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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节

黑魔法之灾-第2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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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父神色一凛,低下了自己的头颅。

    “那,裁判长大人,警察厅抓的那些犯人,提供了什么线索吗?”,随后他有些急切地说道。

    “不必如此着急。”,老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可是”

    “我知道,你被授命负责这件案件。”

    “这是陛下对我的信任,我一定尽心尽力,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神父用决然的口吻说道。

    “这件案件就这么了解吧。”,老人思索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什么!”神父猛然抬起头,老人的命令对他而言就像是惊雷一般。

    “为什么终止?”,“难道是因为不信任我?”,“又或者是这件大案中有什么隐藏的暗幕?”,千言万语、种种疑问盘旋在神父心里。

    可他看着老人闭着眼睛,似乎在休憩,这些疑问终究没有说出口。

    毕竟在神父眼里,这位老人的命令与教皇陛下同等有效,同等的不可置疑。

    如果说教皇的口谕是神明的旨意,那么这位老者的指令就是正义的宣告。

    因为他是圣教裁判所的裁判长,漫长岁月以来正义的执行人。

    依旧是在圣辉大教堂内,依旧是那一间小小的,不起眼的祷告室内,教皇陛下与裁判长同样以互不见面的方式继续着他们的谈话。

    “听说你停止了对于那件案件的调查?”

    “那件案件并不简单,幕后重重,贸然调查有可能把桌子都掀了,陛下,您现在做好了掀桌子的准备了吗?”

    “哼,自圣教创立以来,第一次有犯人从裁判所逃脱,谋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背景。”,教皇冷哼了一声,这件案件同样让他颜面无光,话语里也带着火气。

    “听说你亲自去审问抓住的犯人了,说说吧。”

    裁判长就将那日他从监狱听来的供词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这几个小喽喽什么都不知道是可以预料的,那条地道都已经挖到裁判所黑牢下面了,可以说九十九步半,只差半步。为什么他们不直接将列维。维克托救走,而是大费周章,绕了好大一圈,委托一些小混混来进行?”,教皇直接问道。

    “不知道,这本就是最难解释的一点。现在最明显的一条线索是:那么长,那么深的一条暗道,想要挖掘出来所耗费的人力、物力非同小可。”裁判长说道。

    “没错,他们既然能动用这样的人力,为什么不直接将人救走?”,教皇又重复了一遍这个问题,他注视着眼前的神像,似乎是希望着那万能的神明能降下神意,破除他眼前的茫茫黑幕。

    “对于那个中年人你怎么看?”,教皇紧接着又问道。

    “声音并不能相信,这世上有许多奇人异士能改变自己的声音。我觉得他的声音未免太容易辨认了,所有犯人无一例外地都认为是一个中年男人,有点刻意了。”

    “但也可能是真的。”

    “但也可能是假的。”

    “声音能够骗人,但眼睛不会。”

    “是啊,一双没有温情的,看人如同畜生一般的无情眼睛。你认为什么人会有这样的眼神?真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教皇又问道。

    “这两天,我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一个杀手,或者是一个刽子手,他们在杀人的时候或许会流露出这种眼神,可这参与这起案件的人并没有死,相反他们现在都活得好好的。”

    “既然如此,这个中年人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人?”,裁判长反问道。

    “因为他平日里就是这样看人的。”

    “因为这个人高高在上,从来都是把人当做畜生看待的。”

    “在我的所知道,接触的那么多人中,只有一种人如此的狂妄自大又冷酷残忍。”

    教皇与裁判长异口同声地说道:“贵族。”

第四百一十三章孤家寡人() 
    裁判长摇了摇头,“没有证据。”

    教皇又冷哼了一声,“他们蓄谋已久,哪会露出什么破绽!”

    裁判长点了点头,“除了他们,又有哪个势力能动用如此的人力、物力,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城内挖一条暗道,直通到黑牢底下。”

    “还有种可能,皇室。”

    “无论是皇室,还是贵族,我们圣教与王国上层的矛盾已经愈演愈烈了,您真的还要坚持执行地上天国的计划吗?”,裁判长叹息着说道,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的劝说了。

    “你认为我们现在还有退让的余地吗?”,教皇反问道。

    过了许久,再也没有声音传来,教皇转过身来,却发现祷告室内空无一人,再也没有裁判长的身影。

    格教皇伫立良久,这位被教徒们奉若神明的圣人,此时也满是迷惑不解,“他们救走列维。维克托,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没有人能给他答案,似乎只有身后的神像默默地注视着一切,知道着一切。世人都以为他能从神明那里得到上天的旨意,然而可笑的是若真的知晓一切,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吗茫然无措,甚至是胆战心惊了。

    前方暗流湍急,礁石密布,身为船长的他能否驾驶着圣教这艘大船闯过一切的艰难险阻,达到最后的彼岸?

    他不知道,教皇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神像,摩挲着手中的圣典,又长叹了口气,只觉得自从他当上教皇以后,虽然大权在握、万人敬仰,可总比不上小时候,为那个男孩诵读圣典的那段日子,舒心自在,无忧无虑。

    那时候自己有一个无话不说,可以吐露心声的好朋友,可现在呢?教皇看着这间虽然不大,却空荡荡的祷告室。

    连一个陪自己祷告的人都没有了,唯一一个刚刚已经悄然离开。

    教皇走出祷告室,看着那阴霾的,好似墨染的天空和凄厉的风雨,心里蓦地跳出一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

    他那张永远都肃穆的脸庞罕见地流露出了一抹疲惫的神色,但他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暴露这种疲惫,他依旧必须保持着信心满满的模样,依旧要不断进行着自己最为厌恶的勾心斗角。

    因为那么多人的身家性命都肩负在他身上,他不敢有一时半会的放松。

    人人都以为他是这世上最无拘无束,心想事成的两个人之一,身为圣教的教皇难道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吗?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这世上,最不自由的一个人。

    所谓的孤家寡人,指的就是他吧。

    格里弗斯大帝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这漫天的星空。点点繁星透过大片水晶石投下的亮光,虽不璀璨,却有一种梦幻般的美感。

    空荡荡的大殿内除了他,一个人都没有,甚至连侍卫和宫女都被他赶了出去。

    这大殿在清冷的月光和星光的映衬下,越发地冷寂凄凉,甚至有一种阴嗖嗖的恐怖感。

    然而格里弗斯大帝并不在乎,早在很多年以前,他就习惯了这种孤独和冷清,倒不如说这种孤独和冷清正是他一手造成的。

    他不需要满腔热血,也不需要脉脉温情,似乎是在如此“冷”的环境里待久了,连他的心也变得更“冷”了。

    看着那星光许久,突然从大殿外传来一声通报:“塞纳留斯宰相大人到!”

    大帝微微蹙眉,然而他知道这位宰相此时入宫,一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不然这位老成持重的大臣不会在这时候打扰自己的。

    等到宰相来到他面前,大帝直接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宰相回答道:“据西境传来的线报,爱德华公爵正在大量囤积粮食、兽筋等等战争物资,同时在整编军队,扩充兵源。”

    “厉兵秣马,所图非同小可啊。”

    “哦?”,这次大帝也十分意外,“他难道想要开战不成,对谁?难道是对朕?”,话语间已经带上了一丝震怒。

    “这前几日在陛下的授意下,无论是警察厅还是内政部,对于西境商行都多有照顾,想必陛下对于西境的善意已经传达到爱德华公爵那里了,想必他不会如此不智。”

    “而且西境商行现在依旧照常营业,没有丝毫外逃的迹象。如果西境真有异心,想必西境商行定然会收到点风声的,不会留在圣辉城等死。”

    “也有可能这西境商行已经成了爱德华的弃子,是他故意留在圣辉城迷惑朕的。”,格里弗斯大帝反驳道。

    “兵部推演了一下,如果西境贸然起兵的话,胜算极低,爱德华公爵一向冷静,我想,应该不会如此冲动才对。”

    “除非他得到了某一方的承诺,联合起兵,不然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出手的。”,大帝赞同道。

    塞纳留斯点了点头,“要么他和东境、北境已经达成了协议,要么就是圣教”,下半截话他没有说出来,毕竟现在圣教与皇室的矛盾还没有浮于表面,官面上大家依旧一团和气。

    “北境不会参与的。”,大帝直接说道。

    塞纳留斯没问大帝是怎么确认的,既然大帝金口玉言,那么他一定是有十成的把握。

    “既然如此,那爱德华公爵想要谋反的可能性就更低了。”

    紧接着塞纳留斯又提出了另一个假设,“或许,是为了他那个儿子?”

    “陈兵于西境与北境的边界,逼迫莱因哈特给他一个说法?这可不像爱德华会做的事情。”

    在星辉之下,大帝与宰相商量了很长一段时间,指定了几条应对措施,例如让驻扎在边境的西境军团加强警戒,加强对西境商行的监控等等。

    正当塞纳留斯宰相快要告辞时,大帝突然对他说道:“索菲娅的婚礼快要举行了,婚礼就由你筹办吧。”

    塞纳留斯一愣,“这么着急?”,他回头看向大帝,心想:“二皇子和三皇子是不会再回到这深宫中了,现在就连索菲娅公主都要离开这里,前往北境。今后的日子里,还会有谁陪伴这位陛下?”

    “所谓的孤家寡人,指的就是他吧。”

第四百一十六章三皇子驾到() 
    卢克公爵的话让贵族们心安了不少,大家转念一想:确实如此,格里弗斯大帝定然不会袖手旁观,只要他出面,想必圣教定然会偃旗息鼓,不敢再如此放肆。

    于是抽烟的抽烟,品酒的品酒,虽然依旧心神不宁,不过房间里的气氛也逐渐缓和下来,大家谈着最近的时政,甚至还有心情开两句玩笑,或是聊一聊社交场上的八卦。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房间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请进!”,卢克公爵高声说道,他对一旁的一位贵族低声道:“看来是殿下的使者到了。”

    然而等到看清进走进房间的那人,即使是一向以注重礼仪而著称的卢克公爵,也失态地惊呼道:“殿下,您怎么来了?”

    来者正是当今圣德兰王国的三皇子,也是格里弗斯大帝最小的儿子—洛里斯。格里弗斯。

    为了避嫌,他一般是不会与这些贵族会面的,以免传出一些“结党营私”的传言,而是会派自己的亲信代为传话。此时众人见三皇子一反往常,竟然亲自来参加秘密集会,自然是吃惊不已。

    他摆了摆手,找了一个椅子坐下。平日里精明强干的脸孔此时苍白甚至带着一抹铁青,写满了疲惫与失望,此时的他看起来不像是一位皇子,而好似一个曼尼区刚刚失业的普通职员一般,拼尽全力地生活、工作着,却始终逃脱不了穷困与潦倒的诅咒。

    卢克公爵亲自为了倒了一杯白兰地,“殿下,喝一杯吧,喝一杯能让您好受一点,打起精神来。”

    三皇子叹了口气,结果就被一饮而尽,高度的酒精让苍白的脸颊红润了不少,之前他看起来就像没有人气的僵尸一样,此时至少看起来像是个活人了。

    “是不是陛下没有同意?”,卢克公爵轻声问道,此时他的心里不由地埋怨起这位陛下了:明知道大家在集会,还傻傻地亲自过来传递坏消息,这下就是想瞒都瞒不住了。

    只希望这些惯常见风使舵的家伙不要吓破了胆,又要临阵脱逃了。

    三皇子点了点,右手用力捶打了一下椅子的靠手,“父王不同意动用城卫军,也不同意与教皇会谈,他只是不断地对我说:要忍耐。”

    “我实在是不免白了,以前那位雄图大略、君威难测的君王怎么突然间就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只会说忍耐、忍耐的懦夫!”,他激愤之下,说话也有点口无遮拦。

    卢克公爵连忙拦住了他,“可不敢如此失礼。”

    三皇子颓然地摆了摆手,“我有点失态了,只是父王这种情况下都不肯出手,看来他已经妥协了,那个位置他已经属意二哥了吧。”

    卢克公爵安慰他道:“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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