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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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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这又是对她的又一次考验。

    如果她向着南唐,势必会将这秘密军营的事告知北汉这个盟友。

    可是,夏候彻是虎,北汉未必就不是狼,冒着生命危险把这样的秘密泄露给他们,实在不是一件划算的事。

    所以,她还是让她烂在肚子里吧。

    “那我们什么时候回盛京去?”

    “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走,过两天好些了再说。”夏候彻道。

    “已经好多了,可以走。”凤婧衣道。

    说起来,她已经在百鬼密林第九天了,公子宸一定急坏了,也不知道凤景现在毒解了没有,她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许讨价还价。”夏候彻沉着脸训道。

    今天才刚刚退了些烧,现在再走,要是路上再病重了,岂不又急死他去。

    “哦。”她只得乖乖应道。

    正说着,方湛敲了敲门,端着饭菜和药进门放到桌上,“这里没什么好东西,主子和夫人将就着用些。”

    “这样就好。”夏候彻点了点头,并没有不满之意。

    “那属下先下去了。”方湛知道,这样的场面并不适合自己在场。

    “嗯。”夏候彻说着,端起药碗吹了吹。

    方湛退下,还细心地掩上了房门。

    三天没怎么进食,加上之间几天都啃柿子啃得要吐了,现在一看到能吃的饭菜,虽不如沁芳做的那般精致可口,也让她不禁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起身去吃,夏候彻伸手将药碗递了过来,命令道,“先喝药”

    “我吃饱再喝。”凤婧衣苦着脸道。

    “喝完再吃。”

    凤婧衣接过药碗,浓重的苦药味扑面而来,却不得不苦着脸把一整碗喝了下去。

    “喝口水。”夏候彻递过水杯道。

    凤婧衣接过杯子便将水喝了干净,口中还是残留着苦药的味道。

    他又给她添了水,说道,“这里都是现采的草药,熬出来是比宫里的难喝些。”

    “岂止是难喝。”凤婧衣又喝了一大杯水,埋怨道。

    夏候彻拿回杯子,端了粥吹了吹喂到唇边,凤婧衣却道,“我自己有手。”

    “张嘴,哪那么多废话。”他难得好心照顾她一回,她还不愿领情了。

    凤婧衣张嘴吃了一口,总觉得不自在,讨好地笑道,“你好歹是皇上,干这样的事不合适,我自己吃吧。”

    说着,她自己伸出手要去端碗,却被他一巴掌拍了下去。

    “叫你吃你就吃,张嘴。”

    凤婧衣来不及还嘴,又是一勺粥喂到了嘴边,对于皇帝这样的温柔呵护,她实在有点消受不起啊。

    可是,她还是不得不在这样幸福又痛苦的吃完一顿饭,就连最后擦嘴的事,都由皇帝大人代劳了。

    “现在还有哪难受吗?”夏候彻打量着她问道。

    “好多了。”凤婧衣坐在*上裹着被子,样子有些滑稽。

    夏候彻点了点头,随即便脱鞋挤*来,顺手拉着她一起躺了下来。

    “你干什么?”凤婧衣挣扎便要坐起身。

    夏候彻疲惫地闭着眼睛,将她按在怀里,道,“你当你病了三天是谁在照顾,别闹了,好好睡会儿。”

    凤婧衣听了也不好再说话,只是这*本来就小,他一挤上来便更窄了,辗转反侧怎么也睡得不舒服。

    “安份点,再动来动去,你是要勾/引我睡觉前再做点别的?”夏候彻在她臀上拍了拍,警告道。

    她顿时化为木雕一个,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放轻下来。

    夏候彻没有说话,也没有睁开眼睛去瞧,嘴角却无声地扬了扬,渐渐进入了梦乡。

    凤婧衣一连睡了好几天,这时候哪还睡得着,只得躺在*上望着屋顶,百无聊赖地想着回京以后该干些什么。

    靳兰轩估计到时候也要回去了,而且年关将近,不定靳太后也会回宫。

    说起来,靳兰轩还算她的表姐,靳太后还是她的亲姨母,当年靳家二女,嫡长女在大夏入宫为后,二小姐和亲南唐为妃,也算是盛京的一大盛事。

    可是,她不明白,靳太后为何一再要置他们于死地,先是让靳兰轩来杀他们,再又是一再要求夏候彻将南唐皇室赶尽杀绝。

    她总该弄清楚到底是何原因,不能让母妃那样冤死于大火,尸骨无存。

    一晃眼都到了黄昏,她不由侧头去望了望睡在边上的男人,这都快天黑了也不见醒来,真是够能睡的。

    说起来,虽然她跟这个男人无数次肌肤相亲,却甚少这样仔细地打量过他。

    到底是天子之家出来的,天生了一副好皮相,浓密飞扬的眉宇,高蜓的鼻梁,薄削优美的唇型,每一处都是造物精心镌刻而成。

    这一张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加之身为帝王的尊贵威仪,也难怪后宫里的那些个女人为了他争*不休。

    由此可见,这世上的祸水不仅仅是女人,也可以是男人。

    夏候彻翻了身侧睡着,掀了掀眼帘,道,“又偷看我?”

    “光明正大地看。”凤婧衣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夏候彻低低笑了笑,而后闭着眼睛便在她脸上落下一个一个的唇,最后噙住唇便肆意尝起来。

    他这样的行为,她已经见惯了,索性随了他去。

    可是吻着吻着,手竟伸到了她的衣服里去,凤婧衣顿时往里面缩了缩,整个人都贴到了墙上,那只兴风作浪的手还不罢休。

    “我头疼,不要行不行?”虽然入了宫免不了会有这样的事,可是只想能躲一回是一回。

    夏候彻一边吻着,一边就在被子里剥了她的衣服,声音略显喑哑,“太医都说,着了风寒要好好出一身汗,乖,我帮你出一身汗……”

    不知怎么了,这些天总想她想得紧,只是看她还病着,不好去动她,此刻软玉温香在怀,想到她承欢的娇媚模样,哪里还忍得住。

    *本来就好,她怎么躲也逃不了他的控制,他滚烫健壮的身躯贴了上来,烫得她不由一颤抖,呜咽着求饶道,“我不想出……唔”

    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身下幽密,深深浅浅的进出着,勾出连连春水亦不罢休。

    禁不住他的连番玩/弄,她颤抖着身体淹没在如潮水般的块感中,他却在这个时候才猛地顶了进去,她猛地咬在他的肩膀,方才忍出险些脱口而出的尖叫。

    明明知道她还在高/潮中,他却全然不顾的放肆占有着,任她百般乞求也不放过。

    凤婧衣脸色潮红,媚眼迷离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原本冷峻手面庞满是放纵的欲/望,却又性/感的迷人。

    “出汗了吗?”他垂眸坏笑着问。

    “出了,出了……”她喘息着回答,只希望他快点结束这羞人的折磨。

    他说要让她出汗,还真的是说到做到,一晚上压着她出了*的汗。

    :

莫名其妙的男人() 
天光大亮,屋外寒风瑟瑟,屋内却暖意融融。

    凤婧衣全身瘫软地缩在被子里,暗自把身旁的男人诅咒了无数遍,以往虽也有欢爱的时候,但他还知节制,昨晚上跟个困兽出笼似的不知餍足。

    她满是困意,边上的男人倒是精神的很。

    夏候彻低头打量着缩在怀里的女人,纤瘦娇小得让人心疼,此刻闭着眼睛俏脸绯红的样子着实可人,他意犹未尽地吻了下去……

    凤婧衣皱了皱眉,往他怀里钻了钻,咕哝道,“头疼……”

    一身骨头都快散架了,她可不想再被他压上一回。

    他闻言又不忍为难,叹息着吻了吻她的唇,将被子将她裹得严实了,伸手揉着她的太阳穴,低声问道,“有没有好些?”

    凤婧衣没有说话,只是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了。

    “我一会儿要出去,你自己待在屋里别乱跑。”夏候彻说道。

    “嗯。”她眯着眼睛应了应声,这大冷天的请她出去,她也懒得出门。

    夏候彻起身下*更衣收拾好了,又将她从被子里拖出来套上了里衣,叮嘱道,“方湛一会儿会把药送来,记得喝了再睡。”

    “知道了。”她不想再有借口让他帮忙出汗。

    “好了,睡吧。”夏候彻将她重新塞进被子里,盖得严严实实方才离开。

    他前脚一出门,凤婧衣便恨恨地捶了捶*,一脸不爽快地翻了个身,在宫里侍寝必会有人送来避孕的汤药,出了宫自然顾不上这些,之前温泉行宫侍寝一次,再加之这一回,可别让她好死不死地有了。

    不过太医说她体质阴寒不易有孕,想来应该不会那么倒霉。

    正思量着,有人敲响了门,“夫人,属下要送药进来了。”

    “进来。”凤婧衣应声道。

    方湛推门端着药和早膳进来,搁到*边的小桌子上说道,“这汤是昨天新打的野鸡炖的,我们都是粗人,做不来多好,夫人将就些。”

    “多谢了。”凤婧衣披着衣服坐在*上,微笑答谢。

    方湛站了一会儿,说道,“主子吩咐,要看着夫人喝了药才能走。”

    凤婧衣皱了皱眉,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了干净,“现在可以了吗?”

    “夫人请用膳,属下告退。”方湛说着,收了药碗离去。

    凤婧衣吃了碗粥,捧着一碗汤窝在*上慢悠悠地喝着,思量着夏候彻到底要等到何时才启程回京。

    这个时候,想必他还忙着跟这里的人商量着要对付北汉的阴谋诡计,又或者是算计着回京要怎么把她揪出来大卸八块。

    一想到回京之后要跟靳兰轩同处一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心头便开始不爽起来,真怕自己哪天会一个忍不住弄死了她。

    大夏后宫只是她的藏身之地,她并不喜欢跟那些女人争*玩心计,因为跟她们争来争去,也没什么好处,对于没有太大利益的算计,她一向不怎么感兴趣。

    可是,那样的地方她不找别人麻烦,别人也要找她麻烦,实在是个让人太过闹心的地方。

    一碗汤喝完,她便窝在*上结结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听到有人推门的声音方才醒过来。

    夏候彻掩上门进来,走近*边坐下,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而后道,“今天好多了,看来昨晚上那一身汗出得好。”

    昨晚的火辣画面浮现眼前,凤婧衣恼怒地一把拍掉他的手,“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夏候彻顿时失笑,而后问道,“睡了一天了,要不要出去走走。”

    “冷。”凤婧衣往被子里缩了缩拒绝道。

    “外面火,没那么冷。”夏候彻拍了拍她肩膀劝说道。

    凤婧衣心不甘情愿地起来,裹得厚厚地跟着他出了门才看到,寨子里的人在空地上生了高高的火堆,很是热闹的样子。

    “主子,夫人。”方湛见到他两过来,带着一干人等上前见礼。

    “今夜不分君臣,不必拘礼。”夏候彻牵着她到主位入座,扫了一眼在座所有人,望向方湛笑道,“你说今晚请朕喝酒,酒呢?”

    方湛一招手便有人搬了一大坛酒过来,一一给在座的人倒上,并不是多名贵的酒,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笑。

    凤婧衣知道,能被派在这里的人,都是夏候彻曾在军中时跟随他多年出生入死的亲信,否则这样的机密之事,怎会随便交予。

    并且,还故意制造了方湛被处死的事,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不在人世。

    席间偶尔会听到在座的人调侃夏候彻以往在军中的糗事,夏候彻倒并不见生气,反倒是笑得十分畅快。

    这与盛京皇宫里那个冷肃威仪的大夏皇帝是完全不一样的,宫中宴饮他饮酒从来不会超过三杯,现在这样一碗一碗的灌真的没有问题吗?

    不要以为她这是关心,她只是觉得晚上跟一个醉鬼睡在一起是件很折磨人的事。

    他们一帮人喝着酒,凤婧衣只在一旁闷头吃菜,夏候彻虽一直与众人饮酒说话,却也会不时地夹了菜给她。

    她吃饱了便一语不发地在一旁傻坐着,虽然周围燃了火,但冷风袭来还是有点冷,她不由裹紧了身上的皮裘。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她,伸手拍了拍她肩膀道,“你先回去吧。”

    方湛起身道:“属下顺道过去拿酒,送一趟夫人。”

    这寨子周围都设了不少陷阱机关,以防范林子里的野兽,她要是一不小心走错地方丢了性命,那可没办法向皇上交待。

    “有劳方将军了。”夏候彻笑语道。

    方湛在前方带路,凤婧衣跟在后面走着,随口问道,“你是方潜将军的兄弟?”

    “他是我大哥。”方湛回道。

    “方潜将军说你死了,他也不知道你还活着的吧。”凤婧衣微笑言道。

    方湛笑了笑,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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