有皇后带着一众嫔妃接驾,好不隆重。

    一个个瞅着她,嫉恨的目光恨不能将她这个媚惑圣心的妖妃生吞活剥了。

    夏候彻说了一些场面话,大致也就是说皇后和皇贵妃在她不在宫里的时候主理六宫辛苦了,瞅了一眼还疲倦不堪的她,便道,“罢了,朕还有事要与众臣商议,你们在这里也等了好一阵了,都回宫去吧。”

    她这一副模样在夏候彻眼中是没睡醒,可落到这些个嫔妃们眼中便是她承*过度,皇帝行幸彻夜都没未让她合眼等等种种猜想……

    她冤枉,却又解释不得,只得又一次拉高了自己的仇恨值。

    好不容易与皇后等众嫔妃别过,回到凌波殿正准备倒头大睡一觉,哪知人还没有来得及躺下,领事太监便进来道,“娘娘,永寿宫里的绣姑姑来了。”

    凤婧衣刚刚脱了外袍,不得不又穿了回去,到了外殿看到已经等着的绣道,“绣姑姑有何事?”

    绣依规矩给她请了安,语气冷淡地道,“太后娘娘得知圣驾回宫,有事请钰容华娘娘到永寿宫走一趟?”

    “何事?”凤婧衣问道。

    “娘娘去了就知道了。”绣说着,扫了一眼屋内的众侍从,道,“还有,娘娘身边的那个叫青湮的宫女,最好也能一块儿过去。”

    果不其然,一回来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青湮她不在我这里了,只怕不能带她过去了?”凤婧衣婉然一笑,平静说道。

    “她是凌波殿的宫人,不在娘娘这里,还能在哪里?”

    凤婧衣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衣袖,低眉道,“回宫前我向皇上求了个恩典,到菩提寺上了个香,恰好遇到了靳老夫人,靳老夫人与青湮投缘,便将人先留在她那里了。”

    有本事,你们找她要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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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荷包惹的祸() 
既然点明了要青湮过去,自然是冲着她来的,哪曾想人竟然在靳老夫人那里了。   w w wnbsp;。  。 c o m

    绣面色变了变,随即镇定下来道,“那便劳烦钰容华娘娘随奴婢走一趟永寿宫吧”

    凤婧衣慢悠悠地让沁芳系上了披风,道,“走吧。”

    正好去探探口风,看那母女两个是个什么意思。

    谁知,一行人刚刚出了静华宫便撞上孙平带几名内侍过来,孙平上前行了一礼道,“奴才给容华娘娘请安,娘娘这是要去哪儿?”

    “太后有事宣我去永寿宫一趟,孙公公不在皇极殿伺候皇上,过来做什么?”凤婧衣淡笑问道。

    孙平闻言望向绣,问道,“请问绣姑姑,太后宣容华娘娘过去何事,又需要多久,皇上还有事等着传娘娘去皇极殿呢。”

    “太后娘娘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这些奴才能知道的,奴才只是负责传话而已。”绣道。

    孙平微微皱了皱眉头,望了望凤婧衣,道,“那奴才便陪同娘娘一同前去吧,等娘娘见完了太后,再随奴才去皇极殿。”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望了望绣姑姑,似是询问她的意思。

    “孙公公是奉皇上的旨意,要去自然是可以的。”绣道。

    可是,皇上也未免太过紧张了,太后不过是宣钰容华过去问个话,他还火急火燎的派孙平过来盯着,生怕太后会把人给吃了似的。

    “那就走吧。”孙平说吧,带着宫人跟在了凤婧衣身后。

    “皇上要我过去什么事?”凤婧衣微皱着眉头,侧头低声问道。

    孙平闻言笑了笑,低声回道,“皇上这会儿正忙着处理积压一个月的大小事务,哪里真的是要找娘娘过去,只是料到太后会让娘娘去永寿宫问话,让奴才过来一起瞧着,太后娘娘也不至于太过为难您,容华娘娘的事,皇上可以一向上心的很。”

    凤婧衣抿唇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夏候彻的如此维护倒教她深感意外,让她在这宫里行走倒是轻松了,心中却又莫名沉重了。

    到了永寿宫,绣直接将她们带进了暖阁,太后正与靳容华下着棋,见她们进来便顺手搁下了手中的棋子,面上的笑意掠过一丝阴冷。

    “嫔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凤婧衣规规矩矩地行了礼,道。

    皇太后淡淡扫了一眼,道,“钰容华伴驾出宫,这一回来便请你过来,实在难为你了。”

    “嫔妾应当的。”凤婧衣微微垂首回道。

    皇太后望了望跟在她身后的孙平,面色微讶,“孙平不在皇极殿伺候着,怎么到永寿宫来到了。”

    孙平含笑上前,回道,“回太后娘娘,奴才是奉太后的旨意到静华宫请钰容华娘娘到皇极殿,不过绣姑姑先到了,奴才便先陪钰容华娘娘来永寿宫,待太后娘娘问完话了,再去皇极殿。”

    “原来如此,钰容华还真是个大忙人。”皇太后笑语道。

    皇帝现在一堆正事要处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传她去皇极殿,分明就是不放心她把人叫来永寿宫,故意让孙平跟过来瞧着,唯恐她这个皇太后把她给怎么样了。

    “太后娘娘说笑了,不知太后娘娘宣嫔妾过来,所为何事?”凤婧衣笑着问道。

    靳太后不紧不慢地抿了口茶,方才望向她问道,“宗驸马和你那宫女青湮的事情,想必你已经是清楚的,她人呢?”

    “实在是不巧,昨日嫔妾到菩提进香遇到靳老夫人,靳老夫人与青湮投缘,便向嫔妾把人要了过去了。”凤婧衣笑着说道。

    “靳老夫人那里……”靳太后嘴角的笑意不减,只是冰冷了几分。

    现在不管是什么样的事,那老东西都非要插一脚进来不可吗?

    凤婧衣笑而不语,默然看着靳太后面上的情绪起伏,她想她这步棋是走对了。

    “她与宗驸马的事总要有个了结,哀家听说靖缡请她入住驸马府,她却一直拒绝,不愿去?”靳太后低着瞅着杯中沉浮不定的茶叶,开口问道。

    “是。”凤婧衣如实道。

    “她既不愿入座驸马府,那哀家便给她在盛京以外的地方置办处宅院,再给她一笔足可以让她生活到老的银两,让她自己好生过日子,也不必再在这宫中为奴为婢了。”靳太后道。

    “如此的话,她也不会答应的。”凤婧衣直言道。

    “不答应?”靳太后面色一冷,重重地将茶盏搁到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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