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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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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太后纵然心中悲痛,却了很快冷静了下来,“随三爷回京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的吗?”

    “当时随行的护卫都没有一个活着,只有当时碰巧离开的如夫人活了下来,可是……她被吓得现在话都不敢说。”

    “人呢?给哀家带上来?”靳太后怒声喝道。

    靳老夫人神自在在地坐在主位着茶,皱着眉道,“这里是候府,不是你的永寿宫,这么大呼小叫的,也不怕扰了亡灵安宁。”

    靳太后望了望她,这是她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她难不成连凶手都不能追查吗?

    如夫人被人带到了偏厅,靳兰轩一把抓着人便逼问道,“说,到底是谁下的毒手?到底是谁?”

    然而,本就精神恍惚的如夫人被吓得缩成一团,连连摆着手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没看到……”

    “到底是谁杀了我爹,快说”靳兰轩愤怒地摇晃着如夫人,一再逼问。

    靳太后咬了咬牙,让人拉开了靳兰轩,自己蹲在缩成一团的如夫人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问道,“告诉哀家,你那天看到了什么?”

    “不能说,说了会死的……不能说,说了会死的……”如夫人惊恐不定地喃喃念道。

    “你不说,我现在就让你死”靳兰轩说着,便要扑过来掐着她再逼问。

    靳太后怒声喝斥道,“给哀家安静一点。”

    靳兰轩哭着抓着如夫人,泣声问道,“如姨,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杀了我爹,到底是谁……”

    靳老夫人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便是报应了,害了她的女儿,一个也不会有好下场。

    “如夫人,那天你干什么去了?”靳太后一步一步地诱导着对方的思维,问道。

    如夫人一听不是问凶手的事,人渐渐放松了不少,偏着头想了想笑着说道,“那天……那天走到了芙蓉泉,三爷说……那里的泉水煮茶最好了,我就去取泉水了,那里的泉真的很清甜,煮了茶三爷一定会喜欢的……”

    “你取泉水之后呢?靳太后继续问道。

    “之后……之后我就往回走,可是那里有人,他们都带着刀,我……我只好躲起来了……”如夫人似是回忆起了当天的事,断断续续地述说道。

    “是什么人?”靳太后有些紧张地问道。

    如夫人一直咬着自己的手指,说道,“是个姑娘,很漂亮的姑娘,可是她好吓人……”

    靳兰轩紧张地一句一句地听着,等着如夫人说出更多的讯息。

    靳太后望了望她,又问道,“那你有没有听到她说什么?”

    如夫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缩成一团直发抖,“她拿刀指着三爷,她说……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

    一屋子人也都屏息听着,可是谁也想不出是谁跟三爷有着杀母之仇。

    “她还说了别的什么吗?”靳太后继续追问道。

    如夫人想着想着,突地瞪大了眼睛,“她说……三叔,你连你的亲姐姐都能杀,我为什么杀你……”

    靳兰轩闻言缓缓地望向靳太后,呼吸开始颤抖,喃喃道,“是她,是她,是凤婧衣”

    说到那个名字,她字字都咬牙切齿。

    靳太后面色也开始变了,扶着绣的手,缓缓坐了下来,“南唐长公主……不是已经殉国而死了吗?”

    最震惊的,莫过于靳老夫人,震惊之后,更多的是欣喜若狂。

    没有死,她的外孙女还没有死。

    “姑母,姑母……她来报仇了,她先杀了我爹,然后会再杀了我,然后还会杀了你……”靳兰轩说着,目光变得冰冷而疯狂,“我们要杀了她,不然……不然她就会杀了我们的……”

    靳老夫人不知何时走到了两人跟前,龙头拐杖狠狠跺了跺地,沉声道,“你们要杀了谁?”

    靳兰轩被喝得一震,不敢再说话了。

    “这样的话,在这定国候府,我不想再听到一个字”靳老夫人喝道。

    这些人,就是这些人,害死了她的女儿,还想要再杀了她的外孙女

    靳太后敛目深深吸了口气,说道,“发下当务之急是要先办了三爷的丧葬之礼,其它的事以后再说吧。/”

    说罢,深深地瞪了一眼靳兰轩。

    她不该在这里说出凤婧衣的名字。

    她也想杀了凤婧衣,可是这样的话却不能在靳老夫人面前说起,可是兰轩却偏偏说出口来了,以后再想除掉那个人,这老东西定然会从中作梗。

    再之后,定国候府忙着办丧礼,疯疯癫癫的如夫人便被送到了旧的别院,没人顾得上去管她。

    夜静更深,有人趁着夜色摸了进来,一边走一边轻声唤道,“如美人儿?如美人儿?你在哪儿呢?”

    黑暗的屋内突地一下灯火大亮,先前看似疯了的如夫人道,“怎么现在才过来?”

    来人进了屋,手中的白扇一开一合,扇面上金灿灿的三个字格外惹眼。

    死要钱。

    “事情都办妥了?”公子宸问。

    如夫人一把拿过她拿来的吃食,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随即拿起水灌了一大口,满足打了个饱嗝,“废话”

    没有什么刺客,没有什么暗杀,一切都只是她这个潜伏在候两年的如夫人自己杀了人,又回来自编自演了一出戏,让所有人都信以为下手的南唐长公主。

    “后面怎么办?”如夫人认真问道。

    公子宸从袖子里摸出一包东西,说道,“明后天你把这个吃了。”

    如夫人拿过嗅了嗅,皱了皱眉,“什么东西?”

    “老鼠药。”

    “信不信我现在就塞你嘴里去?”如夫人恶狠狠地说道。

    “当然是假的。”公子宸连忙赔笑,而后说道,“这件事很快大夏皇帝可能也会追查过来,你能骗过候府这些人,不一定骗得过她,所以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能换个别的吗?”吃老鼠药死,传出去还让她怎么混?

    “你在这里要死得正常点,肯定就是饿得没东西吃,便吃掉了这园子里的老鼠药,这样死才合情合情。”公子宸说着,一合扇子笑着道,“放心吧,等他们把你埋了,我再去把你挖出来,你又是活蹦乱跳的。”

    “你要是贪了老娘这些年的财产,把老娘活活埋死了怎么办?”如夫人一脸不信任地哼道。

    公子一展金扇,笑着道,“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像。”

    公子宸郁闷地垮下笑容,说道,“你明天可以把药吃了,后天他们办完丧事,我会设法引人过来发现你的尸身,必须赶在大夏皇帝插手之前脱身。”

    “知道了,滚吧。”如夫人收起东西,往破烂的榻上一躺哼道。

    公子宸收起扇子出门,悄无论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

盼朕留下?() 
在靳太后带着兰妃离宫的当夜,夏候彻自孙平口中得知凌波殿这两日宣了太医,钰嫔染了风寒病得不轻,思来想去夜里便赶了过去。   w w wnbsp;。  。 c o m

    一进门,便听到内殿传出咳嗽之声,他拧着眉掀开帘帐而入,“不都说了让你小心些,怎么又病了?”

    “皇上万安。”沁芳等伺候的宫人,连忙跪下道。

    夏候彻微一抬手,示意她们起身,自己到了*边坐下,轻轻拍着咳嗽不止的人后背。

    半晌,凤婧衣才止了咳嗽,沙哑着声音道,“又不是我想生病的。”

    夏候彻伸手接过沁芳端着的药,说道,“病成这样了,怎么都不让人去支会朕一声,若不是孙平从太医那里知道跟朕说了,朕就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了。”

    凤婧衣一脸倦容,道,“你不是说了很忙吗,只是个风寒而已,过几日就好了。”

    夏候彻吹凉了药,喂到她唇边,道,“你说得轻巧,哪次风寒不是把人吓个半死。”

    有了之前两次她大病的经历,他一听到孙平禀报说太医诊断状况不太好,哪里还在皇极殿坐得住。

    “用晚膳了吗?”凤婧衣喝完药,缩在被子里问道。

    夏候彻将碗递给沁芳,给掖了掖被子,道,“还没有。”

    凤婧衣瞪了他一眼,朝沁芳道,“去做些吃的来吧。”

    “是。”沁芳说着,带着宫人离开了寝室。

    “瞧瞧,你这一个冬天都病了几回了,真是让人操心。”夏候彻皱着眉,叹息道。

    凤婧衣咳了几声,说道,“可能不太适应盛京的冬天,我在南唐这么多年也没过过这么冷的冬天,不病了才怪。”

    “再忍忍,下个月就到春天了,到时候就暖和起来了。”夏候彻笑了笑说道。

    “嗯。”她懒懒地应了应声,又问道,“一会儿还回去吗?”

    “这么盼着朕走?”

    “我哪有?”

    夏候彻轻笑,伸手在被子里拉住她的手,问道,“那是盼着朕留下?”

    “是又怎么样?”她哼道。

    夏候彻侧身支着她躺在外侧,笑着吻在她的脸上,“是的话,朕当然就留下了。”

    正说着,沁芳等人在帘外道,“皇上,娘娘,晚膳好了。”

    “你还要吃吗?”夏候彻问道。

    凤婧衣皱着眉摇了摇头,“不想吃了。”

    夏候彻坐起身,对外面的人道,“送进来吧。”

    沁芳带着人将准备的晚膳送上桌,自己端着汤到*前道,“主子,奴婢煮了雪梨汤,你喝了口中就不会再有苦药味儿了。”

    凤婧衣撑着坐起身,靠着软垫捧着碗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不时瞅一眼桌边一个人用膳的男人。

    夏候彻用完膳便自己去泉室沐浴去了,她则百无聊赖的窝在*上想着,今晚定国候府想必是很热闹了,只可惜她却没机会去看这热闹。

    想来,她的那些个亲戚们都会激动得几个晚上睡不着觉了。

    夏候彻沐浴出来,换了一身轻软的睡袍,钻进被子里便习惯性地将她搂在怀中,“怎么还不睡?”

    “今天睡了一天了,这会儿睡不着了,你先睡吧。”凤婧衣道。

    夏候彻探手摸了摸她有些烫的额头,皱了皱眉,“还没好?”

    “已经好多了。”

    “你得听太医的话把身子好好养养了,这动不动就病倒了。”夏候彻理了理她微乱的发,叮嘱道。

    “知道了。”她乖乖点了点头,想了想问道,“我明天可以去皇极殿吗?”

    “病成这样,还乱跑什么?”夏候彻皱起眉头道。

    凤婧衣抿了抿唇,低声道,“待在这里闷死了,沁芳都不让我下*。”

    “好好养病。”夏候彻说道。

    “你是不想看到我是吧?”她挑眉问道。

    “不想你我大半夜的跑过来做什么?”夏候彻哭笑不得,这女人又开始蛮不讲理了。

    “那你不让我过去?”

    “朕忙着也顾不上你,你去了做什么?”夏候彻道。

    凤婧衣低头在他怀里蹭了蹭,沙哑着声音咕哝道,“我想你,想看到你。”

    “我不是在这儿,你不是正看着?”夏候彻讶然失笑。

    “可是明天也会想。”

    夏候彻低头瞅着她,笑语,“朕的素素,可没有这么粘人的。”

    “不去就不去。”见他不答应,她翻了个身,以背相对。

    夏候彻无奈地笑了笑,心底却生出几分莫名的甜蜜,从背后将她整个拥在怀里,道,“那明早跟朕一块儿过去,不过只准待在暖阁,不许乱跑。”

    凤婧衣一听,满意地笑了,翻过身来道,“好。”

    这一番肉麻兮兮,儿女情长的话说得她自己都一身鸡皮疙瘩了。

    他以为她真吃饱了撑着,病成这样还去围着她转吗?

    只不过明天他肯定就会得知定国候府之事,而如夫人还未脱身,虽然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但若是这个人追查过去了,总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她得暂时跟在他身边,知道他对这件事情的一举一动,阻止他在如夫人脱身之前出宫追查。

    夏候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朕先睡了,要是不舒服了,记得叫朕。”

    昨夜就只睡了两个时辰,今天又忙碌了一天,他确实已经很累了。

    “嗯。”她应了应声,不一会儿功夫身边的男人便闭上眼睛,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次日,天刚刚亮,孙平便已经在帷帐外提醒道,“皇上,起了吗?”

    夏候彻是个睡觉也警觉性的人,一听到声音便立即醒了,出声应了应声“叫沁芳她们进来吧。”

    孙平听了有些纳闷儿,皇帝一向都是自己更衣穿戴,今个儿怎么突然叫沁芳等人进去伺候了。

    虽然觉得奇怪,还是依言出去传了沁芳等人进去。

    夏候彻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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