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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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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钰妃娘娘她……”一直到了没人的地方,绿袖方才敢出去说话。

    苏妙风侧头瞥了她一眼,道,“管好你的舌头,今天看到的说出去一个字,招来杀身之祸,我也保不得你。”

    “娘娘不去告诉皇上吗?”绿袖望了望她,说道。

    “你还嫌这宫里不够乱的?”苏妙风冷声斥道。

    她便是去告诉了皇帝,没有确切证据皇上会相信吗?

    即便皇帝相信了,到时来也是便宜了皇后和傅锦凰两人,如今皇后早把她视为钰妃这一派,最后又岂会让她好过了。

    这样踩着别人往上爬的事,她最是见不得,自然也不屑去做。

    “钰妃和那个男人那样亲密,先前她又几番在宫外,若是……若是她腹中的孩子不是皇上的,那……”绿袖说着,不由自己都惊出一身冷汗道。

    苏妙风顿步,神色几分凌厉,“绿袖,不管你刚才看到了什么,现在又在想些什么,最好一个字也不要再说,不要在我面前说,也不要在别人面前说,否则,最后丢了性命,我可救不了你。”

    她只怕,钰妃的事情比绿袖想得还要复杂得多,早知会看到这些,她断不会等在那海棠林子里。

    而且,再一想到她进宫接连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她不由打了个寒颤。

    她一直觉得上官素这个人有些神秘莫测,且又摸不准她的真实目的,不过如今她想她已经窥测出了几分。

    那背后的真相,是她做梦也不曾想到的结果。

    她不知是该佩服她的胆大还是她的不怕死,皇上若是知道了这个秘密,只怕这天下都要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而现在,她手中就握着这个秘密。

    “奴婢知道了。”绿袖垂头道。

    她只是觉得,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是让她家主子在这宫里更上一层楼的绝佳机会,只要利用得当的话。

    “知道就好。”苏妙风说着,举步回往静华宫去。

    绿袖跟在后面却是有些忿然不平,咕哝道,“主子你自己说过,这宫里从来没有真正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你想替她保守秘密,人家也不一定会领你的情,背地里不知道还瞒了你多少事呢。”

    “你还说?”苏妙风有些恼怒,训斥道,“我平日怎么不见你这么伶牙俐齿的?”

    “奴婢也是为主子着想。”绿袖道。

    她相信以主子的聪明才智,只要对此事加以利用,定然可以重获圣上恩*,替代了钰妃。

    苏妙风冷冷瞥了她一眼,道,“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绿袖的心思,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一来,她没有那个心思去对付她,二来,上官素能在这宫里一直屹立不倒自然也有着她的本事,跟这样的人斗心眼儿,她讨不了什么好处。

    至于,她自己有没有本事一直这样瞒过皇上的眼睛,那就要看她自己的本事了。

    主仆两人出了园子,经过承天广场往静华宫的方向去,却远远看到夏候彻的圣架从皇极殿内出来,想来也应该是去园子里看钰妃的。

    夏候彻刚刚处理完加急军报,却听孙平说钰妃身边伺候的宫人都回来准备晚膳了,一时有些不放心,毕竟她现在情况不同一般,闪失不得。

    而且,这会儿天都快黑了,于是只得自己再去一趟园子里接人回来。

    孙平提着灯走在前面,瞧见迎面过来的人本以为是钰妃,仔细瞧了瞧才发现不是。

    “皇上,是静婕妤娘娘。”

    可是,她不是该跟钰妃娘娘在一块儿吗,怎么一个人先走了。

    这么想着,心中不一紧,这若是钰妃在园子里有个什么意外的,他可就有得罪受了。

    苏妙风带着宫人上前,行礼道,“嫔妾给皇上请安。”

    “你怎么一个人出来的?”夏候彻望了望她,拧眉问道。

    本来她这会儿身边伺候的宫人就没几个,这会儿苏妙风又一个人先走了,这若是在园中出了事怎么办?

    “回皇上,刚刚已经散场了,嫔妾有些身体不适便想先回宫了,钰妃还在园子里呢,应该快出来了。”苏妙风回话道。

    夏候彻抿唇点了点头,“你回去吧。”

    说罢,圣驾仪仗从她面前迤逦而过,扬长而去。

    “娘娘。”绿袖扶起还行着礼的苏妙风,才发现她心也满是冷汗。

    苏妙风缓缓站起身,望着已经进了园子的圣驾仪仗,心也不由跟着提起来了。

    这个时候,若是让皇上撞见了海棠林里的人,那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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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降临,沁芳紧张地站在海棠林子外,额头都不住地冒着冷汗,让鸿宣太子进到大夏宫里,若是与大夏皇帝撞上了面,那可是不堪设想的后果。

    更何况,还是在夏候彻的眼皮底下跟主子碰面,一旦被发现了不仅他有性命之忧,就连主子一直掩藏的身份恐怕也会因此而暴露出来。

    几步之外楚王敛目靠着海棠花树,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拨弄着手中的佛珠,突地一下睁开眼睛道,“他来了。”

    沁芳闻言不由一震,自然知道他说的他来了是指夏候彻过来了。

    果真,一抬眼便远远看到有人提着灯笼往这边来了。

    她不敢再有耽搁,连忙朝着海棠林深处跑去,低声道,“主子,皇上过来了。”

    海棠林深处的两人闻言,默然相互望了望,凤婧衣一步一步退开,带着沁芳朝着海棠林外走去,刚走了出来便看到已经近前的圣驾。

    “怎么跑这里来了?”夏候彻拧眉道。

    “沁芳丢了东西,我陪她过来找。”凤婧衣道。

    夏候彻瞥了眼她边上的沁芳,不悦地斥责道,“你家主子现在是能跟着你这样乱走动的人吗,丢了东西差人过来找就是了。”

    “是,奴婢知罪。”沁芳垂着头战战兢兢地回道,若不是天色暗了,便可看见她一脸的冷汗。

    “下不为例。”夏候彻说罢,牵上凤婧衣准备走,走了两步又倏地回过头来望着后面的海棠花林子“什么人在里面?”

    沁芳吓得打了个寒颤,紧张地回头望了望。

    楚王夏候渊不紧不慢地从里面走出来,身后带着一个仆人,道,“臣弟给皇兄请安。”

    “你怎么也在这里?”夏候彻淡笑问道。

    “臣弟从附近路过,见钰妃娘娘和沁芳姑娘在找什么东西,便过来帮了帮忙,幸好已经把东西找着了。”夏候渊回道。

    夏候彻点了点头,道,“有劳了。”

    说话间,目前掠过站在他身后垂着头的仆人,总觉得有些异样。

    他平日带着出入宫里的,身形与这个人有些差异,可面容似乎又是先前那个人。

    凤婧衣紧张地抿了抿唇,不由皱着眉头掩了掩唇。

    夏候彻侧头望了望,问道,“怎么了?”

    “有些不舒服。”凤婧衣道。

    她不知道夏候彻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但若让让他细细观察下去,只怕事情就会败露。

    夏候彻自是紧张不已,也顾不上去端详什么王府仆人,一边扶着她往回走,一边道,“孙平,去叫太医。”

    “是。”孙平连忙带着人先行离去。

    沁芳跟在两人身后,不由抬袖拭了拭一头的冷汗。

    半晌,站在夏候渊身边的人缓缓抬起头望向暮色之中渐渐远去的一行人,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收握成拳,青筋颤动。

    他这一生最大的悲痛莫过于此刻,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揽在怀中远去,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他的阿婧,他的妻子,却夜夜都睡在那个人的身边。

    每一想到这里,他就是满心发毁天灭地的痛与恨。

    “恨吗?”夏候渊侧头望了望他,冷笑问道。

    萧昱沉默不语,目光却在渐浓的暮色中锋利得骇人。

    “恨得话,就杀了他,你抢回你的女人,我抢回我的皇位。”夏候渊道。

    她之所以与南唐长公主合作,看中也不仅是她的势力,更重要的是她背后的这个人,女人再聪明,难免会有儿女情长的时候,成不得大事。

    可是男人不同,一旦认定了目标,就会不择手段去夺取。

    这个人,正好与他的目标一致,他要他的女人,他要他的皇位,他们各取所需。

    “我有一个条件。”萧昱道。

    “不必你说,只要本王在这盛京一日,也一定竭尽全力保住长公主的性命。”夏候渊直言道。

    “好。”萧昱道。

    夏候渊满意地笑了笑,一边拨弄着手中的佛珠,一边道,“走吧,我们该出宫了。”

    两人出了园子,天色已经暗了,行至承天门之时,萧昱回头望了望灯火辉煌的皇极殿,咬牙转过头跟着夏候渊一步一步走出了承天门。

    他们从皇宫出来没走多远,一直等在外面的青湮等人便跟了上来。

    “见到了吗?”沐烟迫不及待地问道。

    “见到了。”说话的是夏候渊。

    青湮望了望沉默的萧昱,看他的神色便也猜出了是个什么结果。

    “时辰不早了,告辞。”夏候渊朝几人略一拱手,上马离开。

    青湮几人回了落脚的民居,萧昱看到屋内存的酒,径自开了一坛倒了几碗,自己先行端了起来说道,“阿婧在盛京这些年,有劳你们了,萧昱在此谢过,先干为敬。”

    说罢,端起碗一饮而尽。

    青湮几人也跟着端起酒喝了。

    萧昱又给倒上了酒,说道,“我马上就要起程回北汉,以后还有劳你们相助于她。”

    他说着,再度将一碗酒饮尽。

    “她不跟你走?”沐烟闻言挑眉道。

    凤婧衣这女人,脑子被门挤过了吗,这么好的机会还不走,真要在那宫里等死不成。

    “她有她坚持的道理,我带到大夏的人过些日子会暗中来与你们联系,以后若是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尽管吩咐。”萧昱望向青湮,拜托道。

    青湮默然点了点头,道,“一路小心。”

    她理解这个人希望凤婧衣尽快脱离危险的心情,但从大局考虑,她并不适合这个时候离开,因为即便她安全了,却是会给南唐带来更大的灾难。

    “多谢。”萧昱说着,起身便准备起程离开。

    “我送你出城。”青湮起身道。

    她一起身要出去,淳于越这尾巴自然也就跟了出来,沐烟一个人百无聊赖便也跟着一起凑热闹了。

    “夏候彻起码这半年之内不会御驾亲征,你和凤景还有时间。”青湮道。

    两国交战,不仅拼得是兵力,还有后方的朝政稳固。

    南唐和北汉与大夏仓促开战,不管是内政还是粮草供应都还未妥当安排,一时之间可能侥幸得胜,但长期交战下去也会被拖垮的。

    再加上,南唐的旧部兵马只有那么多,还需要重新招募新兵,练兵等等很多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时间根本完成不了。

    若是夏候彻御驾亲征的话,根本不可能有喘息之机,所以凤婧衣才这般不顾一切要把他绊在宫里。

    至于她怀孕这件事,他现在不知道,她们便也都没有向他提及,以免徒让他担心。

    “还有,比起白玉关,你更应该防范南宁城的容军师,这个人心思极深,比方湛更难对付。”青湮一边走,一边说道。

    淳于越垮着脸跟在边上,她是不是对别人的男人关心过头了。

    一行人快到城门,萧昱停了下来,道,“就送到这里,你们回去吧。”

    “保重。”青湮道。

    “她就拜托你们了。”萧昱拱手道。

    青湮默然点了点头。

    萧昱牵着马出了城,在城门外回头望了望皇宫的方向,喃喃低语道,“阿婧,我在金陵,等你归来。”

    说罢,翻身上马,一骑绝尘消失在夜色之中。

    “行了,人都走了,还看什么?”淳于越瞅了一眼青湮,酸溜溜地说道。

    “咝~”沐烟幸灾乐祸地望过来,取笑道,“淳于越,你是刚从醋缸里爬出来吗?”

    青湮懒得理会两人,转身自顾自地拐进了小巷子,往落脚的民居走。

    “你瞪什么瞪,看男人的又不是我,有本事你瞪她去。”沐烟跟在后面道。

    “你最近真的太聒噪了。”淳于越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哼道。

    沐烟一瞧情形不对,几步追上前面的人,道,“师姐,管管你家男人,动不动就想出手行凶,太残暴了。”

    青湮完全将两人的话当作耳旁风,自顾自的走着。

    沐烟见她不搭理人,无奈地叹了叹气。

    有时候,她真的挺同情淳于越的,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不温不火,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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