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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6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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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昱怔然侧头望向她,“阿婧……”

    听到她这样的回答,他本是高兴的,可是高兴之后却又有点难过,她不是真的打心底放下过去,只是又一次理智的在做一个选择而已。

    大约是近几日宫中事情太多,次日一早她和瑞瑞都起*了,萧昱竟还睡着。

    她将孩子带出去换好了衣服,照顾着用了早膳,打点好了准备到庙里的东西,里面的人才醒了出来。

    萧昱用了早膳,处理了一早从宫里送过来的折子,这才和他们离开了凤凰台前去佛光印祈福上香。

    佛光寺离丰都还有一段路,瑞瑞在马车上格外兴奋地爬来爬去,坐了才不到一会儿就开始到处找沁芳放上马车的糕点。

    一行人到了寺里的时候,已经到了午后,因着是微服出来,除了跟着来的紫苏,便只有况青等几人护卫。

    佛光寺是北汉有名的佛家圣地,往来的香客也是络绎不绝,凤婧衣下了马车便准备抱瑞瑞下来,却被萧昱抱过去了。

    “到山门还有一段路呢,这小子也不轻,我抱着吧。”

    凤婧衣笑了笑,“好。”

    而后,自己跟紫苏一起走在边上。

    小家伙趴在萧昱肩膀上,眼睛直直盯着紫苏提着篮子,一个劲儿地念叨,“饭饭,饭饭……”

    紫苏哭笑不得,拿了一块递给他,小家伙很快就消停下来了。

    两人带着瑞瑞到寺里,请高僧为其颂经祈福,谁知道他竟是听着听着赖在她怀里睡着了,让她对着人一众僧侣尴尬不已。

    好不容易祈福完了,要为他问吉凶,小家伙却是怎么也在里面待不住了。

    “紫苏,你带他出去转转,别走远了。”

    紫苏给了他一块糕点,小家伙欢喜地接过便让她给牵走了,出了门没几步,手里的东西已经没被吃掉了。

    “你啊,这么能吃,会被你娘亲嫌弃的。”她无奈说着,却还是又拿了两块,让他一手拿了一个。

    小家伙跟着她在寺里看各殿的佛象,倒也没怎么吵闹了。

    紫苏经过月老殿,看着里面祈愿的年轻男女不少,想到佛光寺里有名的圣地,心下一动便牵着瑞瑞进去了,说道,“瑞瑞在这里等着。”

    小家伙哪里肯听话,松了手就自己在殿内好奇的瞧着佛象,然后就围着殿内的柱子转着走,转了两圈便晕得一下摔倒在地。

    一位香客看到将他扶了起来,小家伙望着地上已经被摔碎了的糕点小嘴开始扁起要哭,那香客看了从自己的筷子里的油纸包里取了一块糕点给了他,“好了,不哭了。”

    小家伙好奇的抬头望她,看见人走起身走了,自己也跟在后面往出走,可是大门的门槛太高出不去,便只有放弃了。

    凤婧衣二人寻过来,萧昱将趴在殿门处的小家伙抱了出来,瑞瑞低头望了望手里的糕点,然后递到了他的嘴边,“饭饭……”

    萧昱失笑,“我不吃,你吃。”

    小家伙却还是伸着手,固执地说道,“饭饭……”

    萧昱无奈只得接了过去,享用了他的东西,几人在寺里待了一阵,便一起下了山准备回凤凰台了。

    谁知,刚把孩子放上了马车,他便止不住地胸腔血气翻涌。

    紫苏一见面色不对,连忙上前把了脉,大惊失色道,“是中毒……”

    凤婧衣怔怔地望了望坐在马车上的瑞瑞,喃喃道,“是不是刚才瑞瑞的糕点……”

    早上都还好好的,若是可疑之处就唯有刚才瑞瑞给的那块糕点。

    紫苏连忙打开了糕点盒子,查看了一番道,“没有毒的。”

    “况青你去寺里看看,有无可疑之处。”凤婧衣说着,连忙和紫苏一起将萧昱扶上了马车。

    如今当务之急是先回凤凰台医治,可是思来想去,也只有刚才在寺里瑞瑞手里的东西可能被来往的香客中人动了手脚。

    这若不是瑞瑞一时兴起给了萧昱,此刻中毒的便可能是瑞瑞了。

    :

一生一次一动心3()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如飞,凤婧衣抱着瑞瑞看着萧昱面色泛着黑色,一颗心也跟紧紧揪在了一起。

    紫苏不停地冲着赶车的侍卫催促,紧张地望了望她说道,“我学得医术不多,得尽快回去找空青才是。”

    从早上到寺里这一路,唯一会被人动手脚的时候,也只有她带着瑞瑞进了月老殿,那一会儿的功夫,这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便是罪人了。

    只是,瑞瑞还小,那会儿在殿中遇上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他也不知道,更加说不出来。

    萧昱强打着精神,伸手拉住凤婧衣紧张得有些发凉的手,“放心吧,没事的。”

    他有些庆幸,出事是他而不是这个孩子。

    她刚刚才失去了一个孩子,若是瑞瑞再有什么意外,让她如何是好。

    他一个大人抵抗能力总比孩子要好些。

    “会不会又是傅家的人?”紫苏愤怒地问道。

    熙熙就被他们害了,现在竟又来对这个孩子下手,实在让人忍无可忍。

    凤婧衣眉头紧拧,一手不由将怀中的孩子搂紧了几分,差一点……差一点连瑞瑞也受伤了。

    只是,现在脑子一团乱,她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只想尽快回到凤凰台,医治好萧昱所中之毒。

    瑞瑞并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几个人奇奇怪怪的,赖在她怀里也不敢出声。

    “一定有人一直盯着凤凰台这边,不然不会这么巧也在庙里。”萧昱虚弱地提醒道。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了,我会让人去查的。”凤婧衣紧张地道。

    这一切,本不该让他来承受的。

    因为他,北汉的太子之争波及了她和南唐,可同样的她带给了她许多本与他无关的灾难……

    马车在凤凰台外面停下,凤婧衣放下瑞瑞和紫苏一边扶着萧昱下马车,一边道,“叫空青到冬之馆,快”

    凤凰台的侍卫听到响动,也连忙赶了过来帮忙扶人,凤婧衣这才将瑞瑞从马车上抱了下来快步跟了进去。

    “这是怎么了?”沁芳出来,一看到被侍卫扶进来的萧昱,大惊失色问道。

    “让人通知公子宸找淳于越来丰都,还有让人看看凤凰附近是否有可疑之人,无论发现什么,一律回来禀报。”凤婧衣急急吩咐道。

    对方既然下手,所下之毒只怕是非同一般,一般人也难以应付得了。

    “好。”沁芳也来不及进去细看,连忙照她的吩咐下去了。

    凤婧衣抱着孩子进了殿内,空青和紫苏正在*边一脸沉重地诊治着,个个皆是一脸紧张之色。

    过了一个多时辰,况青带着人回来,进殿问道,“陛下如何了?”

    凤婧衣侧头望了望*上的人,空青还没有说话,具体如何她也不甚清楚,将孩子交给边上的宫人带着。

    “况青,我们出去说。”

    “是。”

    两人出了内殿,况青取出装着糕点道,“这是从月老殿找到的,从正殿出来的时候末将一直带人跟在紫苏姑娘和瑞少爷后面,并无可疑之处,当时也带着人在月老殿外面守着,唯一有机会动手脚的,就可能是月华殿的香客之一,只是当时庙内人来人往的,我等也并未去仔细注意出入的人。”

    凤婧衣沉默地转着手上的扳指,说道,“陛下中毒之事,暂时不要让朝中知晓,让凤凰台上下口风紧点。”

    虽然江阳王一派是除掉了,一时也震慑住了朝中的势力,可他毕竟刚刚登基,若是这事传到丰都城里,势力会是一番大的波动,再有人趁机落井下石,麻烦可就大了。

    “可是,此事能瞒得了两天,后天的朝会陛下总要露面。”况青担忧地道。

    凤婧衣想了想,道,“此事,待我与陛下商议过再说。”

    这个时候,萧昱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北汉可就真的要天翻地覆了。

    “是。”

    凤婧衣一转身,看到被宫人牵着站在身后的瑞瑞,好似是被屋里紧张凝重的气氛吓着了,平日很调皮的,这会儿竟乖巧得不得了。

    他虽躲过一劫,可若是里面那个人有个什么意外,她要怎么办。

    她走近蹲下身抱住他,沉重叹息,“瑞瑞,娘亲已经失去了你哥哥,不能再失去你了。”

    小家伙伸着小手抱她,软软糯糯地声音唤着她,“娘娘……”

    凤婧衣松开他,心疼地摸了摸他圆乎乎的小脸,朝着边上的宫人叮嘱道,“这两天好好照顾孩子,不要出冬之馆。”

    萧昱中毒,她既要追查凶手,又要帮他应付宫里,只怕分不了多少心思照顾孩子。

    “是,皇后娘娘。”

    凤婧衣敛目深深呼吸,缓缓站起身举步走进内室,准备面对接下来的滔天风雨……

    空青诊治完,整个人已是满头大汗,收了银针望向*上的人,说道,“还好赶回来了,这毒也不是一下就致人性命的,会让人煎熬上一段日子才会彻底致死,所以我可以施针加上用药控制毒性蔓延,但是这样你的身体就会一天比一天虚弱,如果二十天不能服用解药,毒发之时将会承受加倍的痛苦而……”

    最终的后果,他没有说明,但他相信听到的人也是知道的。

    “是什么毒,如果你家公子过来,能有办法吗?”凤婧衣望了望*上的人,焦急地追问道。

    空青抿唇沉默了一阵,坦言道,“公子来了,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淳于越确实医术过人,但是他也是人,不是任何的病症都能医治得好。

    凤婧衣不安地站在*前,手心里满是冷汗,还有二十天,可是不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她要从哪里去找回解药。

    “你们在这里照看吧,我去抓药。”空青说着,收拾了东西出去。

    紫苏哭着望向她,道,“都是我的错,我没有照看好孩子,才出了这样的事。”

    若不是她跑到月华殿去祈福,将瑞瑞放在边上没有看住,怎会让人有了可趁之机。

    凤婧衣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没事,你去帮忙照看瑞瑞吧。”

    事情已经出了,她再责怪紫苏也是于事无补。

    紫苏望了望*上躺着的人,咬了咬唇默然离去,眼中满是泪痕。

    她太低估了凤婧衣和孩子所处的环境,她不曾想到他们的周围有着那么多千方百计要置他们于死地的人,自己一时疏忽就酿成如此大祸。

    凤婧衣到*边坐下,看着*上因为中毒而面泛黑色的人,喉间哽咽着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是还有淳于越吗,别担心。”萧昱唇角扯出一丝笑意,安慰她道。

    “对不起……”凤婧衣低头痛声道。

    他平日里饮食起居也都有专人验过的,最后却是瑞瑞将有毒的东西给了他,让他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可以,她宁愿承受这一切的是她自己,而不是他。

    空青方才那番话的言下之意,这所中之毒,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能解了。

    萧昱撑着坐起身,抬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道,“阿婧,我相信我们都是福缘深厚的人,那么多难关都过来了,这一次也一样。”

    他还舍不得死,舍不得就这样离她而去。

    “对,还有二十天,一定会有办法的。”凤婧衣抬眼望着他,坚决地说道。

    萧昱倾身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道,“阿婧,我不怕死,我只是不想就这样离开了你,我们说好了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一辈子……”

    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她就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唯一。

    她是快乐就是他的快乐,她的悲伤就是他的悲伤。

    从相遇的那日起,一颗叫凤婧衣的种子又扎根在了他的心里,一天一天,一年一年,长成了参天大树,若要让他舍弃,将其连拔起。

    他可以想象的到,那是何等生不如死的痛苦。

    凤婧衣沉默地敛目,抑制住眼底的泪意,“你不会死,一定不会。”

    她欲要起身,却被他按在怀中起不得身。

    “让我抱抱你。”萧昱低语道。

    凤婧衣没有动,任由他抱在怀中,可是一想到如今的一切,一时间却怎么也想不出一条出路来。

    良久,空青端着药进来,在门口清咳了一声,里面拥抱着的两人这才松了手。

    凤婧衣接过他端过来的药,吹了吹才递给萧昱,“先把药喝了。”

    萧昱接过药碗喝了,过了一会儿面色倒是比先前好一些了,只是人却依旧没什么血色。

    空青收拾了东西,走之前欲言又止了望了她一眼,又一语不发地出去了。

    凤婧衣在房里坐了一会儿,扶着他躺下说道,“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出去交待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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