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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枯鸿-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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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宇破荒化作的长刺根本不是肉体能防御得了的,斩白骨蜈蚣腿脚的时候就像割草一般,又岂是这位探子能承受的。

    可惜只弄死了一人,另外一人已经暴起,随着墨凡将长刺顺着探子的脖子划过,头颅落地,墨凡也被打飞了出去。

    对这一点,墨凡早有预料,即便冒着受伤的风险,也要先弄死一人,万一云老大不帮这个忙,自己不能兼顾两人,所以先弄死一人才是最好的战术。

    云戊子和自己认识才不过几个时辰,岂能将后背交给这样一个人,即便是拜了把子也不行,又不是没被骗过。

    妘承霜面前一条雪龙径直飞向探子,她管不了其它,这里谁都可以死,包括自己,唯独墨凡死不得,他若有个好歹,只怕这整个西沙城都会掀起血雨腥风。

    侥幸没被墨凡选中的那名探子,在将墨凡拍飞之后,面前已经出现了一把宝剑,只是一个念头,宝剑就凭空径直朝着墨凡飞去。

    探子心里很是惊恐,怎么也没有想到还没开打,就只剩自己一人了,早知如此,就该在云戊子第一次问话的时候,三个人合力拼杀一场。

    墨凡强忍着吞下已经涌到喉咙口的血液,自己的血液是金色的,如果让人发现,定会将自己当个怪物看待。

    虽然肉身已是铜皮铁骨,但是这柄宝剑明显是件法宝,自己哪敢凭借肉身去硬扛,来不及起身,只能将手中长刺挥出去阻挡。

    探子的法宝飞剑与墨凡的角度不对,注定飞剑会见血,但却不是墨凡的血,而是董酒的,事发突然,董酒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墨凡挡上一挡,给他争取爬起来的时间。

    一声金铁交鸣,云戊子的飞剑已经将探子的宝剑,连带着董酒的一串血花弹飞了去,紧接着让墨凡瞠目结舌的一幕出现了,竟然有无数飞剑源源不断地自云戊子眉间飞出。

    眨眼的功夫,这屋子里到处都是飞剑,搭眼一瞅,猜测至少有不低于上百把飞剑。

    倒不是云戊子臭显摆,而是看在墨凡的身世,以及天婴对于云穹派的重要性,实在不能让墨凡再受丝毫损伤,自己此趟来西沙城的目的,已经由探查天龙的虚实,变成了接回天婴。

    至于董酒会以身挡剑实在是云戊子未曾料到的,即便提前预料到,他也只能如此,总不能让飞剑穿透他的身体,再刺向墨凡。

    探子的眼中充满着不甘心,被穿成刺猬的他手里还捏着一张符箓,他将墨凡拍飞的时候,还试问自己虽然不是云戊子的对手,但绝对可以从他手中逃脱。

    所以说,这么多的飞剑绝对不是造成探子无法逃脱的原因,一柄小小的刀刃从探子的眉心飞出,瞬息消失不见,正是媚儿的法宝风刃,导致这位紫府境的高手直接神魂俱灭。

    可当探子倒地之后,身体便碎裂开来,原因是他整个身体都变成了冰块,四肢和头颅都散落在一旁。

    妘承霜知道飞走的那柄飞刀,才是最关键的杀招,如若不是飞刀将对方神魂尽灭,只怕自己和云戊子只能扑个空。

    苏别很庆幸自己没有被满屋飞窜的宝剑误杀,原本对云戊子的恨意已经渐渐淡了,剩下的是浓浓的恐惧意味,心想,许是自己这个官府少主子的身份使然。

    一切归于平静,屋子里却充满着刺骨的寒意,妘承霜看道墨凡还能站起身来,便把心又放进了肚子里,如果他有个好歹,自己也不用活命了,她很清楚在老大心中,这个少爷的分量有多重。

    一把把飞剑自探子的身上被云戊子召回,云戊子取出探子手中的符箓,看过之后眉见的皱纹变得深了些,抬眼看向妘承霜,见她不置可否的神情,便明白了什么。

    董酒被穿了个透心凉,墨凡使劲捂着他的胸口,血液无孔不入,从墨凡的指缝中钻了出来,白衣红了一大片。

    “挺住,你一定要挺住,肯定有办法救你,别怕”墨凡嘴唇哆嗦着望向妘承霜,望向云戊子。

    云戊子一颗弹药弹入董酒张口欲言的嘴里,董酒不由自主地伴着血沫子吞了下去,刚想再交待点什么,被墨凡摇摇头阻止了。

    “我知道,你父母的尸骨,我来,你省些力气,坚持住”墨凡大声嘶吼道:“苏别苏别,死过来,给我兄弟发誓,发毒誓,快。”

    苏别连滚带爬地窜了过来,他虽然没看到墨凡无比愤怒的眼神,却能感觉到场中的杀气,刚才妘承霜董酒还有云戊子,他们救墨凡的情景他历历在目,只要墨凡有一点儿不理智,只怕他立马就要身首异处。

    生死当前,哪里还有架子,跪在董酒面前慌张道:“我这就去办,这就去办”

    “不用你办,杀父杀母的仇岂是两具尸骨能了的,你给我兄弟磕几个头,快”墨凡将长刺架在了苏别的脖子上,由不得他不干。

    待苏别磕完,墨凡怒道:“你就老实待在这销魂阁,我要用你来换尸骨。”

    云戊子已经上前帮董酒止住了血:“我随身携带的补损丹只能暂时将他性命吊着,如果最快的速度回门派,请掌门将上乘的丹药给他服下,定能保命,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到那一刻。”

    “小红”,墨凡一声喝。

    一声凤鸣,场间竟无形出现一只火凤凰,小红正在练习自己**涅槃之后,对火焰的掌控,却直接被父亲给弄了出来,差一点将整座屋子点燃。

    妘承霜直愣愣地望着面前的不死鸟,不管是云戊子还是苏别,就连尚未昏迷的董酒都忘记了疼痛,这也太夸张了,这位兄弟到底是个什么人物?

    “云老大,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我都承了你的情,我知道飞行太耗灵力,你骑着她回去,务必保住我兄弟性命,我还有些事情,处理完之后,自会去云穹派拜山,看望两位兄弟。”

    “如果未能找到你要找的人,入我云穹派,我会竭尽全派之力帮你找寻,来不及矫情,老道去也。”云戊子抱起董酒便朝着窗外走去。

    小红则赶在云戊子前面已经破窗而出,此时外面正下着小雨,街上不见几个行人。

    因为西沙城上空布下了法阵,小红只能带着云戊子低空飞行,所过之处,无不让行人惊呼,只是有人发现有东西飞过,却无人能看清是何物。

    就在东门守城的卫兵愣神的一瞬间,小红已经闯出了城去。

第三十五章 什么是爱() 
天高任鸟飞,就算有心人想追,可跟不死鸟比速度,没几个够看的,西沙城出了个不死鸟火凤凰这个消息,在最短的时间内炸开了锅。

    城主府却没显得多么骚动,只是传出了两条消息,一条是送达云穹派的死对头苍海派,另一条则是直奔中州神都的西王府。

    墨凡目送云戊子和小红飞走之后,便回过神来审视了已经碎裂的探子几眼,想试着从一些蛛丝马迹找找,或许妘二当家的能知道这些人的身份。

    他的眼神极好,即便在无尽的黑暗之中也能视物,所以他很轻易便发现了探子额头上的刀口,刀口不算很怪异,但墨凡绝对能一眼认出。

    当初媚儿大战三足乌的时候,有无数火鸦和食土兽被媚儿碾杀,墨凡作为清理战场的人,现在他储物戒指里还有食土兽和火鸦的尸体,尸体上还遍布着和探子眉间一模一样的刀口,所以墨凡又怎能认不出,这小小的刀口该是何种利器所伤。

    到了现在,墨凡终于明白了那几杯酒的意思,如果媚儿就在这里,她定是要望断西风的,因为西边有她想的人,或许是荒域,也或许是自己。

    冰骨柔怀,说的不正是自己和媚儿在山洞里过冬的情景,自己虽然总是骂她瘦骂她黑,可还是由着她往怀里钻,总不忍心让她冻着。

    也怪不得妘承霜说要敲自己一棒槌,敢情自己真就是个棒槌,那日她让自己讲那两只朴陋蛾子的故事,自己还半信半疑,不相信媚儿会越过鸿沟来到这里,可到了现在如果再不确定,那自己真是蠢的可以了。

    以前只要想起那个冷酷得让人颤怵的妖精,墨凡就莫名的想哆嗦几下,可如今从这几杯酒里能够看出来,媚儿还是媚儿,不是什么魅护法,她还是怀念和自己的那段小日子的。

    突来的惊喜,把之前一肚子的郁气冲淡了些,将那些不好的杂念一扫而空,有小红的帮助,定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云穹派的,兄弟的伤势定无大碍。

    来到场间中央的真言阵上,墨凡脚踩着阵眼,心道:“敢跟少爷我玩躲猫猫,回头不把你屁股打烂,我就不是凡爷。”

    墨凡这么一站可不得了,被小红吓得惊魂未定的苏别,更是吃惊不已,为什么他就那么一站,就把这真言阵给破掉了?几个时辰之前,他还是一个乞丐而已,自己到底是得罪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怎么越发感觉他是个神一般的存在?

    妘承霜见此有些心虚,莫不是这小子发现了什么?再看他瞅着自己那坏坏的眼神,自己的心跳突然加速,有些不知所措。

    “你出手倒是及时,只是这样一来,咱们所杀何人就无从知晓了,只怕以后得罪了哪方势力都不知道。”妘承霜道。

    墨凡则不以为然:“此言差矣,第一,我根本哪方势力都不认识,所以得罪谁都不重要;第二,他们是和我同时动的手,也就是说根本没打算让咱们知道,若被他们逃了才是个麻烦。”

    妘承霜道:“所言也不无道理,其实我亦没打算让他们开口,如果他们说出自己的身份,动起手来反而会有些顾忌,不如先宰了再说,省的憋屈。”

    苏别见妘承霜看向自己,忙不迭把目光移向了别处,心惊胆战的,生怕她杀红了眼,再说了,自己可是这场杀戮的见证人,如果销魂阁怕自己出去后告密,最好的办法就是将自己灭口。

    越想越是害怕,不过转过来想,以他俩的手段如果想杀自己,岂不是跟放个屁一般容易,既然迟迟没有出手,如果不是没把自己放进眼里,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他们想从自己这里弄到董酒父母的尸骨。

    墨凡拍了拍发呆的苏别,其中的意思随他自己如何理解,咳嗽了几声,吐着胸口的郁气便欲上楼。

    “慢着”妘承霜阻止道。

    墨凡根本没打算停下脚步,却不料一头碰到了楼梯口透明的禁止上,被弹飞了出去,鼻血都差点撞出来。

    墨凡连称呼都变了,捂着脸很是不悦:“二当家的,这酒也品完了,我的诗句虽不算工整,那家伙也已经死了,如今就苏别杵在这儿,自然是我胜了,你为何还要阻止?”

    “我之前将规则讲得很明白,最后能屹立不倒者,回答一个问题便可以上得三楼,这个问题我还没问呢!”

    “既如此,赶紧的吧!别耽误我工夫,虽然场中就剩我和苏别二人,可我对你们这的花魁没兴趣,就是想看看我家的小婢女在不在这里打工。”

    “听好了,我家阁主让我问的问题是,什么叫**?”

    场间极其寂静,妘承霜却不知为何,就听见墨凡和苏别,一个比一个咳嗽得紧,苏别是涨红着脸硬憋着笑意,墨凡则笑得有些玩味。

    妘承霜严肃道:“苏公子,你先答。”

    “呃这所谓做爱,是阴阳交泰,万物衍生之本源,人之常情,情到深处之必然。”

    “啐不要脸。”妘承霜啐了苏别一口,又朝着墨凡道:“坏坯子,你来回答。”

    墨凡拱着手佩服道:“我从在门口的时候,就对贵阁的文风有些敬佩,尚不敢班门弄斧,如今这一道问题被阁主问起来,果然和这销魂阁甚是贴切,甚是贴切。”

    妘承霜其实并不在意别人的答案,老大说这小子知道答案,也只需要这小子的答案。

    媚儿收了真言阵之后,也是满面的羞涩,被那小子识破本是她想要的结果,早在品那些美酒佳酿时,他就该识破的,可是被识破了之后又有些心慌。

    五楼之上的媚儿也在想着同样的问题,为了这个答案,她等了好几年了,当年黑石也没能回答出来,他说少爷知道,可他又是怎么知道少爷能知道答案的?

    墨凡眉头紧蹙,问道:“爱分很多种,父爱母爱,兄弟姐妹之间的关爱,二当家问的可是男女之间的情爱?”

    “正是。”

    苏别听到妘承霜回答墨凡的问题,一张脸涨得通红,真想钻老鼠洞里去,怎么就没注意到那是个病句呢?莫不是窑子逛多了,被下半身给支配了。

    墨凡道:“爱是超越理智的,不顾一切的,爱可以让一个绝顶聪明之人变成傻子,为了爱可负天下人却不愿负那一人,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不耐烦地继续道:“这个话题说上三天三夜也说不完,你赶紧的放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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