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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影帝吻戏总被删-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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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暴自弃的想着,他哭得更大声了。

    袁成回来的时候,看到门口一个少年拿着一幅画看,他笑着走了上去,“童童,你在看什么?”

    童童神秘地笑笑,把画递给了他。

    袁成打开画吃了一惊,他差点以为手里捧着的是一块镜子。实在是太像了,神韵,动作,气质,还有一种画手赋予的一种朦胧的感情。

    李纳多听到袁成的声音,连忙出来迎接,在门口又犹豫了,他虽然接受要做女孩子,但还是有点忐忑。

    他躲在门口听着袁成说话。

    “童童这是你画的么?”

    李纳多心里一紧,童童不会说谎把画骗走吧,他的手心急出了汗,但他不敢出去见袁成。

    门外响起童童的声音,“那不是我画的。”

    李纳多放下心,脸上愧疚地红了起来,他不该有那种龌龊的想法,童童是自己的朋友,自己这么猜测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他打定了主意,过会要去找童童道歉。

    “那是我在梦里,有个画画的人教给我画的。你觉得好看么?”

    “好看,是我见过的画的最像我的了,童童真厉害。”

    童童看着袁成英俊的脸,突然有点脸红,“那我要奖励,我要亲亲额头,我奶奶就经常亲我额头。”

    袁成犹豫了一下,但看他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就低下头去。

    童童紧张地等着对方那张好看的嘴亲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奇怪,心跳的比跟玲玲亲吻还要快。

    忽然,一只拳头打在他的脸上,他气愤的看过去,李纳多正怒视着他,脸涨得通红,双眼如刀割向他。

    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又凶又狠,就像要弄死他一样。

    他的后背冒起冷汗,随着对方的眼神看向自己手里的画,心虚地低下了头。

    李纳多把画抢了过来,委屈地看向袁成。

    童童想故计重施,但李纳多忽然力气大了起来,死死的抱着画不撒手,他抢不过,想到自己挨了打,还丢了画,嚎啕大哭起来。

    李纳多听着童童的哭声,心里头一次腾起了一种痛快的感觉,这种恶毒的想法,让他觉得又羞愧又欢乐。

    忽然一只涂满豆蔻的手伸了过来,血红的指甲就像白骨精的爪子,在他脸上狠狠留下五道血痕。

    李纳多抬起头的时候,袁成已经拦住了童童的妈妈。

    童童妈看着童童的眼泪,心肝宝贝地安慰着,对着李纳多又挠又踢,就算有袁成拦着,她仗着胸前两座山峰,冲开了袁成的禁锢,朝着李纳多狠狠踹了一脚。

    李纳多以为她来抢画,把背对着她,

    被踢了个正着,身子一下子歪倒在地上,画也从怀里掉出来。

    童童眼尖,泪也不擦了,猛地蹿上去,把画抢到自己怀里,犹豫了一下,又狠狠给了李纳多脸上一拳。

    他得意得抖着画纸,对着李纳多做鬼脸。

    忽然,他的画被人抽走了,他一看,是袁成,对方的眼神带着不耐,他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皇帝,不知怎么,忽然软了腿,不敢再说一句,躲到他妈背后,才把那个噎在嗓子眼的哭嗝打出来。

    李纳多感觉到脸上的血正涌出来,一定很吓人,他看了一眼袁成,连忙用手捂住了脸。

    袁成怀疑地看着李纳多,他知道对方喜欢画画,只是经常画一些颜色奇怪的东西。看对方的眼神,分明在说这画是他的。

    他虽然不喜欢对方,也不想冤枉人,他仔细地打量着那幅画。

    李纳多的心随着对方的动作七上八下,他满心的希冀都化作一道火热的眼神,看向袁成紧抿的唇。

    如果对方知道画是自己的,也会给自己额头一个吻吧。

    他身上的伤忽然就不疼了,眼神带上一种与画同出一辙的渴望。

    李纳多的画是有标注的,他习惯在页脚画一只飞鸟,只要对方记得他以前那些被撕掉的画,就会知道该给自己一个奖励的吻了。

    他脸蛋通红地盯着对方,眼神忽然飘了。

    “这幅画是童童的,我知道,他画的颜色不是这种风格,我替他向童童道歉。”

    “这时候道歉是不是晚了点,我家童童挨拳头的时候,你怎么不道歉啊,俗话说,□□无情戏子无义,我指望你们讲道理,还不如我自己亲自动手呢。要我说,没爹没娘的野种就是……”

    “够了!”袁成打断她。

    李纳多缓缓垂下的头忽然抬了起来,他激动地望着袁成,眼眶里泛起的泪花不断打转。

    啪,一巴掌落下,两滴眼泪仓促地滴了下来。

    李纳多不敢置信地捂着脸,他张张嘴,什么都没说。他蹲下身,想在地上写字,但眼泪花掉了那层浮土。他转身换换地方,但眼泪快得让他躲不开。

    他捂住脸发出两声干巴巴的哭声,顿了一会,又写了起来。

    “那幅画是我的,画角有飞鸟,你不记得了么?”

    袁成一脸茫然。

    李纳多脸上的表情被猝不及防地打散,原来对方从来没认真看过他的画,所以连这个都不知道。

    他眼里的火慢慢熄灭。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他写道。

    “不,我只是讨厌你,你居然想要抢别人的画,我不记得你爸爸还有我教过你这些,虽然我不怎么管你,但我觉得,这种品行的错误你不会犯。但我失望了,你还不快点道歉。”袁成边说边看童童妈妈的表情,但对方似乎并不满意。

    李纳多像是被冷水包围,坠入深水里,浮浮沉沉中,有什么可怕的念头从心底升起,还未成形便被他心里的原则打散了。

    他脸上的表情麻木地就像一具尸体,他感觉到一种被背叛的愤怒,他不敢也不想去看袁成,血红的眼死盯着童童。

    童童想起他说过两人是朋友的话,脸色变了,扯扯他妈的袖子,想要离开。

    向来难缠的童童妈妈终于不再咄咄逼人,但还是不愿离开,“孩子想要画,可以直接跟我说嘛,我又不是那种小气的人,这么一幅画也就几十块,你说这孩子干嘛说谎呢。”

    袁成松了口气,掏出一百块给了对方,对方欢天喜地的接了,童童气愤地想扔掉,他妈戳戳他,跟他咬耳朵,“不想要变形金刚了,还想看海尔兄弟么?”

    童童想了想,那幅画虽然好看,但不能玩,不知道刚才怎么犯蠢了,跟个变态抢一张纸,他从他妈兜里掏出钱,一溜烟去商店了。

    袁成拎着李纳多回了家,对方就像一个僵硬的木偶,脸上透出灰败的气息。

    袁成做好了晚饭,破天荒喊了对方吃饭。

    李纳多的眼睛就像干枯的烛台,被这句话挑了一下灯芯,亮了一闪,又熄灭了。

    “如果你喜欢画画,我可以让你画,但是抢夺别人的东西,能真正得到么,那种技巧能落到自己身上么?”袁成把画扔给他。

    李纳多感受到了一种侮辱,紧接着是背叛,比童胖子沉重千百倍的背叛,明明说会喜欢女孩,明明不关心我还要给我希望,这多么能骗人啊,还不如一开始就让我自生自灭。

    这一刻的他,希望自己是随着他爸爸死在了别墅,也不愿活在这样的噩梦里。

    他脑海里想起了他爸爸说的后半句话,“骨子里到底还是李家的血”,李家的血会让他怎么办呢。他这样想着,连躺在凉席上都不知道。

第11章 送去医院() 
袁成半夜忽然醒了,他觉得不舒服,翻了个身。

    砰得一声响在枕头边,他打开灯,警惕地看向床边。

    枕头上正插着一把菜刀,他的眼神落在刀柄上,对方的手颤抖了一下,像被蛰到般缩了回去。

    “你要杀了我么!”袁成低喝。

    李纳多被这声音喊回了魂,他看着刀和袁成,吓的倒退几步,就像做了一场噩梦般,额头湿漉漉的,眼神涣散。

    “看来你不仅是我想的那样,你只会更加恶劣,你居然想杀人,这次要是再不教训你,你这种垃圾就只能去监狱了。”

    袁成本来就对他有隔阂,现在看到他居然想杀自己,心里对他最后的一点怜悯也没了,他知道白天打他一耳光是不太合适,但童童妈是这一片的居委会成员,她对其他家长稍稍施压,李纳多就会被更多孩子欺负,那时候他根本帮不了对方,但现在他对李纳多彻底失望了,也不想再解释,拎起对方,不顾他的反抗,扔进了柜子,拿出几件常穿的衣服,在柜子外面上了锁。

    他预想的大哭声没有响起,

    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般,他们两个人都静得可怕。

    柜子里忽然传来一阵激烈的碰撞,砰砰的越来越急,就像一个人的心跳,在一次大力的撞击下,忽然没了声响。

    袁成一夜好眠。

    李纳多在柜子里等了很久,饥饿让他想睡觉,但背叛的怨气像一股提神的毒品,让他睡不着,饿睡不着,渴睡不着,困睡不着。

    等到最后,李纳多觉得自己都成了一具埋藏了很久的尸体,他听着柜子外的动静,希望,失望,希望之后又是失望,在这种跌入黑暗地过程中,他忽然想起那幅画,他想看看画上的那个微笑。

    黑暗的光线里,画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失真。李纳多的手一抖,这不是袁成的笑,他根本画不出袁成的笑,因为对方从没有对他笑过。

    他的脊背忽然就弯了。袁成根本就想扔掉他,他本来就不想跟自己一起生活。

    有个童话故事说,有个被关进瓶子的魔鬼等人救他等了很久。

    他发誓,第一个五百年救他的给对方银,第二个五百年救他的给对方金。第三个五百年救他的给对方死。

    李纳多根据柜子缝里的光线变化,数着日子。

    他发誓,第一天把他放出来,他就一辈子孝顺他。第二天把他放出来,他就给他做一辈子仆人。第三天把他放出来,他就再拿起菜刀,再也不相信这世界上的任何人。

    但出乎李纳多的预料,对方在第四天打开了柜门。

    那么第四天给对方什么呢,只有魔鬼才知道答案。

    李纳多看见对方一身风尘,显然是刚回到家。他脑海里空白一片,虚弱地说不出话来,被对方抱在怀里往外走,他只能看见对方的下巴。

    袁成拍戏住了几天宾馆,也许是故意,也许是下意识,事情一忙,就把对方忘了。

    对方脸色憔悴地就像非洲难民,他心里也忍不住有些后悔。忽然嘴上一疼,对方居然咬住了他的嘴,他想扯开对方,发现对方只是纸老虎,脑袋很快就落回他怀里。

    李纳多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袁成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他拦了辆车,脸色冷静地很,平静的声音一直不停歇,催命一样催促着司机。

    “你是想进监狱么?”医生检查完背部,放下少年的衣服,“这么小的孩子你让他虚弱成这样,还有一身伤,”医生撩起前面的衣服,露出小孩伤痕累累的肚皮,上面淤血堆积,明显是外物撞击身体造成的,医生瞪了袁成一眼,“你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医生拿起桌上的酒精开始做紧急处理,少年枯瘦的脊背淤成乌青色,有种电视剧里中毒的感觉,看得人心惊肉跳,医生擦拭的力度尽可能轻,少年皮下的肉还是不停抽搐。

    忽然少年呜咽了一声,就像临死前的哀叫,袁成心中一紧,仇恨凝结在胸口的大石颤抖了一下。

    少年只叫了一声,听进他自己耳朵里,脸色变得死灰一片,嘴唇咬得青白,痛呼都咽进了嗓子里。忍到最后他额头青筋乍起,一滴汗滴落在眼睫上,眼看就要钻进他眼睛里。

    他刚要闭眼,忽然一只手碰到了他的眼皮,

    他下意识抖了抖,似乎能预测到下刻这只手带给他的伤害。他睁开了眼,用一种无所畏惧的眼神望向袁成。

    忽然,他的眼睫碰到一块冰,他咬牙等待疼痛到来,但对方只是轻轻一触,他能感觉到这块冰冷的东西揩走了汗珠,他眼里的无畏忽然坍塌,他像是逃兵般飞快闭上了眼,再睁开变得一片死灰。

    “你们这要住几天院,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敢打他,我就把你送监狱里去。”医生威胁地说。

    李纳多身上的伤是他撞柜子留下的,看起来就像遭了一顿毒打,袁成心里想着对方当时多想杀自己,才能忍得下这种疼死命撞柜子,他没对医生解释,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抱起李纳多出了门。

    医生看他无动于衷的模样,心里蹭的冒火,摔了病历,把人赶走了。

    门砰得推开了,他朝来人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怀里没了孩子,这是打完人又把人丢走廊上了,他心里的火再也忍不住,“你这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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