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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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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女人将曾经驰骋疆场的大夏皇帝,折磨成了什么样子了。

    “方将军……”孙平一见情形不对,上前便要相劝,以免再酿出大祸来。

    即便皇上真放不下那南唐长公主,也不是一个臣子该指责的。

    “皇上要降罪也好,这番话臣今日不吐不快。”方湛跪在殿中,高声道。

    夏候彻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望着他,似是在等着他把话说完。

    “皇上,臣和兄长在您还没有登基就跟着你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因为我们认定了您会是圣明天子,所有我们愿意誓死追随,可是我的兄长,大夏那么多的将士死在南唐,皇上却要因为一个女人而休战,臣不服”方湛直视着他的眼睛,铮然言道。

    “说完了吗?”夏候彻语声冷冽,让人不寒而栗。

    “大哥是因为奉了你的旨意前去金陵送什么南唐降臣的骨灰被害,皇上要他就这样枉死吗?”方湛目光含恨,一字一顿地道,“若是皇上念及旧情下不去手,便当作没看见由臣替你下手。”

    在玉霞关之时,他就该把那妖后杀了的,也算是替大哥报了仇,如今却放虎归山,让她们姐弟继续与大夏做对。

    “朕还不需要你来教朕如何做事,明日一早不遵旨前往南宁,以抗旨之罪论处。”夏候彻冷冷说罢,垂首继续批阅着折子。

    “皇上”方湛不可置信地望着为所动的人。

    “方将军,别说了,先退下吧。”孙平上前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冷冷甩开了手。

    “好,我今日不能杀他们姐弟报仇,但这辈子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也定要为兄长报此血仇。”方湛说着,从地上站起了身。

    夏候彻没有说话,连看也没有看他一眼,面目冷沉如冰。

    方湛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冷冷笑了笑,道,“有件事,皇上大概还不知道吧?”

    夏候彻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南唐长公主不仅与北汉太子成了亲,如今已经身怀六甲,再过不了几个月,只怕他们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你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女人”方湛气愤地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皇极殿房。

    夏候彻手一颤,朱笔掉在了奏折上,滚出一道刺目的鲜红。

    孙平一听,面色大骇地望向龙案之后的人,方将军也太过鲁莽了,皇上三年来一直想要个孩子而不得,如今那个人回去了却嫁给了北汉太子,还有了孩子。

    这不是……往他的心上扎刀子吗?

    可是龙案之后的人却平静得可怕,只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夏候彻咬了咬牙,胸口阵阵血气翻涌,随即便觉得满口的腥甜。

    凤婧衣,三年你都不肯生下朕的孩子,如今竟然……竟然有了他的孩子。

    数月以来,他对南唐的一切消息都不闻不问,宫中再也没有她的痕迹,干净得就像她从来没有出现过。

    他想,他是真的可以忘记她了。

    可是,此刻听到这样的消息,却还是万箭穿心一样的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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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寸相思一寸殇12() 
一场有惊无险的刺杀,虽未伤及命,却让她足足卧*静养了近一个月才恢复过来。

    凤景偶尔会过来看她,陪她用顿膳,但与她说话却是极少了,多数时候是来了坐下不一会儿便借口政务繁忙走了,她知他是不愿看到如今怀着夏候彻孩子的她,便也不再强求。

    昨夜到早上一场大雨,让炎热的金陵清凉了几分,雨后的空气也清新了几分。

    虽然太医说她已经可以下*走动了,沁芳却还是放心不下,不许她出飞凤阁的大门,生生又将她关寝殿好些日子。

    凤婧衣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看到沁芳进来,便道,“这会儿外面不太热,我想去园子里走走。”

    “主子,你才刚刚恢复,外面又刚下过雨,还是别出去了。”沁芳不由分说地反对道。

    这好不容易才休养好了,再有个闪失,她的罪过可就大了。

    凤婧衣无奈叹了叹气,道,“太医说,孕妇不活动,将来生产时会难产的。”

    “这样晦气的话怎么能说。”沁芳放下手里的事,想了想似乎太医确实有说过这样的话,于是道,“那奴婢扶你出去走走,有不舒服了,咱们再回来。”

    “好。”凤婧衣笑语道。

    在*上躺了快一个月,全身都不舒坦,趁着这会儿外面雨后空气清新,正好可以出去走走。

    虽然下了*的雨,但经过中午的阳光一照,这会儿园子路上已经干了,沁芳原还担心路滑不便,如此也安心了不少。

    “主子躺*上养了一个月,倒还真养胖了些。”

    凤婧衣失笑,侧头瞅了她一眼道,“那样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是个人都能胖起来。”

    “青湮姑娘她们这都走了好几个月了也不见再过来,要是有她们在,主子身边也有个说话的人。”沁芳一边走,一边喃喃道。

    皇上来了也都是匆匆走了,主子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冷清。

    “你不是人吗?”凤婧衣笑语道。

    白笑离是不想让青湮和沐烟她们牵连到冥王教的事情当中,所以才将她们叫了回去。

    虽然她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原因,但也可以想象白笑离与冥王教之间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起码曾经是的。

    公子宸几次传回的消息说,冥王教当年的四大护法长老和圣女都已经接连出现了,只是现在她还不曾查出他们的真面目。

    冥王教重现世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她现在尚还猜测不到,不过傅锦凰在其中,对她和南唐而言,就必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必须知己知彼,才能有所防范。

    “要是淳于公子在这里就好了,现在说不定都能诊出,这孩子是儿子还是女儿了。”沁芳笑语道。

    “看看,你比我还心急。”凤婧衣失笑道。

    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对她而言都是一样的。

    “到前面亭子里歇一会儿吧,湖里的荷花开得正好。”沁芳道。

    “好。”凤婧衣点了点头道。

    沁芳扶着她到了湖边的亭子里坐下,道,“这儿正好,主子你在这喂个鱼儿,奴婢让人送茶过来。”

    “好。”凤婧衣道。

    沁芳离开了亭子,叫上人去准备茶点,好让她在园子里赏景。

    凤婧衣望了望放在桌上的鱼食,拿起盒子到了亭子边上撒了一把,锦鲤转眼便涌了过来抢食,平静的平面一下翻腾了起来。

    亭子坐落在湖心,周围是满湖碧荷,与大夏宫里的碧花有几分相似。

    想必,如今那里的荷花也开得正好,只是已无人愿意去赏了。

    她微微仰了仰头,抑制住眼眶的酸涩,回身搁下了手中的鱼食在亭中坐下,怔怔地坐在那里瞧着亭子里周围的满湖碧荷。

    肚子里的小家伙突然动了动,她回神来低眉抚了抚肚子,小家伙似乎是在肚子里翻身了,她不由低眉笑了。

    “怎么,出门了你也高兴了?”

    小家伙在翻身换了舒服的位置,又没什么动静了。

    沁芳端着茶点过来,看着她微低着头,笑着问道,“孩子又闹腾了?”

    “他刚刚好像在翻身。”凤婧衣笑着说道。

    沏芳给她沏了茶,笑了笑,“这小家伙,出生了肯定活泼好动得紧。”

    “我想也是。”凤婧衣失笑道。

    她从来也不是好动之人,夏候彻就更不是了,怎么这小家伙谁的性子也不像。

    “主子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没有?”沁芳问道。

    原本,这取名字的事该是由父亲来做的,可是大夏皇帝恐怕都还不知道他的存在,鸿宣太子又不是他的生父,自然这样的事就该由她这个做母亲来了。

    凤婧衣摇了摇头,道,“等他出生了再取吧。”

    两人正说着,一名宫人到了亭外禀报道,“长公主殿下,墨姑娘来了。”

    “请她过来吧。”凤婧衣道。

    凤阳守将方湛被调离,换成了军师容弈,暂时并未有出兵的势头,墨嫣也就只派了人在玉霞关一带观察动向,自己便留在了金陵。

    不一会儿功夫,墨嫣一身轻便的常服进了亭中,因着早就说好相见不必行礼,见凤婧衣给她沏了茶递过来,就接过在对面坐了下来。

    “有什么消息?”凤婧衣问道。

    经过先前刺杀之事,她想她不该以为回了南唐就能过上不问世事的生活,否则连对手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都不会知道。

    “方湛调到南宁城之后,在与北汉交战中几番连胜,鸿宣太子亲到北宁城指挥战事了,方湛被重伤受伤了,不过具体情况还未打听到,不过照鸿宣太子的意思,怕是想彻底除掉他。”墨嫣坦言说道。

    若非是先前刺杀之事,萧昱犯不上亲自到北宁城对付区区一个大夏武将,肯定是想借机除掉她,永绝后患。

    凤婧衣抿唇沉默了良久,道,“此事也不是我能左右的了。”

    她要以什么立场去劝萧昱停手,就算他们要罢手,方湛也不会放过他们姐弟,权谋争斗流血牺牲的事屡见不鲜,她不是普渡重生的圣人,手上也一样沾满了鲜血。

    她抿了口茶,低眉望着杯中沉浮的茶叶,随口问道,“盛京那边有什么动静?”

    “夏候彻应该料定南唐目前也不会出兵起战,将南唐战线的兵力都调往南宁城和白璧关那边,想必是想从北汉手中夺回白壁关。”墨嫣道。

    “意料之中的。”凤婧衣低语道。

    白璧关失守,是大夏的耻辱,他无论如何也是要夺回去的。

    “你有何打算?”墨嫣直视着她,问道。

    凤婧衣毫不避讳地苦涩一笑,道,“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做什么?”

    不管是帮着北汉对付大夏,还是帮着大夏,她都没有那个立场。

    一个是她现在的丈夫,一个是她腹中孩子的亲生父亲,她在中间,怎么做都是错的。

    墨嫣叹了叹气,知道她的难处,便也不再问了。

    “还是没有打听到傅锦凰父女的消息吗?”凤婧衣扯开话题问道。

    傅锦凰只要还活着一天,就一天还在图谋在要她的命,她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墨嫣摇了摇头,自之前在大夏被冥王教的人将他们父女分别劫走,虽然一直在追查,却一直没有找到他们的消息。

    隐月楼在江湖上打探消息算是灵通的了,竟然这大半年了都没有一丝线索,可见这股冥王教的势必有何其强大和可怕。

    这也喻示着,这个人将来的敌人,有多难以对付。

    凤婧衣拧眉叹了叹气,公子宸回报的消息也没有任何进展,这个冥王教还真不是一般棘手。

    “先前不是说楚王夏候渊失踪了,可有查探到消息?”

    虽然先前也夏候渊也有合作,但总是看不透这个人,说他野心在大夏皇位吧,似乎又不仅仅是,更让她奇怪的是那个时候夏候彻重伤,如果他真的起事,胜算是最大的时候。

    他却放弃了这样的大好机会,失去了踪迹,实在让她有些想不透他到底在谋算什么。

    “没有,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墨嫣叹息,回道。

    凤婧衣转了转手中的茶杯,郑重叮嘱道,“这两个人不能掉以轻心,查到任何有关线索,尽快告诉我。”

    “好。”墨嫣点了点头。

    “冥王教的不可小觑,你让公子宸她们务必小心行事。”凤婧衣道。

    虽然她想尽快查清楚冥王教这个神秘的教派,但也不能不顾隐月楼人的安全和性命。

    只是,一直这样一无所获的话,傅锦凰在冥王教要对付她的时候,她就会处于被动,定然会受制于人。

    等这个孩子再出生,就又多了一个让她下手的目标,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这一次的对手,只怕比夏候彻更难对付。”墨嫣望了望她,叹息道。

    她们在大夏之时,起码夏候彻没有对她下狠手,她们也对他有些了解,尚还有周/旋的余地,可是对于冥王教和傅锦凰,他们可不会这样手软,更何况到现在他们都对这股势力一无所知,如今只期望冥王教暂时还不会找上她们,否则凭凤婧衣现在这个样子,很难跟他们斗。

    即便有鸿宣太子,可他又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顾得了北汉,又能护得住凤景,还能保得住她和孩子。

    凤婧衣听到那个名字,沉默着没有说话,静静垂下了眼帘,看不清她眼底到底是何情绪。

    “此事,你应该还没向鸿宣太子提过,要不请他一起帮忙追查,想必会事半功倍。”墨嫣提议道。

    隐月楼以前大部分势力是在放在大夏境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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