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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千里追夫记-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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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怪不得她,先前在府里,娃娃嚷着也要出来,姚千里不知听没听清就点了点头,陆离看姚千里还没睡醒一脸迷糊的样子,一时按捺不住,竟然当着娃娃跟四儿的面就在她面颊上啄了一口,四儿眼疾手快啊,立马就上来捂住了娃娃的眼睛,娃娃见怪不怪的咂了咂嘴,“爹爹跟娘亲又要造弟弟妹妹了?又不能教人看着了?”

    姚千里当时脑子都空了,呆了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等陆离让四儿将娃娃带出去以后才臊红了一张脸,看陆离又要凑过来一把便将被面砸了过去,恨恨的瞪着他。

    陆离多少也有些赧赧,毕竟从娃娃嘴里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也是没想到的,任姚千里瞪了好半晌,方才又往前凑了凑,“夫人,我方才只是情难自制……”

    姚千里的脸上又一烧,一手抵在陆离的胸口不让他靠近,“你近来越发的不正经,堂堂将军,怎能如此?”

    “将军便不能房中行乐了?”陆离翘着嘴角笑,“自古也没这个道理。”

    姚千里险些被他那句“房中行乐”给呛到,心里臊得更厉害,面上便就越凶,“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这回是真的恼了,任陆离再怎么说也是不理,又自行起来穿好了衣裳,梳好了发髻。

    说起来姚千里以前自个儿是不会梳发髻的,灵姝倒是教过她几回,她也没多放在心上,可是等灵姝一走,她竟然就奇异的会了,而且梳的还过得去,具体是什么时候会的,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说,人呐,有时候自己也不是完全了解自己的。

    过了半天,陆离灰溜溜的从屋子里出来了,找到了正在太阳底下玩蛐蛐儿的娃娃,蹲到了娃娃对面,状似无意的道:“寅儿,我们今日的西山一行,怕是成不了了。”

    娃娃大惊,用来逗蛐蛐儿的小棍儿都掉到了地上,“为何!”

    陆离用嘴努了努卧居的方向,“你娘不肯允我。”

    娃娃看了看屋子,眉头跟陆离一样皱了起来,“是何故?”

    陆离摇了摇头,“我也不知,任我怎么说也是不允。”

    “夫子说,有求于人总共不过三计,软一计,硬一计,软硬兼顾又一计,爹爹用的是哪一计?”

    陆离稍稍一顿,饶有兴致的看了娃娃一眼,“那寅儿以为,对你娘,何计当用?”

    娃娃捡起了小棍儿轻轻戳了戳似在打盹的两只蛐蛐儿,“娘亲原本是很容易心软的,可是却被爹爹惯出了性子……”娃娃似是无奈至极的叹了口气,“难怪那日我问夫子‘惧内’做何解,夫子让我来问爹爹。”

    陆离经久不变的神情有一刹那的抽搐,嘴唇张翕,却半天没能接上话来。

    “哎。”娃娃又叹了口气,站起身来,掸了掸根本没有灰尘的衣摆,把手上的小棍儿递给陆离,“爹爹先看着千军与万马,待我先去哄好了娘亲。”

    陆离看了看娃娃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态,又看了看棍子下方已经酣睡的千军和万马两员大将,不知不觉的勾起了嘴角,片刻后,又听得屋子里娃娃清晰的声音传来:“娘亲,娘亲就允了吧,如若不然,寅儿便要有一日见不到娘亲,娘亲也要有一整日见不到寅儿……”

    嘴边的弧度不知不觉扩大,陆离忽而有种感觉,觉得在遇到姚千里之前的二十几年里,他的生命中都缺了一样东西,不,不是一样,似乎是缺了很多东西……

    ……

    是以姚千里虽然经不住娃娃奶声奶气的的央求一道出来了,面色却是寒嗖嗖的。

    陆离在先帝时候就风光无限,长脸的事不知道干了多少,而且先帝爷还尤其喜欢让陆离在人前露脸 ,比如有一件案子,很难办,许多人忙活了很久终于有了眉目,等到将要最后一击的时候,先帝爷便会将陆离换上去……

    以至都城里是有许多人认得的陆离的,而姚千里跟娃娃,便是猜也能猜着是什么人了。

    既然是难得的好天,那出门的人肯定就不少,嘻嘻囔囔的,街头的小贩也多了起来,好像是想一下子弥补多日来的萧索。

    认出陆离一行的是不少,可是却没有几个人上来搭讪,一来,有足够身份来搭话的也没几个,二来嘛,陆离素来独行,不喜与人相交,这是大家都知道的。

    不过拿眼瞄的倒是不少,毕竟定国将军与其夫人,一直都在都城里被盛传着……

    娃娃难得这样出门,乐得像匹脱了缰的牛犊子,一直在窜来窜去,也幸得如此,分去了姚千里不少的心神。

    陆离今日装扮甚简,只一件素净的儒衫,愈发像个书生,而且时不时看向娃娃或者姚千里的时候,面上还微带些笑意,看起来要比寻常时候慈眉善目了许多。

    姚千里不经意的一转头,恰好与陆离的眼神撞上,稍一窒后便瞪了他一眼。她这一眼自然是怒而瞪,可是在陆离看来,却是生动如许,别样风情,心中一动,不由便就迎了上去,“夫人累是不累?”

    姚千里本不想理他,可这好歹也是在外头,她总也不能太拂了定国将军颜面,便道:“才走了没几步,哪里就累了。”

    陆离伸手去拿了姚千里的手来,轻轻捏了捏,“出来走走,身上确是暖了些。”

    姚千里之前跟他置气就是因为他不分时候的与他亲近,没想到了外头他竟还这样,可是她又不能像在家里一样直接就将他推开,一时便也只能干瞪着眼,一边将手往外抽。

    陆离倒也没有硬来,松开了手,道:“那夫人日后多在外头走动些,若嫌无趣,便将寅儿一并带着。”

    姚千里嗓子里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西山并不远,出了内城,不用走多远就是了,西山的景好,特别是冬天,尤其的招人喜欢,因为西山有好大一片地方长满了腊梅花,都围在一处,就跟在抢地方似的,人若走在里头,香味能透进骨头里去,等回到家,绕着内城再走一圈,旁人都能闻得出人是去了西山。

    虽说今天要去西山的也不少,却也不全然都是,而且去西山的路说短也有那么长,所以等姚千里一行出了内城以后,身旁的人就渐渐稀疏了,也落得自在些。

    到巳时过半时分,几人终于到了西山的腊梅林子。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fanny姑娘捉虫,╭(╯3╰)╮

第90章 西山行之二() 
腊梅开得很好,不比往年任何一年差;素香一片。

    姚千里他们本就是走着来的;这梅林是一点一点的看着;然后才窥得近貌;再走进来,所以倒也不会有十分的惊喜了;倒是听到旁处有惊呼之声,再看得三三两两的轿子;大概是刚刚下了轿;乍见得这景。

    不过说到底,这也只就是一片林子,并没什么可玩可乐的,最多也不过看看花色闻闻香气,自这片花林向山下走走,或者往山顶的方向再走走。

    姚千里跟陆离幸而还带了个娃娃,一路闹腾着,也冷清不了了,一路走到这时候娃娃终于安生下来,大约也闹得累了,巴着陆离的腿不肯走,嘴里黏黏的在喊:“爹爹,我想摸摸这花儿,你抱起我让我细看看……”

    这林子在半山腰上,刚好拦腰截在正中间,冬日里秃了太半的山头,平白就给截出了这么一道淡黄色的绸带子出来。

    而此时,已经有不少人来到了这片林子,有像姚千里他们徒步而来的,也有富贵家小姐夫人坐了轿子来的,有姑娘穿了各色的花衣裳,还有轿子马车纷呈,一时间,这轻黄的林子里便多了许多的颜色,单就看着,便就已经热闹了起来。

    本来就是借着赏花的名义来的,此时到了花林,陆离跟姚千里脚上的速度就都放慢了很多,娃娃被陆离抱在手里,昏昏欲睡,姚千里伸手去捏了捏他的鼻子,“先前不是有人说要一举而至山顶,途必不衰?”

    娃娃扁了扁嘴,有些委屈的样子,好半天,方才想好了话来回道:“有捷径可取,或可取,夫子说一事万道,不可为一局匡定。”

    之前在陆家教学的那位老夫子突然告病还乡,几乎是连夜走的,其实陆家人都明白这老先生是眼看着陆家似乎要倒霉,怕被牵连,所以才着急着要撇清。也算得这老先生还有几分见识,因为陆家虽然近来不大顺畅,但也是不容小觑的,可这老先生竟然能看出根本来,知道这是皇帝要动陆家了,根本不是降职罚俸的事儿,竟能先见先要脱身。

    老先生走后,家里的几个孩儿倒是清闲了几天,不过少年不知愁滋味,却是在府里闹腾得厉害,一点也没察觉陆家风雨欲来的气势。

    几日后,却是段引臣又给荐了个夫子过来,年岁不大,与陆离相差无几,算是个后生,学识是有的,大概也不比先前那位老先生少了去,只是这性子么……客气点说,是谁荐来的,便有几分像了谁。

    新来的夫子跟之前那个脾性习惯都差了好多,不凶也不躁,不会拎人起来背书,也不会打手板子,甚得孩儿们欢心,没几日,就与几个孩儿建立了感情,尤其是陆寅,新先生最是喜欢他,据说两人相处极欢。

    姚千里有些担忧,娃儿尚幼,不知分别是非对错,跟着这么个不羁的先生,姚千里怕要误了娃娃,可是一直也不知道怎么说,此时刚好得了机会,想了想,便道:“新夫子我也未得几见,不知品行如何?”

    陆离脚下没停,只把娃娃抱得更高些,由他去玩枝上的梅花,一面似漫不经心地道:“段大人亲自送来的人,总不会有差错,夫人不是最相信他?”

    倒是一句话就把姚千里堵了个结实,可随即想想也是,段引臣对娃娃几乎是溺爱,宠他宠得甚至超过了她这个母亲,而且段引臣平日里总是一副无赖又不可一世的模样,对谁都爱理不理,就连左右二相,都没有多放在眼里,甚至,段引臣当众给岳华难堪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事了,有好几次,段数高如岳华,也气得当场要发作,抑或甩袖走人。

    可唯独对陆将军家的这个小少爷,段引臣的态度是不一样的,不止不一样,几乎是达到了唯命是从的地步。

    比如那一天,陆小少爷跟着爹娘去刑部侍郎家里吃酒,岳卓行也带了新纳的小妾同去,当然,段引臣也去了。

    陆小少爷看到段引臣很高兴,撇开了爹娘,一心一意的跟着段引臣跑,段引臣无赖归无赖,却还是有不少人与之交好的,至少表面交好,所以段引臣一路与人寒暄,娃娃便也一路与人戏耍——这在跟他爹娘一道的时候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爹是陆离,而他娘……怕是更不讨人喜。

    段引臣牵着陆小少爷,也有些烦了,便捡了僻静的地方去,走着走着就碰到了岳卓行,岳卓行的小妾正软若无骨的攀着他。

    段引臣是不想搭理岳卓行的,可是岳卓行愿意搭理他,从很久以前,岳卓行就羡慕段引臣有个事事都肯顺着他的爹,而如今,他对这个总是能让他那个快精成老狐狸的爹跳脚的朝廷新贵更是有着莫名的情绪,似排斥,又似乎想去接近,凭什么这个人不想当官的时候就能潇潇洒洒的做个闲散公子,凭什么他想当官了,就立刻能这么风生水起?

    于是岳卓行拦下了段引臣,捏了捏陆小公子的小俊脸,“哟,段大人这是哪来的孩儿,也没听闻段大人成家了啊!”

    他本意可能是要讽刺段引臣之前娶亲不成的事,可是算有遗漏,段引臣根本就不在意那事,说罢,人家一点反应也没有。

    好半天,段引臣鼻子里嗤了一声,“比不得岳大人,播种满都城。”说着又若有似无的撇了挂在岳卓行身上的女子一眼,“唯独家里寸草不生。”

    这是岳卓行的痛处。

    岳卓行喜欢在外头搞女人,瞎搞瞎搞倒是搞出了几个种来,也都被陆续带回了岳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家里头,却是一个苗都没能造出来,也就是说,他还连一个嫡出的孩儿都还没有,不知道多少人都笑话过他:“哎呦不怪岳大人喜欢在外头风流,家里的女人原来是会杀生啊!”

    本来这话倒也没什么,可是渐渐的,这话就变了味,又被七嘴八舌的瞎传,倒成了他岳卓行不能行人道,还专门喜欢给人养野种,到如今,这话头在岳卓行面前是提都不能提了,谁提他必然翻脸。

    段引臣话音刚落,只听嗷的一嗓子,岳卓行就就扑了上去,要去掐段引臣,不过可能是多喝了两杯,扑上去的时候脚下一晃,只险险的抓住了段引臣的衣襟,似乎还受了惊,一脸的心有余悸。

    段引臣鄙夷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拨拉,便将岳卓行拨到了一边去,也不想再理这人,转身要走,忽又想起自己还带了个娃娃,四下里一瞧,段引臣差点被自己绊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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