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武破印-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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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
为万世开太平。
字一写完，书卷反而轻轻浮起，如一羽鹅毛。书卷上的白光与书卷脱离，飞上天空。天空中轰的一声，金色起运与白色光芒完美融合。气运金光照耀万里。学宫内、讲武堂、西南郡所有佩带的碎梦刀的子弟都感到刀身一声清响。
学宫内所有书卷平静下来。大长老望望天空说道“文道立已。”说完眼泪流了出来。学宫内众位长老纷纷跪下，叩拜先租和儒学宗师画像。几位长老眼泪纵横。后山讲武堂深处，白衣女子和几位老者涕泪相拥，“郑家文道立。”
李天成喘息几口气，看看书卷上申元写的几字。对申元说“先生只凭这几句诗当可成就大儒。当先生16岁通先天后请到天一阁一行，成大儒之位。”
喘几口气后又说道“我本以为我学有所成，即使不如儒学当代第一士子梅绛雪，也是差不甚多。天下其他士子还不入我眼中。前段时间见先生，虽惊艳先生之才。却还没认为先生高于我。今天观之，我自愧不如。或许先生可与哪梅绛雪比肩。”
“郑家文道立，此后必然兴旺。我强立文道，伤了身体。需要修养一段日子，然后我准备离开郑家，求学天下，悟先生这几句话。想我此生成就可能就在这短短四句上。”
“学士要离开。”申元问道？
“也不是马上离开，静养一段时间。正好体会下先生所说的先做人、后修身、在修心。再把学宫的章程建立起来。”李天成道。“郑家有先生高我百倍，郑家文道必然兴盛。在说我去游学也不是不回来。当我领悟了先生这四句话，我再回郑家完成我心愿。经世一方，后经世天下。”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士有此追求，他日必然成为儒学一代宗师。”申元道。在看看周围兴奋的各长老，说“学宫的课程还需要学士费心。”
这时见一位六长老的执事跑过来，底声在申元耳朵旁说“抓到了一条大鱼。”
申元向李天成和几位长老告别，与六长老匆匆忙忙离去。临行时大长老嘱咐道“一定彻底了解，到底是什么人、哪个世家派来的奸细。”在路上，申元才从来通报的执事那里了解到事情的经过。
原来申元前些天给200名子弟留下任务，本是顺口一说。郑家有没有奸细他也不清楚。以阴谋论判断，自己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道。郑家主城内应该有别的世家派来的奸细。
200名弟子把申元所教授理论的充分发挥出来。先是把主城20多万人的资料筛选一便，找出了近20年进入郑家的外来人，共筛选出近2000人。然后又对这2000人的职业和生活习惯滤了一便，剩下183人。这些弟子统一认为，这183人的工作，更容易了解郑家的策略和信息。不得不说这200名弟子工作效率很高。这些人的筛选仅用了1天时间，至于有没有漏网的就不清楚了。
200人对这183人进行跟踪。而且为这次行动找了个很充分的理由：几天后就是郑家的学宫建立，立郑家文道。这是郑家的大事，也必然引起奸细的注意。这183人谁把这信息传出去，谁就是奸细。这理由让负责这件事的执事也不得不佩服。当即决定就这么干。
这200名子弟确实是做间谍的料。跟踪了几天，没有被这183人发现。到了昨天目标锁定3人身上，这三人有迹象表明传出郑家立文道的信息。
一个是一老者。老者在听道这个信息后，来到后山，大叫几声。声音在山谷回响很久。负责这事的执事派人在后山搜寻了很久，没有发现可疑情况。
一个是一个布坊老板，中年妇女。听到这件事后，在一块白布上写了很多内容。然后到城外烧掉。一些弟子潜伏在这里一天，却没有发现什么情况！
第35章 漂流瓶传信息（）
第三个是烤肉店老板。他早上到昌江边上钓鱼，将一竹筒扔入江中。一名弟子在下游潜入水中，捞起竹筒。里面一张布条，写着郑家这次立文道的事情。
负责的执事看到这竹筒后，打心理佩服申元了。我们郑家果然隐藏奸细，幸好他训练了这些人。
这200名子弟对第3人进行重点跟踪。负责这事的执事也从内门掉来几名高手协助。
今天正午文道立，郑家主城天地异象。烤肉店老板详细的把这件事记录下来。刚写完，却见几名郑家子弟冲进烤肉店。二话不说，乒乓一顿揍。一人还喊道“当心他嘴里有毒药包，把牙打掉。”然后脸上挨了一拳，几个门牙掉了。嘴又被捏开，一人拿一根竹棍在他嘴里桶了半天。弄的他眼泪直流。
当申元看到烤肉店老板时，已经被反绑在椅子上。面上青肿，嘴里还渗着血。听完执事的介绍，申元差点没笑出来。这样都行。
烤肉老板见道申元和六长老后，一下子跪在地上。大有青天大老爷为他做主的意思。执事拿起他写的布条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布。”烤肉店老板回答道。
执事气得上去一巴掌。“写的什么东西。”
“我把今天盛事记录下来，已做纪念。”烤肉老板说。
执事拿出竹筒来说“这个呢。不会扔到江里做纪念吧。”
“我写完后扔到江里祭祀江神，感谢江神赐我郑家兴旺。”
六长老起身，来到烤肉店老板面前，注视着他说道“记得你说过，你是来自帝朝北方。那里人只信仰长生天或狼神，根本没有江神一说。你到底来自那里。”
“我到这里改变的信仰。”烤肉店老板看着六长老，软软的说道。
“你当我们是小孩子吗。”六长老说道。“动刑。”
“等等。”申元说道“把他关进小黑屋中，关三天。”
几位被关过的子弟在旁边兴奋起来“好。”
“昌江下游派人搜索了吗？”申元问道。
“已经派人去了。目前还没有结果。”执事道。
“有郑家地图吗。”申元问道。
执事取来地图。地图上，昌江弯弯流淌在郑家南部汇入谰沧江。在往下从忘情川东部流过，流向西南。忘情川是一块朔大的盆地。西部是无尽的魔幻森林，妖族的居住地。南部一个大湖，往后据说是魔族之地，人类已经几千年没有踏入了。忘情川是人类抵抗魔族的前线。人、妖、魔三家争斗之地。
申元突然想起前世的漂流瓶的方法。将小纸条装入瓶中，扔入江中或海里。顺着水流漂向远方。等有其他的人捡到瓶子发现瓶中的纸条。两个异地相连的人通过这种方式交流。接受烤肉店老板竹筒的人应该在更远的地方。或者烤肉店老板也没有见过，他只是把内容传出去。
申元把200名子弟叫来。“你们大家做的很好，抓到了隐藏在郑家几年的奸细。同时也对这些天的训练内容做了总结。今天是我给你们讲的最后一课了。内容就是，不管什么情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活下去’。一会结束后，每人到执事这领一个信封。里面写这你们要去的目的地。到那里后潜伏下来，记住里面的符号。当看到符号时就是唤醒你们的时候。你们每人都是一枚蝶卵，总有一天化成美丽的蝴蝶。
大家休息一天，后天出发。记住信封里的内容看完后立即吃掉，不要对任何人说你们的目的地。”
说完，申元深深的鞠一躬“唤醒时再见。”
申元离开六长老处，心理很不舒服。茫然的走在街上，看见街上兴奋的人群、欢笑的容颜。心理真的希望，他们所有人都能知道，为了这欢笑，有多少人忍受这心中的痛苦。或许对奉献的人来说，这些欢笑才是最好的回报。回头在看看六长老处，心中想，希望未来能见到你们。
回到住处，小妹和大、小两个胖子跑了过来。“你今天真厉害。”俩胖子说道。
“你有些不高兴。”小妹问道。
“高兴。”申元说“也不高兴。”
“怎么了。”小妹说“你刚才出去是不是有事情。”
“有一些人，他们是英雄。但他们却永远不能公开自己，得不到英雄的待遇。”申元说道“我对不起他们。”
小妹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懂。”申元说道。
“不懂。”小妹和小胖子说。
“不懂是好事。我也希望我不懂。”申元说“能抱抱我吗？”
小妹一个白眼过去，转身甩头离开。俩小胖子冲申元作个鬼脸，出去练枪去了。
“你爷爷他们呢。”申元问小胖子道。
“他们在学宫呢。”小胖子说“你不去吗。”
“我静一会。”申元说完，抽出长刀，一刀刀劈起来。
郑清风和郑历很晚才回来。见申元在屋内练刀，“你小子躲在这里，让大家好找。今天立文道，你可是大功臣之一。众位长老都说你文武双全啊。”郑清风说道。见申元心思不宁，有问道“后来出什么事了。”
“我送出去200子弟。他们以后隐姓埋名，在帝朝各世家内隐藏。他们从此不能姓郑，从此忘记自己是郑家子弟。直到有一天我在找到他们，唤醒他们。”申元说道。
郑请风明白了，对于一个家族子弟来说，放弃家族的姓氏是最大的侮辱。郑家游学子弟不管到那里都会自豪的说“我是郑家子。”这些人或许有活着回归郑家，而很多人更可能埋骨他乡。
他拍拍申元肩膀说，“我明和老六说，让把这些人的名字永久保存。等百年后让后代子弟为他们立碑。”顿顿又说，“为郑家所有奉献的人立碑。”
这一晚上申元没有睡好。梦见林小妹，小妹向他嫣然一笑，亲他一口。然后郑小妹上来给他一个嘴巴子。梦见200名弟子血淋淋的站在他面前，向他告别。梦见魔族杀来，成千上万的魔族，头上两只犄角，屁股上一条小尾巴，双臂上布满了鳞甲。
申元惊醒，身上一身冷汗。看天色已经透亮。淘了把毛巾，擦擦脸。修炼以来第一次做噩梦，看来昨天自己心思太重。出门走走，见郑清风已经起来。在院内漱口。刚要打个招呼，见一名子弟跑了近来，看见申元兴奋叫道“执事，那名奸细招了，是魔族。”
“呜，啃，吭吭。”郑清风一口水呛的差点没背过去。
这名子弟这才看到郑清风“九长老，六长老请你们过去。”
“你，你没说错吧，啃啃。”郑清风咳嗽道。
“那名奸细昨晚就又哭又闹，刚才终于受不了，全招了。还是申执事的法子好。”那名子弟说道。
“你对他做了什么？”郑清风看着申元问道。
“呜，老头，这话容易引起歧异。”申元心想，嘴上却说“只是把他关到小黑屋内，不给他吃喝，没人和他说话。”
“这么神奇。”郑清风问道。
“爷爷不信可以亲身体验一下。”申元奸笑道。
“算了，看你小子的样子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郑清风说道“我们走，这次事可大了，魔族奸细混了进来。郑家劫难重重啊，又有不少子弟要战死沙场。”
“爷爷，魔族不是不是头上有犄角吗。”申元问道。
郑清风诧异的看看申元“谁说的。”
“猜的。”
“哈哈。”郑清风笑道，“走，边走边给你介绍。”
“魔族实际上也是人族。说来上个纪元并没有魔族一说，只有人、妖两大族和一些小种族。从记载上来看，上纪元末天地大劫。忘情川以南的大陆被打断，那里的人族与这块大陆人族分离。
一千年后，始皇大帝统一天下人族。在西南郡与妖族会战，却发现，另一块大陆与这块已经连上一条通道。那块大陆来的人称自己是魔族，祭祀大魔神。两方信仰不同，大打出手。自此结下血仇。忘情川也成为魔、妖、人三族争斗之地。”
说着说着，两人来到六长老处。几位长老都已经过来，面色凝重。
“奸细已经全部交代。10年前就已经潜入西南郡，用了两年时间学习郑家语言和习惯，然后混入主家。潜伏至今。”六长老对申元说道“小子，多亏你训练的人啊。魔族正是用你的方法选派的奸细。”
“什么方法。”几位长老问道。
六长老把申元训练200人的情况说了一下。“魔族奸细和我们选拔的子弟一样，也是武力不强，这样不容易被发现，更易隐藏。”
大长老说道“这200人，我们不能辜负他们，他们的家人要好好照顾。而且按小九所说，百年之后给他们立碑。”
“他传递消息的方式有没有交代。”申元问道。
“他说，他只负责把消息记录，然后扔到昌江之中。具体怎么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