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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8节

邪帝狂后:废材九小姐-第9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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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回去收拾,在由他们引你们去驿馆,如此,可妥当?”

    “妥当,妥当,自然妥当。”先前除却武成之外,闹的最凶的外商中间一人,顿时笑吟吟的应了下来。

    其他人见状,也忙都如此人一般,不再有半分异议。

    说来,此事还要多亏武成,若非他刚刚闹那一出,引得陌上花生了气,他们差点就忘了,他们现在实在他国异乡,方才对抗的怎么也是这里的一个王妃,有些权势,若是真的惹恼了她,只怕不知何时就要客死异乡。

    ……

    陌上花这边忙着暂时将在禹州城内横行的盗匪揪出来,而阎北城那边,此刻表面上整日不是吃喝玩乐就是在府内睡觉,实际上,早已悄悄出了禹州城,暗里探查禹州别处闹起来的盗匪一事。

    而当莫江把城内所有被劫之人损失的财物统计送至陌上花这边时,陌上花看着足足写了数十页的纸张,心中也不禁感叹了一番,禹州城表面看上去甚是贫瘠,与皇城相差甚远,可实际上,这些总是途径此处的外商们,那可都是当真富得流油。

    最为重要的是,果然如她所料,盗匪洗劫最多的还是外商,看来,这些人果真是想要借机在将阎北城拉下水,让他被皇帝贬斥。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尽快查出这些盗匪目前在城内的藏匿之处。

    想着,她垂下眼眸,拿出莫江给出的被劫之人所描述的那些盗匪的一些特征,又细细看了起来。

    据多数人的描述,均是说,那些盗匪是一群身着黑衣,面带黑巾之人,根本看不到面容,武功似乎也很高强,这样一来,他们大可在抢劫了货物钱财之后,就乔装改扮,在伺机溜出禹州城。只是,若抢劫了如多的货物想要运出去,必难如登天。

    “秦林,秦林。”想到这里,陌上花忙站起身来,朝外喊道。

    秦林一直在外候着,此刻听陌上花叫自己名字,连忙走了进来,“王妃,您吩咐。”

    “你去传话给莫将军,让他这几日除了要加强出城之人的盘查外,更要着重盘查未遭盗匪抢劫准备出城的外商,还有各类婚丧嫁娶之人,决不能有半点放松。”陌上花一面说着,一面拿了张折子将自己方才所说之话都写了上去,然后交给秦林,“对了,记得叮嘱莫将军,要他亲自排查。”

    秦林忙将折子揣进怀中,弯身行了个礼,道:“奴才这就去办,王妃放心吧。”

    说着,冒着夜色就匆匆去了。

第1864章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秦林人才刚走,陌上花神色便一凛,眸光警惕快速转身,望向窗口处,右手已下意识的摸向了腰间前些日子阎北城给的那把匕首。

    “小陌花,别紧张,别紧张,是我。”在陌上花分外凛然的目光注视下,窗口处陡然响起了花千柳那暗哑慵懒的嗓音腔调便先响了起来,这声音过后又有一小会的时间,才见花千柳翻窗而入,先前的先知会一声,便是怕陌上花在他进来的瞬间就动了手。

    陌上花见来人是他,摸向匕首的手才放松下来,眉梢微微挑起,“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来做什么?”

    如果她没记错,花千柳这应当是第一次在晚上偷偷溜进来她这里,但如此深夜,一个大男人却跑来她的闺房,的确不大对。

    花千柳倒是一副十分熟稔的样子,很是自然的就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仿佛来过这里千万遍一般,“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北城那小子不也经常半夜偷偷翻窗溜进来。”

    说完,他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一般,连忙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哎呀,本公子忘了那一层了,口误口误,那便罚本公子饮了这杯茶吧。”

    陌上花垂眸瞥了一眼他干涩的唇瓣,毫不犹豫的拆穿了他,“怕是口渴才是真吧。”

    “聪明。”花千柳倒没有分毫被拆穿的自觉,笑吟吟的便应承下来。

    “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陌上花见他端着茶盏便饮个没完,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禁有些不耐的再次问了一遍。

    花千柳没有回答她,将茶盏中最后一口茶水饮尽,而后便百无聊赖的将眸光在屋内随意转着,“你这屋子不错,就是小了点,暗了点。”

    如此评头论足一番后,他又将目光一转,落到了陌上花刚刚放在桌上的纸张,拿起来看了看,顿时啧啧出声,“早听城内的外商遭了强盗,今日还闹到了王府跟前,逼得王妃允下诺,若是不能将他们所失之物尽数追回来,便自掏腰包赔偿,啧啧啧,如今来看,这单子上面的东西,若真要你赔的话,怕是要赔个倾家荡产咯。”

    陌上花将单子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淡淡道:“我不会赔偿的,自然不怕。”

    这件事说棘手倒也算不上棘手,只要细心探查一番,定能抓住劫匪,再不济,也能将那些外商被劫的财物追回,总也不会真的落到个要赔偿的地步。

    花千柳摇了摇头,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木匣,放在陌上花面前,“依本公子看,还是有备无患的好,若不然,到时真的要赔偿,你身上又没有那么多银子,你这个禹王妃的面子可怎么过得去。”

    陌上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而后抬手将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木匣打开。

    只见,这看似其貌不扬的木匣之内,竟装满了炫目的黄金,每一块都是足金的分量。

    陌上花面上顿时露出几分诧异,几分不可置信,不禁半信半疑的看向花千柳,“花公子?阁主?你莫不是方才爬窗的时候碰到了头,怎的突然出手如此大方,这可是铁定的赔本买卖。”

    花千柳常说自己是个生意人,陌上花也见过多次,这花千柳可是出了名的敛财奴,平日不管做什么事都要先过一遍算盘的主,前两日稍稍大方一些就算了,怎么今日竟大方到了这种地步,连这黄金都舍得随意拿来送人了?

    “本公子这不是看北城兄近日忙的紧,实在挪不开时间来关照你,以本公子与他的交情,自然要帮他多照顾。”花千柳将一直别再腰间的折扇拿了出来,一手执扇尾,一手掌心握住扇子上端,眸光瞥向了别处。

    常日,花千柳都是喜欢将扇子在掌心轻叩的,今日竟只是握在掌心未动,这着实有点可疑啊。

    陌上花幽井般的眼眸幽幽落在花千柳身上,仿佛能将他看穿一般,“花千柳,钱财对你来说可不单单只是身外之物,你今日竟如此大方,定然不会只是如此简单的原因吧。”

    她盯着花千柳仔细想了想,又道:“该不会是你这笔钱财原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得来的,你拿到我这来,其实是为了销赃吧。”

    花千柳手中的折扇这才在掌心轻叩了一下,幽幽道:“是也不是。”

    陌上花眉心顿时一跳,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什么意思?”

    花千柳侧过身去,“唰”的一声将折扇打开,道:“你可还记得当初你设计去骗武成降禾之事?”

    “自然记得,这武成,便是因为此事,今日才同我这般过意不去。”陌上花点了点头,盯着面前的木匣看了半晌,脑中这才倏而一闪,“我记得,当时阎墨厉也乔装改扮了想要来取这降禾,最后便是以这一匣子的黄金才令武成动了心,只是,似乎这黄金到了武成手中后,当晚便不翼而飞,也是因为此事,武成便怀恨在心。”

    顿了顿,她抬眸看向花千柳,“我一直以为这么个缺德是阎墨厉做的,倒是没想到,原来竟是你,是你也就罢了,只是那武成可是将这笔账算到了我的头上。”

    听到陌上花后面的话,花千柳顿时心虚的抬手摸了摸鼻子,悻悻道:“此事也是弄巧成拙,我本想让那武成将此事记在阎北城身上的,只是没想到,这武成如此的没本事,找不到人也就算了,还将这种事情记在你一个女子身上,当真可恨,可恨。”

    说到后面,他面上露了几分不平之色,似乎当真为陌上花抱不平一般。

    陌上花不禁白了他一眼,倒也未曾真正的计较些什么,“阁主不仅生意做的妙,这口才与演技也是日益见精,果然厉害,当真不愧为大名鼎鼎的承欢阁阁主。”

第1865章 当真狠辣()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一块黄金,递给陌上花,“你现在看到的都是本公子已经派人溶了重新浇筑的,这一块是未重筑之前特意留下的,你瞧,这上面可是还有官印,若是简单如此倒也罢了,可这上面所留官印记号,可是与在这之前,朝廷内丢的一批贡银一模一样,武成当真收了,恐怕还要遭受一场牢狱之灾,说不准,还要掉脑袋呢。”

    陌上花接过花千柳递过的黄金仔细看了看,眼眸微眯,“怪不得他出手如此大方,原来是早就算计好了,这黄金最后还会以另一种形式回到他的手上,当真狠辣。”

    花千柳手中的折扇习惯性的轻摇着,面上挂了几分似笑非笑之色,“他若是不狠辣,如今又怎能坐上凌王这个位置。”

    顿了顿,面上又恢复了常日那般笑意,“好了好了,这些黄金你索性就收下吧,反正也是阎墨厉手中出来的,就当做他从前对你们算计的补偿。”

    “原来你的承欢阁是被他烧的,既如此,这补偿你自己不占一半,却要全给我,又是什么道理?”陌上花眉头轻轻挑起,“说来说去,你如此大方,还是有些说不通。”

    “你的废话何时这样多了。”花千柳眸光闪了闪,半是无奈半是几分烦躁。

    陌上花见状,知晓自己怕是推脱不掉了,索性也就将黄金收了下来,道:“看你这样子,我不收你只怕会赖着不走。既如此,那我便收下了,多谢。”

    “好说好说,客气客气。”花千柳面上这才重新挂了笑意,“对了,盗匪之事,本公子目前也在探查,待有了消息本公子便会派人传信过来,放心好了。”

    又是送金子,又是免费帮忙探查消息,这花千柳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是转了性子,准备好好做一做打积善行德的大善人,好让自己来世在投个好胎?

    陌上花心中正思虑着,却见花千柳已经站起了身子,一面朝外走着,一面道:“夜深了,本公子交代完该交代的也该走了,若不然,北城兄回来非剥了我不可。”

    待到了窗口处,他不禁又长长叹了一声,“本公子堂堂承欢阁阁主,如今竟沦落到要走窗的地步。”

    嘴上虽如此说,但动作却未曾停下,一个翻阅便从窗内一跃而出,没了踪迹。

    “怪人。”陌上花如此看着花千柳自言自语半晌,最后又这把不情不愿的走了窗离去,红润饱满的唇瓣不禁轻轻吐字几个字来,面上却无太多的情绪变化,只觉,阎北城此人虽怪,但相处的久了,其实也并不是十分复杂,倒是这个花千柳,平日总是一副笑眯眯,极好说话的样子,可实际上,他才是真正的怪人。

    翌日

    天方才泛了鱼肚白,陌上花尚在床榻之上安歇,昨日在众百姓面前当众让陌上花坐实了罪名的雪姬,便早早的脱簪待发,不施粉黛的跪在了坞院外头。

    秦雅被做活的小丫头叫过来,看着跪在院前的雪姬,想到昨日的事,自然是没好脸色,“雪夫人,您这样是做什么,莫让人看了,以为是我们王妃欺负了你。”

    雪姬却只是垂了眼眸,面上看不出半分愤懑气恼,“婢妾昨日犯下大错,理应向王妃请罪,此刻才刚刚跪下,若是方才跪了片刻就起身,岂非没有诚意,还烦姑娘莫要此时叫醒王妃,宁愿要我多跪一会儿,也莫要扰了王妃安寝。”

    “若是不想扰王妃安寝,你便不会此时来了。”秦雅转身白了雪姬一眼,压低了声音喃喃一句,便先赶紧回去准备叫醒陌上花了。

    若是她因为昨日之事对雪姬心中厌恶的紧,存了心思让她多跪一会,只怕传出去不知道又要被如何说呢,秦雅正是想到这一层,这才沉住了气,可若是换成从前的她,亦或者是旁的丫头,定然会像前者那般做。

    “王妃,王妃。”秦雅打着烛台到了陌上花床榻之旁,轻声唤着。

    方才叫两声,原本熟睡的陌上花便睁了眼,她下意识的先是越过秦雅看了看窗外的天色,见还有些暗,眉心不禁一蹙,“怎么这么早,可是莫将军那边有消息了?”

    她记得,这个时间点,城门应当已经开了,若是说莫江在这个时候抓到了盗匪,也并非不可能。

    秦雅将烛台放在床榻旁的桌子上,一面拉起床榻之上的帷幔,并将其挂好,一面道:“现在天都未亮透,丫头们也才刚过起来,怎么会这么快就传了消息过来,是雪姬,一大早的便跪在了院门口,奴婢怕让她跪久了惹人口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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