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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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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太后和兰妃娘娘对钰容华积怨颇深,你跟着她早晚会有危险的……”宗泽担忧道。

    虽然他对定国候府的事不甚了解,但靳太后是靖缡公主生母,他也经常出入宫廷晋见,深知她和兰妃如今对于钰容华的痛恨和敌意。

    “没有钰容华,我也活不到今天,你要我离开钰容华身边,我不会答应。”青湮知道他是忧心自己安全,但还是决然拒绝了。

    宗泽知道她一向性子倔,既然认定了便是谁也劝不下的,便也不再强自要求了。

    “你既问了,也该说说你这五年怎么娶了靖离公主,怎么做了大夏驸马,怎么有了一个四岁的孩子……”青湮冷然笑问,笑意中难掩心痛之意。

    谁愿意去听自己的丈夫是怎么娶了另一个女子,怎么有了另一个孩子的,可是,她又忍不住地想知道这一切……

    宗泽望了望她,抿唇沉吟了半晌,方才开口道,“靖缡公主你也是见过的,在我们还没成亲之前,不是救过一个遇刺受伤的姑娘,还在咱们家里休养了一段时日,她就是夏候缡。”

    “原来是她。”青湮冷然嗤笑。

    “家里出了事后,我遇上了随太后出宫礼佛的她,她答应帮我追查将顾家灭门的凶手,于是我跟着辗转来了盛京……”宗泽低头说道,字字句句地都说得艰难。

    起初那一年,他几乎跟个疯子一样,甚至好几次都险些殉情随她而去,是夏候缡一直照顾着他,帮助着他,才让他渐渐走出阴霾……

    “然后呢,你娶了她?”青湮笑着,心吵却撕心裂肺一般的痛,眼底不自觉地便蕴了泪,“靖缡公主的魅力还真的,才短短一年你就答应娶了她,当年爹把你带进顾家收为徒弟,咱们可是认识了整整八年你才向我爹提亲呢。”

    “颜颜,是我对不住你。”宗泽痛苦地说道。

    他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是顾家让他有了一个家,是顾老先生教了他文才武艺,是这个女子给了他一生中最大的幸福。

    那个时候,一无所有的他仿佛拥有了几辈子的好运,拥有了这世间所有美好的一切,慈爱的双亲,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女儿,还有一点小有成就的家业……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被五年前突若其来的一场灭门血案,夺走的干干净净。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活得多么尊贵,更从未想过自己跟皇族扯上关系,只是死的人已经死了,他不想让自己一直那样*下去,加之靖缡公主又对他有恩,他便答应了婚事。

    谁曾想,她并没有死,她还好好活着,他却已经残忍地背弃了曾经对她许下的誓言,让她这五年来一个人飘零受苦。

    “现在呢?你准备怎么办?”青湮抬头直直地望着他,问道,“跟我走,还是留在驸马府过你金尊玉贵的生活?”

    宗泽抿唇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颜颜,你给我些时间,待我与靖缡公主说清楚。”

    “说清楚?”青湮冷笑,问道,“你要跟她说什么,说我的那个乡野前妻还活着,我能不能把她接进府里来照顾?”

    “颜颜……”

    “然后呢,人家堂堂的大夏公主身份多金贵,于是便要她做大,我做小是吗?”青湮自顾自地说着,目光沉沉地望向对面的男人,“凌之轩,我顾清颜不是能跟你分享男人的女人,公主也不行。”

    “颜颜,毕竟是我娶了她了,也是我让她有了孩子,总不能一声不响地丢下她们母子就跟你走,你给我些时间来解决。”宗泽道。

    青湮冷冷笑了笑,这个男人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将她如珠如宝呵护的男人了,这一刻她在他眼中看到的是他对那母子两人的不舍留恋。

    “罢了,看来我的出现,真的扰了你的荣华富贵的生活。”青湮说吧,一咬牙施展轻功离开。

    “颜颜”

    ——

    三更完毕,脊椎有点疼,我得去躺一会儿了,明天的更新,如果不在早上,可能就在下午了,所以别早上一刷不到更新,就说我不更啊。

    :

死而复生的人5() 
宗泽跟着她离开的方向,追了好一段路,却终究没有追上决然而去的青湮。

    凤婧衣骑马追上青湮,下了马牵着缰绳与她一道在林子里走着,没有安慰,也没有询问她与宗泽到底谈了什么,只是静静地与她一道走着。

    “公主,如果有一天,上官邑也像这样出现在你的面前,带着另一个女人和他们的孩子,你会怎么办?”青湮问道。

    凤婧衣仰头望了望天,抿唇笑了笑,道,“我想我会谢谢他,谢谢他还活着。”

    青湮眼眶红红的望她,笑着摇了摇头,“不,真到了那个时候,他活着带给你的痛苦,远比他的死还给你的痛苦还要深。”

    而她,此刻正无时不刻的不承受着这份煎熬。

    在还没有再遇到他之时,她想起他固然难过痛苦,但更多的是温馨美好的回忆。

    可是如今,她所能想到的都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成婚生子的画面,他是否待她也如曾经待她一般温柔,他待他们的孩子是否也如对笑笑一般*爱喜欢,这样的每一个想法都如冰冷锋利的刀一下一刀的剜在她的心上。

    凤婧衣望了望她,道,“也许吧。”

    这对她来说是如果,对青湮来说正是她此刻所亲身经历的,到底是喜悦多于痛苦,还是痛苦多于喜悦,只有她知道。

    “他说,他早找到了顾家灭门的凶手,当年也是寻到了我的尸身,以为我已经死了。”青湮说着,眉目微沉,“当年的事,肯定另有文章,如果不是靳家有意骗了他,就是靳家与这件事有关联。”

    “我会让公子宸去追查。”凤婧衣道。

    “不。”青湮停下脚步,郑重道,“后面的事我自己去查,你和隐月楼不要再插手其中了。”

    “青湮……”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和隐月楼还有你们的事要做,若是因为我的事把隐月楼让靳家察觉了,不划算。”青湮恢复一惯平静之色,说道。

    她很清楚她和隐月楼要做的事有多艰难,既然顾家的灭门之案已经有了眉目,那她要再查下去应该不会有太多困难,虽然隐月楼插手会更有利于早日揪出凶手,但如果因为暴露了隐月楼的背后势力,即便她真的报了仇,这一辈子也不得安宁。

    凤婧衣感激她的设想,也不再强求,只是道,“我知道等了这么多年报仇心切,但也不要冲动行事,不管有什么事先与我商量过再做行动。”

    许多事,局外人反而会更冷静,看得更清楚。

    她追查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凶手,定然是个难缠的角色,她一个人加之报仇心切,若失了理智很容易反被对方算计了。

    “好。”青湮应声道。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回营地吧,不知道沁芳今天做什么吃的了。”凤婧衣牵着马一边走,一边念叨道。

    青湮难得的浅浅笑了笑,说道,“你今天什么猎物都没打到,就这样空手回去?”

    “空手就空手,原本今天就不想打的。”凤婧衣一脸悠然自在地说道。

    今天本就是为了安排她和宗泽见面才出来的,不然她现在还在王帐睡大觉呢。

    “今天的事,谢谢你。”青湮道。

    若非她做如此安排,她和他若在别的场合见了面,还不知会惹出多大的麻烦。

    凤婧衣侧头望了望她,道,“那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不知道。”青湮摇了摇,现在脑子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该干什么。

    凤婧衣抿了抿唇,叹道,“如果要知道顾家的事和靳家有没有关系,我倒有一个计策。”

    “你说。”青湮立即道。

    “你再去见宗泽,而且要让夏候缡知道,如果顾家的事真跟她和靳家有关系,一定会有所异动,我会让公子宸的人暗中注意着,只不过……如果真和靳家有关,你就会有危险。”说到最后一句,凤婧衣禁不住有些担忧起来。

    她很想帮助他早日报得大仇,可若是因此让她有个三长两短,也不是她希望看到的。

    “就照你说的做。”青湮决然道。

    “可是……”

    “你还不相信我的身手,莫说是靳家,普天之下能快过我手中之剑的人,也没有几个。”青湮道。

    凤婧衣笑了笑,道,“我怕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青湮淡然一笑,望向她道,“我还会在宫里做你身边的宫女,直有明枪暗箭就算我自己看不了来,又哪里躲得过你的眼睛。”

    凤婧衣无奈一笑,“你这恭维得太明显了。”

    好像,她认识她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和她说这么多的话,真心露出了几分笑容。

    如果站在为青湮想,她希望顾家的灭门案和夏候缡有关,那样她可以拆穿开来,让宗泽看清真相,让他们夫妻能再续前缘。

    可若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她则不那么希望,比起现在的宗泽,她更希望青湮和淳于越能终成眷侣。

    宗泽即便还爱着她,但她和靖缡公主也不可能真的断得干干净净,何况还有一个四岁的儿子,那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了断的关系。

    “还有,这些事……不要让淳于越知道,我不想他来添乱。”青湮又道。

    “我会叮嘱公子宸她们。”

    这若是传到淳于越那里,只怕人就直接冲上京来,直接把宗泽连带靖缡公主母子都直接给毒死了。

    “嗯。”青湮点了点头。

    两人回了营地,因着大多数人都外出狩猎去了,只有侍卫和一些侍从在,显得有些安静冷清。

    孙平远远见她一个人回来了,连忙迎了上来,“娘娘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凤婧衣将缰绳递过上来的太监,道,“有些不舒服,想回来歇着了。”

    “可要奴才传太医过来瞧瞧?”孙平连忙道。

    皇上而今天可是宝贝着这钰容华,他哪里敢出了什么差错,这若是有个伤了病了没及时医治,回头皇上还指不定怎么训斥他。

    “不用了,只是昨天骑了一天马,有些累了。”凤婧衣摆了摆手,带着青湮自己回了王帐。

    孙平见她面色也并无什么异样,只是有几分疲惫之色,便也没有再坚持让太医过来诊治,不过想来还是等皇上回来禀报一声为好。

    凤婧衣回营不多时,宗泽也紧随其后回了营帐,孙平便纳了闷儿了,“宗驸马怎么也回来了?”

    “钰容华娘娘回来了吗?”宗泽问道。

    “回来了,已经回帐歇着了。”孙平道。

    宗泽望了望不远处的王帐,他知道只要去找钰容华就一定能见到她,可是他再见到她又该说什么……

    “宗驸马,怎么了,是狩猎发生了什么事?”孙平问道。

    这两人一组同去了几个时辰,什么猎物都没打打到就回来了,宗驸马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让人起疑。

    “没什么事。”宗泽说罢,牵着马自己回帐去了。

    孙平不解地望着一脸愁绪的人离去,喃喃道,“这是怎么了,早上出去不都还兴高采烈的。”

    “莫不是钰容华娘娘和宗驸马闹了矛盾了?”边上一个小太监插嘴道。

    “管好你的嘴。”孙平回头斥道,望了望王帐,道,“去找沁芳姑娘,让她去钰容华娘娘那里伺候着。”

    “是。”小太监闻言连忙走了。

    夏候彻和大多数外出狩猎的人是天快黑才回来的,个个都是满载而归,下了马扫了一眼围场上陆续归来的人,并不见凤婧衣和宗泽两人便不由皱起了眉头。

    “皇上今天猎下的东西不少呢。”孙平带着人过来牵了马,递了巾帕笑语道。

    夏候彻擦了擦手,问道,“钰容华和宗驸马呢?”

    “娘娘下午就回来了,说是有些累了在王帐歇着呢,宗驸马也早回来了。”孙平道。

    夏候彻将擦了手的帕子扔给孙平,大步朝着王帐而去,进了内帐发现*上的人竟还睡着,走近在*边坐下道,“素素?”

    凤婧衣翻了个身,看到坐在*边的人,“你们回来了?”

    “今个儿是你定的规矩抽签分组,怎么倒自己先回来了?”夏候彻伸手理了理散乱的发,哼道。

    凤婧衣睡眼惺松的蹭到他怀里靠着,咕哝道,“昨天打了一天,今天出去一两个时辰也没打下什么,就先回来了。”

    夏候彻原本是板着脸来训人的,一下心肠软了也懒的再追问什么,伸手拍了拍她的背脊,道,“起来,一会儿该用晚膳了。”

    凤婧衣眯着眼睛窝在他怀里,道,“累了,不想去。”

    夏候彻不由分说,拿着外袍便给她往身上套,哼道,“这些天朕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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