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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节

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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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婧,对不……”话还未完,她已经仰头吻上他的唇,封住了他自责的话。

    萧昱一震,随即便主导了这个吻,辗转尝着眷恋已久的唇舌,扶住她肩头的手不觉探入宽松的衣领摩挲光洁滑腻的肌肤……

    凤婧衣微闭着眼睛,沉碎在他温柔的亲吻里。

    他低沉着地喘息,沿着下巴,脖颈,一寸一寸地烙下吻,她摩挲着他身上质地柔软的的睡袍,几番拉扯便松松垮垮地滑开了,摩挲到那些熟悉的疤,指尖不由颤了颤……

    萧昱低眉望雪肤上娇俏挺立的红樱,眸中灼热如火,温柔地吻了上去,继而用牙轻轻啮咬。

    她瑟缩着肩磅一颤,咬着唇瓣忍住声音,却任由薄薄的里衣滑落,接受他久违的爱抚和亲吻。

    可是真到裸裎相对,萧昱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她怔怔地睁开眼睛,这才看到*单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而且他素色的袍子上也沾了不少。

    萧昱喘息不定地望着她,“阿猜,你……”

    凤婧衣羞窘不已,自己回来只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并未察觉到是来了月事。

    萧昱拿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自己赤着上身坐在一旁,有些哭笑不得。

    凤婧衣缩在被子咬了咬唇,道,“你……你怎么办?”

    说着,意有所指地扫了一眼他下身鼓起的地方。

    萧昱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要不是她突然吻那一下,他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明知道他一向对她没什么抵抗力,存心来折磨他。

    现在是留不得,又走不了。

    一时间,气氛尴尬无比。

    萧昱伸头吻上她的侧脸,在她边喑哑着声音低语,“像上次那样帮我……”

    一想到他们定下婚事之后的那一次意外,凤婧衣顿时一张脸胀红,却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萧昱从背后搂住她,喘息的吻着她的肩头,手掐着她的腰际将她提起,滚烫的ying侹贴着她微湿的幽缝,两个人都不自觉的颤了颤。

    “夹紧我……”他在她耳边喘息地低喃道。

    她咬着唇收拢了腿,那炙热之物在她大腿间贴着幽茓不断抽送起来,她却整个人如火烧一般大汗淋漓,体内又空虚的骇人,只能紧紧咬着唇边的被子,却还是抑制不住破碎的*。

    “阿婧,阿婧……”背后拥着着她的人颤抖地唤着她,一手辗转抚上了因为起伏而颤动的丰盈。

    这样的折磨,甜蜜又漫长。

    当他终于宣泄而出,两个人已是一身湿淋淋的汗,*上满是狼藉。

    萧昱拥着她躺下,扳过她的身子面对着自己,低头吻着她潮红的脸,叹息道,“你再不答应我们的婚事,我不一定每一次都忍得住。”

    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想法。

    “可是……我们还有很多麻烦。”凤婧衣自他怀中仰头望着他道。

    她有大夏的种种事情未处理完,而他北汉朝中也一样不轻松,一旦被大夏发现了她的真实身份,介时内忧外患,才会真的将北汉陷入困境。

    萧昱吻了吻抚了抚她贴在脸上的湿发,起身披上衣袍道,“我把*上收拾了。”

    成亲的事她还是不肯让步,再谈下去肯定又是不愉快。

    说罢,起身在殿内的柜子里找出了新的被褥,凤婧衣裸着被子站到*角看着他忙碌着更换褥子,然后给了她干净的被子,将满是狼藉的被褥拿布包起,放到柜子里准备夜里了再拿出去处理掉。

    “我让人给你送东西来。”萧昱望了望缩在被子里的她说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嗯。”

    萧昱起身离开,不一会儿功夫便有宫女进来,送了月事要用的东西。

    之后,两人关系虽也亲昵,但为了不再发生那样走火的窘事,她再没敢去主动亲他的唇……

    在北汉的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转眼已经耽误了大半个月了,可她却一直未能开口向他说起冰魄的事情。

    可是百日落的时间,也剩不了多少了。

    一早她刚用过晚膳,萧昱还在勤政殿早朝,一位年迈的公公来到了未央宫,看到玉兰花树下晒太阳的人,上前道,“太平长公主。”

    凤婧衣闻声回头望向来人,“公公有何事?”

    “陛下听说公主棋艺过人,让奴才请你过去对弈一盘。”那公公含笑道。

    凤婧衣略一思量,大约也猜测出了北汉王为何要见她。

    不过正好,也许他可以从他这里得到冰魄。

    可是,拿到冰魄她真的要离开萧昱回大夏去救那个人吗?

    这个问题随之浮上心头,让她百思难得出路。

    她想救夏候彻一回,只此一回。

    可是,她又害怕救了他,会随之让她和萧昱之间再次天涯相隔,让南唐的复国之路又温长遥远……

    甚至,最终还会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长公主?”那公公半晌不见她回答,不由唤了唤她。

    凤婧衣回过神来,淡笑道,“劳驾公公带路。”

    ——

    还有一万字,我努力爬,皇桑也不要急,争取今天就让你家美人回去。

    :

北汉之行5(二更五千)() 
栖梧宫,坐落于王宫东北角,甚是雅致幽静。

    凤婧衣跟着进了宫门,便看到院子里躺在椅子上闭目晒太阳的人,明明悠闲自在的一幕却让她觉得有几分沉淀岁月沧桑。

    按道理,这个人应该还不到头发花白的年纪,可眼前的北汉王已经头上华发无数了。

    “陛下,长公主到了。”公公上前低声道。

    北汉王闻声睁开眼睛,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睛却又透着迫人的犀利和威严之气,伸了伸手示意她上前扶他一把。

    凤婧衣愣了愣,上前将人从椅子上挽扶起来。

    北汉王一手微微抬了抬,指了指不远处的园子,“朕睡得有些乏了,你扶朕到园子里走走吧。”

    说罢,侧头扫了一眼宫人,示意他们不必再跟着随侍。

    凤婧衣有些不自在,纵然一向胆大,可在面对萧昱的父亲,她还是有些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合适,于是便一直沉默着。

    “你到宫里也半个来月了,昱儿也没带你来见朕,朕只得厚着老脸传你过来见一面了。”北汉说着,话语中带着几分笑意,倒也并无责怪之意。

    “是婧衣有失礼数,该早些来拜见陛下的。”凤婧衣道。

    只是,自己身份尴尬,萧昱没有要带她来,她也不好冒然求见。

    “听说前些时日,昱儿带你去见了皇陵见戚皇贵妃。”北汉王一边漫步走,一边说道。

    “嗯,半个月前的事了。”凤婧衣如实道。

    说到敏惠孝昭皇贵妃,北汉深深地叹了叹气,“朕有负他的母妃,昱儿小时候很粘着朕,可自他母妃逝世,他也被送出了宫,十之后再回来,对着朕已经与对着陌生人无异了。”

    可是,他怪不得他,是他愧对了他们母子。

    “不,他还是你这个敬爱你这个父皇,不然也不会回来。”凤婧衣宛然笑道。

    北汉侧头望了望她,眉眼间蔓延起笑意,道,“你倒是真的懂他。”

    凤婧衣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也难怪,昱儿这般对你牵肠挂肚的。”北汉王笑了笑,而后说道,“朕该谢谢你,这十年来照顾了昱儿。”

    凤婧衣笑着摇头,道,“是我受他的照顾才是。”

    那十年,如果没有萧昱的一路相伴,她想她现在也许都不可能活着站在这里。

    “不管是他照顾你,还是你照顾他,总归朕该谢你那十年在他身边,让朕的儿子不是孤苦无依。”北汉王由衷说道。

    如果那十年不是在这个女子身边,也许现在的昱儿又是另一番模样。

    凤婧衣抿唇而笑,不知该如何言语。

    “你来北汉,应当不是寻他而来,是有什么难处了,若是向他开不了口,尽管向朕提。”北汉王侧头望了望她,直言说道。

    凤婧衣咬了咬唇,心情有些沉重,却还是没有开口。

    北汉王能猜测到,萧昱又何尝不会想到,只是他从来向她追问过,而她也无法开口向他说起,于是便各自埋在心底。

    可是,有的东西,不说不代表就会消失。

    “人一辈子,总会有两难抉择的时候,最终也总是要做出选择的。”北汉王说着,沉重地叹息道,“也许最终还会为自己所做的选择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是自己选择的路,便也怨不得别人。”

    凤婧衣知道他是在说他自己,也是说给她听的。

    “陛下是我离开北汉吗?”

    北汉王笑了笑,半晌之后才说道,“朕只觉得,你最好选择是离开,这对于北汉,对于昱儿,对于你都是最好的选择。”

    凤婧衣沉默。

    她知道,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想走,不敢走,害怕这一走再也无法活着回来见他。

    北汉王沉默地走着,许久之后道,“昱儿回宫那一年,带着丰都仅有的兵马平定了逼宫的乱臣,那时候……他全身大小三十一处伤,整个人都像是从血池里走出来的,叛乱一平他还是撑着一口气要回南唐,可是还未赶得及回去,便得到了南唐国破你殉城而死的消息,发疯了一样还是要回去说什么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可那个时候他哪里还是夏候彻的对手,是朕带着人将他截了回来,请了术士将他催眠才将他困在宫中治伤,那时候他整个人昏昏沉沉数个月,口口声声都是叫着你的名字。”

    凤婧衣咬着唇,一颗心越揪越紧,都快要让她喘不过气来。

    “朕相信,这么多年来他为你做的不少,这世上也再没有第二人能让他这般。”北汉王深深吸了口气,继续说道“可是婧衣啊,你不能总躲在他的身后,他能够为你撑起一片安宁的天地,可他是人,更是血肉之躯,会伤会痛会死。”

    “我知道。”凤婧衣哽咽出声。

    “如果你们与大夏没有那么那么多恩怨仇恨,他带你回来,你要立你为妃,朕都不会多说什么,朕也希望自己最爱的儿子能与他心爱之人,相依相爱白头偕老。”北汉王停下脚步,目光深深地望着她,沉声道,“可是你们与大夏皇帝的恩怨,注定是要争个你死我活才罢休,而这本就是你们南唐与大夏的事,他是因你而卷入其中的。”

    凤婧衣不忍再看那目光灼灼的质问,垂眸紧紧咬着唇。

    他说的对,那本就是大夏与南唐的恩怨,靳太后要杀的是她们一家,若不是因她,他完全不会与这件事有任何关联。

    “大夏皇帝是沙场征战的高手,加之如今兵强马壮,与这样的人交手,北汉现在根本赢不了,昱儿初掌大权,朝中各派势力错综复杂,一半的兵权还在朝臣手中,对他面服心不服的大有人在,一旦起了大事,内忧外患之下,北汉所处的境地可想而知。”北汉皇帝一字一句,言辞铿锵。

    凤婧衣痛苦地敛目,自己该拿冰魄回去救那个人吗?

    而因为她的一念之期,会让自己,会让隐月楼,甚于萧昱和北汉都陷入险境,她还要执意而为吗?

    “如果,大夏皇帝与靳太后已经快要两败俱伤呢?”她道。

    北汉王闻言,面色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道,“你是高估了靳太后,还是低估了夏候彻。”

    凤婧衣抿唇,并未如实相告如今大夏宫内的状况。

    “以夏候彻的野心,迟早会与北汉开战,而你的身份暴露将会提前点燃这场战火。”北汉王意味深长地望了她一眼,说道。

    “陛下是希望我离开北汉,重回大夏,是吗?”凤婧衣道。

    北汉王走得累了,在亭中扶着桌子坐下,道,“婧衣,这世上有些责任有些事,都是需要自己去完成的,南唐是你的,你与大夏之间的仇恨也是你该解决的,他帮你护你是因为他爱你,但你也不能仗着他这份心意,一次一次让他替你承受一切。”

    他只希望他的儿子和北汉的百年基业,不要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凤婧衣决然道。

    “那么,你可以现在跟朕说实话,你来北汉的目的是什么?”北汉王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问道。

    “我需要冰魄。”凤婧衣坦言道。

    北汉王抿唇沉默了许久许久,道,“这个朕可以给你,但你拿到它必须离开北汉。”

    “好。”凤婧衣道。

    人一辈子,有些路总是要自己一个人走的。

    “这件事,你知,朕知,昱儿知道了不会放你走的。”北汉王道。

    他深知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子执念多深,如果知道她要走,定会不惜将她留在北汉,便是手段强硬也不会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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