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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节

嫁给厨子以后-第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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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饭自然是摆在书房里的。

    褚直一个人坐下吃饭,刚准备动筷,看见琉璃穿着玫红色织金褙子进来了,耳朵上摇晃着两粒大东珠。

    褚直认得这一对十分难得、大小一样的东珠耳环是他送二娘的,问道:“你怎么戴少奶奶的坠子?”

    他不在的时候,琉璃已经想了半日,这会儿虽然不好意思,却鼓足了勇气:“这是少奶奶赏我的,说让我以后好好服侍爷。”

    褚直的筷子“啪”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

    他大步往东梢间走去,到了花罩那儿却猛地停住,站在门口,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肉香。

    热腾腾的牛肉、烧鸡、鱼汤各种食物的香味争先恐后地往他鼻孔里钻。

    褚直退了回去,对琉璃说:“你出去,叫樱雪过来。”

    那边,二娘坐在饭桌前,明明听到脚步声到了门口,又走了。

    敛秋不由着急。

    二娘坐了一会儿,拿起筷子小口吃了几筷子,把筷子放下,往书房走去。

    敛秋忙跟在后面。

    二娘出去见春燕、妙菱一脸着急地站在书房外面,看见她更为着急,摆着手不叫二娘过去。

    二娘大步走进书房,看见饭菜就摆在书桌上,褚直坐在后面椅子上,樱雪坐在他腿上,褙子已经脱了,前襟松松咧开好大一片。

    樱雪见二娘忽然进来,手一哆嗦,一团粉色物件掉在地上。

    二娘瞧见了那是条绣着鱼戏并蒂莲的小肚兜,看了一眼两人,又出去了。

    敛秋不敢进去,见二娘一言不发地出来,忙追了上去。

    她怕二娘伤心难过,却见二娘抬头一笑:“去拿个碗过来,这么多菜不吃浪费了,你跟我一块吃。”

    敛秋看着她把一桌子菜带汤全扫光了。

    少奶奶这么能吃,她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天冷了,褚直也不爱出去了,但他天天在会春堂,一次也没见过二娘。

    这天中午他站在窗子前面,看见敛秋一路小跑进来,跑到堂前忽然警惕地往四处看了几眼,然后才继续往屋里走去。

    “谁的信?”

    敛秋刚进屋就被褚直叫住了。

    她下意识就把袖子里的信往后藏,却被褚直盯的发虚,只好把信交了出来。

    褚直打开信,眉梢忍不住跳了跳。

    上面错字连篇,勉强能认出是这个意思:妹子,天冷了,老爹和老娘都很担心你。爹和娘嘱咐你不要没事打妹夫玩,尽快生个孩子是正事。我也是这么想的,这样的话那个暴脾气的病秧子可能就不会跟你生气了。我们想搬出来,但遭到了祖父一家的强烈反对,这件事看起来有困难,不过你放心,我们能解决的。见信如见面,大哥很想你,如豹他也说很想你,所以他替你把娘做的梅干菜猪油渣大包子全吃完了。”

    难怪他觉得这张纸油乎乎的。

    褚直把信折起来面无表情还给敛秋:“拿去给少奶奶。”

    二娘读完了信,叫敛秋端一盆水来。把信展平放在水里,上面渐渐显出七个字“今夜三更后门见”。

    敛秋捂住嘴。

    二娘拍拍她肩膀:“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

    。”

    如虎冒险送信给自己,一定不是为了字面上的事儿,说不定遇上了什么难题。

    下午她就睡了一觉养精蓄锐,到了半夜,叫敛秋睡她被窝里。

    敛秋兢兢战战的,这可是三爷的床。

    “没事,他不会过来,我一会儿就回来了。”二娘赌一只鸡腿褚直绝对不会来这屋。

    她穿了夜行衣,把长鞭缠在腰上,趁夜出了国公府,后门外面,如虎已经等着了。

    “出什么事儿了?”

    “太皇太后寿礼被劫一案,我追到京西的栊云庵,没法再进去。”

    如虎说到这儿,二娘就明白了,栊云庵里都是尼姑,没有铁证,贸然闯进去反而给对方可乘之机。

    “那你可确认对方是逃进了栊云庵?”

    “我昨夜远远跟着她,并没有惊动她。她熟门熟路地进了栊云庵,怕她就是栊云庵的尼姑,我怀疑当初劫走赈灾银粮的那批人也在庵内。”

    二娘这才主意到如虎说的“他”是个女人。

    二娘上次将程喻的发现告诉如虎,正和如虎查到的契合。

    如虎一直在暗中探查此事,当日他押送银粮刚出燕京就被人在水中下了蒙汗药放倒,亏得他并不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警觉性远远高于那些押送银粮的新兵,察觉不对时装昏过去,又趁着对方赶走装着银粮的大车时滚入路旁的草丛,这才逃过一劫,而他带的那些人没一个活下来了,都被对方在昏迷中刺死。

    赈灾的银粮不是小数目,银子尚易藏匿,数十车粮食却不容易藏起来。

    但无论哪个出京方向,均一无所获。

    这次太皇太后寿礼被劫的现场,如虎意外发现那负责运送寿礼的士兵死法跟银粮被劫一案中的一模一样,都是一剑刺穿左侧心室。

    二娘知道,每个习武之人,尤其是成名已久的内家高手,杀人的时候总会带些自己的特征。

    赈灾粮车被劫,一般人的反应都是向外追查,但为什么不可能送到城里了呢。一次运不完,可以分批运,那时候所有人都在追查离开京城大批货物,却没有人留意进京的方向。如果真是栊云庵,那简直是顺理成章了。

    二娘当即和如虎向城西栊云庵赶去。

    黑暗之中,两人身影如同不时飞起的大鸟,不过小半个时辰便赶到了栊云庵。

    燕京城几经扩建,原来城外边的庵、寺逐渐并入城中,后来大些的反而挪了出去,规模不大的,诸如家庙之类反而留了下来,但为了避免尘缘侵扰,影响修行,那围墙都修的有丈余高。

    二娘看那栊云庵外面都是两层高的楼房,楼房和楼房之间连着的围墙也低不多少,那外面一圈连个窗子也没有,唯有一道庵门出入,真个跟水桶一样。

    两人围着栊云庵转了一圈,见那墙壁光滑,无处攀爬,知道没有工具进不去里面,二娘略一思索:“我看还是白日先来探的好

    。”白日有香客进香,人来人往,更容易窥探,现在这里面怕是戒备森严。

    “你可有法子出来?”如虎记起褚直那日发脾气,还不知道两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用管他,给他一对儿翅膀他也飞不起来。”

    “我看还是要注意些,这样,明日我假托母亲要做冬衣给你,接你回去量衣裳。”

    二娘想想,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就点了点头。

    敛秋提心吊胆地缩在床上,眼见到了四更天,二娘还没回来,正着急时,忽听窗户咯吱一声,原来二娘回来了。

    二娘睡了一会儿,起来先去给老太君请安,顺便说了母亲想亲手给她缝几件冬衣,差哥哥来接她的事儿。

    按说新嫁娘不该这么频繁回娘家,不过罗氏看着老太君一口答应了,还叫陈妈妈装了几食盒蒸饼果子让二娘带上。

    回去吃了饭没多久,就有人来报如虎来了。

    一早上连褚直的声音都没听到,二娘交待了春燕几句,就坐上车走了。

    兄妹俩小心行了一段,确定后面没有国公府的人了,换了辆马车,在车里把容貌衣装都做了改变。如虎小厮打扮,二娘摘了簪钗,打扮成普通商妇模样,敛秋依旧是丫鬟,不过衣着朴素许多。

    二娘如今发现敛秋又大胆又机灵,很满意。

    三人收拾完毕,如虎亲自驾车往栊云庵赶去。

    不想马车刚到甜水街,就是上次钱益死的那个地方,忽然撞见了程喻。

    程喻骑着一匹枣红马由东向西疾驰而来,如虎已经低下了头,眼见双方要错身而过,程喻忽然惊喜叫道:“顾如虎!”

    如虎只得停下跟程喻说话。

    程喻见如虎小厮打扮眼里闪过惊奇:“你这是去哪里?”

    要是说自己护送的是上峰、朋友的家眷,不妥当,日后程喻查出来也不好看,如虎转瞬间想好说辞,极不好意思地一笑,抱拳道:“不相瞒世子爷,这车里乃是我钟意的一位相好的,因家里不同意”

    程喻已露出了然的神情,暗想这顾如虎看着老实,却也不是个老实人。

    既然对方本就要隐藏行踪,那车里的“相好”也不需要出来拜见程喻了。

    程喻对如虎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赶路。

    如虎正待扬鞭驱马,后头忽然传来一声:“大舅哥,你哪里去?”

    二娘在马车里眼皮一跳,怎么是褚直的声音。

    如虎眼底闪过诧异,但他比顾二娘更黑,所以脸上吃惊不甚明显,看着从轿子里探出头来的褚直道:“原来是妹夫”开了个头不知道说什么了,他今天去镇国公府接的是妹妹,这会儿算算时间还不应该到了侯府。方才他对程喻说里面是他相好的,现在怎么对褚直说?

第50章 初探栊云庵() 
褚直反应倒快,叫人落轿,直接走了出来。

    程喻见他潇潇洒洒地摇着一把秋道子真迹的扇子也笑了:“听说叔叔近日身子好了许多?”

    褚直不答他话,问如虎:“这里面坐的是谁?”

    如虎还没想出个好答案。

    里面忽然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嗓音:“虎爷,外面是谁啊?”

    褚直眉毛扬起,隔着帘子对车里鞠了一躬:“原来是嫂嫂。”

    二娘在里面暗暗翻眼。

    褚直直起身子,见程喻还没走,唇角一勾:“你怎么还不走?”

    语气跟赶苍蝇似的。

    程喻暗自皱眉,却也从容:“那我就先行一步了。”

    如虎见程喻走了,便道:“妹夫,我这是护送朋友家眷到南城,这得赶紧了。”

    褚直扇子摇了摇,视线落在马车前头的蓝布帘子上,“嗯”了一声。

    他“嗯”了也不走,如虎想走他挡在前头,只好沉气等着。

    “那你们走吧”

    褚直终于后退了一步。

    如虎大喜,正待赶车离开,孰料褚直蹬蹬往后退了几步,把往来的行人都吓了一跳,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前一冲,竟被他蹦上了马车,一头扎进了帘子里。

    如虎:

    而车里面,因为褚直这个姿势过猛,他几乎不能控制身躯,幸好二娘反应快,一掌按在他额头上,才阻止了他扑过来。

    敛秋:

    褚直从车厢上爬起来,拍了拍衣裳。车厢狭小,比不得国公府的犊车宽敞,他四处瞅了几眼,弯腰过去把敛秋揪起来推了出去。

    敛秋被他推出去就哭起来了。

    褚直坐在敛秋的位置上,一言不发。

    二娘皱眉:“你这是做什么,把丫头吓成那个样子。”

    褚直猛地抬起头来,二娘这才发现他眼珠布满血丝。

    “嫂嫂?顾二娘”褚直说了几个字,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顾二娘脸上根本没有一点紧张和在意,一片灼烫的火热感在胸口绽开,迅速蔓延至肺部,数月以来都没有的疼痛顿时让他面部扭曲起来。

    褚直忽然靠着车厢大声喘息起来,把二娘吓了一跳

    。连忙过去摸他袖子,竟没有找到凝香丹。

    “药呢?”二娘大声问他。

    但褚直只是口唇发紫、指尖抽动着。

    没有带药也敢跑出来,二娘迅速解开他的衣带,让他能顺利呼吸。但褚直口鼻已溢出白沫。

    外面如虎敲着车厢:“怎么了?”

    二娘来不及回答,先用汗巾抹了他嘴边的白沫,撬开他嘴,犹豫了一下俯身跟上次一样往外吸那些污秽的分泌物。

    如虎头探进来,看见这一幕禁不住胃部一阵翻腾。

    他把马车赶到路边停下了,一脸郁卒地下了车蹲在路边。

    敛秋坐在车外面想进去看又不敢,方才三爷那眼神能活活凌迟了她。

    褚直呼吸终于平稳下来,二娘吐掉最后一口,看着怀里又脆弱又倔强的人真是无奈。

    忽然,褚直的身子颤动了一下,二娘以为他口鼻又被堵着了,忙凑近去吸,不料褚直的舌头伸了进来。

    只是一个小舌尖,带着柔软的无力,却又很固执。

    只不过他没能坚持多久,便掉回去了。

    可很快又试探了一下。

    嘴唇被舔了几下,二娘气笑了,刚喷她一嘴腥沫子还来舔她,这滋味好像也没那么恶心。

    “药带了没有?”

    “在香囊里。”褚直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软绵。

    早不说,二娘不忍再苛责他,拽下香囊打开,从里面倒出一丸塞到他嘴里,见他嘴边还有些污渍,又摸出他的汗巾子给他擦了,她那条早就脏的不像样子了。

    “你有没有香茶”二娘问他,这儿连个漱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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